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身世·血雨 第九十八章 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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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在那桌小男孩離開時看了眼,他的注意仍是留在小男孩身上,他們離開後青衣男子才算真正的斂回心神,沒想到過了一會那位和小男孩一起離開的少年再次回來,而見到少年的模樣,強烈的熟悉感侵襲青衣男子的大腦,他似乎是忘記了什麼東西,在他和小二談話間,青衣男子仔細打量他,直到他轉身離開時,青衣男子才急衝衝喊了聲。
親切的稱呼令薑伯旬一陣恍惚,他回過身,青衣男子正好走至他麵前。
兩人無言以對,眼裏均是疑惑,猜測,探究,以及淡淡的喜悅。
“少承?”薑伯旬不確定,等他想仔細瞅清楚眼前是不是樓少承卻猛得被一下抱住。
“阿旬,我是少承,是你的少承。”
薑伯旬有一瞬間的呆愣,隨後把手搭上樓少承的背。“少承,兩年不見,可好?”他的喜悅不亞於樓少承,樓少承於他來說是不可或缺的,他那“悲慘”般的兒時是有了樓少承的陪伴才挨過來,他依賴樓少承,信任樓少承,樓少承之他是手是足。
樓少承鬆開被抱緊的薑伯旬,仔仔細細地看著薑伯旬的臉,好似連根眉毛都不放過。“兩年不見,我的阿旬長大了。”沒有了當初的青`澀`稚`嫩,越發長開的薑伯旬變得很是吸引人,尤其那因笑而翹起的眼角,邪,魅,媚,美,一一呈現在樓少承麵前。若不是他眉宇間有著男子該有的雄誌霸氣,倒還真像個絕世美人。
“你也知道是兩年,既然少承都變了,本公子又怎會一成不變?”戲謔般的話語與兩年前毫無出入,唯有不同的是薑伯旬手中沒有了那把十六骨扇。
“阿旬,你這兩年去哪了?”
薑伯旬又愣了下,似乎樓少承總給他驚愣的機會。“我不是讓福寶給你送信了,那上麵寫明了我要去哪?難道福寶沒送?”兩年前,易慎要帶薑伯旬出門去佛羅山拜師,真正知道他們去佛羅山的人少之又少,因為走得很急,薑伯旬無法與樓少承好好道個別,隻好命福寶將自己寫給樓少承的信送去,信上麵交代了他要去佛羅山,不知何時才能回到京都幾句重要的話,餘留的便是薑伯旬一個人的絮絮叨叨,以及身為兄弟的關心擔憂。
信?樓少承從未收到過信,當他知道薑伯旬已不在京都卻不曾告訴他的去向之後,樓少承獨自傷心了好幾天。然後被樓少謙罵了頓,清醒了腦子的他便央求著樓敬沛送他去學武,為了去學武,樓少承在雪地裏跪了一天一夜,沒有任何武功底子的他全是靠他的意誌在撐著,忍受了整個日夜的風吹雪打,再硬的底子自然倒了。
病倒中的樓少承不斷央求樓敬沛送他去學武,最終樓敬沛鬆了口氣,把他送去樓少謙所待過的門派,他知道樓少承不是要學一般的武藝而他又不想送樓少謙去別的門派,唯有樓少謙所待過莫琉派的掌門與他有點交情,才能讓他安心。
從樓少承去學武之後,北仁永居榜首的人不再姓樓。
現在薑伯旬提及送了信給他,但他卻沒收到,當然要排除福寶沒有送的這個可能。福寶聽薑伯旬的話,對他也是當半個主子一樣看待,絕不會把薑伯旬要送他的信當成兒戲。隻是那封信送是送了,但到了誰的手裏卻不知道,樓少承忽然想起某個人,眼底閃過幾絲冷意。
“哥哥。”
剛要開口的樓少承被稚`嫩清亮的嗓音阻止,循著聲源看去,是那個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