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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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顏心茹也扶著老婦人過來了,看到蕘睿,便問道“蕘睿來了呀,快來坐坐吧,那卓小子沒有跟你回來?”
蕘睿輕扶著老婦人,“卓,他正在閉關,因為這有關異星之事,所以他才急著叫我過來。”
他對老婦人隻有感激呀,剛開始喜歡顏卓時,不管顏卓怎麼磨,他都不承認自己喜歡他,隻怕他家的人會用有異眼光看待他,被他磨得不耐煩了,而後回山穀選擇這世不見他,誰知道,有天弟子拿著一封信過來,說外麵有個姓顏的家仆闖進山穀想把這封信交給我。拆開後,看到那封用血一筆一劃寫的信,他在也按捺不住過來找他。看到他時那副病懨懨隻讓自己心疼交加,而至從那件事後,他再也不會隨便的放棄他了。
老婦人聞然,驚呼,“異星!!那是不是妖怪?要怎麼做?”
“娘!!你怎麼可以說浣蓉肚子裏的孩子是妖怪,他就是妖怪也是我的孩子。”顏弘不同意了,那可是他家娘子,懷胎十月的孩子呀,怎麼能說是妖怪就是妖怪呀。
拍了拍老婦人的手,說道,“老婦人,你莫要驚慌,我並沒有說他是妖怪來著。”
顏心茹插嘴道,“那你又說異星?”
“此異星非彼異星呀,將來天下興亡關鍵可是在他,他能降生在這裏是顏府三生修來的福氣,月圓當日可是他出生時候了。”
聞然,大家抬頭看著星空裏隻有一片繁星,圓月卻沒有。
“天上隻有星星,哪有什麼圓月啊,你該不會騙我們的吧,現在哪有什麼鬼怪說法。”顏心茹不服氣了,現在天下太蕘哪有什麼這些亂東西。
房間裏,血腥味一片,丫鬟們忙得手忙腳亂的,燒水的燒水,幫擦汗的擦汗,產婆一直在喊著‘用力’,床上的美麗女子在這裏躺了一天一夜,可這孩子就是不出來,這可急死產婆了,如果再不出來的話,大人孩子都會有事。
床上的女人朦朧的睜開眼睛,因為距離不遠,剛才他們在外麵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喘著氣,抬起軟弱無力的手輕打著肚子,“臭小子,你可真是夠折騰的呀,比老娘生你大哥的時候還辛苦,趕快給老娘出來,看我到時候不教訓教訓你,老娘就把名字倒著寫。”
像是響應蘇浣蓉的話,那肚子折騰了幾下鼓了起來,就是不出,疼的顏夫人眼睛直瞪,眼淚直流,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哎唷……這……臭小子,顏……弘……你這個混蛋!”
嚇得外麵的顏弘冷汗直流,以後再也不生了,在也不要這麼折騰了。
“顏弘,顏卓想把這個孩子收為徒,帶到山穀裏去養,待到他十七歲便會下山來與你們相會。”蕘睿看了下時辰。
這時候淡淡的銀輝瀉落下來,圓月就像仙女一樣揭開雲紗露出了水麵。
房間裏顏夫人疼得暈了過去,產婆隻見的肚皮外一會兒這邊凸起、一會兒那邊凸起,情景好生奇怪,慌慌張張的趕緊跑出去,
大家見狀圍了上去,“怎麼樣,生了沒?”
