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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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亞靜看著推門的手的主人,在一時間不知所措,呆呆的望著他--高挺的鼻梁在陽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片陰影,巨大的墨鏡遮住了他同樣驚訝的雙眼。
他沒有變,一點兒也沒有變,還是當初的那個他,隻是他變的成熟了。
尷尬的氣氛略顯凝重“又見麵了,這兩年裏你沒有變化過呀。”
“你也什麼都沒有變,”呂翰磁性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他真的是什麼都沒有變連聲音也沒有變化,依舊是那獨特的帶著磁性的嗓音。
“怎麼了。”見梁亞靜沒有回音呂翰又問到。
“沒怎麼,隻是有點驚訝在這裏又一次碰到了你。”梁亞靜回過神來回答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想在多看他一眼,怕再一次深陷進去,怕又再一次受上。也沒有管他的反映,我逃似的向門口走去,在我拉開門的時候,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梁亞靜”
“昂”梁亞靜轉過身,答了一聲,隻聽到他對我說:“他的手機號依舊是當年的那個。”
梁亞靜不宜可否的“噢”了一聲。“還記得我名字呀。”語氣淡淡的,不滿的。
梁亞靜最後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裏的,隻是在進門看到梁亞馨笑得心花怒放修剪著曲正豪送給她的99朵玫瑰。
“姐,你終於回來了,快點來幫我打理一下這些玫瑰。”
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是會下降的,她完全沒有查覺到我的不對靜。
梁亞靜把腳上的高跟鞋甩掉,換上了托鞋。然後,走到了離梁亞馨最近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道:“怎麼不是說小別勝新婚麼?”
梁亞靜順手抄起我麵前的茶幾上的卡片,看到了我極其熟悉的行楷寫著“你就是我的第100朵玫瑰花”。
突然想起,當年曲正豪追梁亞馨的時候寫的情書可都是由她經手的,由於好奇心的趨駛,梁亞靜每次都會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看上一遍,然後在有求於梁亞馨的時候,用情書裏一些肉麻的要死的話要挾她。
梁亞馨笑了笑,道:“他要去幫新生入學。”
“哦,這樣呀。”我應了聲,開始和她一起開始對那99朵玫瑰進行修理。
突然,她問我說要是呂翰回來了怎麼辦?
我一驚,玫瑰花的角刺紮近了我的手指,滴在了鮮紅色的玫瑰花上,一點點的暗紅色立刻顯得格外紮眼。
“姐,你怎麼了。”雖然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不過幸好還沒有為負。
“在咖啡廳的門口我碰到他了,今天。”我從茶幾上的紙巾盒中扯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上的血液。
“正豪說今天在機場看到他了,姐,你…”梁亞馨又諾諾的接道,“他說他好像還愛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不會,”我喝道,“永遠不會,在當年他丟下我一個人一聲不響的不知所蹤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我自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
一朵玫瑰的花杆被我“哢”的一聲剪斷了。梁亞馨立刻心疼的奪過了我手中的剪刀不讓我再剪。
暖暖
作為盛依布諾艾利斯這樣一所貴族學校,想要管住這些紈絝子弟,自然不是件什麼容易的事。
森嚴的製度是不可缺少的保障。
整本校規是你的語文書、英語書、數學書…從高一到高三的所有書的一倍。並且它生澀難懂,理解方式千變萬化。
當然了,僅僅是搞出那麼一本校規學校顯然是不肯罷休的,每年的軍訓絕對是一個亮點——宛若天亮時分剛破空而出的太陽一般,刺人眼眸。
每一年對新進學校的學生的下馬威就是那已經傳得令人聞風喪膽的軍訓。
你根本不要妄想可以逃過軍訓。就算你是奧巴馬你也同樣必須軍訓,沒有任何身份或是理由可以使你逃過軍訓,就算你在報完名後不幸的意外身亡。我也絕對相信教官會把你的屍體托出來對他進行15天的非人的折磨,那時的你(你的屍體)應該會承受的了了,因為那對除人以外的沒有生命的物體應該是不會有效的。
不過當我聽到當我聽到梁亞靜憑借人際關係道聽途說來——當年有教官把石頭都嚇的第二天消失在操場之後我立刻對我的想法畫上了不科學的記號。
驕陽似火,尤其是烈日當空的中午,空中的太陽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帶來了灼熱滾燙的氣流,沐浴在陽光下的每一個人,仿佛身體都變成了火炭一般,無不揮汗如雨。
而對於他們這些貴族學生而言,這已成為了一種煎熬。像他們這種在溫室裏長大的花朵,哪一個不是被寵溺著的?
哪一個會在炎熱的夏日午後離開舒適的空調房而跑去鋼筋泥土圍成的火一般的室外?
