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你還需要係統的學習。所以，今天我跟你們先到G市，明天辦了退學手續，就跟我回S市吧。”石老爺子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退學？難道真像小說裏那樣，培養接班人的第一步是。。。。。。進貴族學校？
    木沐想著就問了出來。“外公，難道真有貴族中學？”
    “嗬嗬，當然有。你媽媽就是從那裏畢業的。我已經辦好了手續，阿澈回了S市就可以進學了。”石老爺子被木沐的問話逗笑了。
    “你都上大學了，就不需要了。不過你媽媽教的不錯，比那些所謂的貴族千金都還好。”除卻木沐那個讓自己看不上眼的爸爸，這個外孫女，自己是怎麼看怎麼滿意。
    “嗬嗬，外公，你這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說完木沐做了個羞澀的姿勢，逗得石老爺子哈哈大笑。
    “木沐，你現在和阿澈的那個公寓已經成你的了。今後，你和你爸就住那裏吧，離你學校近。在郊區還有套別墅，你們也可以去那兒住。”說著，接過林奇遞的一個檔案袋給木沐。
    木沐已經陷入巨大的驚喜中。。。。。。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上掉餡餅吧。
    木澈眼中也充滿驚喜，隻有木爸爸淡淡的，看不出想什麼。
    木沐打開檔案袋，看到是房產證明。馬上想到自己已經交了好多好多房租，這還沒到兩個月呢。
    “呀，我交的八千房租還沒到期呢？回去得要回來。”木沐叫出了聲。想當初交的時候，自己麵上多慷慨，把房東喜得那樣兒。可誰知道自己心裏在滴血啊。。。。。。
    “八千，你的獎學金全交了？”木爸爸接話，木沐也沒告訴他。
    “嗬嗬，嗯。剛發下來就全交了房租，我還沒捂熱呢！”錢可以收回一部分，木沐心情又變好不少。
    “嗯，木沐在學校表現不錯。你的法語是你媽媽教的吧！你媽媽小時候夢想就是去法國轉轉，努力學法語，到現在也沒能去成法國，卻先把女兒給教會了。嗬嗬。”石老爺子說起女兒總會笑的開心。
    “嗬嗬，以後一家人一起去。”
    “那媽媽現在是在哪裏啊？也不知道安不安全。”木澈突然插嘴。他還是不太相信外公不知道媽媽在哪裏。
    “嗬嗬，這孩子是不相信我啊？這個我是真不知道。”石老爺子也不生氣，還怪聲怪氣地開玩笑。
    “放心，總會找到的。上次打電話的時候，聽起來應該是在安全的地方了。但是，應該是在躲著那些人。”石老爺子滿臉嚴肅。目前最緊要的是查出威脅到雲錦的是什麼人。
    “誒，也不知道這兩年受了什麼苦。”木建國悠悠地接著道。
    木沐和木澈聽了，都眼眶紅紅的。一直不去深想。
    媽媽說讓外公帶著家裏人到安全的地方，那她自己呢？豈不是在打給外公電話前一直處在危險中。
    從兩年前走了一直到現在啊！
    一直不聯係，是因為不能聯係，沒法聯係吧。
    現在呢？又是在哪裏？脫離了危險又為什麼不聯係呢？
    木沐沉默下來。有了房子的欣喜全被濃濃的擔心替代。
    見幾個人都有點沉默，石老爺子知道都是在擔心雲錦。“也不用擔心，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雲錦的後顧之憂。我的女兒那麼聰明，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
    其實石老爺子心裏也恍惚啊！自己女兒雖然不笨但跟壞人鬥還。。。。。。有距離吧！
    “是啊，把抓媽媽的壞人抓住，媽媽就安全了。”木沐其實是想問媽媽到底是得罪什麼人了？可，石老爺子一直都在回避這個問題，應該是不想談論。
    “那，到底是誰跟媽媽過不去？媽媽可是石大千金啊！”木澈接著木沐的話問出了木沐的疑問。
