正文 Ⅰ&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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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零迦,發《往事成空》正文之前先發個以前寫的文,不要黑我阿魯~】
為龍
你的血脈,是奔騰的黃河長江;你的筋骨,是連亙的昆侖山脈;你的黑發,是深沉的虛淵密林;你的瞳孔,是唯一的不滅的太陽!
龍君,中國,這是你的王朝,江山如畫。——題記
東方黃色的土地上。盤古劈開天地的混沌;女媧捏出第一個人的模樣;鹿蚩尤與黃帝的一戰;蒼頡寫出漢字的筆畫……那些是你,我的中國。
東方赤色的日輪下。秦皇掃六合的張狂;項羽不肯過江東的絕然;武則天統天下的氣概;鄭和下西洋的驕傲……那些是你,我的中國。你生而為龍,盤踞在東方強盛的王朝。你的狷狂,你的憐憫,你的君臨天下。
那時候的你,叫天朝。有很大的家,很多的家人。很多個弟弟妹妹,在竹林間跑鬧嬉戲。那時的你,是溫柔的兄長,是強大的君主,是令世界為之一震的巨龍!然後你造了一個夢,很長很長,安康美好。醒來,物是人非。
你卻還不肯清醒。從洋人手中買了另一個夢,奢靡淫頹,彌漫著鴉片香的幻境。夢裏,你還是那個天朝,疆土莽莽,家人擁天地團聚。不過鏡中之月。數千年的沉澱,你從嫋嫋虛煙中掙脫出來。痛心地發現,家人們的手緊緊抓住著那稈煙槍,不肯鬆手。那些人帶著洋槍大炮,啟開了你朱紅色的門扉。火燒得太陽都迷茫了:這是天朝嗎?這是巨龍嗎?!
你醒了嗎,我的龍君?
日本叛變,朝鮮背棄。香港澳門台灣也被列強的手從你身邊奪去。所謂孤家寡人,卻隻能趟在零落的國土上,看戰火連天。可你是龍。即使瞎目斷爪,折斷翼羽,擱淺荒灘……龍依然是龍。
你終究是勝了。可那些你,在戰火中染塵的你,在彈雨中拚殺的你,那隻抓著槍柄的手,那把飽飲鮮血的卷了刃口的刀……噬血的不該是你,我的龍君。你的血脈裏揉進的是詩詞元曲的千轉百和,是吳儂軟語的綿糯溫柔,是大漠長河的孤煙落日,是邊塞北疆的金戈鐵馬,是千年曆史的沉澱!昆侖巔賀蘭雪,朱雀舞麒麟淚,那抹天地失色的大紅,才是你,我的龍君。
千年啊。曾經強盛的帝國都走向覆滅,這些興衰榮辱,滄海桑田,卻也終究,都歸為塵土。千年獨自地活下來,身邊的人來了又離開。太多的滄桑刻在你的血液裏,也終是淡了吧。
於是淡了仇恨,淡了傷痕。可是傷口會結痂會愈合,卻永遠不會消失。我們記住的不是那些狂暴的他們,而是當初那個迷惶的中國。記住跌倒的過往,才能學會重新站起來。
中國,中國,中國!讓我喊你的名字,讓我活在你的領土上。
讓我謹記我的姓名是炎黃!
