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神秘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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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衛部隊的撤離,讓這個剛剛還一片喊殺聲並夾雜著兵器敲打聲的戰場瞬間一片死寂。防衛部隊除了在戰場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尖刺以外,還留下了兩個表情詫異的敵人。
望著戰場,佳宇很期待那個來自軍團的亦儒辰和三個敵人的精彩戰鬥。因為軍團在佳宇的心裏,是最強大的象征、是至高無上的榮譽。所以能夠親眼見到軍團的戰鬥,是很幸運的事情。或許這也是所有年輕人的想法。
“佳宇!小心!!!”身後傳來唐老師的喊聲。
沒等佳宇轉頭望去,便已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脫離了身體,緩緩墜落地麵。碰觸到地麵時,並沒有任何感覺,就像是所有感官都消失了。短暫的意識清晰也讓他看清了行凶者的臉和地上另一具正在逐漸消失的屍體。佳宇視線開始模糊,漸漸失去意識……
在另一個世界……
佳宇睜開眼睛,昏暗的燈光映射在天花板上,從角度判斷,應該是來自於床頭櫃上的數字時鍾。從左邊方向依稀傳來有節奏的怪異響聲。佳宇坐起身,伸手打開床頭燈,明亮的床頭燈光將原本昏暗的房間掃蕩一空。瞄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數字時鍾,現在的時間是淩晨4點13分。掀開被子,走向左邊的窗戶。敞開著的窗戶讓風有機可乘,肆意蹂躪著窗簾,傳來陣陣怪異的“噗噗”聲。窗外風很大,不斷有挾持著雨水的寒風從窗口灌進來。佳宇關上窗戶,拉上窗簾,走向書櫃。拿起一本書,回到床上。靠在床頭,翻開書簽頁,開始閱讀。
世界無法改變人,因為世界正被人所改變。人們總是在埋怨這個世界,埋怨這個社會。認為這個世界已經變了,這個世界的人也變了,變得冷漠、變得無情、變得自私。每個人都變成了“吸血鬼”,吸著別人的血來喂飽自己。麵對求助,他們可以熟視無睹,更有甚者還會借機捅你一刀,單純就為了好玩。這是一個多麼令人心寒的世界啊!這樣的世界真能被拯救嗎?正因為世界是被人改變的,所以隻要我們改變了大多數人,世界便能隨之改變。
看到這裏,佳宇合上書,閉上眼睛。
一個人要改變一個世界非常難,因為這意味著一個人將要對抗全世界的人。這句話是佳宇最喜歡的,但他總感覺自己並沒有真正的理解這句話的含義。想著想著,腦袋越來越沉……
正當佳宇昏昏欲睡時,一陣狗吠聲瞬間將他從另一個世界拉了回來。狗吠聲很急促,很明顯是有人離它很近。
難不成是小偷?佳宇心裏一驚,掀開被子一個箭步衝下樓,正巧在樓梯口看到媽媽在前麵走。而自己養的名叫貝貝的小狗正夾著尾巴對著門狂吠。門口應該有人。
“媽媽,怎麼回事?”佳宇略顯驚恐的問。
聽到佳宇的聲音,媽媽轉身看著佳宇,用食指做出“噓”的動作,然後輕聲對他說:“你站那別動!我先過去看看。你別過來,知道了嗎?”說完,繼續向前走去。
雖然佳宇已經算是一個男子漢了,但麵對外麵那未知事物仍然心生恐懼。佳宇緊緊地盯著門,隨時準備著迎接最壞的情況。
媽媽走到門後,從貓眼看出去,外麵一片漆黑,什麼也沒看到。但貝貝仍叫個不停。
“誰在外麵?”媽媽隔著門向外喊話。
靜靜地聽,外麵一片死寂。除了風聲、狗吠聲,什麼也沒聽到。
