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幸村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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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好幾個月沒有登上連城了,一直刷一直刷就是沒刷出來,本來都已經準備棄掉的---------------------------------------------------------------------------------------
一個人漫步於繁華的街道,身邊的人匆匆而過,仿佛至始至終他都隻是這個世界的過客。不,應該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將自己當成這個世界的人,他的一切都停留在過去,過去的記憶,過去的生活,過去的喜怒哀樂。
他不想和這個世界有過多的接觸,他擔心現在的記憶終有一天會將曾經那些記憶封鎖在內心深處,過去幾十年執著的等待,換來的卻是一場早已安排好的結局,那麼這裏短暫的一生,又將換來什麼?
說到底,他終究是擔心被拋棄,害怕被再次傷害罷了。
公交車緩慢駛過,馬路對麵出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墨綠色的王者立海大的校服在月看來是那樣的耀眼,一群人說笑著走過,其中一人卻忽然間倒下,發出的聲音霎時引起了前麵的人的注意。
隊員的呼喊並沒能叫醒已經昏睡過去的人,救護車很快便來了,帶走了一群慌亂的隊員。
月就這樣站在馬路對麵靜靜地觀看,極好的視力讓他看清了全部的過程,一開始那人臉上的痛苦,輕蹙的眉頭,緊閉的眼眸,還有那抑製不住痛苦後的砰然倒地,看著他的身體劃過一道弧度,月恍惚間好像再次回到了那個庫洛離開的夜晚。
庫洛微笑著說壽命已盡,那人痛苦壓抑的臉龐,此刻交彙在一起,月內心突然一陣恐慌,如果,他也像庫洛一樣離開了……
在這個世界十多年的記憶像走馬燈一樣的閃過腦海,這個世界的母親,家人,對他很好的跡部景吾,還有這個學校的人,弓箭部的隊員,同班的幸村……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早已在這個世界留下了這麼多的牽絆,原來,此時此刻,我早已深陷其中,原來,我早已無法,從容離開。
月跟著來到了醫院,他想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他想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和庫洛一樣,毫無留戀的離開,如果這樣,如果這樣……
我無法原諒!
月離開後,街道的一條小巷裏,呈現一個身影,青學的校服,海藍色的微卷長發,正是幻之翎。
“哎呀,看來,好像稍微有點開竅了嘛!”隨後轉身,海藍色的長發劃出絢麗的弧度,“嘛,這樣也好,看來我的任務離完成不遠了……”
神奈川的醫院裏,立海大網球部的眾人焦急的等待,病房裏的幸村深深地沉睡著,本就白皙的膚色此刻顯得格外的蒼白,窗外的樹上,靜靜的佇立著一道銀藍色的身影。
“部長到底怎麼了?”房間內切原再也忍不住的詢問。
醫生拿下帶著的口罩,“初步診斷為急性神經根炎,建議將他送往東京治療,如果醫治不好可能會癱瘓的。”
說完就離開了房間,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屋內的眾人不知,這一切都被窗外的那道銀藍色的身影目睹,他們也不會知道,月是有多麼的震驚。
月沒有想到,幸村的病會這麼嚴重,從那次花園的偶遇,到之後的種種,月隻覺得,幸村有著他特有的吸引力,這樣的人,仿佛天生站在最頂端,俯視眾生,他溫和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如寒冰般的冷漠。
這樣的他,堪稱“神之子”,這樣的他,不愧為王者立海大的領軍人物,不愧為中學網球界的至尊!
然而,就是這樣冷漠高傲的王者,卻虛弱地倒在病床上,甚至,從此癱瘓!
月想起了那次花園裏的談話,想起了那次狀似挑釁的問他有著什麼樣的過往。那時的他,從沒有想過這樣冒然的問話會帶給他怎樣的傷痛。看著溫和而又淩厲的他就這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月的心中升起了憐惜,以至於,在立海大的眾人走後,月無聲的從窗口飛了進去。
站在病床邊凝視著那張蒼白的,卻異常美麗的臉龐,月忽然發現,此刻的他,是真正以幸村精市的名義住進了他的心中,而不再是‘很像庫洛’的人。這個和他並沒有和他有多少交集,卻意外的吸引了他的注意,高傲的神之子,卻有著一雙溫潤如水的眼睛。
月的手不由自主的撫摸上那蒼白的臉頰,那雙如水的紫眸此刻緊閉著。手指觸碰著長如蝶翼的睫毛,睫毛劃過手指的感覺很奇異,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月不由得呆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指。
心頭劃過一陣悸動,月疑惑的蹙眉,這樣的感覺,是什麼?和庫洛給他的感覺不同,庫洛是給予他生命的人,是無法代替的,而他……
月偏頭看了看幸村,發現病床上的人眉頭輕蹙了幾下,幾乎下一刻就要睜開了雙眼,月猛然驚醒。下一刻,就出現在了窗外的樹上,清冷高貴的月之守護者,第一次有了落荒而逃的感覺。
與此同時,幸村紫色的雙眸睜開,看著窗外不停地抖動的樹梢,嘴角劃出一道令人驚豔的弧度。
幾天以後,幸村轉到了東京金井綜合醫院,醫院外,月幾次徘徊,卻始終沒有進去。不僅如此,月還發現,期間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他的家人,一個都沒有,至始至終,都隻有幸村一個人。
或許,正是他那些過往的經曆,讓他變成如今這般的外熱內冷。
想到這兒,月又不自覺地心疼,什麼樣的父母,會讓病重的兒子獨自一人住院,月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出了什麼事,而庫洛無動於衷的話,那自己會怎樣的瘋狂?
想到這裏,月幡然悔悟,當初自己魔力將失,身體也即將消散時,桃矢是在庫洛以前的房子裏給自己輸送魔力的,那麼……
月輕輕地扯動嘴角,原來如此,原來,一直以來,竟是自己執迷不悟,過於偏激的認為至始至終都被庫洛算計,以至於深陷泥潭而不自知。
就算我能夠轉世,我也不再是庫洛裏德。
那句話又在腦海中響起,月此刻隻感覺腦海中一片清明,一直以來徘徊在其中的雲霧消散,他此刻終於理解了其中的真理。
無論曾經是誰,生命隻有一次,即使帶著記憶輪回轉生,他也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人,名字換了,身份也換了,自然不能與過去牽扯太深。
就好像,曾經的他,是月之守護者,後來的他,是審判者月,再後來,他再次成為月之守護者,卻不是庫洛牌,而是櫻之牌。
如今,他被庫洛送到這個世界,不再是守護者,不再是審判者,隻是月,一個全新的月,即使他的魔力仍然無法再生,但他卻不會虛弱,不會消散,或許,這就是庫洛希望的,也是庫洛想要給予的吧!
當有了牽絆的那一刻起,便不會再毫無顧忌,因為會留戀,會擔心,所有的一言一行,開心或傷痛,歡笑或淚水,都因牽絆而起,因他們而存在。
原來,我並非一個人。
或許這樣也不錯,庫洛,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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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某天,當幸村終於和月在一起時,立海大眾人皆拋開以往王者的風範異常興奮的尋八卦。某隻單純到單蠢的海帶君表示非常不理解,於是……
切原:部長,你怎麼會喜歡那個冷的要死,整天像塊冰的人啊?
某腹黑部長看著突然出現在海帶君身後的月,微笑不語。
在某隻不停地絮絮叨叨中,身後的月終於爆發了,一瞬間月之弓出現在左手,同時右手指尖幻化出兩隻銀白的箭,於是,某悲催的海帶被釘趴在牆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