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嬈風華 第七章 誰也沒有資格染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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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秋謝研醒來看見北辰墨眼底的疲倦問道:“晚上沒睡嗎?”北辰墨搖了搖頭,一臉疲憊的癱坐在椅子上道:“沒睡好!”
知道為什麼北辰墨沒有睡好,秋謝研站在他身後幫他揉著太陽穴,湊近他的耳邊柔聲道:“別想太多了!”北辰墨點點頭閉上眼睛任由秋謝研幫自己揉著穴位。
“北辰兄,在下有點事要去辦可能無法再穀中陪你了!”君澈夜走進來,看著一臉疲憊的北辰墨將眼底的心疼藏在眼眸後,再等等,墨再等等,我很快就會回到你身邊的!
北辰墨抬起頭看如了一眼君夜澈又快速的低下頭,眼眸劃過一絲不舍,就要走了嗎?
“不礙事,既然夜兄有事要辦就先去辦事吧!”北辰墨抬起頭淡淡一笑“若是辦完了事,穀中隨時歡迎夜兄前來。”說完這句話北辰墨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舍,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夜承諾樂殺穀隨時為他敞開!
他隻知道眼前這個人太像澈了,像的他都要以為他就是澈!
“恩。”君夜澈最後看了一眼北辰墨和秋謝研,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和陰霾轉身由福叔帶領出穀去了。
君夜澈走的時候北辰墨沒敢抬頭,他不想看到那一抹像澈的身影在自己麵前轉身而過,直到終於看不見君夜澈的身影時北辰墨才敢抬起頭看著那離去的方向暗暗傷神。
“墨!”秋謝研一把扳過北辰墨的身子讓他直視這自己的眼睛,聲音柔和卻悲涼“我知道你想澈,可是他是夜不是君夜澈,就算他的說話的語氣及行為在像澈他也不是澈!”
“現在好好休息一陣子,還是想跟我出穀去?”秋謝研的手將北辰墨額前略長的頭發撩起,麵色溫柔帶著說不出的誘惑力。
一把打掉秋謝研撫摸自己頭發同時摸著自己臉的手,瞪了他一眼道:“把你的手給我拿開!”話語中有著往常一樣跟秋謝研調笑的語氣,繼而站起身負手好一派君臨天下的感覺:“出穀去也還好,說不定還能打聽到澈的消息!”
秋謝研聽聞左手搭在北辰墨的肩上,攬過他的頭附和道:“就是啊,你別老悶在穀裏,出去轉轉也好啊。”語氣一變有著歎息“可能還真能打聽到澈的消息呢!”
望著北辰墨一身白衣向穀口走去秋謝研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們怎麼不知道出穀根本就不一定能夠打聽到澈的消息,這十年來他們安插在各地的人手時時刻刻的都在打聽著澈的消息,如果有消息的話早就有了又何必拖到十年!
話說北辰墨和秋謝研已經出穀三天了,這三天秋謝研帶著北辰墨到處遊山玩水想放鬆一下北辰墨長期緊繃的神經,一邊私底下瞞著北辰墨到處打聽澈的消息。
此時已是正午太陽毒辣的很,秋謝研實在是受不了就拉著北辰墨向城裏一家酒樓走去,上了二樓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雅閣坐了起來。小二白布一甩騶笑道:“二位客官想吃點什麼?”
秋謝研奢侈慣了張口便說:“銀耳蓮子粥,富貴滿堂枸杞肉,人參百寶珍,掌上明珠花樣紅。。。。。”一連串報出一些宮廷才有的菜肴讓小二明顯的呆了呆,有些為難道:“這位公子,你說的這些東西我們小店隻有銀耳蓮子粥其餘的那些根本就是皇家禦用的菜肴,我們這種小家酒樓怎麼會有呢!”
這道讓秋謝研愣了尷尬的笑了笑,臉色溫和衝著小二道:“那你隨便上幾個你們小樓的拿手菜上來吧!”說完見小二呆呆的望著自己,秋謝研抬起頭在他麵前晃了晃道:“小哥?”
小二這才回過頭結結巴巴道:“我。。。我這就去。。”說完臉色一紅便跑著下樓去了,倒是秋謝研一臉不解的望著小二消失的背影。
對麵而坐的北辰墨輕笑出聲言辭曖昧道:“莫不是研長大太妖孽讓剛才那位小哥春心動了?”
知道北辰墨在那自己開涮當下也不氣惱,眼角一挑笑的邪魅手中的折扇挑起北辰墨的下顎道:“我長得在妖孽也沒你妖孽!”收回抬起北辰墨下顎折扇“咻”的一聲將折扇甩開笑道:“嘖嘖,這才是妖孽!”
秋謝研這話確實不假,北辰墨長的確實有些妖媚可是由於他的性子清冷淡薄使之那妖媚的長相看著萬分柔和,而我們這位秋謝研同學長的那就是一臉狐狸相了,狐狸嘛那個不美!
北辰墨懶得跟他廢話,知道跟他爭下去還是自己輸也就懶得去說,自顧自的喝著茶水看也不看一眼秋謝研。
原本安靜清雅的雅閣門口傳出雜造的吵鬧聲,秋謝研皺著眉神情很是不悅!