於是媽媽慢慢打開門的保險,緩緩拉開門,一股寒風從門縫湧了進來,不禁打了個冷顫。借著景觀燈的燈光,從門縫看去,除了被風拉長的樹影,什麼也沒有。
這時,貝貝突然衝到門口,對著門縫狂吠了起來,聲音更響、更急促,仿佛有人就在門口似地。
為了擔心狗這麼晚吵到鄰居,媽媽關上門,叫佳宇牽住它,然後打開門走到門外。門並沒有關,因為遇到緊急情況,這樣更方便快速躲進房子。
佳宇很擔心媽媽,但自己又特別害怕,隻能牽著貝貝站在門口看著媽媽,好隨時準備放狗。雖然貝貝不會咬人,但可以用來嚇唬對方。
正當媽媽將目光看向門口右側的綠化帶時,一個蜷縮的身影著實讓她嚇了一跳。努力冷靜下來,仔細觀察蜷縮在綠化帶裏的身影。從著裝來看似乎是個小女孩,隱隱約約看得出在瑟瑟發抖。
“小妹妹,出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在這裏?你爸爸媽媽呢?”媽媽蹲下身子問瑟瑟發抖的女孩。
女孩緩緩抬起頭,雨水從她已經濕透的頭發上滴下來,接著滲入到褲子上。臉上濕濕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或是兩種的混合液體。頭發雖然不長,但由於角度問題,還是遮住了半張臉。嘴唇已經凍的發紫,還能依稀聽見牙齒發顫的聲音。可見女孩凍得可不輕。
見此情形,媽媽對女孩說:“小妹妹,外麵冷,我們進去再說吧!”一邊說一邊拉起女孩的手站起身。
佳宇站在門口,對媽媽說:“這人是誰啊?就是他躲在門口嗎?”一邊說一邊緊緊拉著貝貝脖子上的項圈。
媽媽拉著女孩進屋,摸了摸女孩濕透的衣服,心疼地說:“怎麼穿這麼少,都濕透了。這樣吧,你先去洗個澡,換上我的衣服。我先給你安排個房間,你暫時在我這住一晚上。明天我再幫你聯係家人。”說完,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淩晨4點35分。
媽媽拉著小女孩的手,明顯感覺到很冰涼,還不時地顫抖著。再不快暖暖身子話,女孩真會凍死的。
“小宇,你快帶她去浴室。記得打開浴霸,溫度調暖和一點。知道了嗎?”媽媽對正在打量女孩的佳宇說。
佳宇看著媽媽,然後指了指正對著女孩發出低吼聲的貝貝。
媽媽看著貝貝,對它說:“貝貝聽話,不要吵。”
貝貝似乎聽懂了她的話,趴在地上使勁地搖尾巴。
調教完貝貝後,媽媽對佳宇催促道:“你看人家女孩子都凍成這樣了,還不快帶她去浴室!快點!”
“你怎麼不去啊?她是女孩子,我不方便。”
“我還要去給她找些換洗的衣服。我叫你帶她去,又沒叫你幫她洗,有什麼不方便?”媽媽怒視著佳宇說。
“好吧。我可是弱勢群體,當然得按您的意思辦了……”佳宇俏皮的說。
“那還不快點!”媽媽邊催促佳宇邊朝自己臥室走去。
佳宇見媽媽離開了,便放開貝貝脖子上的項圈,起身問女孩:“我叫佳宇,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沒有回答,隻是一個勁的發抖。頭發上不斷有水滴落在單薄的衣服上,透過濕透的衣服,內衣清晰可見,那兩個突起的……
“你在幹什麼呢!怎麼還站在這裏?”媽媽抱著一些衣物站在佳宇麵前。
“我這就去!”佳宇將視線從女孩身上轉移到媽媽的臉上。
“這孩子,做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媽媽無奈的看著佳宇。
佳宇連忙拿過媽媽手上的衣物,對站在原地一直發抖的女孩說:“快跟我來吧!再不走我媽可要發飆了!”說完,朝浴室走去。
媽媽拉住女孩的手說:“小妹妹,你先去洗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阿姨再帶你回去。好嗎?”