    嗬嗬，老弟啊，你好善解人意啊！這話說的真有水平。木沐看著木澈露出讚賞的笑容。
    “嗯，是啊，我石某人的女兒都敢動，哼，不想活了。其實這麼多年，我也查了，可對方隱藏地太隱蔽，要麼就是我的勢力所不能及。”
    哼，還能有誰？我的雲錦多乖的一好孩子。你說你搶了我的女兒不說，搶了就搶了吧，你卻沒本事保護她。啊？還那麼早就死了，留下一群禍害，害的我女兒和外孫都不能好好生活。哼，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心軟。
    石老爺子在心裏咬牙切齒。
    木沐和木澈很失望。問了等於沒問。
    連外公這種出門都要保鏢的，像黑社會的人都不知道，看來對手很強。。。。。。強悍啊。
    “爸，雲錦走之前跟我說了。。。。。。嗯，一部分。”
    可木建國的話卻讓木沐愕然，讓木澈驚愕，讓石老爺子沒法再糊弄。
    “爸，你是說，媽媽真知道她要離開？”木沐側過半個身子，猛抓住爸爸的手臂急急追問。
    “爸！”木澈卻是打斷正要張嘴的爸爸，眼睛裏寫滿不讚同。怎麼可以說，說了那天的情況，姐姐就知道了，她那麼愛這個家，又怎麼受得了？
    木沐瞪大眼睛看著弟弟，“阿澈，這麼說你也是知情的了？”看弟弟的眼神就知道他在阻止爸爸。
    “姐，你別生氣，我，我。。。。。。”見姐姐生氣地扭頭向窗外，眼睛都紅了。木澈說不下去了。
    木沐很生氣，怎麼都瞞著她。
    木沐胸脯狠狠地起伏，鼻翼一張一合，表示她很生氣。
    “木木，你別生氣，是我和你媽媽不讓阿澈說的。既然已經這樣了，你也長大了，也該告訴你了。”木建國斟酌著用詞，想將傷害降到最低。
    木沐卻平靜下來。所有人都瞞著自己，看來是有會讓自己傷心地內容。讓自己傷心的內容？難道。。。。。。
    木建國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木沐的想法。
    “木木，你肯定不記得了，你對你四歲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你以為是你記事晚，其實是你。。。。。。是你受過刺激所以不記得了。”木建國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木沐已經轉過頭，看著木建國。神情平靜。
    “爸，我不是您和媽媽的孩子，是四歲時跟著媽媽到咱家的嗎？”
    木沐聽木建國說到四歲時，木沐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木木，你，你知道？”木沐聲音平靜，卻讓木建國紅了眼眶。原來，從孩子嘴裏聽到事實，比從自己嘴裏說出來還讓自己痛苦。
    木沐見爸爸紅了眼眶，知道他心疼了。自己也帶了哭腔，“爸，我早知道了。小時候總有人跟咱們開玩笑。”
    “他們老是說您，說您撿到了便宜老婆，還當了便宜老爸。還有小孩兒說我。。。。。。是撿來的。我小時候不懂，長大了也就懂了。而且，高考那會兒不是要身份證嗎？我驗血後就知道了。你的血型是A，媽媽的是B，我的卻是個O。從那兒後就知道了。”
    木沐說著說著就平靜了，但卻見爸爸流出了眼淚，木沐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爸，爸，你別這樣。我還是木沐啊，。。。。。。還是。。。。。。您的女兒。我們還是一家人呐。。。。。。”
    木建國反倒被木沐那一聲“哇”給驚到了。見木沐泣不成聲，趕緊抱住，輕輕地拍著背，安慰著。
    哭出來好啊！這事情肯定一直壓在心底，還不知道偷偷地傷心過多少會呢？
    木澈看著姐姐哭地傷心的樣子，感覺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打小姐姐就很堅強，還沒這麼哭過。
