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情深癡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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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羽驚愕的瞪著眼前的男子,一雙眸子似有兩團火在燃燒。
男子似乎很滿意他這個反應,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隨即便覆上了白寒羽的唇,輾轉了許久後才停。
白寒羽胸口有些起伏,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呼吸不暢,隻是一直瞪著眼前的男子,雙目有些赤紅,眼睛始終未眨過。
男子滿意的看著白寒羽被他吻得殷紅的唇,十分滿意的笑開了。
“初吻?嗬嗬~,真是倔的像隻小野獸呢,看來得慢慢的馴服。”
紅衣男子解開了白寒羽的啞穴,對他道:
“知道我為什麼抓你嗎?”
白寒羽震怒的感覺太過強烈,把話似乎都堵了回去,此刻盡然憤怒的已說不出話來了。況且他本來就是個話少的人。
男子的手又白寒羽的臉上朝伸了過去。
“不知道!”
白寒羽咬牙從嘴裏繃出這三個字,惡狠狠的看著他。
可男子似乎根本沒看見,纖長的手依舊未停下,輕撫白寒羽光滑如緞的的臉,細膩的脖頸,滑動的喉結,後終於停了下來。
笑著看著有些戰栗的白寒羽,繼續說道:
“我把他心上人搶走了,這樣他就會時刻想著我,不會再忘了我了。”
男子神情癡怨又憂傷。
白寒羽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從未被這樣對待過,感覺整個胸腔都在燃燒,恨不得立刻拿劍與眼前的男子決一死戰!怎奈何他現在的處境就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我本來打算殺他的,我應該殺了他的。可是當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就變得不是我了,似乎一個人一旦愛上了另一個人,他的命就掌握在那人手中了。。。。。。我每天都在想他,每天都夢到他,我把別的男子當成是他,每當我跟別的男子在一起的時候,閉上眼睛,身下的男子就變成了他。。。。。。”
男子有些癡狂,眼底纏綿無數情絲,深鬱的眼眸變得就像微風從遠處吹拂海麵般溫柔深情,他慢慢閉上了眼睛,似乎沉浸了進去。
“本來我以為顧傾兒是他的女人,因為好像顧傾兒是他唯一關心的人了,所以我接近顧傾兒,可是現在卻發現他在意的根本不是顧傾兒,而是你。”
男子又恢複了原本陰鬱沉著的神情,看著白寒羽道:
“不過你現在是我的了,我可不會讓月染得到你。而且,月染遲早都會是我的,早晚有一天會是我的,那一天也快到了。我不會殺他的,我會讓他永遠陪在我身邊。”
男子笑了,笑的溫柔又美好,好像那一天已經在眼前了。
白寒羽原本震怒的表情已換成了驚愕,他說的那個人竟然是月染!
“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笑嗎?”
白寒羽對他的這些想法和行為很是鄙夷。
“可笑?別跟我說你對月染一點感覺都沒?”
“沒有!”
白寒羽堅決的說,他今後更不會與他有任何瓜葛。白寒羽不想跟他提起月染。
“你把我抓來這到底想幹什麼?!要殺趕緊殺!”
白寒羽憤怒提防地盯著男子。
“哈哈~,世間還有很多比死更有趣的事呢,你就這麼想死?”
白寒羽決絕冰冷的表情回答了他。
“說,你跟月染在森林裏呆了兩天都幹什麼了?他有沒有像剛才我對你那樣對你?”
白寒羽不可思議的鄙視他,表情十分厭惡,根本不願理他,看都不願在看他!
“嗬嗬~,看來是沒有?真不明白他為什麼寧願呆在森林裏,也不回藍焱,明明就快到了?他舍不得你?”
男子倏地不笑了,陰鬱著眼眸道:
“那他有沒有這樣對你?”
白寒羽尚未反應過來手腕便被男子捉住,男子猛地把白寒羽拉向他,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
男子已穿好衣服坐在床邊。
仍是一身火紅鮮麗的衣裳,把他陰鬱邪肆的氣質和異常白皙的皮膚襯托的淋漓盡致。
男子看著床上躺著的少年,肌膚如雪,唇色殷紅,如絲墨發散落在大紅床上,眸子赤紅,一瞬不瞬瞪著他。
男子笑的很滿意,他就喜歡這樣折磨人,他不喜歡有情人終成眷屬,更不喜歡別人愛他,所以這樣最好。
白寒羽早已失去了語言,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生吃了!或者自己立刻死了也行!
男子輕撫他的臉頰,指腹摩擦著少年紅腫的雙唇,捏開他的嘴,喂他吃了一粒丹藥。
“真倔,這是化功散,藥效很強的,我可不希望你死,所以別想著自殺。等下我會讓憂離來伺候你的。哈哈~”
男子解開了白寒羽的穴道。白寒羽立刻避到一邊,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無力。
“主子,憂離來聽候主子差遣。”
說話之人是一藍衫少年,細白的皮膚,美目流轉,模樣美的不亞於女人。
“嗯~,你來了,伺候好他,不許有任何差池!”