女孩沒有說話,隻是在一個勁的發抖。
“走吧。”媽媽說完拉著女孩去向浴室。
送女孩進浴室後,等聽到水從噴頭落下擊打地麵發出的聲音後,媽媽和佳宇才坐在客廳沙發上開始聊天。
“這小妹妹真可憐,這麼晚一個人在外麵淋雨。你說她會不會是離家出走呢?”媽媽說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但是離家出走前應該都會事先準備一下的。沒看電視上離家出走的人都背個包嗎?”佳宇對媽媽的猜測有看法。
“那她很有可能走得很突然,沒準備咯……”媽媽仍堅持自己的猜測。
“老媽,現在都快5點了,要不是天氣原因,天都亮了。你想想,一個全身濕透的女孩蹲在我們家門口,外麵的雨又根本就不大。你看她身上的水卻一直流個沒完……”說到這,佳宇露出驚恐的表情繼續說道:“老媽……你再想想看,她的臉一直被頭發擋著,這……鬼片不都是這麼拍的嗎……?!”
媽媽一聽,不禁打了個冷顫。“你都這麼大了,還說這種鬼話。這世界上要是真有鬼,我們也沒這麼幸運能碰的到。”
“我隻是隨便開個玩笑啦……”佳宇壞笑著說。
“你這孩子,整天就知道玩。還不快去睡覺,你想當神仙啊?明天還要上學呢!快去!”
“好啦好啦……你真煩呐!”佳宇邊埋怨邊起身上樓。
見佳宇上了樓,媽媽拿出手機,撥通了110報警電話。
浴室的門緩緩敞開,女孩手裏提著換下來的衣物走出浴室,並隨手關了燈。剛關上門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佳宇媽媽的聲音“洗好了?換下來的衣服給我就行了!”轉頭望去,佳宇媽媽正微笑著走過來。
“不用了,阿姨,天已經亮了。我馬上就走,您的衣服我會回來還你的。謝謝您。”
“怎麼會呢,幾件衣服而已,沒關係,我正嫌它小了呢。沒想到給你穿剛剛好!”
“謝謝阿姨。”
“髒衣服給我,阿姨幫你拿去洗。”佳宇媽媽說著就拿起了女孩手裏的衣物。
“真的不用麻煩了,阿姨。”女孩很不好意思的對佳宇媽媽說。
“不用客氣的,我這也難得有客人來。”說著將衣物放進洗衣機,然後微笑著問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聴雨。聴是左耳旁,右上一個十,右中一個四,右下一顆心;雨就是下雨的雨。”女孩仔細的解釋道。
佳宇媽媽聽完女孩的解釋,想了想說:“聴?”
“嗯,古時候是‘聽’的意思。”
“這個字還真不常用到。”
“嗯,是的。”
“聴雨,有聽雨的意思。是爸爸取的嗎?”
女孩微微低下頭,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小雨,那我先帶你去休息吧!”
