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陰謀 BETRAYAL & CONSPIRACY 第十四章.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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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一場夢般,夏梨這時又回到了十番隊的隊舍,把行李裏的物件重新拿出來。有點覺得,是被耍了吧!
那麼鼓起勇氣笑著別離,最後竟然隻是一個笑話。
「真抱歉,最後竟然又要你回來。」身後突然傳來鬆本的概歎。「再這麼下去,終有一天那個一護會闖進來大吵大鬧吧。」
想像到一哥揮著大得不像話的斬月衝入隊舍要人的樣子,夏梨格格地輕笑起來。這的確很像她哥哥的風格。
「現在外麵的情況怎麼樣。」夏梨正經地問。始終,能讓中央四十六室下達不許任何人進出瀞靈廷的命令,一定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鬆本坐了在房間裏的一張木製家具上,繞首想了想。「根據剛才來彙報的人,好像是在流魂街發生了好幾次大型殺人案件,讓不少流魂和到場幫忙的死神喪命,三天前更發生了一場大屠殺。由於聽說是死神幹的,所以瀞靈廷便下達命令阻止大家出入,以方便調查。」
夏梨點了點頭以示明白。其實,雖然當初被告知不能離開始有點無奈,但實話實說,夏梨的心中,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慶幸和高興的。畢竟,三天前的通知實在過於突然,讓夏梨都沒時間和心理準備去和朋友們道別。
夏梨的沉思被鬆本突然拋出的一句話打斷。「喔,差點忘了,隊長叫你這幾天留在隊舍裏不要到處亂逛。」
挑眉。「為甚麼?我在這兒連練習也不行,那我不出去逛逛可以做甚麼?」
「所以,隊長也說,情況已變,請繼續你的練習。」似乎感受到夏梨如烈火般熾熱的不滿,鬆本連忙加上著句話。
「是麼……」夏梨自言自語道,硬是覺得這幾天實在太奇怪了,不論是屍魂界,還是冬獅郎。一切,也發生得太巧合了吧?
一種不安的感覺在夏梨的心中如病毒般擴散。
這時,門外傳來了急速而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幾個人混亂的叫喊聲。
不滿與夏梨的對話被噪音所打擾,鬆本皺著眉打開房門,滿臉不悅地看著一名剛剛路過、驚惶失措的隊員。「你們在幹嗎,敢在這裏亂叫?」
那隊員看到怒發衝冠的鬆本,連忙鞠躬道歉。「非常吧抱歉,鬆本副隊長。」然後,那人轉過身,對著遠處的幾名同僚又大叫起來。「喂,不用找了。鬆本副隊長在此。」
鬆本正想斥責他胡亂大叫的行為,那人又開口了。「鬆本副隊長、黑崎小姐,請你們快到十番隊的辦公樓吧,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了。」
聽罷,鬆本和夏梨對望一眼,二話不說,直奔十番隊的辦公樓。
到達時,辦公樓已經擠滿了番隊的隊員,有的異常驚慌、有的在看熱鬧、有的幸災樂禍,都在熱烈地談論著甚麼–夏梨聽不到,因為那些人在看到副隊長的來臨時,都沉默地立即讓出了一條路讓她們前進。
不安的感覺在夏梨的心中繼續蔓延,有如讓人討厭的攀藤植物,依附著她整個身體。
二人從人群間穿過。在隊員們沉默的注目禮中,每一下腳步聲都響得讓人心寒。
夏梨在人群間看到了櫻介。那雙紫瞳的閃亮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空洞。在二人目光碰撞的那一刻,夏梨清楚看到櫻介眼中的悲傷和痛苦。但在下一秒,那紫眸已經離開了夏梨的視線。
她們二人在人群的中央停下來。被她們眼前的景象嚇住了。
二番隊隊長、隱密機動總司令碎峰,以及一大群全身黑衣的刑軍正圍著她們的隊長。冬獅郎那渾身的白在隱密機動的黑海中開來是如此突出,卻又是如此渺小。
碎峰直視著冬獅郎,語氣中的嚴肅和冰冷讓人不寒而栗。「日番穀隊長,所以你是不承認那些恐殺案是你幹的?」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不會對我故鄉的人做這種事。」綠眼中的堅決中帶著點點悲傷。
潤林安,他出生的故鄉,遭到了大規模屠殺。
「那,請問日番穀隊長,這些是甚麼?」碎峰冷笑著把一疊信拋在地上。「這是在你辦公室的私人抽屜裏找到的,說明了好幾宗這幾個月以來那些不明不白的恐殺案呢。當然,抱括三天前潤林安的案件。」
冬獅郎詫異地睜大了眼睛。這一年以來,他知道有人總是想要陷害他,因此一直很小心地每天檢查辦公室並消毀所有被人偷偷放進辦公室裏的虛假書信。那麼,到底為甚麼還會有那麼多的信在隱密機動的手裏呢?
碎峰看到了他的神情,隻道是他作賊心虛。「你想知道為甚麼那麼小心毀滅證據也讓我們發現吧?那是因為早在一個月前我們便開始懷疑你了,日番穀。」
這時,一名刑軍隊員瞬步出現,單膝跪在碎峰旁邊。「回總司令官,潤林安屠殺案中,日番穀冬獅郎的家人親戚沒有任何損傷。」
對於碎峰,這間接證明,冬獅郎很有可能真的是屠殺案的主謀,故意放過自己的家人朋友。
對於冬獅郎,這直接證明,陷害他的人的心思非常縝密,是個可怕的敵人。
另外一名刑軍隊員出現,單膝跪在剛才那位隊員的旁邊。「回總司令官,我們問過幾次案件中的生還人士,他們全都聲稱,在案發期間看到一條淺藍色的冰龍。」頓了一頓。「按照描述,似乎和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的始解一模一樣。」
一陣沉默。
「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為近一年來各大小案件的疑犯。來人,押他去大牢。」
刑軍的人把冬獅郎團團圍住。
被抓緊的冬獅郎沒有反抗,因為他知道,所有證據的矛頭也是指著自己,而反抗隻會讓更多人因此而受傷。
「我不相信隊長會幹這種事!請碎峰隊長深入調查!」鬆本從人群中跳了出來大叫。
真是無謂的掙紮阿,鬆本…
…冬獅郎如此想。
碎峰卻隻是冷冷看了一眼。「把和日番穀冬獅郎相熟的人也帶走。」
刑軍把鬆本和其他幾個和冬獅郎相熟的隊員也團團圍住。
但當中並不包括夏梨。
麵對這種情況,夏梨也想踏步向前,為冬獅郎辯護。
但就在她提起腳時,有一個人從後抓住了她。夏梨惡狠狠地轉過頭,盯著那雙紫瞳。「不要阻止我,我不會讓他們把隊長帶走的。」
冷靜的紫瞳無懼地回望夏梨。「你這樣沒有證據地出去隻會讓自己也被帶走。」
碎峰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們知道大部分的十番隊隊員也是對事件不知情的。因此,除非有人為犯人做出不適當行為,否則十番隊不會因此遭到處分。而帶離的人內如果是無辜的,在調查後也會被釋放。」
說完,碎峰和刑軍連同被押走的疑犯,消失於空氣之中,留下了一眾嚇得不知所措的隊員,和心如刀割的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