“是。”
憂離咬著牙,眸色憂傷,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男子走進憂離,抬起他的下巴,欣賞他此刻妒嫉憂傷的神情,倏地狠狠吻上他的唇,接著又狠狠推開了他。
他就是要他嫉妒,要他傷心,任何人都不該愛上他!
男子邪笑著走出了屋子。
白寒羽看到這一幕隻覺胃裏一陣抽搐,他想吐!
。。。。。。
“我一直奇怪你為什麼不肯以真麵目示人呢?非要帶個麵具。”
一個嬌柔甜蜜的聲音對眼前紅衣男子說道。
“男人要保留點神秘感不是嗎?藍焱宮那邊怎麼樣了?”
“神秘是神秘,可是我太好奇了,我現在就想看。”
顧傾兒說完柔指便伸向了紅衣男子帶著麵具的臉。
男子捉住她的手。
“到時候自然會讓你看的,傾兒小姐什麼男人沒見過,難道還稀罕本尊這張臉?藍焱宮有什麼動靜沒?”
“沒有。月染整日呆在乘宵閣也不打理事物,就隻下了一個宮裏人不許殘害百姓濫殺無辜的命令。”
“就沒其他的事了?”
“難道還有什麼事?月染又不養男寵,還能有什麼事?聽說你最近又得了一個男寵,怎麼樣,滋味好不?”
顧傾兒漫不經心的說,帶些調侃的意味,她可不喜歡被盤問來盤問去的,即使有她也不說。
“嗯~,滋味自然好。你跟月染的關係最近進展的還不錯吧?隻要你好好配合本尊,月染還不遲早是你的。”
“月染已經知道我跟你來往了,莫涯很嚴諾都被他殺了。不管怎樣,你都要趕緊把白寒羽殺了,要麼就讓他一輩子不要出現在月染麵前!你可不要隻顧自己享受啊。”
顧傾兒笑著看著紅衣男子,男子也笑著看著她,任誰都覺得倆人的笑是那樣的美好溫柔,世界是那樣的美好又溫柔。
“這個你放心,本尊自有分寸,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顧傾兒撲倒在男子懷裏,攬上男子的脖子,倆人近在咫尺,親密無間,柔嫩的小口吐著香甜的氣息,噴灑在男子臉上。
“嗬嗬~,傾兒小姐這是怎麼了,隻可惜本尊還有事要辦,不然一定把傾兒抱進房間好好‘休息休息’。”
“哦~,原來幫主是有事啊,我還當幫主是想留著身子回去陪你的新寵呢。”
“哈哈~,本尊怎會冷落傾兒小姐呢,傾兒小姐也想急著回去陪月染不是?來人!送小姐回去。”
“說的也是,那我走了。”
顧傾兒笑的甜美如蜜,轉身卻露出惡毒的神色,隻那一瞬間便又恢複如初,沒人注意的到。
怎麼每一個男人遇到白寒羽都變成這樣了?我決不允許別人跟我搶!
。。。。。。
南城,乘宵閣。
月染獨自一人椅在榻上喝著酒,姿勢慵懶又隨意。
此刻他什麼都不想關心,也不想過問。
酒是長相思。
“長相思。”
月染輕輕念道,酒入喉頭,沁入心脾。
已接近傍晚,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漸漸散開。
遠處拐角處的小酒棚依舊冒著熱氣。
月染的心倏地一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似乎每次想起他心裏都不平靜。
想起那天他決絕的轉身走開,心裏就有股無名火升起,他不願在搭理他,也不願知道他的任何消息。
但月染又立刻想起了那天星魂在他臉上撫摸的手,胸中怒氣燃燒的卻更旺了。
就像他此刻一樣,他站起了身,美目燃燒著星光。
白寒羽是我的!他也隻能被我利用,任何人都不應該搶走他!
他應該按照他的計劃被送回天山派繼承掌門,然後再被冤枉與邪魔妖教勾結為害武林,永遠地背上罵名!
也讓白宵沬永遠地背上罵名,永世不得翻身!每當別人提及白宵沬以及他的子孫時都是一副鄙夷唾棄的神態,而不是全江湖都奉為救世的大俠!
思及此,月染嘴角勾起妖邪的笑。
那麼他現在就不能有任何差錯,更不能死!
“來人!”
一個黑影閃入。
“尊上有何吩咐?”
“召集高手,明天隨本座一同去七星幫總舵!”
“回尊上,這、尊上內力尚未完全恢複,此去恐怕勝算的機會不大。”
“本座有說是去攻打嗎?召集高手是為了駐守藍焱,以防本座不在的時候遭遇襲擊,司岩和淩夜陪本座去就夠了。哼~,蠢。”
月染緩緩的道,瞥了一眼黑衣人。
“是、是,尊上教育的是,屬下該死!”
“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允許你去救白寒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