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育書捂住嘴鼻，這味道想讓人作嘔。
    “看來整個村子的人都被殺了，育書啊，那個報信的張虎並不簡單，就是不知他們來這一出是何意。”
    育書聽罷，快速跑向前麵的村子。滿地的屍體，男子，女人，孩子，竟無人放過，現在已是入秋，天不算太熱，照屍體的發臭程度，這些人應該死於張虎回家之後。
    “育書，先找找有沒有張虎。”見育書呆愣不動，皇甫項開始不安，自己是見慣了這些的，那育書呢？一個入世未深的人……
    “育書……”皇甫項再次喚道。
    “呃？”育書回過神來，“皇甫項，從一開始的張虎來見我就設計好的，犧牲掉戶部上百名官員，到讓範鬆惠的折子，那人到底要幹嘛，一步一步，到底要做什麼，還要殺死這些無辜的人。”育書悲憤，是皇甫棱嗎，應該不是，那到底是誰。
    “育書……別這樣，找到張虎，他現在是唯一的證人。”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是梆著也不讓育書走。
    見育書開始無神地四處望著，皇甫項緊隨其後。
    “皇甫棱。”育書大呼，皇甫項尋聲望去，皇甫棱正蹲在那兒扒著什麼，皇甫項隻好緊隨其後。
    聽到聲音的皇甫棱回頭。“皇甫項，張育書，你們怎麼會來這裏。”皇甫棱小跑過來，滿手的泥渣隨便在衣服上擦了擦。
    “這話是該我們問你才對，範鬆惠可是你的人。”皇甫項冷眼說道。
    “嗬！說實話，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皇甫棱攤了攤雙手表示一無所知。
    “你們過來。”育書與皇甫項對視一眼，跟上皇甫棱。
    “這個人你們認識嗎？”皇甫棱指著半截身子還在土裏的人，雖滿臉是泥，但育書還是可以認出他就是一月前來京城告冤的張虎。
    也死了……這麼大的一個村子難道就沒有漏網之魚嗎？就真的全死了嗎？
    “皇甫棱，你為什麼到這裏來。”育書問道。
    “我來這與你們何關。”皇甫棱淡然道。
    “嗬！”皇甫項一笑，“別以為人到了你手上他就是你皇甫棱的人，他是影衛，是朕的屬下，你信不信朕一句話讓他主動離開你。”
    “哦，那要是天下臣民知道你皇甫項看上了一個吏部侍郎，你不在乎，可以後張大人再難入朝。從此皇上是放張大人離開還是金屋藏嬌。”皇甫棱嘲笑道。
    “說吧！你為何會在這裏。”皇甫項問道。
    “我來找人，可是，他死了。”
    “你找他幹什麼，還是說這個人是你安排的。”育書質問道。這裏滿地都是屍體，一個村子的人，將近一百人都死了，育書怎能不憤恨。
    “告訴你們也無妨，我中毒了，來這找解藥。”說完轉身離去，人都死了，線索也斷了，看來漫無目的地找解葯，還不如直接去那女人處拿簡單。
    “你中毒了。”育書詫異，皇甫棱中毒，是這些事都與他無關還是要擺脫嫌疑。
    “育書，離開這，我明白了，走。”皇甫項拉起育書直往村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