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印 第八章 喪屍來臨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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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持續了七天,一直還沒有任何喪屍的攻擊。我疲勞地搖了搖頭,拿出一袋壓縮餅幹吃。我們的食物來源於在我們教室公用的電腦桌下麵意外找到的。壓縮餅幹有很多袋,足夠我們堅持活下去四個月。
“額……”我又把壓縮餅幹從嘴裏拿出來。唉,這個壓縮餅幹的滋味和石頭差不多,硬死了!嚼石頭你能嚼得動嗎?無奈地拿自己的文具盒砸向壓縮餅幹,待壓縮餅幹撞碎了再一點一點拾著吃。擔心地看向無精打采的大家,我也跟著無精打采了起來。明天就是三千多個喪屍的逆襲了,到時候喪屍們一大堆,我們躲在這永遠不能一直躲下去。喪屍的力氣十分大,能瞬間撞碎一個玻璃,所以門對它是輕而易舉。看來今天晚上就該收收行李另謀生處了。
“我們來玩牌吧?”張黨一永遠不想在這個時候使自己的思考和判斷能力下降,這對他成為偵探的夢想是一個致命的缺點。
“你還有時間玩牌啊……我快要餓死了……”王俐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叫苦連天道。
“不是有壓縮餅幹嗎?”陳丹冰揉著頭問道。
“那是人吃的嗎?”王俐雯幽怨地看著壓縮餅幹,好像它是王俐雯的仇人一般。
“好無聊啊!!”陳健鵬叫道,“要不……我給你們變個魔術吧?”
“好啊好啊!”這回邪和陳旭飛倒是叫的歡。
陳健鵬淡淡地笑了笑,摸出自己的雙槍對大家說:“這是我的雙槍。”
眾人大驚失色:“小心走火!”
陳健鵬嗯了一聲,隨即用手揮了一下。手遮擋在雙槍前麵,使我們再看不到雙槍的樣子。幾秒後,陳健鵬的手離開雙槍,他的雙槍突然變成了一朵玫瑰。
“好!好啊!”眾人興高采烈道,這回總算有消磨時間的工具了。“還有嗎?”陳旭飛問了一聲,全班瞬間鴉雀無聲。
“對啊,還有嗎?”眾人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問陳健鵬。
“……嗯……我想想啊,你們先自己慢慢玩……”陳健鵬裝作在思考的姿勢,回到了座位上。
“切——”全班立即又回到了那無精打采的樣子。
“你們不去準備一些嗎?明天喪屍很快就要來了。”張黨一問道。
“對耶,怎麼準備?”金杯問。(金杯是陳錦威,第一章的人物)
“……我知道怎麼準備,隻是……袋子呢?”焦金陽說道。
“我的白皇戒指可以變成那些袋子。”張黨一笑道。
“白皇戒指?”全班問。
“嗯,我的左手是白皇戒指,右手是黑皇戒指。”張黨一滿臉春風道。
“……”眾人無語。
“既然袋子這個問題解決了,那麼焦金陽我也要和你一起準備!”鄭一非對焦金陽說道。
“嗯,好啊。喵~”焦金陽笑道。
“嘿嘿,我也要!”邪說道。
“你這樣的能力估計沒等我們動手瞬間就可以了!還是不用你這個強人了,自己留點實力吧。”焦金陽鄙視道。
“那我呢?”陳旭飛問。
“你?可以呀~”焦金陽答應了。
全班見此,覺得無聊也是無聊,不如一起動手,比較有氣氛熱鬧一點,便搶到:“我們都要準備啦~”
“好了,大家一起找找哪些需要的!”
“嗯!”
“……”
我十分疲勞,沒加入他們。看到邪一個人在那兒沉默不語蹲在畫著圈圈,我不禁想到了那句經典的話——畫個圈圈詛咒你!
“那個……大叔,你是從哪來的?”我舊習不改,問道。
“喂……我不叫大叔……”邪痛苦地搖了搖頭,“我長得就那麼像大叔嗎?看我的臉頰,標準的瓜子臉!看我的氣質,那麼高貴!看我的……”
“好了好了好了,別在那兒狂自戀了!”我裝吐血的樣子,插了一句嘴,“我問你你從哪來的。”
邪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我的故鄉,是那詭異變態的鬥魔神界。我故鄉的故鄉……”
“你咋還有故鄉的故鄉啊……”我無語的插嘴。
“唉,你不懂的,別插嘴了哈。我故鄉的故鄉,是那美麗的龍世界!”
“龍世界是什麼世界?哦……你在玩遊戲啊?鬥魔神界,聽起來好像一個遊戲。看了你所說的龍世界是我們這的龍之穀吧?”我再度插嘴。
“……你認為呢?”邪無奈地搖搖頭,“龍之穀是什麼呢?”
