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維 ONE維(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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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講過我在大學裏的社團生活,起初我認為沒有必要寫,因為我不想把學校的陰暗反映給對於大學充滿美好向往的學弟學妹們,但等你們上了大學你們就會懂得了學校的黑暗。所以我在這裏我不多些,隻揭示一點部分,這樣有不止於阻礙中國教育的事業的發展,又不會體現我在出賣我的學校,當然將來可能是你的。因為有些東西我不能說的太多。
“飛子,你去競選院學生會吧!”案子,一邊對我笑,一邊對我貌似正經的講。
“什麼?我隊拿玩意兒不感興趣!”
“這有什麼,這些對你來說沒有什麼難度!你的口才,人品,為人處事的能力,怎麼都可以進個比較好的大學的學生會,何況一個垃圾學院呢!”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這裏臥虎藏龍呢!”
“龍就是有,虎沒見著。”
“怎麼了?幹嗎風讓我去呀,你跟你們家夢洋一起去吧,我想陪我老婆好好過日子,多幸福啊!”
“拿你來著裏就屈才了呀!”
“什麼屈才啊,你的分來這才是……我都無語了。”
“隨便你吧!”
“…………”這是讓我做了很深的思想鬥爭,我參見吧,以實力肯定死沒有問題。但是我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你參加麼?”我問安子的意見。
“參加,你去咱們就都去!”
“還有誰呀?”我很迷糊,我們,是隻有我們兩個還是有更多的人啊!
“咱寢室的都去!”
“暈,真的?”
“嗯!”
饅頭和濤子也點頭表示同意。我給樊薔打了一個電話,講我想去競選學生會,寢室的人也都去。她的意思是支持我去,我說我可能會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她。他還是堅持支持我去。因為不讓我去我會失望不開心的。每一個人都需要一哥特展現自己的舞台。我也動搖了,信心倍增,寫申請給學生會主席久好了。正好我剛來的時候就認識了他,他叫安營,跟安子一個姓。
我不記得我是否說過我的手機上的通訊錄,會讓很多人驚異。因為開始的名字都是a開頭的。而我的通訊錄上是:安達、安靜、安雅、安利、安學、安寶、安營。很多人都問我這麼一個問題,中國一共幾個姓安的,都讓你認識了。還都是兩個字。這點我也表示無奈,我怎麼知道我的小圈子裏有那麼多姓安的,還都是兩個字的名字。
就是為了這個事兒,我還特意找了安營說,師哥我想加入校學生會可以吧?這個還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都是小事情,我挺看好你的,你來就是了,交個申請書,過一天你來學生會麵試就是了。什麼還麵試,不時寫個申請就能進了?這可不是你得跟好多人一起競爭的。我靠!不過我不怕,我又得是信心和實力。我看好你,你好好準備準備吧,等我們納新大會的時候你來就是了。
我與安營的對話結束了,之後我又與安子商量了好幾回,一直到大半夜我們才決定我們想加入的部門。安子想進入宿管部,因為在宿管部的人可以看到我們寢室不太幹淨的時候可以少減點分。我就告訴他我想加入組織部,因為我想入黨,以後我就算不出國的情況下,我就可以在我家的所在村莊找個工作,拿個穩定的工資,過著安穩的日子也挺好的。我把想法有給饅頭和濤子說了一遍,他們表示同意。
經過一天多時間的準備,我們幾個都按安營說的交了申請書,然後去學生會麵試。到了之後我們之間就呆了,原來有好幾百號人來參加這個競選。我龍飛大了不講,小運動會參加多了去了,我估計怎麼也得有個四五十場。以至於我早就忘記了緊張,不過今天看到那麼多人我忽然感覺我又點緊張。心跳速度感覺根跑個百米差不多。
樊薔一直陪我,守著我,看著我們帶來的一大瓶子水貝我由滿滿的到下過瓶頸,然後是一半,然後是過半,最後是見底兒。感覺我手的溫度由冷冰斌不過,變為汗津津,變為燙手。等著那好幾百號人一個一個的上台演講,我的情況就越糟糕,等到我上的時候,我壓製住了一切恐懼上台了。
但此時,安子對我說不用上了,我問他為什麼,濤子已經和馬雅文離開了會場。饅頭說人家都是內定好了的了,你上了也是白搭,我不清楚他們為什麼那麼說,但肯定地是有原因的。既然我選擇了,我就要走到底。
“大家好,我叫龍飛,大龍的龍,飛翔的飛,就是象征著巨龍騰飛,我來競選組織部的一員,因為我…………”我用了最標準的普通話,用來最動之以情的不是語言,已經最忠誠的心來告訴全場我可以勝任這一職位。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能力,本領,才能。他們所傷來的人沒有一個是用普通話的,起碼不是標準的普通話。我怎麼也算入得廳堂,進得廚房。當新娘的標準都不是問題,我的眼睛結束了,全廠掌聲一片,沒有一個競爭者有這樣的待遇。
接著還有一個我們班的同學上台了,他跟我競爭同一個職位,他的演講與我的相比有點大煞風景的感覺了。之後我們就離開了,我很氣安子他們,因為他們拉我來參加結果隻有我自己參加了。安子他們卻在快要登台的時候退縮了,這跟我們運動員苦練多年,報了四年一度的省運會,卻在上道開槍之際,給裁判長說“我棄權”有什麼區別。我真的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
回到寢室的時候我對安子大發脾氣,安子也表示了一臉無奈,好像有什麼卻不能給我說,我就沒有再問下去。因為我問下去他也不回告訴我什麼的,我隻能用無語的沉默來表示我內心的氣憤。
樊薔也安慰我,講安子一定有什麼原因不能講清楚的。汪夢洋也一直在罵安子,說案子孬種,幹嘛說好的最後讓我自己去。我真的不清楚有什麼不可以給我說的,我們都認識了那麼多年了,而且還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
晚上我香水梨,因為隻有睡覺了,我才可以不去想那些心煩的事情。給樊薔打過電話之後,我就要睡覺了,因為這是每天晚上我最後做的事情,接下來的就是睡覺。就在我要睡覺的事後安子開始對我說話。飛子,你能不生氣麼?不是不給你說,可我說了我怕以你的性格你會把事情搞大的。我沒有打算理他,可能他實在是不能看我這樣的表情度日下去了,因為我與安子這樣的僵局還是第一次出現。安子說我跟饅頭、濤子出去上廁所的時候聽到那個學生會的一個部長在給以個女的說上去講就是了,肯定進了。沒有什麼可緊張的,我都給你內定好了。
我停了這些話之後呆了,可我不相信這個市學校在這裏可能有那樣黑暗的製度!可能我真的錯怪安子了,但是我仍然不相說話,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好講的。
安子等急了,就說你後麵上去的那個人你認識麼?認識,我怕他受不了,於是我開口講話了。你知道他進了麼?什麼他能進?現在榜還沒有出來好吧?你怎麼知道的?他追了一個大二學生會的女的。等他進來就把那女的甩了,他就是被內定的其中之一。
我無言了,開始進入學校的時候,他跟搶樊薔,之後給我爭學生會,無語,無言,無奈!
管他呢,我應該可以進吧,我的眼睛是最出色的,這是被人們公認的,我參加了,人們會給我一個公正的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