    小時候被媽媽罰，姐姐總是，對著媽媽默默抽泣，卻轉頭對著自己吐舌頭做鬼臉。導致木澈覺得姐姐會一直這麼樂觀。
    可現在姐姐卻哭得這麼傷心，木澈真希望，她可以轉頭對自己做鬼臉啊。
    而木澈，沒有失望。
    因為，木沐坐起身，抹抹眼淚，吸吸鼻子，轉頭見木澈正瞪著自己，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木澈先是愣了愣，然後就撲哧一聲笑出聲。
    一直注意著情況的石老爺子，也笑出了聲。
    木爸爸摸摸木沐的頭，哭笑不得。
    “誒，爸，你不知道。小時候有人開玩笑，我很傷心。你說我咋就成撿來的呢？後來人大了，也就知道是在開玩笑了。可等拿到血型化驗單的時候，我好像被雷劈了一下。又去化驗了一次，可結果還是一樣。”
    那種心情，木沐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當時坐在醫院的走廊上，木沐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生活就這樣把她蒙在鼓裏這麼多年，木沐突然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心裏像破了個洞，那涼風就呼呼地往裏灌。吹的木沐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木沐捂著心髒的位置，躬下了腰，好疼啊。眼淚就這樣刷刷地往下掉。
    爸爸媽媽那麼愛自己，可自己卻不是親生的。那自己是誰？爸爸不是爸爸，弟弟不是弟弟。
    小時候聽見有人說爸爸做了便宜爸爸，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不，弟弟還是弟弟，他身上有媽媽的血。可自己呢？自己呢？
    木沐當時坐在醫院就那樣坐了一下午。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是誰這個問題。
    等到渾渾噩噩走回家中，開門看到爸爸寵愛的笑臉時，木沐突然熱淚盈眶。
    有什麼好想的？爸爸還是爸爸啊！自己還是木沐啊！隻要爸爸不嫌棄自己，自己就賴上這個爸爸了。
    “哦，就是還沒周末你就回來的那天啊？那天你一進家門就哭，嚇死我和你媽媽了。”木建國憐愛地摸摸木沐的頭。
    那天自己剛從廚房出來就見木沐進了門，正高興呢，可木沐的眼淚就一顆一顆地滾出了眼眶。當時第一反應是：誒，我這女兒啊，像她媽媽，哭起來都這麼好看。。。。。。
    因為從小木沐在外受了委屈的時候都這樣。先是默默地掉幾顆眼淚，然後自己開始給自己鼓勁，像什麼要奮發圖強，超越老師啊什麼的。。。。。。。
    可這次木沐的眼淚就那樣一直不停地掉，不停地掉。還就那樣站在門口，就那樣看著自己掉。
    木建國把菜全擺上桌，見木沐還在哭，心一下子慌了。
    趕緊叫還在廚房的小念，“小念，小念。。。。。。。快來，木沐這是怎麼了？這。。。。。。。怎麼一直哭啊？這，這是咋了這？。。。。。。”
    在廚房的木媽媽，和在房間的木澈急急忙忙跑了出來，見木沐就那樣站在門口，也不哭出聲，可眼淚就那樣一顆一顆地掉，都慌了神。
    趕緊走到木沐跟前，把她拖到了沙發上坐下。又是遞紙巾，又是拍背。
    可木沐卻突然抱住木爸爸，打著哭腔，“爸，你會不會不要我啊？啊？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木建國和賀念都是一震，以為木沐是知道了，神情一下子哀傷起來。都想過木沐知道了的樣子，知道她肯定會傷心，所以一直瞞著。可。。。。。。
    可木沐卻接著出聲，“我，我恐怕考不上大學了，你會不會不要我？”
