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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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銘,你怎麼回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看得頭暈。”“媽媽,我這不是無聊嗎?”
“無聊?你的學業呢,就這樣中斷了?無聊?怎麼不去你爸給你找的公司?”“媽,您別生氣,我這不是在家陪您嘛,您看,原先自己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而現在,有兒子我陪您聊天,是不是開心了不少啊?”趙銘嬉皮笑臉地對著趙媽媽打趣。
“算了,你少在這裏惹我生氣了!”趙媽媽沒好氣地回道。“這個,可不行,我可答應了傾城,這段時間都要留在家裏的,媽,你不會想你的俊帥的兒子食言而肥吧,那樣可就找不著媳婦了。”趙銘貧道。
“趙銘,你還是閉嘴吧,要不我可能會忍不住把你趕出去。唉,也不知道傾城是因為什麼原因,竟然讓你在家玩樂,而且還要多存糧?”“媽,也許是咱們現在很難接受的理由呢,好了,您老人家就別再提了,您說,這才幾天的時間,提了多少遍了,您兒子我的耳朵都要起繭了。”說著趙銘就把趙媽媽推向別的房間。
‘據悉,國家天文館館長透露:今晚十一點以後會有流星雨出現,隻是此次的流星雨與以往有所不同,會有數個小行星進入地球的大氣層,在多個地方出現較大的隕石,所以提醒廣大觀眾朋友,在享受浪漫的同時,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浪漫?流星雨?”趙銘聳聳肩,拿起遙控器正要換台,對了,有這麼浪漫的事怎能少了本大少的參與,所以,還是先跟自己的好友報備一下吧,想著拿起了手機。
水傾城有些迷糊地睜開眼睛,那陌生的環境還未完全映入他的眼簾,隻見他猛地坐了起來,迷糊的眼睛瞬間變得清明,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幻覺一般。
看著眼前的陌生,雖然這裏的裝飾顯露著幾分溫馨,可是卻掩蓋不了那隱隱的刻板,有一種重複的感覺。這裏是酒店!水傾城在心中肯定道,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有說不出的古怪。
視線向下,隻見光、裸的手臂暴露在絲被外麵,而被子的下麵好像是不著寸縷。想到這裏,水傾城猛地一抽手,迫不及待地摸向了被遮蓋住的地方,帶著隱約的期待。
用力將身上的被子甩開,水傾城冷著臉想要去沐浴,就在這時,門口處發出輕微的聲音,瞬間就將房間主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隻見水莫煊自然地站在那裏,目光中所蘊含的東西水傾城沒有讀懂。
順著那道灼熱的視線看過去,呆呆地仿佛慢動作一般地找到了那目的地,身體僵了一下,接著臉一紅,狠狠地拽過那被自己丟遠了的被子,牢牢地將自己包住,隻是念頭一轉,又故作自然地將成團的被子舒展了幾分,轉頭看向了那個有著清晰的存在感的男人。
水傾城輕咳一聲,“大哥,你怎麼在這裏?”此時他的笑容極為的僵硬,因為看著眼前的這張臉,那無數的片段就像是錄像帶一般地在他的腦海中冒了上來,讓他想要忽略都做不到。希望水莫煊能跟自己一樣就當昨天晚上隻是一場意外,以後兩人還像以前一般不格外親密,也不特意地疏遠。
注意到水傾城心底的忐忑,水莫煊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接著正色道:“傾城,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嗎?”“大哥,你指的是什麼,我隻記得我好像是喝了一杯酒,其他的都不記得了。”水傾城微微一笑,故作自然地回道。
“是真的忘記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弟弟連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說著水莫煊緩步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有些貓咪樣的弟弟,帶給對方不小的壓力。
“大哥,這個,慢慢地就會想起來的,而且,你認為我會饒過想要算計我的人?”水傾城說到後麵的一句時,臉上的笑容變得危險了起來,周邊的氣息也開始有些不穩定。
“為什麼要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呢,明明你很快樂,不是嗎?”看著一本正經說出這句話的水莫煊,水傾城仿佛被雷劈到了一般,整個人都僵住了,同時嘴角微張,帶著隱隱的可憐。
水莫煊用手指蹭了蹭對方的唇角,等他回過神來後,快速地將手拿開,就像是他的動作時一個幻覺一般。“傾城,怎麼不說話?”深吸口氣,水傾城一字一句地說道,“大哥,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很正常,隻是兩個男人互擼罷了。”
“傾城真是這樣以為?可是大哥看你昨晚的樣子卻是……”還未等水莫煊說完,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隻見水傾城好似逃難一般地拿起了手機,隻不過在這期間,他的腿軟了一下,差點栽倒在地,接著就是一雙有力的臂膀接住了他。
“喂,趙銘。”水傾城長舒了口氣,接著好似炸毛一般地從水莫煊的懷中掙開,坐到了一張椅子上,而這張椅子恰好離得那個有著冷顏之人最遠。
“流星雨,你說今晚上有流星雨,你想出去看,對嗎?”“傾城,你怎麼了,語氣好像不太對頭。”那邊的趙銘疑惑地問道。
“我有什麼不對頭的,”水傾城駁斥了一句,而後心底泛起了一股涼意,讓他不禁一個哆嗦,此時他的目光變得嚴肅起來,這次的流星雨不尋常,於是接著說道:“還是別出去了,你可別忘了自己的承諾啊!”
“唉,你又用這個來拿我,真是的,算了,我還是去打遊戲吧。”也許是聽出水傾城話語中的冷冽,趙銘狀似抱怨的說了一句,而後為自己找了一個打發時間的東西。
流星雨?是啊,流星雨很美,可是誰知道美好的東西後會有什麼呢,水傾城沉默的坐在那裏,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臉上的表情似悲非悲,眼神時而空茫,時而哀傷,給人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就在這時,一雙堅實的手臂將他環住了,身後是溫暖的胸膛,它規律性地跳動著,好像在安撫著神思恍惚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