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嬈風華 第五章 思念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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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秋謝研不在說話,他知道北辰墨的心裏不好受,十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和澈很相似的人卻不是澈那種感覺他很清楚。
他又何嚐好過?
“墨,有沒有想過幫澈奪回原本屬於他的皇位?”秋謝研看著北辰墨沉默了一下問道,華服衣袖下的手不可自製的握緊“我們可以幫澈奪回屬於他的東西!”
“怎麼會沒有想過呢!”輕笑一聲,隻是這笑笑的淒涼“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澈,屬於他的東西他會自己奪回來,決不許別人插手!”
“我知道!”秋謝研沉默,他很了解澈就像他們三個彼此了解是一樣的,可是。。。。他不甘心就這樣讓原本屬於澈的東西落入他人之手。
良久的沉默,兩個少年一白一墨,一靜一動都落入那個隱藏暗處的少年看在眼裏。
原諒我,墨、研!
“穀主,穀口有一大批人前來說是要求見您!”福叔的叫喚神將沉默打破,秋謝研看著北辰墨眼底有著疑惑,這麼晚睡會來求見墨?
“走,去看看吧!”北辰墨拍拍秋謝研的肩膀便跟著福叔向穀口走去,秋謝研折扇一收跟了上去。穀口一個身著紫色長袍的男子負手而立,身後是那大批排列有序的軍隊,看著陣勢來者不善。
“不知韻素太子的找我何事?”北辰墨嘴角一抹淡淡的笑,背後的福叔早已備好一把焦尾琴放在一旁。
紫色長袍的男子看了一眼北辰墨,再掃了一眼北辰墨身旁的秋謝研笑道:“清朔八皇子怎麼同樂殺穀主在一起?”輕撚一縷墨發低眸把玩著“莫不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句話說得意味十足,傻子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秋謝研一聽那雙妖嬈的丹鳳眼閃著危險的光芒,正欲發作卻被北辰墨阻止了,秋謝研有些惱怒墨阻止自己做什麼,但是接觸到北辰墨眼底毫無溫度的清冷時便不再說話。
“太子說笑了,不知深夜拜訪有什麼事?”北辰墨淡淡的笑著,然而那雙清冷的眸子讓人無法感覺到一絲笑意,隻是感覺那雙眸子說不出來的膽寒。
“也沒什麼事”不再把玩手中的發絲,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北辰墨“就是聽聞以樂殺名動天下的澈墨美得不似人間物!”話語裏的淫攠之意一點也不加以掩飾“今天得空閑便想來看看,順便嚐嚐你澈墨的味道!”
此話一出秋謝研在也忍不住了,冷冷的看著他腰間軟劍橫空而出直逼紫衣男子命門,手腕一翻刀劍中折射出來的冷厲的寒光,刀劍相交的聲音在靜寂無聲的穀口格外顯耳,不過一會的功夫便以交手不下百招以上。
紫衣男子大刀勢如破竹的砍向秋謝研,秋謝研軟劍如長鞭一樣纏上砍過來的大刀卻被連人帶劍一塊甩了出去。
北辰墨一把接住球謝研,看著球鞋眼肩頭上一道淺淺的傷,清冷的眼霎時淩厲如冰帶著肅殺之意,右手一伸接過福叔拿過來的焦尾琴,衣袖一甩盤膝而坐素手附上琴弦之上,冷冷的看著紫衣男子眼底殺意湧現:“敢傷他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語畢不在說話,一開始便是殺音,一曲十麵埋伏盡是殺伐之意,紫衣男子手上彎月的大刀揮舞著,對付著那些看不見隻能憑感覺的殺刃有些吃力。
福叔在一旁幫秋謝研處理肩頭的傷口,雖然是小傷但是如果不處理的話以自家穀主對秋謝研的在意肯定會生氣的,所以就算秋謝研和福叔都有點無奈去也乖乖的去做了。
秋謝研看著紫衣男子有些吃力的對付著無形的殺刃,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就憑你也想染指墨,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樣!”冷冷的看著那個紫衣男子忍不住爆粗口“你TMD算老幾!”
