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陪著媳婦兒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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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陪著媳婦兒在現場
蘇墨腿腳行動方便了,他絕對不可能主動給邢彪打電話,出去辦事兒,都是自己去。方便了他就更不會求人了。跟父母說聲要出門,蘇大媽問他去哪,隻說了一句去現場。這就走了。
蘇大媽一臉的不高興,還有三天就舉行婚禮了,他還事不關己既不關心的,對於婚事不聞不問,出現場又不是律師該做的事情,那是警察的任務吧。
剛到屋裏,電話就響了。
“媽,蘇墨掛斷我電話,幹嘛去了。腿腳還不方便呢,別讓他出去。”
“我管得了嗎?”
“也對,我也管不了。”
邢彪實話實說,對於蘇墨,誰也沒招。剛給他打電話問他幹什麼呢,蘇墨丟來一句,要你管。就開車門掛斷電話。
說說,別人也娶媳婦兒,他也娶媳婦兒,別人媳婦兒都小鳥依人老實聽話把爺們當成老爺,他可好,他媳婦兒那就是主子爺,他反倒成了長工,這長工還不受寵。
“說出現場,你說說他一個律師出什麼現場啊。”
“他工作了?我怎麼不知道?”
不說是婚前不工作的嗎?多少事兒呢,他這麼急忙的工作想累死啊。
“前天的事兒。這兩天就研究案子呢。”
“靠,我找崔勳去,媽的,他虐待傷殘啊,我媳婦兒不能讓他這麼欺負。”
“哎,哎,彪子,,,”
蘇大媽的話沒說完呢,邢彪那頭掛電話了。
得,都是急脾氣。這在一塊還不打起來?話都不讓人說完了。
邢彪生氣呀,媽的崔勳是要幹什麼,不知道他的腿沒好利索呢,不知道他們這幾天就結婚了?生孩子還有產假呢,結婚還有假期呢,怎麼就這麼著急的讓他上班?
火大的就去找崔勳,砰地一聲推開門,崔勳一激靈。
“你怎麼來了?有事兒啊。”
看了一眼他背後,養成習慣了,怎麼就看到他們兩口子中的一個,本能的就去看有沒有另一個呢。
“我媳婦兒呢。”
邢彪擰著眉頭,凶巴巴的質問他。
崔勳更奇怪了。
“你媳婦兒我不知道。他沒來找我。你們吵架了?他離家出走了?”
“呸,你個烏鴉嘴。”
崔勳馬上來了八卦的心情,湊近邢彪,好好奇啊。
“那你怎麼不打電話?他不接吧,肯定你們吵架了。他這人不好哄,你惹他?完了,你被他列入黑名單的話,估計這輩子你都哄不好。你幹啥了把他惹急眼了啊。”
“去你大爺的,老子什麼都沒幹。他說出現場,我還問你呢,我媳婦兒腿腳剛好一點你就這麼累著他啊,有你這樣的嗎?還學長呢,你整個一帝國主義的剝削階級。”
“我去,這個急脾氣,我說讓他等等,趕緊管管你媳婦兒吧,我沒剝削他,我讓他度了蜜月在上班,他非要管理一個案宗。”
“哪呢,趕緊的問問他哪呢,我找他有事兒。”
“你不會打他電話?”
“我打電話他倒是接啊。草,我算是服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昨天開始我打電話他就不愛接了,我沒幹啥事兒吧。”
不酒喝多了給他打電話嗎?幹什麼了有些迷糊,不知道了,怎麼就蘇墨不愛搭理他了。
崔勳哼哼的笑,還說沒惹蘇墨。
給蘇墨打電話,特驕傲的看著邢彪,看見沒有,我打電話他就接,你打電話就不行。
“我在犯罪嫌疑人的家裏,想找點線索。”
“你自己去的?”
“恩。”
“來不來律師樓?”