“遊戲就是了。”我說道。
“唉,反正我都說了你不懂了。”邪看著我,眼神透著某種威嚴的光澤。
“龍……龍……龍世界……嗎?”我還是不相信,但是又不想承認自己不懂。
“哈,給你看看,這是我的翅膀~”邪偷偷展開了他在龍世界的黑翅膀,但邪不敢開得太大,引起大家注意。
“哇……哇……你真有翅膀啊?”我看到邪的黑翅膀,瞬間相信了,但是還是想摸摸翅膀的手感。
“別碰哈!”邪看到我想碰,一下子收起了翅膀。
“小氣!”我撇了撇嘴,不想理邪了。事實上我也知道我這樣做十分幼稚,但是我那時還沒太多想。
“可以啦!張黨一,你用你的白皇戒指把它包起來吧。”王俐雯指著一大堆東西,對張黨一說道。
我仰頭看去,那裏有三分之二的都是必要的壓縮餅幹,其餘三分之一則是一些用品。
“好。”張黨一用白皇戒指射出一個袋子,包住所有物品。
我還以為是普通的袋子啊,原來是蜘蛛網狀的袋子。這樣看來,張黨一倒像是蜘蛛俠了。
收拾好這些東西,中午了。大家似乎都有午睡的習慣。我一般不怎麼午睡的,隻是前幾天都來守夜幾乎沒怎麼睡覺,這次例外地午睡了。暈暈沉沉,倒地就睡了。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江鑫欣、胡芳曼、李麗麗和林柳浮正在搖搖蕩蕩地走在二樓。我看到這幾個呆頭呆腦的喪屍,不禁哈哈大笑。我的笑聲卻意外地吸引住了那四個喪屍的注意,當看到它們四個朝我這看時,我才猛然發現我自己就在它們旁邊。汗,我在自尋死路啊。沒等我反應過了想跑,那四個喪屍便已經用十分詭異、靈異、恐怖的瞬間移動一下子到了我的身邊。其中江鑫欣的鼻子都碰到我的鼻子了。它們靠得那樣近,我第一次近距離看到他們的容貌。血紅的眼睛讓我記憶十分深刻,額頭上源源不斷的鮮血流動著,一直到眼睛深處又看不到它有什麼痕跡流下了。眼睛在吸收鮮血嗎?那個眼睛中間那個黑色的東西我不知道叫什麼,我隻是驚恐地發現一般正常人的眼睛中間那個黑色的東西,它的卻是紅色的!我突然不能動彈了,又開始迷迷糊糊了。在這迷迷糊糊時我隱約聽到這四個喪屍的笑聲,不是爽朗的笑聲,而是詭異恐怖的笑聲!傳說,鬼哭鬼冤,鬼笑鬼厲。意思是說如果鬼哭了那麼這個鬼生前可能隻是一個冤死者。但是,鬼如果笑了,那麼就證明這個鬼十分厲害,也就是厲鬼!我不知道這個用在喪屍的身上可以不可以,但是我現在隻想向那個深深的洞凋落下去……睜開眼,不是往常那樣恢複原狀。我再次看到江鑫欣、胡芳曼、李麗麗和林柳浮正在搖搖蕩蕩地走在二樓。這時我看到這四個喪屍,突然莫名其妙地萌發出了想笑的想法。我猛然發覺這是一個再次循環,隻要我一笑那四個恐怖的喪屍會以最靈異可怕的速度瞬移到我的旁邊。我覺得我的精神快要奔潰了。這時我突然想到了可能的原因——我在做夢魘或者是夜嚇。
夜驚有明顯的驚恐表情,怪聲咕叫,以及植物神經症狀,如心跳和呼吸加快,大汗淋漓,瞳孔散大,麵色蒼白,使孩子的父母見了觸目驚心,但本人卻什麼也不知道,事後沒有記憶。夢魘是正在做夢的兒童自己從夢中驚醒,感到非常害怕,但是別人卻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動靜。夜驚嚇著別人,夢魘嚇著自己。
這樣的話,自己的旁邊沒人叫醒我在這個恐怖的夢循環。就有可能是夢魘。
看向那四個呆頭呆腦的喪屍,我本想錘錘胸來使自己不要笑。沒想到捶胸的聲音也能使那四個喪屍有反應!
那四個喪屍緩緩地慢慢地轉過頭來,又是血紅的眼睛!之後,以剛才的姿勢——要向前方走,頭卻看向左方瞬移到我這兒來!
我被嚇的驚悚!
漸漸地,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再次墜落到一個深深的洞裏,耳邊又發出了喪屍靈異的笑聲。
睜開眼,如自己預想的那樣,我再次看到江鑫欣、胡芳曼、李麗麗和林柳浮正在搖搖蕩蕩、呆頭呆腦地走在二樓。我突然精神奔潰了,想發泄了。怒吼著衝向那四個喪屍。
四個喪屍卻沒再瞬移了,隻是以緩緩地慢慢的速度轉過頭來,嘴角帶著驚悚的笑。
血色眼睛!
我閉著眼睛,衝向四個喪屍們。
嘴角裏帶著視死如歸的微笑,莫名的驕傲。
我閉著眼睛,沒有發現,那四個喪屍早已瞬間消失。我撞在了又厚又冷的牆,我被疼地被迫睜開眼,終於看到了久違的教室。
大家都在熟睡著,窗簾輕輕地碰著窗戶。我突然覺得六一班這個教室真的很安全。可是……今天晚上就要離開這個教室了……要麵臨夢境中的那個詭異畫麵。想到如果現在沒有這間教室,我的這個夢境可能成為現實。
陽光透過窗簾,原本剛硬的陽光變得那般柔弱,帶給人的感覺是無比的舒服。這個時候,無論誰也想睡覺。就除了邪這個不愛睡覺的人例外。
我不敢再睡覺了,立馬爬起來和邪聊天。
……詭異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