……
昏暗的房間,周圍是木質的牆壁、家具、地板和天花板,還有一張桌子,上麵隻放了一本書。天花板的正中,掛著一個昏暗的白熾燈。沒有窗戶,沒有凳子和椅子,沒有衣櫃和書櫃。空蕩蕩的房間,僅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張放著幾張紙的桌子。
佳宇從床上醒來,摸摸腦袋,起身下床。看了看四周,這裏的一切都預示著他已經到了“神棄”這個世界了,因為他每天都會來到這,當在他熟睡之時。看到這一切,就意味著另一個世界的他已經睡著了。
房門被慣性左右擺動時發出的“咯吱”聲配合著佳宇遠去的腳步聲,創造出極其美妙的旋律。
當佳宇來到廣場,看著圍牆那擠滿人群的門口,不時的還有歡呼聲從人群中傳來。
佳宇喘了口氣繼續朝人群跑去。穿過人群,看到亦儒辰就站在門口,和防衛隊長在說話。
圍牆內的所有人都開心的有說有笑,有滋有味地談論著戰鬥經過。足以證明,這場戰鬥有多精彩了。
佳宇歎了一口氣,為錯過這場期待已久的精彩戰鬥感到失落。
佳宇低著頭推開人群往回走。當走出人群時,被一個女聲叫住了。
“原來是你啊……還記得我嗎?”前方不遠處傳來的女聲。
佳宇抬頭看去,是茹荷。
女孩見佳宇沒回應,便跑過來對佳宇說:“不會吧你……你居然忘了我啊?”茹荷似乎有點失落。
“拜托……我們頂多才一個小時沒見麵吧……有那麼誇張嗎……”佳宇顯得很無語。
“是嗎?我想你也不會這麼快就忘記的!”女孩湊到佳宇跟前說道。
“喂!你們兩個!”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老師向佳宇他們喊道。
佳宇跟茹荷望著這位戴眼鏡的中年老師,等待他將話說完。
中年老師走到他們麵前說:“快回教室,你們老師有重要的話要講。”說完,用中指撐了一下眼鏡後離去。
茹荷看著中年老師遠離的背影問佳宇:“你認識這個人嗎?”
“有見過,但不認識。他沒教過我們班。”
“哦。”茹荷的這一個字終結了這一話題。
“好了,快回教室吧!”佳宇說完往教室走去。此刻,他有種莫名的不安。
“那個……前麵我看到你被敵人殺了,頭都掉下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再也看不到你了……”茹荷有點後怕的說。
“我們神允在這裏是不會死的。在神棄,死對我們來說隻是另一個世界的夢醒。因為這個世界對我們來說隻是一場夢,一場真實的夢。”佳宇邊走邊對茹荷說。
“之前我真的以為你就這樣死了,真是嚇死我了!然後聽別人說你沒死,隻是回到我們的世界了。我才鬆了一口氣。”茹荷跟著佳宇的腳步,擔心的說道。
佳宇轉頭看著茹荷,顯得很誠懇的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茹荷臉馬上紅了起來,然後又故作鎮定的說:“沒什麼啦!我們是朋友嘛!”
佳宇隻是笑了笑,並沒說話。
“可是‘神棄’是什麼?我聽很多人說過,書上也看到過。”茹荷疑惑的問。
“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就叫‘神棄’。據說,古時候這個世界的人打開了通往我們人類世界的門。兩個世界的文明開始交融,語言和神話還有信仰都影響了這個世界的人們。他們普及了中文,寫的是繁體字,多數人還是書法大師呢。”佳宇邊走邊解釋道。
“可是為什麼說的是中文,不是英語、法語之類的?”茹荷有點不解。
“因為在我們的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連通的門,就在我們中國境內。”
“哇,真的好神奇!”茹荷顯得非常驚奇。
“那時候,這個世界的人們非常相信神。這裏的神不是我們說的神仙,更像是西方的神。在這個世界發生的每一件大事,他們都會把它和神扯一塊。有一天,很大很大的災難降臨到這個世界,這個世界頓時陷入極度恐慌之中。”
“2012?”茹荷饒有興趣地猜測到。
“不是。那可要早好幾百年呢。”佳宇頓了頓問:“食血獸知道嗎?”
茹荷搖搖頭說:“你忘了我昨天才來嗎……?”
“這個以後練習體術的時候會接觸到的。但是當年的食血獸可比現在的要凶猛多了,體型大好幾倍呢。”佳宇說著用手比劃起來。
茹荷聽到後表情顯得很害怕。
“本來這個世界沒有食血獸的,它們生活在另一個世界。”
“那個門也被打開了?”
“嗯,到現在也沒人知道是怎麼打開的。然後無數的食血獸衝向這個世界。殺死人們,但不吃他們,隻喝他們的血。但就在這危難的時刻,和人類連接的門卻不知為何關閉了,人類正好幸免於難。”
“啊……我們真的太幸運了!”
