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四、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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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的遺體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有等皇帝醒來在做決定,而司徒這一暈就暈了兩天,這期間楊瑞可是急壞了,因為楊逸之說過那個藥隻管七天,現在都已經過了兩天了,能讓他不急嗎。
楊逸之早就安排好了退路的,隻要皇帝把他一放入冰湖,就讓楊瑞帶著人去把他撈上來,雖然這樣做有很大的危險性,但隻有這樣才能讓楊憐的一切消失。
對於死掉的人來說,甚麼都不在重要了,所以才會選擇這樣一個方式來讓司徒記住她,並利用了皇帝的這點,來為以後的路做鋪墊。
司徒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人辦理故皇後的葬禮,全部按照皇後的禮儀辦,說明了司徒是認準了楊憐為後的,就算死了,也是皇後。
本來宮裏的榮玉還在想著,楊憐死了,自己怎麼排也該輪到自己當了,但現在司徒居然把那個死掉的人追封為‘德賢皇後’,還把後位永留給她,再也沒人能替代她的故皇後。
可榮玉又想著自己做不了皇後,其他人也一樣,且自己這個貴妃就是最大的了,那麼後宮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所以就沒再讓榮恒找楊瑞的麻煩,還撤回了安排在楊瑞身邊的眼線,可就是這樣楊逸之沒死的消息才沒有被發現,不然後果可不堪設想。
又經過了三天的時間,追封禮儀加上一些皇後葬禮的規矩,所以在楊憐死後第六天,司徒才把楊憐的遺體帶到了冰湖。
輕輕的把楊憐抱起“憐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個好皇帝的,你安心的去吧,我的皇後。”
走到湖邊,不舍的看著如安靜睡著的楊憐,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低落了一滴淚在楊憐的眼簾,就好想是楊憐的淚一樣。
抱著楊憐順著延伸的階梯走到了湖裏,直至淹沒了司徒的腰際,才放下楊憐,讓她沉沒下去,直至不見,皇帝不能在人前落淚,他把頭也一起埋在了水裏,讓淚放肆一回。
直到把頭抬出水麵的時候,他已經是會微笑麵對一切的帝王了。
等司徒走已經是天黑的時候了,楊瑞在他一走就來到冰湖邊,看著水麵的薄冰,心頓時揪緊了,誰都知道這個冰湖是常年冰麵覆蓋,湖水異常寒冷的,現在剛好是夏天,水麵還好沒有那麼多的冰,但水溫還是很低的。
但一個身強體健的人若要下到裏麵去的話,最多隻能堅持一刻鍾(15分鍾),何況楊憐還是個孩子,而且已經待了一天的時間,不知會怎麼樣啊,所以楊瑞十分的著急。
準備好的人早在楊瑞發呆的時候,已經讓管家叫下去救人了。而那些人也不負使命的在一刻鍾的時間內把楊逸之救上來了。
楊逸之早就算到了,司徒會守他一段時間,所以在藥劑裏加上了禦寒的成分,在別的禦醫看來就成了毒火攻心,休克藥加上禦寒藥,醫毒聖手可不是白叫的。
楊瑞把楊逸之帶回了府裏,一直守到了第二天,也就是第七天的時候,楊逸之就醒過來了,楊瑞的心也就放下了,楊逸之也是心情很好的,楊憐的事解決了,一切都開始上正軌了。
在這個時候皇帝賞賜的藥材發揮了作用,經過一天冰湖的寒水侵入,楊逸之身體裏的毒火也都清除了,隻剩下體虛,就用了皇帝賞賜的千年人參補了一下就沒事了。
在入秋的時候,天下的百姓都開始秋種時,靖和也是熱鬧非凡的,每天都有大批的人進城,都是要參加科考的書生,和其家人,讓所有的客棧都住滿了。
在十月初的時候,各地的學子都已紛紛到達了靖和,而賈子淩也取得了參加科舉的資格。
這個賈子淩的身份還是楊瑞的一個部下賈峰的兒子的身份,但這個真正的賈子淩已經在今年夏初離世了,還沒人知道他去世的消息,所以,就把這個事隱瞞了下來,給了楊逸之,還拜了賈峰為義父。
賈峰當然樂意了,隻是用兒子的身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身為軍人的天職,不說服從命令,就是光從楊逸之的舉動就知道,是個好孩子,雖自己的親兒子離開了,還有個義子在身邊,當然是高興得不得了的。
楊逸之就是這樣才可以通過前麵的考試和盤查,參加這次的恩科比往屆的都要嚴格,不僅要嚴格核實身份,還要參加大大小小的各種科前考(對於沒有在家鄉取得科考名額的一類人)。
所以楊逸之才要抓緊時間,現在所有的資格試都已經過了,就等科舉的來臨。
期間司徒一次也沒來找過賈子淩,賈子淩還以為他是不會來找他了,可就在科舉快開考的時候,司徒來找他了。
兩個人來到一個郊外,那裏山清水秀,視野開闊,司徒問他:“你參加這次的科舉的目的何在?”