“不去,我過一會去中醫那裏。”
“哦,成,你結婚那天我肯定到。”
“哪呢。”
邢彪著急的問著崔勳。
崔勳寫了一個地址給他。
“這案子挺棘手的,蘇墨自己去找線索了。”
“結婚前不許讓他上班,要不然我砸了你這裏。”
崔勳隔著距離給他一拳,要不說蘇墨生氣呢,他也火大了,邢彪個一流氓土匪加混混。壞到底兒了。
其實律師沒有權利到現場,蘇墨也是鑽個空子,是一間獨立的別墅,周圍環境不錯,大概檢查院已經查抄過,門上貼著封條,沒辦法進去,蘇墨就圍這個二層小別墅轉,裝修的還真好,落地窗戶,窗簾掛著,看不清楚裏邊的情況,蘇墨試著推了推窗戶,還真有一扇落地窗能推得動,蘇墨眼睛一亮,直接鑽進去。
內部裝修的很好,真皮沙發,電視掛在牆上,原木地板,房間有一些紙張散落著。
根據調查,這個犯罪嫌疑人的戶頭上,各個親戚的戶頭上,也沒有憑空多出這筆錢,怎麼也找不到。到底在哪呢,沒在銀行,他能在哪呢。肯定是藏在家裏,某一個地方。
蘇墨來回幾個房間走,樓上樓下,都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蘇墨真的還敲了敲牆壁,在書房裏轉了好幾圈,一無所獲。
站在客廳,客廳蠻大的,植物因為長時間沒有澆水,幹枯了。但是,客廳作為隔斷有一個很大的魚缸,在這個有些雜亂的環境,魚缸就異常整潔,幾條金龍魚遊來遊去,鋪著細沙,沙子還很多,推成一個個的山丘,還有水草,假山。
蘇墨看著這個魚缸,裏麵還有幾條殘存的小魚,就看到一條金龍魚上去一口,這條小魚就被吞進肚子。
金龍魚生性殘忍,嗜殺,喜歡吃活魚活蝦,現在算是看明白了。
魚缸還真不小,兩米成三米的玻璃魚缸,這一缸金龍,估計也要百八十萬,真的是蠻有錢的。
“媳婦兒,媳婦兒。”
還不等蘇墨繼續觀察魚缸,外邊就想起煩死人的呼喊聲。
你大爺的。
“媳婦兒,我知道你在這,媳婦兒,看看我啊。”
蘇墨氣的一錘魚缸,這群金龍尾巴一搖,飄起一些細沙。水質發渾了。
推開落地窗戶,看到邢彪站在門口對裏邊大喊呢。
“你追過來幹什麼?”
抱著肩膀,一看到他就像那天喝醉酒的死樣子,沒個好臉色。
“我來找你呀,媽說你工作了,我說了不讓你工作呢,這兩三天就結婚了,你的腿好利索了嗎?”
邢彪一看到蘇墨,眼睛一亮,直接從落地窗戶走進來,一進來,看到這個大客廳,吹了一聲口哨。
“真不錯啊,媳婦兒,我努力賺錢,過幾年我也給你換一個這麼大的別墅住住。”
“協議上說好了,不幹涉對方工作,你是想違反協議?”
“我是擔心你。”
邢彪死也不承認違反協議。
“你的腿腳不好,我怕你累著。”
蘇墨白了他一眼,這裏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這缸金龍魚,看著他們互相掙脫食物,撕咬食物,覺得挺新鮮。
邢彪也站在他身邊,一起看魚。
“找到什麼沒有?”
“沒有。”
“喜歡魚啊,那咋們家也按一個魚缸。”
蘇墨沒說話,就盯著金龍魚在裏邊遊來遊去,有些魚一搖尾巴,就會引起一些細沙。
“這魚不是這個養法。”
“恩?那該怎麼養。”
養魚的門道多的很,蘇墨也是覺得新鮮,但絕對不懂。邢彪看起來很明白啊。
“我一個道上的哥們也喜歡養魚,最難養的就是金龍魚,先不說金龍魚的價格,金龍魚生性殘忍,把金龍魚放在一塊養,那很可能就廝殺起來,大一點的,凶殘的金龍魚就會把體質弱的咬死。養這麼一缸,需要三四年的馴養,讓他們彼此熟悉了,不相互殘殺了,才算成功。金龍魚的水質要清澈,一般不在浴缸裏擺放這麼多東西,假山啊,石頭啊,也許會刮傷魚鱗。還有,魚缸一般都不鋪沙子,就算是有過濾網,也不鋪沙子,一來堵塞過濾網,二來,水質很混,你看,這麼一遊,沙子都飛起來了,影響觀賞性。這個魚缸在這擺著,就是為了看得,混混沌沌的,誰要看啊。”
邢彪敲了敲魚缸。
“沙子太多了。”
蘇墨皺著眉頭,看著這魚缸裏的魚。
“很多嗎?這魚缸很不合適嗎?”
“我也不太懂,隻覺得這個魚缸的沙子很多餘。我給你問問。”
邢彪摸出手機打電話,蘇墨感覺有些東西似乎就在眼前了。
----------哭瞎了,昨天考試沒過,我傻逼了,挑了一個方向盤有誤的車,上去一個死一個。我就是死在這其中的一個。委屈的我昨天哭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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