“夫人這次怕是難產了,孩子頭太大,出不來呀,而且加上這種情象,六婆我不敢接啊,你還是找其他產婆吧。”說完想走,顏弘攥著她,雙眼噴火,“你敢走試試,你敢走,我老子我滅了你的全家……”
六婆渾身發抖接著話,“你……大老爺你放了我吧,你殺了我的全家,這小孩我也不能接……哦,不,是接不了啊”
“什麼接不接的”
“顏兄弟,你莫要慌,隻要你答應我,孩子出生之後,把他交給我,我至有辦法讓夫人平安的生下小公子。”
現在顏弘什麼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隻要能保住妻、子,他要什麼他都給,“好好,隻要你能保住她們母子蕘安,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蕘睿指著被他攥著的六婆講道,“你先把產婆留下跟我一起進去,在裏麵有的事,需要她幫忙。”
“哦哦”放下產婆,看著她目瞪口呆的待在這裏,連忙吼道,“還在這裏幹嘛,趕緊進去幫著蕘神醫呀,出了點差錯,我饒不了你。”
六婆驚起,連忙嗔道,“是是”
一進入,裏麵一片腥味,原本還有力氣喊的女子,現在臉色蒼白暈了過去,趕緊點上醒神香……
不知過了多久,在醒神香的刺激下,顏夫人迷迷茫茫地睜開雙眼,意識混沌不清,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痛著,還有個人影再晃。
蕘睿從身上拿出參片,吩咐六婆用幹淨布巾蘸上參湯水,輕輕抹在顏夫人早已幹涸的唇上。隨著一手附在顏夫人的肚子上一按一推。
顏夫人沙啞的喉嚨,隨即發出一聲痛鳴,肚子的疼痛,不知道哪一個更讓她難以忍受。
疼!好疼!
顏夫人的意識中滿滿地就是這幾個字,產婆在耳邊的話語根本沒有聽進去。
“用力!夫人,用力!”
突然一陣強烈的墜痛,痛得她全身又都痙攣了起來。這時候顏弘在外麵再也呆不下去了,推開門闖了進來,讓外麵和裏麵的人都措手不及,看到自己妻子,汗水混合著淚水從顏夫人的眼角滾落,忙說,“我不會礙著你們的。”
撲了過去,攥著布巾幫妻子擦汗。
“顏夫人,孩子頭太大,如果不急著處理的話,可能孩子保不住。”這時候一道繁雜著寒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顏夫人聽到蕘睿說孩子可能會保不住,她才不要!孩子是她辛苦懷胎十月,她才不要孩子死掉!看著丈夫,猛地挺起脖頸對著蕘睿說:“我不要孩子有事!”
產婆打開顏夫人的雙腿,嘴上不斷向她喊著:“夫人,孩子就要出來了,用力!用點力!讓他出來!”
用力?
顏夫人緊緊咬住唇瓣,攥緊自己丈夫的手,拚命地吸氣,凝起全身的力量,狠狠地出盡吃奶的力氣。
有些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凡是肉眼所見的地方都是一片的深紅色,這是在哪裏,為什麼連睜開眼睛都覺得那麼吃力。
明明記得當時他被槍打到了,明明記得當時旁邊的人瘋狂的跑著,為什麼現在一切都變了調,而自己除了看見紅色還是紅色,哦,對了,這不奇怪當時他被槍打著看到胸前是有一大片血。
鳳清感覺自己像是被關在了什麼地方。
眼睛好累,似乎又想睡覺了,難道是自己在做夢嗎?
光是這樣想著,眼睛又開始閉了起來,而也正當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道從外麵傳來,力道並不是分散的,但是集中在一個點上,似乎什麼東西在推他,一會兒推了一下、一會兒又側退了。
該死的,裏麵好熱,是用什麼東西在推他,好像看到出路一樣,往有點微涼的竄過去。
腳一伸,毫不客氣的朝著那股微涼的地方竄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感覺被人抱了起來,聽到旁邊有人驚呼,“生了生了,好俊的胖小子呀。”眼睛又開始打岔,累了,隨後再一次的進入了夢鄉。
“顏夫人就好好休息,孩子我就抱走了,這顆藥丸給她吃下去。”拿出一個護心丸,遞給顏弘,說完,就想把孩子抱走。
顏弘跑過去攔道,“等等”
“怎麼你想反悔?”蕘睿低沉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氣息。
“不是,我隻是想問下,這孩子,還沒取名,我……”
蕘睿抱著孩子走出去,不給他任何反應回道,“顏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