“嗯,是啊。當時這個世界的人都認為這一切都是神做的,他們認為神在懲罰他們,認為神不允許他們和人類接觸。並且認為,神已經放棄了他們。”
“所以就叫‘神棄’了?”
“差不多。”說完這句話,佳宇停下腳步。
他們已經到教室門口了,唐老師正在教室裏講話。佳宇踏進教室,仍然吸引了全部目光。因為,後麵還跟著一個新來的女孩茹荷。
“快坐下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講。”唐老師對佳宇和茹荷說。
見他們兩個坐到座位上,老師對下麵的所有同學說:“因為他們兩個剛來,所以我就再說一遍。主要是神允同學們要聽好。剛才我就說了,我們收到消息說人類世界的‘滅神’組織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已經有學員報告稱他們被這個組織追殺,還殃及了無辜。”
聽到這,佳宇心裏一驚。他知道滅神組織,曾經因為連接人類世界的門被關閉,遺留在人類世界的一部分改造者組成了名為“滅神”的組織,組織的名稱意指消滅神棄。他們憎恨神棄,憎恨自己的世界。他們一直認為是神棄的人們關閉了回家的“門”,才導致他們無法回家,讓他們被迫流離失所。所以他們殘忍的殺害生活在人類世界的同胞。人們對這個組織聞聲色變。當然,有了邪惡力量自然也會有正義的力量。“保家”聯盟就是在滅神組織後建立的,就是為了對抗滅神組織,保護生活在人類世界的神棄人。因為有了保家聯盟,所以滅神組織一直都沒什麼動作,但今天兩個世界的敵人卻湊巧都開始行動……會不會滅神組織和這裏的“禿鷲”有什麼聯係……
“佳宇同學,你在想什麼?”茹荷將臉湊到佳宇麵前說。
佳宇定了定神,唐老師的聲音進入了佳宇的耳朵,“大家記得了嗎?在你們人類世界千萬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與‘神棄’、‘神允’有關的信息,還要警惕陌生人。除非覺得自己有危險,否則千萬別和‘保家’聯盟聯係,否則更容易暴露身份。”說完,唐老師看了看在座的所有學生,表情顯得有些緊張。
“可怡同學怎麼不在教室?”唐老師緊張的看著下麵一個空座位說。
“她生病沒來。我指的是人類世界的她。”吠女對講台上的老師說。
老師似乎鬆了一口氣說道:“哦……”但好像又突然想到什麼,慌張的丟下了一句“這下糟了”就離開了教室。
“怎麼回事……?”似乎大家還沒理解老師的這一行為。
這時,佳宇也反應了過來。表情難過的說:“糟了!可怡這回凶多吉少了……”
“為什麼這麼說?她隻是生病沒來啊……”茹荷不解地問。
“我們怎麼來這個世界的?”佳宇問。
“不就是在我們那個世界睡覺就來了咯……”茹荷回答。
“所以說,就算可怡生病,也不可能來不了這個世界。生病需要更多的休息,她反而會有更多的時間留在這個世界……除非她……”吠女插嘴道。但隨後便哭著說:“怎麼會這樣……不行,等回到我們的世界,我一定要給她打電話……她不會有事的……”
不知是因為聽到吠女說的,還是看到吠女在哭,茹荷也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雖然不認識那個叫可怡的人,但就是忍不住想哭。
佳宇心裏很難過,也嚐試讓自己相信可怡沒事。但是他找不到相信的理由。
這時,一個身影從教室門口晃了過去。
是那個女孩!!就是那個晚上蹲在他家門口的女孩!!!
佳宇連忙衝出教室,朝女孩遠去的背影追去。追著追著,佳宇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
糟糕!時間到了……就快醒了……
隨著意識的模糊,佳宇的身體也開始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