那些想要展露給年輕小女孩腹肌胸肌的籃球帥哥,也會躲進室內場地——因為妹妹們都在室內呀!
當廣播響起請全體學生到操場集合之後。
立刻哀聲四起,陽光下的貴族學生立刻向樹陰下擁去。一些早有防備的女生則立刻從自己各式各樣的名牌包中拿出了遮陽傘和防曬霜,對自己進行了最全麵的保護工作。
我和梁亞馨撐著最新一季的同款sun係列的遮陽傘,隻不過她的傘下多了一個替她端茶遞水肩負打傘等多項工作的曲正豪。
我的身後呂翰帶著一副深紫色的墨鏡,身旁的呂航為他打著一把超厚的遮陽傘,呂翰則悠閑的攪著咖啡。
他不喜歡喝咖啡,總是喜歡攪著咖啡。
以前,我曾問他為什麼不喝。
“因為我不想在戀愛的甜蜜中摻雜苦澀的咖啡的味道。”這是他對我的回答。
他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當他猛的抬起頭目光飄來的時候,我蒼惶的將頭轉將頭轉了過去。
就像是一個犯了罪的人,在法官麵前喊著我是冤枉的。
包若男和趙昕好像是絲毫不畏俱那火辣的陽光,在陽光下作著熱身運動。
董思遠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她們兩個難道她們不怕熱?
“請所有同學立刻根據自己的學係進行列隊!”大操場的廣播傳出了宏亮的響聲。
所有同學立刻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在操場上團團的轉著。
“立刻讓你的傘和你的包離開你的手,你們是來軍訓的不是把操場當成了夏威夷的海灘,然後在這裏曬沙灘浴的!每個學係的學生必須在你們班的教官到之前把隊伍列好,並且丟到了你手中的傘和包,我希望我接下來的15天訓練的是一群高素質的大學生而不是一群連幼稚園小朋友都會做,而你們卻恰恰不會作的,連幼稚園小朋友都不如的一群智障的兒童。”宏亮的聲音通過廣播傳到了每個學生的耳朵裏,大家都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自己的學係的隊伍之中。
終於,在喊著整齊劃一的1。2。3。4的口號,邁著一致向前的步伐,穿著同樣的軍裝的軍官們到來之前將隊伍排好了。
我是文藝係的,放眼望去並沒有一個我所認識的同學,隻有默默的站在最後的呂翰是我所認識的。
我們的軍官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長得年輕帥氣,健康的古銅色皮膚和我們的牛奶白擺在一起顯得格外的紮眼。
由於,天氣過熱,所以他接下來那段自我介紹被我直接out了,我隻聽到了他叫“雷英傑”和最後一句:“現在請所有的同學跑10圈,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就算是爬也請給我爬滿十圈,男生不許比女生慢!”
宏亮的聲音不帶一絲的人情味,這就是鐵血的軍人?
哦,別和我開玩笑了,我一直以為軍官就應該和警察叔叔一樣的,真是被小時候那馬路邊的一分錢害慘了,以後我要是有小孩絕對隻給他唱到“叔叔拿了錢——”,從小給他灌輸中國人民政府的貪汙腐敗。
和這種冷血動物討價還價無非就是在被一隻饑餓的獅子抓住以後說:“請你別吃我。”
你認為饑餓的獅子會考慮你的感受麼?
別開玩笑了。
我的這個想法立刻得到了證明,在我們班兩個女生走上前去和軍官說可不可以不跑,她們肚子痛。
雷英傑很直接的告訴可她們:“就算你告訴我你現在要生,對不起,也請你跑完之後,到我的麵前我再幫你叫救護車。”那兩個女生立刻在以惡毒企圖將王英傑殺死的目光對視10分鍾後,慢悠悠的跑了起來。
我慢慢的跑著,呂翰一直跟在我的身後,我顯得極其不自然。汗水肆意的流倘著,我的頭也越來越重。
在跑到第5圈的時候我已經頭昏眼花了。就在這個時候,呂翰握住了我的手,慢慢的拉著我繼續的跑著。我想要掙開他的手,卻發現自己是那麼的無力虛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的耳邊充斥了教官對其他同學的斥責:“那個黃衣服的耐克,我看著你就像是看著一隻蝸牛由爬行到行走的進化,不過應該是退化,因為你的速度在我的眼裏已經成為了靜止了的,就像是一尊雕塑。”
“那個穿著喬丹的同學,我真的是不敢想象要是龜兔賽跑再進行一次,你作為哺乳動物的代表,哺乳動物的頭是不應該比爬行動物的頭低的更下?”
“那個穿著foreve21的同學,如果你去參加馬拉鬆,你絕對能刷新鬆雅老人保持的10年零11個月23天的記錄。”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跑完10圈的,當我聽到我跑完了之後,我立刻倒頭向旁邊到頭睡去。一點形象什麼的都是沒有顧及了的,估計顧及了也沒有人會在意的吧!
