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思索了半天不知該如何回答。終於從喉嚨裏發出細膩的一聲。
    雖是隻有一個字，可皇甫項聽著一陣上火。
    “張育書，你有沒有想我。”
    雙眸注視著皇甫項，聽著這話竟然會心動。一陣黯然浮過眼角。“我……我不知道。”虛心地回過頭，有些事隻要沒有開始就不會有結束，所以這樣很好。
    “張育書，你有沒有想我，回答想，還是不想。”
    麵對皇甫項的再次認真，育書無措。“我……”
    “算了，別答了，說出來也是我不愛聽的話，我隻要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就夠了。”
    育書抿嘴不語，一陣的沉默皇甫項率先打破平靜。
    “育書，我都一個多月沒好好和你說話了，可惜現在沒什麼時間。”
    “殿下，崖……崖上，你……”育書結巴，每每想起那一幕，總是心痛，若那時皇甫項沒有從崖下上來，自己會如何？也會跳下去嗎？也那麼決絕。
    “怎麼，想以身相許嗎？”輕啜了對方的小嘴，很榮幸地看到了育書微紅的臉龐。
    “不是，隻是我……”不值得您這樣相待。
    “隻是什麼？隻是你不喜歡我，沒事，我會讓你愛上我的，育書，因為我愛你！所以你也一定會愛上我的……”
    “我們都是男人，不可能在一起的。”
    “這個就是你不愛我的理由。”皇甫項眉開眼笑，對於這個所謂的理由可有一千個方法去打破。
    “您是太子，以後會是皇上，後宮佳麗三千，我……”育書看向窗外，這江山以後都是他的，和一個男人牽扯不清對一個帝王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是這樣沒錯！可你要是願意，我可以……”
    “少爺，有人來了，快走。”
    “張育書，最多十天，我一定救你出去。”說完帶上麵具端著托盤離開閣樓。
    看著緊閉的房門，育書沉默，是該承認，那樣對自己，如何能不心動，無論是江南揚州，張家村，還是斷崖前，一莊莊，一件件的事，真的是對自己太好了，對於一個從十歲以後都沒得過多少愛的人來說，那就是泔霖。那樣一份情，怎能不心動。
    不過放開主仆身份不談，以色侍人，能有什麼好下場，也許您現在是愛，可育書老了，醜了，您還要嗎？這時候的育書又該何處，是等您那不會來的寵愛還是等死。
    人老色衰，您那後宮有開不盡的花，可張育書隻有一個，他不為自己活，也不想讓他娘親擔憂，盡管還不知道能否見麵。
    “不是預計有一個時辰嗎，怎麼一柱香都不到。”皇甫項不悅，今日是會試，知育書今日心情定是不好，安排了許久就為了一個時辰，可才過了一柱香，就已不能再呆下去。
    “計劃有變，青門像是知道了什麼？向毅王借兵，如今正在山門口，淩霄宮人不敢輕舉妄動。”
    淩霄宮遠在西域，調人必定需要時日。如今山下這些，不過是淩霄宮分堂預備弟子，怎敵得過朝廷兵馬。
    “毅王借兵多少。”
    “二萬。”
    “出征歸來，己交兵符，他哪來的兵馬。”
    “屬下無能，暗衛正在調查。”
    “二萬人馬不可能從天而降，可若是動用朝廷人馬，本王又豈會不知。”
    兩人行至後山，乘坐大雕離開此處。
    青門，下次來時定將育書帶走。
    “雪無心，人調得如何？”皇甫項一臉怒氣走進太子府，卻看見雪無心正悠哉的品著茶。
    “殿下放心，明日定可攻破山門。”
    “嗬！宮主可知青門山處駐守兩萬兵馬。”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單程利用青門私養兵馬已有三年，你可知曉。”雪無心含笑，“此次青門有難，向毅王求救，毅王自然找上他的舅舅。”
    “單程不會為了個青門讓自己多年心血付之東流。”皇甫項揮袖，此事荒謬。
    雪無心飲了一口茶，淡然道，“單程聽命於一人，而此人如今正在青門坐客。”
    “誰。”
    想起上代宮主夜闖青門，誤入一間客房，不甚轉動一個花瓶，之後出現的一個身影讓人心寒，上代宮主重傷而回。可也發現那黑影根本不能走出那房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