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6安藍光的夢境。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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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分支的人把安藍光扶回殷本家,順便開通訊叫安家那邊的人過來接人,順便把他喝的酒單給支付了。
    殷鷂可沒什麼,把自家的錢送給別人花費的習慣。
    安母的人很快收到消息趕了過來,雖然因為這段時間在暗地裏給殷家做手腳,不過安藍光失蹤這件事也是因為殷家的人引起的,所以臉上一點也沒有掛不住的神色。
    殷鷂看見安母這樣的人,倒是為安老爺子看人的眼光提升了一個新的認識。
    安母臉上還有宴會的彩妝,急匆匆的踩著高跟鞋跟著表三叔去找自己的兒子。
    看見自己的兒子酩酊大醉的躺在床上,也不嫌棄那一股直衝鼻的酒味,一步上前抱住他,不斷的輕柔呼喊兒子的名字。
    安藍光正在昏睡的時候,被人打擾到。
    什麼也不想的說了一句。“滾。”
    讓安母的臉色,在外人麵前顯得十分好看。
    但到底是坐代家母的人,很快鎮定了下來,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一樣,給安藍光掖掖被角,上下查看他是不是還有哪兒覺得不舒服。
    很快,安家的人趕來。
    其中一個藥療師看了一會兒,建議等安少爺稍微清醒之後在帶回家。
    畢竟,安老爺子的脾氣也是說一不二的,看見自家的孫子醉成這樣不省人事的樣子,不一拐杖敲死這個逆子。
    安母雖然不想自己的兒子,住在這裏,但考慮到醫療師的話,她還是抬頭挺胸的去找殷鷂交涉,至於殷三叔,安母可沒有那個膽子。
    雖然同齡,但從孩童時代起,他的無情就是出了名的。
    殷鷂看著,安母氣勢洶洶過來的樣,以為她要做什麼,沒想到開口說的是這件事,殷家到還能讓一兩個外人住在這兒。
    所以還是比較大方的答應了,不過這答應也隻是限製在他沒清醒前的時候。
    相比於,躺在床上的安藍光,他還是睡不踏實的。
    總感覺,有什麼人在對他上下齊手。
    過了好一會兒,這折騰才消停。
    這一消停,人就開始做夢。
    恍惚的夢到,從未有過的景象。
    好像他在和一個女人結了婚,生了孩子,麵兒上生活美滿的樣子,內心裏卻覺得異常苦悶,然後在一間昏暗的酒吧裏,看見一個類似殷倪桑的男人,過於獨特的氣質,讓不少當時看見的人著了迷,其中也包括他。
    不知有意無意的,夢裏多了他的身影,然後在某一天,他答應同他交往。
    這讓他欣喜若狂,冷靜下來的他,以某種名義搬出了那個所謂的家,和他同居在一起,卻半字沒提自己家裏的事。
    沒想到,那個人也要忙於自己的事業,時不時的需要出差。
    他開始空虛、寂寞了。
    在那個人出差的時間段裏,他開始流連夜店,試圖讓自己覺得好過些。
    一個妖豔的小男孩,纏了上來。
    兩人有意,在某個酒店滾了一夜。
    本來覺得對不起那人,但稍微一想隻要不讓他知道這件事,那份從心裏升起來的愧疚也隨之消失了。
    這麼遊戲了一段時間,男孩提出新的要求說想要和他交往,他看不清夢裏的他是怎麼做的,不過從動作看好像在大笑。
    那個男孩受不了,隨之轉身離去。
    好長一段時間,他的身邊又換了新的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玩玩可以,但不能提要求要交往。
    本來,某個晚上找到了一個新的獵物。
    他一口喝下,桌上的酒。
    準備起身,把那隻獵物勾搭到位。
    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他說:“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
    男孩神情懇切,似乎有意想和他複合。
    本來不答應的,結果滾了床單太多,男孩知道拿捏那些部位,能讓男人把持不住。
    他想,在玩一次又沒什麼。
    兩人的關係又穩定了下來,隻有一點他提前說明了。
    在什麼時間段裏,兩人不能上床,隻能用手或嘴解決。
    男孩稍長的劉海,遮蓋住他的不甘心的眼神,卻一點沒透露,乖順的答:“好。”
    這樣的時間裏,多了。
    他就慢慢放鬆了警惕,沒想到意外卻突然集中在某一天爆發。
    先是沒一點跡象的妻子,打電話來提出要離婚,分割財產,然後他那個經常跟他膩在一起的小男孩也突然消失無蹤。
    他很快意識到,這是個陷阱。
    但是誰做的,他還無從得知。
    現在唯一沒有動靜的就是那個人那邊,想起那張臉,他相信這件事他沒有攙和,結果卻半路上卻接到了他同事的電話,說有個女人鬧去了他們公司,說倪桑是小三,現在人盡皆知倪桑不僅是小三還是個同性戀,公司怕把事情鬧大,直接讓倪桑辭職了。
    他心下一痛,本來不喜歡妻子的情緒已經因為這件事,咕嘟孤獨的往上升。
    略一思考,決定先和妻子把離婚的這件事盡快辦了,再來找倪桑。
    誰知道,先去妻子的這會兒功夫,倪桑就不在了。
    據警察說,他的聯係人裏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名字,他們全打過了。
    一個表示沒時間還要過會兒才能來,還有其他的人打過去了都不接,隻有他接到這通電話匆匆忙的趕過來。
    他有點不相信,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倪桑怎麼就不在了。
    警察給他看了出事的照片,他隻看了一眼,就覺得曾經認知的情人形象開始顛覆。
    他半睜著眼,神情猙獰,說不出是疼的,還是其他原因。
    想起,之前妻子要離婚,結果鬧到倪桑公司裏去的事。
    他不相信和這件事一點關聯也沒有,但內心裏控製不住的害怕著,也不知道害怕什麼,因為認定了是自己妻子害的他。
    那份害怕減少了一些。
    轉而決定,讓他所謂的妻子一分錢也拿不到。
    反正,從一開始。
    那女人就知道,她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種。
    結果,因為決定性的證據擺到了妻子的麵前,在加上家人的支持,那女人一分錢也拿不到的抱著孩子,灰溜溜的跑了。
    他坐下來,從妻子口中得到了一部分事情的經過,然後就是那主動貼上來的小男孩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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