你生而為龍,請帶著你為龍的驕傲,看這月色皎亮,江山如畫。
Fin
By逆穹
【《為龍》發完了,貌似是前一年看《黑塔利亞》和國產同人本《為龍》時候在公交車上寫的,應該還好吧?第一次發文,求鼓勵阿魯!】
下麵是《往事成空》的正文部分,近代史背景,架空同人,主菊耀。港耀灣耀菊灣朝韓什麽的有不過應該是偏向親情的吧大概。因為中考剛剛考完,還有很多報誌願啊謝師宴啊之類的事,所以不定期更。
PS另外附故事開始時各個主要人物的年齡:
王耀20歲
王澳17歲
王港16歲
王梅梅10歲
本田菊10歲
任勇洙13歲
任朝14歲
Ⅰ初識
“這孩子就拜托先生了。”
菊偷偷地扭動著雙腳,長途跋涉對於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的確有些太勉強了。聽到這句話,菊猛然轉過身,想要去追那雙鬆開了他的手。誰知腳卻因為過度勞累後的鬆懈而供血不足,菊一下子跪在了地板上。
“不要丟下我。。。。。。”菊雙手撐地,眼淚雖然克製過了卻還是斷線一樣往下掉,“我會乖乖聽話的,不要丟下我一個人!”盈漫淚水的眼睛看著那個人慢慢走遠,不曾回頭。
菊顫抖的肩膀忽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似曾相識的溫度讓菊有點失神。菊怔了一下,連忙用手抹去淚水:
“啊啊,對不起先生,是我失禮了。”
現在隻有這個人可以依靠了。如果連這個人都拋棄自己的話,那就絕對沒辦法活下去了吧?菊這樣想著,強忍住眼淚,不敢抬起自己的眼睛:“我沒關係的,先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不會給先生添麻煩的。”所以請一定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抱著菊的人輕輕歎了口氣,菊感覺後頸染上了些溫暖的濕潤氣息。那個人指節修長的手一下一下地撫著菊的頭:“是叫菊吧?以後就在我家住下吧阿魯。我有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妹妹,小菊當我是哥哥就好。”他的聲音和他的手一樣,有著暖暖的壓力。壓力大到快把菊好不容易才克製住的眼淚又擠了出來。
“先生,我。。。。。。”
“叫我耀就好阿魯。”
“嗯,耀君。”
【第一章就到這裏阿魯,下麵的幾章都會比第一章長。果然菊隻有小時候最可愛了。】
Ⅱ來信
王耀和弟妹們住在一間不算寬敞的四合院裏。除了去英國留學的弟弟王港和妹妹王梅梅之外,還有一對和菊一樣被王耀收留的朝鮮族兄弟,哥哥任朝和弟弟任勇洙。比菊大三四歲的樣子。
都是小孩心性。開頭幾天還處處提防著菊的梅梅,現在已經會記得給不愛出門的菊留兩個和任家兄弟一起從別人家偷摘的蘋果;至於那對朝鮮族兄弟,任朝本就寡言少語,對待菊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任勇洙生性開朗好動,倒是偷偷捉弄過菊幾回。
被捉弄的事菊一次也沒有告訴過王耀。整天告狀的話一定會被當作麻煩的小孩子吧。菊也不想王耀因為自己的事傷神。再說勇洙也沒有惡意。菊這樣對自己說著,默默整理起被勇洙弄亂的屋子來。也許是受王耀影響,菊小小年紀就有潔癖【或者說有人妻的潛質?】,並且比起王耀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耀自己也很年輕,至少從模樣上看不會超過二十歲。王耀自幼讀書,卻因為父母早亡的緣故沒有考取功名,在自家開了個小小的私塾,日子倒也能緊巴巴地過下去。
私塾裏坐著幾乎附近所有的孩子,菜攤貨架縫紉機上也拴著望子成龍的夢想。菊和梅梅這個年紀的孩子學的是簡單的古詩詞和算數,大一點得像任家兄弟那樣的還要“做作文”和練大字。再大一點的卻是沒有了。這些年戰爭頻繁,十五六歲的少年已經不再是孩子了。
下課。咬著鉛筆發呆的孩子們一溜煙地跑出去。王耀放了粉筆,伸了個懶腰,一轉身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菊:“小菊怎麼不出去和大家一起玩呢阿魯?”
聽到王耀的聲音,菊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先生。”王耀笑著拍了拍他的頭:“課堂以外的時間叫我耀君沒關係的阿魯。”
毛玻璃的窗戶外麵,梅梅和幾個女孩子跳皮筋,勇洙好運氣搶到了唯一的秋千,而任朝則麵無表情地站在後麵幫他推。
“我不想出去玩,我想和耀君在一起。”菊撒起嬌來。王耀本就對小孩沒有抵抗力,當即軟下心來,坐到了菊身邊:“那小菊就和我一起來讀港的信吧阿魯。”
菊其實並不很想聽,不過有王耀在一起也就無所謂了。倒是王耀興致勃勃:“港又在抱怨寄住的那戶人家飯做得難吃了阿魯。呐,小菊你吃過司康餅嗎阿魯?”
菊搖搖頭。王耀很嚴肅的說:“小菊記住了,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要碰這東西,會死人的阿魯。”
千裏之外。正在廚房裏忙活的英國紳士亞瑟·柯克蘭無端地打了兩個噴嚏。
王耀又翻出港隨信寄來的明信片。明信片背後隻有簡單的六個字:
“大哥,見字如麵。”
王耀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菊有點手足無措:“耀君?”
王耀用力地抹了把眼淚,不讓淚水掉落在明信片上。他把明信片翻過來,是金碧輝煌的倫敦橋。“小菊,我教你唱一首英文歌吧阿魯。”
菊這才放下心來,放開王耀的袖子:“好。”
LondonBridgeisfalling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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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fairla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