暖暖
當梁亞馨一大早來到我的房間,準備叫我去上學的時候。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我居然裹著毯子,在呂翰的懷裏安靜地睡著,房間裏開足了冷氣,呂翰將下額支在我的頂心,雙臂環著她的腰,倚在床的靠背上打著瞌睡。
在開門時梁亞馨喊的那聲“姐起床了!”卻不可遏製的傳了進去。
梁亞馨尷尬的立即轉身要走,默念著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
“啊!”就在梁亞馨默念著我什麼也沒看到的時候,房間內傳來了一聲驚呼,震動內外,“你個變態!”
“姐,你醒了呀。”還沒叢剛才的驚訝中反應過來的梁亞馨立刻把話語的對象判斷成了自己轉身答到。
隨即聽到“砰”的一聲,一不明飛行物叢房內飛了出來,之後又是“嗖、嗖…”幾聲,重多的天外來物叢裏麵蹦了出來,梁亞馨立即開始閃躲,小時候玩躲避球她可是很厲害的嘞!
“呂翰,你竟然占我便宜。”
還沒睡醒的人來不及反應,就這樣四腳朝天地狼狽落地,一下子痛醒過來。
“你……”睡眼惺忪的人一時間還沒反應起昨天發生了什麼,讓梁雅靜如此暴跳如雷,隻是下意識的躲閃著如雨般飛來的茶杯、手機、遙控、lv的化妝包,裝著拿鐵咖啡的鋼化密封玻璃杯…
在被梁亞靜用現在最紅的小說家郭敬明寫的《小時代》砸中額頭之後,他終於回憶了起來,大叫:“是你在夢裏說要我別走然後投懷送抱的,不關我的事…不許亂打。”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在兩年前你不聲不響走了的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我這輩子隻可能恨你!我真的很懷疑是不是你的聽覺神經和視覺神經接在了一起,造成了你腦子裏一些係統的短路,甚至是斷路。”我停止了手上扔東西的動作,因為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扔了,“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怒視著呂翰,手指向了門外。
呂翰看了我一眼,然後從梁亞馨的身邊走了過去。
房間裏的氛圍壓抑的可怕!
我看了屋外的梁亞馨一眼,道:“趕緊去換衣服,上學去了。”
“姐,你沒事吧?”
“沒事。”
包若男和趙昕以高八度的笑聲進入教室之後。
立刻安靜了下來。
幾乎是所有的同學都將頭埋在了手臂裏,對昨天超負額的消耗進行著最後的惡補。鬼知道今天那個雷教官會弄出些什麼東西來。
而她們兩個就像是兩個性能超強的手機,你可以拿著它們聽一整天的歌,同時玩一整天的遊戲,和幾個關係甚好的同學發一天的短信,然後順帶在和好友飆上幾通電話。
它的電量甚至依舊會是滿格的,如果你在給它充一晚上的電。那麼第二天她們甚至會開起公放,放著死了都要愛或者更加糟雜的英倫搖滾樂。
令人厭惡的鈴聲響起,所有人都極不情願的病怏怏的走出了教室,教室裏的涼氣和室外的熱空氣立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哪怕是清晨,也同樣充斥著夏日未消的酷熱。使同學們的動作更加軟綿綿了,梁亞馨亞用一隻手遮住了太陽,哀歎道:“我快成非洲人了!”
“那你一定沒有見過真正的非洲黑人,你見了他們之後你一定會發現原來你是可以算上白人的。”梁雅靜在旁邊反搏道。
“噢,然後在一個白人旅遊者走過來說“hey。canItakeaphotoswithyou?”然後在我和他和完照後我立刻會發現我是一個確確實實的黑人。”
“那你可以順帶拉上你身邊的那個真正的黑人,然後在合照這樣你至少還是一個黃種人。”我解釋道。
最後在身旁的曲正豪實在受不了的情況之下,將梁亞馨拉走才得以使這場戰爭停止,如果曲正豪沒有把我們兩個拉開的話,我絲毫不懷疑我們兩個能戰鬥到天黑,然後丟下一句明天繼續,然後直接倒在原地,然後在夢裏依舊和對方進行pk。
畢竟這樣的聊天似乎是要比軍訓來的有趣。
包若男和趙昕則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穿梭於人群之中,如果用電腦特效把整個畫麵放慢10倍,那麼你一定會看到陳願和趙丹在死人堆裏行走的驚恐場麵。
所有的同學都以看外星生物和看ufo空降地球的驚訝表情目送著兩人的離開。
身後體育係的學生則以羨慕的表情看著兩人,在陳侃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向兩人追去。名曰:所有的男人給我拿出200%的力氣來,超過她們兩個,不要給男人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