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六、如月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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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月進來之後就在那邊恭敬的行了一個禮,之後張一凡就熱情的招呼他坐下來了,如月也是規規矩矩的給三人倒酒,一點勾引的意味也沒有,賈子淩這才覺得這個如月不一般,起碼比起雲煙樓的非煙來好太多。
    對如月還是有純粹的欣賞的,如月是甚麼當上明月樓的頭牌的就不再他的考慮範圍了。
    “花魁?是不是就像雲煙樓的那個舉世聞名的花魁一樣,是這明月樓的頭牌?”張一凡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見的那個人。
    “你也知道那個在雲煙樓一曲成名的小公子?”不是沒進過青樓嗎?怎麼知道的。
    “雖沒進過青樓,但還是聽過那個小公子的名頭的,在安懷誰人不知啊,哈哈。”那可是一直想見見不到的人啊。
    “嗯,奴家也聽說過那樣的一個妙人呢,還真想見見。”如月也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話,如果不是特敢興趣的話題,如月段不可能插嘴的。
    “甚麼雲煙樓?”賈子淩聽得雲裏霧裏的。
    “哦,是在安懷,技壓非煙姑娘而成名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子,聽說他的那一曲可謂是繞梁三日而不絕啊!不過也有可能是世人誇大而談。”楚歌也是有幾分向往的。
    “才不是呢,我有個朋友當時就在,他跟我說的可不止如此呢,還聽說那人還有一身好輕功,應用起來如仙人般飄渺夢幻。”張一凡可不希望有人壞小公子的名聲。
    “嗯,這樣我也有幾分想見見他了,也不知道那是首甚麼曲子,真想聽聽看。”楚歌道。
    “我那個朋友還把當初他唱的詞告知了我,要不要知道?”好象有甚麼寶貝一樣。
    “好,你寫出來,我到要看看是甚麼樣的一首曲子。”楚歌找人拿來筆墨。
    張一凡沒用多久就寫出來了那首曲子。
    不會吧,這不就是當初在安懷彈的一首曲子嗎,現在是怎麼樣啊,還有人惦記著了?
    “這樣的詞隨處可見有甚麼好稀奇的!”說完他們都看著我,難道說錯甚麼了嗎?
    “隨處可見?這樣的詞可不是誰都能寫得出來的!”楚歌對賈子淩越來越搞不懂了,這樣的詞還說簡單?那甚麼樣的才算好詞呢。
    “這樣的詞我就能隨手一大把,而且還能唱。”見他們都懷疑的看著我。
    “不信?那好我就唱給你們聽。”說著就去叫人拿來琴。
    在琴座上坐下之後,開始了:
    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狂笑一聲長歎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誰與我生死與共……
    收聲之後看著他們,意思是說:怎麼樣?哼哼。
    可是見到他們不敢相信的樣子,賈子淩在想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看吧,隨便一個詞,誰就能唱,有甚麼呀,是不是。”最好不要再說甚麼有關雲煙樓的事了。
    “三弟,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呢,佩服佩服啊。”二哥說著讚美的話。
    “如果不是因為公子是和楚爺一起來的,奴家還以為您就是那個小公子呢!嗬嗬。”如月的觀察能力很強啊,要注意一下了。
    “那裏的話呀,我又沒去過安懷,嗬嗬。”都甚麼人呀這。
    “唉,不對呀,你沒去過安懷,怎麼知道安懷的風景好呢?”抓住了小辮子。
    “聽人說的呀。好了別說了,不是來這見識的嗎,怎麼老是扯到別人身上去,來喝酒。”扯開話題來聊。
    “好,喝酒喝酒,快看,下麵怎麼那麼多的人啊,全都望著這呢!”張一凡又是發現新鮮事的人,頭還往下一直伸去。
    楚歌把他拉回來之後說,“怕是被三弟的歌聲引來的,所以,我們得走了。”
    “甚麼,我引來的?怎麼會?”不可能吧。
    “是呀,就是你,公子的歌聲琴聲可是讓奴家自歎不如,不知可否讓公子指導一下奴家。”甚麼意思?
    這個如月不像一般在青樓的人,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清冷氣質,也許就是這中氣質才使得他當上花魁的吧,沒有多想,敵不過那樣的祈求眼神最後隻有答應了。
    讓如月在琴座上坐下後就讓他彈了一首曲子,那也是一首非常動聽的歌曲,古風味非常濃鬱,讓賈子淩差點回不過神來,在如月彈完之後,連拍了三下手掌,說了三下好:“好,好,好。”
    “公子過獎了,公子的曲藝才是奴家望成莫及的。”太會說話的人兒了。
    “哈哈,如月可真是個玲瓏剔透的人,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做如月的知音呢?”這句話就如月能聽見,害得如月臉紅了,還往後退了一步。
    之後才羞羞答答的點頭答應到:“嗯。”說完就不跟屋裏的人道別就快速的衝出門離開了。
    “三弟跟如月說了甚麼,讓他居然百年不動的麵容出現紅暈,看來三弟的本事可不止琴藝哦,嗬嗬。”張一凡笑道。
    “亂說甚麼呀,我隻是說可不可以跟他做知音而已。”亂想甚麼,人家現在的身體才十三歲呀,就算想也沒那個本事吧。
    “哦,隻是做知音啊?”托長了音的感覺怎麼那麼不可靠呀,純粹是看笑話。
    “好哇,二哥居然笑話我,看招。”說著就追上去,拳腳招呼。
    等二人鬧夠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就打道回府了。
    出了明月樓,已經快子時了,於是就分開了各自回去,大家都住不同的方向。
    “今天玩得高興嗎?”突然出聲下了賈子淩一跳。
    “啊,鬼呀。”之後就被司徒捂住了嘴。
    “是我,兩天不見就不記得我了?”
    “誰叫你突然出現的呀,嚇死我了,要是嚇死了怎麼辦,我還要當狀元呢。”
    司徒對於他的大呼小叫沒有感到心情不好反而很好,說明是有活力的人才會出現這樣的激動情緒,所以就任由他的冒犯行為。
    賈子淩見司徒的心情很好,問:“前兩天看你心情不好,現在沒事了吧?”
    沒想到他會關心自己,笑了笑:“沒事了,所有的都會好起來的,人不能沉寂在過去,要忘掉過去,有人說要我做一個有作為的人,所以我不能再放不下,要好好的活著。”
    “。。。。”沒說話,不知為啥聽到他要忘掉的時候,楊逸之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悶悶的感覺。
    “對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打破沉默
    “還不是為了看看你考得怎麼樣,隻是你都不在客棧,到處找了你大半個晚上,在這才找到你了。”當然不會說是派人跟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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