“不是說過的嗎,就是為了還天下一個太平,讓天下的百姓都能吃得飽飯,睡得好覺。”不會被發現甚麼吧?
“那麼你能永遠不改變你的初衷嗎?永遠為百姓著想。”隻希望不要因為誘惑而改變方向。
“當然。”原來是為了這個,嚇了一跳,還以為漏了甚麼馬腳呢。
“那麼祝你,成功,子淩。”不要讓我失望啊,賈子淩。
“好,承明大哥吉言,我一定會考個狀元來見你的。”嗬嗬。
。。。。。。
科舉考試開始了,這個科舉與清朝的科舉製度不一樣,不用考甚麼三天五天的,就在一天之中考完。
且考試的內容也不全是四書五經的內容,居然還有數學的加減法,隻是沒有阿拉伯數字而已,其實考的就是現代的語文和數學,這可讓賈子淩樂了,實在是太簡單了。
唰唰的就寫完了,看見所有人都還在凝思苦想,也不好問可不可以交卷,又等了許久,才有兩個人把試卷交上去,賈子淩見到可以提前交卷,嘟了嘟嘴:“早知道就問一下了,害我還等了那麼久。”
之後就把卷子交上去,和那兩個人一起離開了考場。
三人出來後,都可見笑容,說明都考得還不錯,賈子淩問:“不知兩位覺得試題怎麼樣?會不會有點怪?”
“怪?雖說是增加了些難度,但還不至於說是怪吧。”其中一個陽光些的男子說道。
“是嗎?嗬嗬。。。。”原來是自己多心了,雖數學這個東西不是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會的,但還是會有人知道的呀。
“對了,我剛見你在那裏東張西望了很久,可是又不像作弊,你在幹嘛?”陽光男問。
“那麼簡單的題還用作弊嗎,我是看可不可以交卷,可是都沒人交,我也就不知道該不該交,直到你們交了,我才交的。”不滿他們的懷疑,自己可是光明正大的。
“甚麼,簡單?不知敢問閣下高姓大名,說出如此的豪言,想必對狀元之位是十拿九穩了?”另一個看上去冷冷的人一說話就抵著賈子淩。
賈子淩何許人也,怎麼會吃這種口頭上的虧,“那是,我就是奔這狀元而去的。”
“那麼榜眼,探花,不可以嗎?”陽光男問。
“不要,榜眼探花,都不如狀元好聽,你看一聽榜眼就想到是龍眼一樣,而探花呢,更不得了,就像采花賊一樣,所以就奔狀元去,如果不是狀元,寧願不入朝為官呢。”
看見陽光男和冷冰男都聽得目瞪口呆的,好笑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走了,不要擋著門,我請你們吃麵去,肚子好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