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雙雙點頭，“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那我得先問問你們了，為什麼要查這件事？據我所知並沒有人因為此事報過案，要說昨天早上那起事故，學校好像也已經解決了！”
    白曉飛歎氣，“一定要說麼！”
    老楊輕笑，“想要從我這裏拿到消息，那是不是需要足夠有價值的東西來換呢！放心，我可以保證，今天咱們談話的內容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而且，我也不是故意拿喬，隻是你們憑什麼讓我相信，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你的意思是？”白曉飛遲疑。
    “我的意思？”嗤笑一聲，“說實話，對於學校的處理辦法我也看不慣，但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是真心想要管這件事呢？是，我年紀一大把，馬上就要退休了，可我也不想在退休之前生出什麼事端。”
    楊老的弦外之音白曉飛領會了，他是想告誡自己這件事不簡單！白曉飛看著楊老，滿目誠意，“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瞞您了！我之所以要過問這件事當然有我的理由，……楊老既然對這件事挺上心的，那不知道您認識不認識曾在六中教書的黃老師——黃任生。”
    深吸一口氣，“他是你什麼人？”
    “實不相瞞，他是我高中時候的老師，對於他的現狀不知道您了解多少？”白曉飛問。
    “哦，原來是因為任生啊！唉，他可是天下少有的可憐人啊！”楊老感歎。
    白曉飛挑眉，果然是老相識麼！不過，“為什麼這麼說？”
    “你跟我說實話，你調查這事情完全是因為你的黃老師？”楊老好像是不相信。
    “是！”沒有遲疑，白曉飛答道，“我隻想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他本來不是這樣的，他應該站在講台上意氣風發的給學生講課，而不是……”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轉而問道：“這幾年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您是不是知道？”
    “唉！你也是個有良心的，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啊……不過，我勸你這件事還是別管了，你黃老師也不希望你管的，還是回吧！”楊老擺擺手。
    “為什麼？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可以去問別人的。”白曉飛真是急了，這究竟是怎麼了？每個人都要藏著掖著。
    “哎，等等，年輕人冒冒失失的像什麼樣子，坐下！”楊老叫住抬腳就要往外走的白曉飛，有青也攔了一下，眼神示意他有些情緒化了！白曉飛隻好深吸一口氣返回來重新坐下。
    “好吧！我說。”楊老醞釀了會，“……其實我早就想幫任生了，無奈他一直阻攔，說要自己親自抓住害死他閨女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