“這位公子,我們這沒有你要找的人,你這是幹什麼啊!”門外響起小二急切的聲音,隻聽見“砰”的一聲雅閣的門被粗魯的打開!
一群人看著雅閣中坐著的秋謝研瞪了一眼小二,然後走進去留下兩個人在門口守著,領頭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三四的青年男子,男子衣袖一甩單膝跪地對著秋謝研道:“屬下參見王爺。”
“起來吧!”秋謝研喝了一口茶看著地上的男子道:“顏卿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
男子站起身來看著秋謝研臉上有著凝重的神色:“王爺兩天前韻素太子葉昭謙被人挑斷手筋腳筋,廢掉了全身的武功將他扔在後宮的一口枯井裏直到夜間才被發現!”
“今太醫診治這一輩子再也無法動武,如同廢人!”
“哦!”秋謝研嘲諷一笑“他也有今天,前幾天不還是很狂的嗎?現在就變成廢人了還真是報應!”想起之前葉昭謙對北辰墨出言侮辱他就恨不得殺了他,現在聽到葉昭謙被廢的消息他不高興才怪。
顏卿看見自家主子知道葉昭謙廢了的消息很是高興,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講出那件事,畢竟如果現在說出來的話那王爺一定會出兵冥淵的,可現在不說王爺還是會知道,隻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秋謝研見顏卿想說什麼卻欲言而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有什麼話就說。”
“王爺!”遲疑一下顏卿還是決定現在說出來“挑斷葉昭謙手筋腳筋的人留下了一句話。”
“什麼話?”什麼話能讓顏卿欲言而止的不說,肯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這更讓秋謝研想知道那人留下的話是什麼?
“那句話是用葉昭謙身上的血寫在葉昭謙的寢宮門口”顏卿咬了咬牙道:“寫的是沒有誰可以染指澈墨,他是我君夜澈的人,誰敢碰他我就要誰生不如死!”
此話一出顏卿聽到了意料中的杯子破裂聲,看著一臉喜悅和震驚的秋謝研和北辰墨顏卿無話可說,早就知道說出這句話自家王爺和北辰墨會是這個表情,畢竟他們可是找了那個人十年!
“有沒有人見過他的樣子?他在哪?他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秋謝研激動的抓住顏卿的兩隻胳膊問出一連串的問題,完全無視掉顏卿痛苦的神色。
顏卿忍不住誹謗,我就知道會這樣,王爺你快放開我的手啊,你要是在握下去我的手就要廢了!
“研你先放開顏卿讓他好好說!”北辰墨也是一臉激動但卻比秋謝研冷靜多了,看著顏卿痛苦的神色便知道秋謝研手下又沒輕重了,忍不住出聲讓他放開顏卿。
秋謝研一聽連忙放開手轉身從倒上一杯水一臉討好的遞給顏卿笑道:“先喝杯水,在慢慢說!”
這一舉動可把顏卿嚇得夠嗆,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家王爺一臉狗腿的樣子給自己遞水戰戰兢兢的從秋謝研手中接過水仰頭飲盡。
笑話這可是他家王爺第一次在他麵前這個樣子,別說是杯水了就算現在秋謝研馬上給他一把鶴頂紅他也會毫不猶如的吃了,他家王爺這個樣子可是很難見到的!
“顏卿,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北辰墨急切的問著他沒有了往日的從容鎮定,秋謝研也是一臉激動就好像君夜澈就站在自己麵前一樣,看著顏卿符合道:“對,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咳咳咳。。。”顏卿有點接受不了的咳嗽一下,壓住內心狂奔的神馬臉色一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
原來事情是這麼回事的,兩天前一個黑衣男子潛進韻素皇宮原本是打算殺了葉昭謙的最後一刻卻被趕到的宮廷禁衛軍阻止了,那個黑衣男子隻是再殺了大批禁衛軍之後當著那些人的麵廢了葉昭謙的武功,挑了他的手筋腳筋。
最恐怖的是死傷一般的禁衛軍親眼看著自家太子被廢卻都不敢上前阻止,那個黑衣人的武功太高了,隻是一劍的劍氣卻將半百武功高強的禁衛軍一劍格殺,死的人身上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怎能叫人不心生恐懼。
就這樣大批的禁衛軍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太子被廢,那個黑衣人用自家太子的血在牆上寫字,所有的禦林軍都是呆呆的看著黑衣男子知道他消失在黑夜中才幡然醒悟向那個黑衣男子追去了。
也不知道這些禁衛軍是故意的還是被嚇傻了,居然丟下重傷的葉昭謙追黑衣男子去了,把葉昭謙一個人丟在那,最後還別黑衣男子回來給扔井裏去了!
那些沒有追到刺客的禁衛軍反身回頭才發現自家太子不見了,當下便將真個皇宮翻了個遍踩在枯井裏找到奄奄一息的葉昭謙。
聽完後秋謝研笑的越發邪魅,顏卿看著送菜上來的小二端著一盤菜一臉癡迷的看著自家王爺咳嗽了一聲,這小二才回過神來,將菜往桌上一放轉身跑開了。
看著小二一臉的潮紅,顏卿的臉黑了黑,內心不住的咆哮:尼瑪,王爺你要不要笑的這麼妖孽啊?你不知道自己長得很像狐狸嗎?你這是要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