    木沐看見爸爸心疼的表情，就知道，爸爸永遠是爸爸，不會變的。頓時茅塞頓開，天氣晴朗啊。編了個理由混了過去。
    木爸爸和木媽媽都鬆了口氣。
    “嗬，姐，你是不是沒考好啊？羞不羞哦？我考砸了都不哭？”小木澈對著姐姐羞羞臉。
    “爸，你看阿澈。”木沐順坡下驢，對著爸爸撒嬌。
    “阿澈，”木爸爸假裝嗬斥木澈，知道木沐是因為考的不好，心放了下來。眼睛裏充滿笑意。
    “這孩子，不就一次考不好嗎？下次再接再厲，爸爸怎麼會不要你呢？你呀，永遠是爸爸的寶貝木木。”木建國積極安慰木沐，這孩子，越接近高考，越不淡定啊。
    “嗯，我考不上大學的話，爸爸不準生氣。”
    在一旁一直看著的賀念，心裏陣陣感動。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很好。聽木沐說考不上大學的話，拍了木沐一巴掌，“這孩子，說什麼呢？肯定能考上。”
    “嗬嗬，媽，說得對，肯定能考上。”
    這件事就這麼揭了過去。
    沒想到，當時木沐確實是知道了。
    “嗬嗬，嗯。我的演技好吧，把爸和媽都糊弄過去了。”木沐自豪地抬抬下巴。
    “嗬嗬，這孩子，”木建國摸摸木沐的頭發，“你能想通就好。”
    自己的閨女，怎麼會不要呢？
    “木沐，你媽媽在她走前兩天跟我說起了前因後果。”
    原來，木沐是隨著賀念在木沐四歲的時候被木建國帶回家的。木建國那天去鎮東邊的山上看木材，結果碰到了昏睡的賀念。當時木沐也是一身黑灰，像從大火裏逃出來的樣子。木建國好心把母女兩帶回了家。那時，木沐四歲。木建國二十三歲。
    賀念醒來後謊稱是被拐騙到這裏，自己帶著女兒逃了出來，結果在山上太累昏了過去。
    木建國見賀念通身的氣派，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人。但，賀念那麼美好，雖然很狼狽。木建國也沒有深究，知道肯定是遇到了麻煩。
    木沐醒過來後就不記得事了，也不說話。醫生說是被嚇到了，會好的。
    賀念想離開，但卻不知道去哪裏。木建國就大著膽子說，如果你沒地方去，就留下來吧！賀念知道木建國是好人，而且，這裏很安全，就留了下來。
    慢慢地，賀念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一過就是兩年。
    木建國對她很好，賀念知道木建國喜歡她。關鍵是木沐六歲了，該進學校了。
    所以，賀念就同意了同木建國在一起。並懷了木澈。賀念讓木建國給木沐上了戶口，木沐進了學校。這年，生下了木澈。
    賀念會畫畫，讀的書也多。她畫出一些家具的圖樣，木建國再做出來，不久就有了家具店。
    那些總在背後說閑話的人，又開始羨慕木瘸子撿到了寶。
    一直就這樣平靜地生活著。孩子漸漸大了，賀念還是那樣溫柔美麗，木建國對這個家越來越滿意。
    可就在那天，木建國從山上回到家裏時，已經天黑了。發現家裏好像有人來過。賀念紅著眼眶坐在窗邊。
    賀念終於跟木建國坦白了。
    賀念當時來到這裏，是逃出來的。賀念告訴木建國自己的身世，還告訴他木沐的身世。
    木建國靜靜地敘述著曾經的日子，眼底一片溫柔。車裏的人都安靜地聽著。
    木建國說到這裏，轉頭看向木沐，“木沐，你媽媽說，你們逃跑，是因為你爸爸的手下的人想要什麼東西。你媽媽沒有細說，我也不知道具體的。隻知道你爸爸姓賀，叫賀沐霖。”
    賀沐霖？賀念？木沐？看來媽媽那時候是愛著自己那個親生父親的吧！
    “爸，聽您的話，應該是知道小念那時的事情的吧？”木建國問坐在前邊正閉著眼休息的石老爺子。
    石老爺子沒有動，其他人以為石老爺子睡著了。可石老爺子歎一聲氣，坐直了身體。