北辰墨聽著秋謝研還能爆粗口罵人,知道他的傷一點都不礙事當下心裏也安了下來,眼裏的殺意沒有那麼濃重,素手輕揚七弦在指尖全部顫動著,七弦疊加不是紫衣男子可以承受的。
隻看見紫衣男子全身上下都是是一道道像是被劍所傷的傷口,不深卻重力度恰到好處。
冷冷的看著北辰墨任由身後的人將自己扶上馬離穀而去,紫衣男子回過頭死死的瞪著北辰墨撂下話:”總有一天我要你在我胯下承歡。”
紫衣男子才說完話隻聽見一聲清麗的琴音,原本好好的馬匹硬是四隻腿猛的跪在地上將剛剛坐上馬鞍的紫衣男子摔了下來。
北辰墨冷眼一掃言語清冷:“我等著!”
看著紫衣男子狼狽的樣子秋謝研那叫個爽啊,然而紫衣男子那淫攠的話語還在耳邊餘溫尚存,冷冷的看著紫衣男子離去的背影,握著劍的右手青筋暴起:“墨,殺了他吧!”
“不需要!”北辰墨淡淡一笑拖著秋謝研的後衣領便往後拉,秋謝研一時沒料到差點摔地上去,因為被北辰墨拉著後衣領所以秋謝研隻能倒退著走,嘴裏叫嚷著:
“墨你給我放開,我自己會走!”
北辰墨懶得搭理他,一直拽著秋謝研的衣領向穀內走去,他知道不拽著他的話這個衝動的家夥會私底下去找韻素以前的二皇子現在是太子的葉昭謙算賬。
北辰墨拉著秋謝研到了穀中待客的大廳才鬆開手,溫柔一笑:“研,不要讓我知道你私底下去找葉昭謙算賬。”眼眸斂起閃著絕對危險的味道,連帶搭在秋謝研肩膀上的力道都加重了不少“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雖然北辰墨是笑的一臉溫柔的跟他說,可是為毛他感覺有陣陣冷風吹過讓他不寒而栗啊!
放開搭在秋謝研肩上的手,靠著他身旁的椅子坐下了眼底一片清冷,葉昭謙的武功很高,要是研一衝動去找他算賬的話很容易出事,雖然研的武功並不低可是相比葉昭謙而言勝算不大。
所以:
北辰墨掃了一眼正在喝茶的秋謝研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家夥困在穀裏幾天,等他氣消了再放他出去,接觸到北辰墨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麼,秋謝研一口茶差點噎著。
“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斂了斂心神,秋謝研冷靜下來麵如寒冰的盯著杯中浮起的茶葉冷冷道:“我才不會那麼衝動的找他算賬,就直接殺了他那太便宜他了!”
“怎麼我也得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如寒冰的話聽的北辰墨心裏一片暖意,知道秋謝研是因為自己才如此動怒,看著秋謝研笑的很溫和:“想吃什麼?”
秋謝研一愣知道北辰墨不想他在為這件事生氣,眼裏冰寒轉眼消順轉而是一臉寵溺:“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北辰墨點點頭便向廚房走去,一般隻有秋謝研來的時候他才會親自下廚,這個人嘴太刁硬是說穀中的飯菜不好吃,要吃他做的飯菜。
望著北辰墨的背影,原本胸口燃燒的怒火頓時被塞得暖暖的,我們都彼此了解,以至於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彼此在想什麼。
秋謝研視線停留在剛拿起的茶杯,看著裏麵浮動碧綠的茶葉心中又是一抹苦澀的味道:澈如果你也在多好,你知不知道我和墨有多想你,你怎麼能如此殘忍的消失整整十年,將我和墨拋在這個髒亂不堪的世間自己一人不問事的消失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