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孽弟·紈絝 第六十三章 查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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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一仲升起的怒火不消片刻便被他強抑下去,滿布惱火的臉已恢複笑容。“薑小公子可別忘了和我的打賭,四月沒到薑小公子認輸吧。”能讓田一仲重新得瑟恐怕就是因為薑伯旬出了將軍府,打賭輸了這事。
要知道,薑伯旬這一輸,輸的可不單單是麵子。
“田老兄昨晚可是去夢鳶閣了?”比起田一仲的不懷好意,薑伯旬顯得輕鬆自在。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去那種地方。”田一仲本想說他堂堂北仁學院的學生怎麼會夢鳶閣那種風塵之地,隨後想起自己和薑伯旬第一個賭就是在夢鳶閣愣是沒把話說出來。更何況從夢鳶閣那次之後,田一仲慢慢接觸做為“男人”的感覺。
看田一仲有點憋屈的模樣,本想再捉弄他幾下。結果被樓少承提醒才想起他們有正事要辦,正事比起逗弄田一仲明顯重要了許多,薑伯旬也就懶得和他再鬧騰下去。“別說本公子不認賬,福寶,給他看看陛下的聖旨。”
福寶手衣衫裏拿出聖旨,放一日假並不是什麼大事,所以籬文帝用的是手諭。一塊明黃色布帛被福寶打開,把有字的那麵朝向田一仲。上麵清楚的寫著陛下特賜薑伯旬一日假,即使布帛可以紡造,字跡可以臨摹,但那獨一無二的玉璽不可能是假的。
田一仲不知道籬文帝寵薑伯旬一事,甚至準許薑伯旬喚他皇叔。
如果他知道,他絕對不會像此時保持沉默讓薑伯旬離開,而是跳起腳大罵薑伯旬作弊。
薑伯旬三人走遠後,樓少承和福寶才痛快地笑出來。
“阿旬,田一仲此次非得氣極不可。”
“是啊公子,他瞅見聖旨的那張臉好好笑,就跟吃了……吃了……”福寶一時想不到什麼文雅的詞去形容,畢竟那粗話不好意思在樓少承麵前說。雖然薑伯旬能習慣,但福寶疼自家公子同時也有一種“當爹”的情結,自然不會把髒話在薑伯旬麵前呱啦個沒停。
“福寶你是想說米田共那東西吧?”
福寶一愣,隨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小的就是那個意思,公子就是公子,聰明。”
樓少承又是一陣大笑,福寶形容的雖不雅但也蠻貼切的。
看他們笑得沒心沒肺,薑伯旬故意咳嗽兩聲。“都別笑了做正事要緊,本公子隻有一天是自由翱翔的大鷹,明兒又得回籠子裏做回金絲雀。”他特意要易凜放他出來是因為夢蝶失蹤的事,薑伯旬從頭到尾都覺得夢蝶失蹤很蹊蹺。
早不失蹤晚不失蹤,為何偏等到樓少承不再去夢鳶閣便失蹤了?
所以他讓能自由出入將軍府的樓少承去打聽夢蝶的消息,夢蝶這個人是找不到了卻不代表找不到跟夢蝶有關係的人。據樓少承查到的消息,夢蝶雖是孤兒但在入夢鳶閣之前是個耍技藝,走江湖的雜耍班班主的義女。
若不是夢蝶越大長得越標致,班主倒不會把她賣入夢鳶閣。
雜耍班經常在各個地方跑,居無定所。
不知該說幸運還是老天眷顧,雜耍班裏的人總有些是虛度年華,老得已經賺不了錢或是曾經受傷無法再利用雜耍令顧客佇足的弟子。他們被雜耍班遺棄,正好夢蝶在夢鳶閣大放光彩,他們便留在京都,時不時就向夢蝶索要錢財。
說法是夢蝶身為班主的女兒,有責任有義務照顧起他們這些老弱傷殘。
樓少承查到他們正住在北市文都巷的四合院裏,那裏居住的大多都是他們這類人。
隻是他們沒想到這一去,差點斷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