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轉動的前奏 那蠢蠢欲動的東西(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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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夜色茫茫,月黑風高之時。
此時,偌大的莊園一片寂靜,燈火幾乎全息,僅能靠著淡薄的月光看清事物。
而就在異世如同夢幻般的和諧時刻,某個二貨卻在一個房間裏鬼鬼祟祟的翻箱倒櫃著。
嚴飛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天的晚上,終於,終—-於準備周全了——能幫助他逃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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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穿越大神):嚴飛同學,請問你作為穿越者,到了另一個世界之後最想要做的是什麼事情?
答(嚴二貨):我要成神,我要統一世界,我要與美女雙。修,我要開掛開後宮一路爽到底…可是我不要像這樣天天當雜工呀!泥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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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廚房裏麵偷出的幹糧,從蘇晉靡那裏討到的衣服,從屋子各處搜刮到的看似值錢的東西等等。這些都是這六天來嚴飛艱苦奮鬥得來的成果,從屋子搜到院子,從廚房搜到柴房,從蘇晉靡騙到跟他“一樣”的雜工,可謂是做了他這20來年最充分的準備工作。
畢竟,從那麼危險的家夥手中逃跑應該不是那麼容易的。
“好,一切準備就緒,哼哼,美女寶物我來了!等我喲~”
偷偷從那奇異藍色框架的窗戶中鑽出去,非常熟練的在屋與屋之間穿梭著,這裏的結構就像是一個迷宮,而嚴飛在這六天以來辛辛苦苦在找尋路途的時候也在克服那路癡的毛病。
繞到一處圍牆下,因為這裏應該是異世界,所以這裏的建築多多少少有些不同,雖然這個莊園的建築是紅色為主打色,但是這裏的人好像都偏愛藍色,所以就有了很多藍色的裝飾,而現在這圍牆上不同深度的凹陷花紋淡淡乏著不同程度的藍光,說不出的神秘與…詭異。
嚴二貨表示很興奮,甚至可以說是好像可以透過這麵詭異的牆麵看到成片的寶物與各色的美女在向他招手。(≧▽≦)/
嚴飛有樣學樣的把搜集的東西包在床單做成的布裏,學著古人的樣子把包出來的三不像橫跨在腰際,一點點的踩著那些個溝渠,慢慢向上蠕動著。
要說這個時候,嚴飛真的有點感謝最近的勞動,至少這幾天的辛勤勞動讓他體力值比白斬雞好了那麼一丟丟。
“喲-呼”剛剛落地,嚴飛就不由得輕聲鬆了一口氣,這下總算可以是開始他的成神路了。
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與喜悅,不再停留,一個大轉身正準備狂奔下山。
“喲!這哪兒來的下人呀,半夜三更的學人家爬牆玩兒。”
滿心歡喜逃跑成功的嚴飛一轉身就正對上一聲不和諧的調笑。待得二貨定睛看來,隻見此人一身黑衣,“猥瑣”的發型配上那“賊眉鼠眼”怎麼看怎麼不是個(好)人。
“喲嗬,勞資半夜爬牆玩兒幹你什麼事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別擋著勞資路。”認定這不是個見得光的(好)人,於是把立場頓時調高N度,態度立刻從孫子轉換到了大爺模式。
“嗬嗬,態度挺拽,看起來不是下人呀,難不成你是來偷東西的?”那人一副二痞子的模樣,說真的,配上長成的那小樣兒,還真有幾分不像人……
“彼此彼此,兄弟,看你樣子也不是個正經人,那就這樣你讓讓道,行行好,咱們各幹各的,互不打擾不就行了?”嚴“大爺”本來在人前就是一個二痞,這麼些天被某人渣逼得非作(裝)出個人樣,可以說是被憋壞了,今天看見這麼一個同道中人,直接就稱兄道弟起來了。
那黑衣人接過嚴飛剛才使出吃奶的力氣從那三不像裏麵掏出來的一個用布包裹著的小包,打開一看——一包金粉。=口=
所謂慌不擇食,某二貨為了找尋值錢的東西可謂是煞費苦心,可是他的周圍要麼是看來很值錢的大物件,要麼就是看起來不值幾個錢的小裝飾。所以,嚴飛急眼了,甚至是半夜三更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著從廚房裏麵拿(偷)的小刀片,對著那鍍了一層金的床腳就一陣猛刮,努力三日,才得到這麼一小包金粉。
“知足吧,兄弟,你別看這裏冠冕堂皇弄得跟皇宮一樣,窮的很!而且裏麵住了一個很厲害的變態,沒有什麼油水可撈的,看在你我有緣,我勸你句,回去吧。”嚴飛露出一臉“過來人”的表情語重心長的說著。
“……”黑衣人這才意識到他不僅被賄賂了,而且還被給予了“忠告”。
“你真的是小偷?”
“不是,隻是一個被拐來做(免費)勞工的,那變態不給工錢,我隻有自己動手收點利息。”嚴飛一臉悲憤狀。
“那你是準備怎麼樣?”
“廢話,逃唄。東西我都收拾好了,這些都是利息。”以後等我成神了絕對會回來找蘇晉靡那人渣要工錢的。
“是嗎?那你要逃拿去?”對於逃字,黑衣人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關你什麼事?時候不早了,你真的還是回去洗洗睡吧。後會有期。”其實他也不知道該逃到哪裏去,反正隻要是沒有蘇晉靡那個變態的地方都行。
跑到樹林的邊緣,嚴飛聽到了那黑衣人的聲音“你叫什麼名字?”
“嚴飛…不不不對,炎冀。記住,我叫炎冀!”慘了,說漏了。
“嚴飛……是嗎?”
是的,嚴飛感覺他的心(dan)碎了,那微微的痛感是多麼的微妙。TAT
不管最後那黑衣人如何“猥瑣”地笑著,嚴二貨一扭頭衝進了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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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飛消失在片地方完全消失後,這片空地突然就想是十天前在湖邊一樣詭異的出現了很多的黑衣蒙麵高手,他們一個個單吸跪地,也如同十天前那般恭敬,而對外人來說那麼危險。
“大人,剛剛那位是靡殿要的人,放走真的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我可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罵蘇晉靡變態的人,而且還敢從他的手裏逃跑…真是有趣。”似乎很能體會為什麼哥哥為將他帶到這裏。
“可是……”那跪地的黑衣人中一位看起來似乎是領頭的微微顫顫的接著話。
“沒什麼可是,我知道你們是奉了命到時候就說責任人是我就行了。退下吧…哦,對了,記住他叫炎冀,而不是其他的什麼知道嗎?”
“明白。”說完,便在幾乎瞬息間不見了蹤影。
他似乎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名呢,那麼隻有我知道就行了……
這時的這位黑衣人露出一臉興趣盎然,不知為何,所謂賊眉鼠眼已經不在,因為那本來就是偽裝,那陽光的麵孔露出這樣的笑容,不知為何。。。總覺得與蘇晉靡有三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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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自由了!!…啊楸!這鬼天氣還挺涼的。”狂奔在山間的嚴飛如是說…
於是,終於,終—於開始了行動了,那名為坑爹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