    “哎，雲錦那孩子，誒。當年，她迷上了賀沐霖，她才十九歲。賀沐霖也就把雲錦強留在了身邊，為此，雲錦還跟我斷了聯係。”石老爺子說到這裏語氣有些幽怨。當年，自己的寶貝女兒因為那才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就跟自己鬧翻了。石老爺子現在想起來還把賀沐霖恨得牙癢癢。
    “雲錦二十一歲時生下了木沐，我這個做外公的都沒見過。哼。”
    “不過，四年後，賀沐霖在內鬥中死了，雲錦也就失蹤了。”石老爺子說到這裏，聲音已經冷冷的，聽得木沐心裏發寒。
    “找到雲錦的肯定是賀沐霖的對頭，雲錦肯定是知道被找到了，就自己走了。”
    木沐聽著，像在聽故事。不過確實是故事，陳年往事。。。。。。
    木沐想，賀沐霖一定是個迷人的男子，不然媽媽怎會迷上他。自己也就鼻子和嘴不像媽媽，那，自己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肯定是像他了。
    “木沐就一直姓木，管他姓賀的幹什麼？”石老爺子有些賭氣地說。自己的女兒被搶走了，孫女是我的。
    “嗯，姐姐永遠是姐姐。”木澈在旁邊插嘴。
    “是啊，木沐永遠是我的木木。”木建國對女兒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寵愛。
    木沐聽著，眼睛漲漲的。是啊，這都是自己的家人啊。無論有沒有血緣。
    就這樣，石老爺子偶爾說說小時候的雲錦，木沐，木澈和木建國聽地津津有味兒。或者木沐和木澈互爆糗事，娛樂大家。車子裏的氣氛接下來一直很嗨。
    到了G市已經快午夜了。
    石老爺子直接帶著木澈上了另一輛車，帶著跟著的另外兩輛車去了酒店。賀德載著魚青石回魚家了。木沐和木爸爸兩人回到公寓。
    第二天是周日，剛吃過早飯石老爺子穿著便裝，也沒帶保鏢，就帶著木澈到了公寓。
    然後，木沐隨著木澈去了學校。
    木沐本想著周末肯定沒人上班，可石老爺子說已經安排好了。木沐心想，有錢就是好啊，辦事效率就是高。
    木沐和木澈收拾了東西，帶上了檔案，去了大學邊的小吃街胡吃海喝了一頓。
    昨晚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半夜，可到了小區底下，發現房東阿姨在等著。房東給了木沐八千塊錢，說退的房租。
    木沐說：“怎麼，這一個多月白住？”
    房東笑地見牙不見眼，“你買房子的價高，我已經賺了。鎖，我已經換了，這是鑰匙。快回去休息吧！以後買房子，還找我啊！”
    所以，“吃吧，反正算是賺回來的錢。”木沐和木澈吃得很開心，第一次沒有心理負擔地這樣花錢。
    雖然木沐有拖延時間的嫌疑，但弟弟就要離開了嘛，不知什麼時候再聚。所以，木沐很安心地讓石老爺子在家裏等著。
    木沐一邊吃著烤雞翅，一邊把一張銀行卡推到吃的嗨皮的木澈跟前。
    木澈是男孩子，身上有點錢傍身，總不會時時受製於人。雖然不多，但總會有用的。
    “這是什麼？姐。”木沐奇怪姐姐在幹嗎？
    “阿澈，這是上次我一次領的工資，五萬。反正用不著了，全給你。。。。。。”
    木沐還沒說完，就被木澈打斷。“幹嘛呢姐？相信外公不會虧待我的。”說著又把卡推了回去。
    “誒呀，我還沒說完呢。我又不是給你零花錢。”
    “那是什麼？”木澈奇怪了。錢不是用來花的？
    “你跟了外公，我想你肯定會大有錢途，是金錢的錢哦。所以，這錢是給你投資的。我等著它變成五千萬，不不，是五個億，或者更多。”
    木澈看著姐姐晶亮的眼睛，覺得自己肯定會成為一個億萬富翁。心情豪邁，把那銀行卡揣進了自己口袋。
    但是，若幹年後，當木澈把五個億的資產放在木沐麵前的時候，木沐覺得自己肯定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