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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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憑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有些冷,她下意識的想抱住懷中的小孩,卻隻摸到軟軟的被子,蘇憑才猛的驚醒過來。她已經回來了,那個時代已經離她很遙遠了,而那兩個孩子,應該已經沒事了吧。
不過,習慣真是個不好的東西,蘇憑翻了個身,繼續睡,隻是還是不怎麼睡得著啊。在蘇憑滾了幾圈都睡不著以後,心中沒由來的覺得一陣煩躁,有些無聊的拿起手機,才發現現在才淩晨3點,離天亮還有好久,蘇憑第一次覺得夜晚居然這麼難過。
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蘇憑翻身坐起來,開機,玩遊戲,動作利索的一氣嗬成,沒等她玩多久,便聽見手機響了。
“怎麼了?大半夜的打過來,思春了。”蘇憑沒好氣的說。
“滾你妹的,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些。”電話那邊的徐緩緩同樣不客氣的說。
“溫柔?”蘇憑冷笑到,“我就怕我溫柔下來把你給嚇死了。”
“••••••這倒是實話。”
“滾,找我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鬼屋又有人出事了。”徐緩緩一些神秘的說。
“哎,這樣的話我已經聽你說了好多次了,你什麼時候說點靠譜的行不?”
“••••••我想說的事是有一點匪夷所思,但是也隻有你能幫我了。”徐緩緩有些嚴肅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
“蘇憑,你還記得昨天的事嗎?”
“噗••••••你是說外語課的時候?”蘇憑笑著問到。
“不然呢?”
蘇憑頓時笑的更大聲了,昨天外語課的時候,徐緩緩趴在桌上睡著了。恰好他們的講師是一個要求很高的人,對於大學生像高中生一樣的要求。當他不小心看見徐緩緩了以後,便很生氣的走了下來,敲了敲徐緩緩的桌子,徐緩緩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一怒之下使勁的一拍桌子,徐緩緩頓時被驚醒過來,下意識的一拳揍了過去。這裏不得不說一下,徐緩緩是從小就開始習武的,而且出手向來挺重的,那位講師當場鼻血就流了下來。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親愛的,這麼轟動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了。”
“滾,我在說正事。”
“好,你說吧,我在聽了。”
“蘇憑,如果我出了什麼事的話,你一定要記得我。”
蘇憑打了個哈欠,才慢慢的說:“好,我一定會給你燒錢的。”
“我是說真的,我有預感我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你••••••。”
蘇憑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是啊,可是你的預言什麼時候成真過,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給你燒紙的,掛了。”蘇憑說著,直接掛了電話。頓時又覺得困意湧上心頭,蘇憑也懶得在爬到床上去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蘇憑看著眼前陌生而熟悉的地方,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才慌忙的洗漱起來。等她弄好一切出來的時候,蘇月已經坐在餐座上優雅的吃著早餐了。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起來。”
“做噩夢了。”蘇憑說著坐了下來,慢慢的吃起來。
“不是告訴你忘記那裏的一切嗎?”蘇月有些嚴厲的說道。
“我又沒夢到那裏,你管那麼多幹嘛。”蘇憑淡漠的說,不知道為什麼,蘇憑總是沒有辦法和蘇月好好的說一句話,盡管蘇月是她的媽媽。
“隨便你,吃完收拾一下。”蘇月說著,優雅的喝完手中的豆漿,慢慢的擦了擦嘴,整理了一下白色的連衣裙,才緩緩地走出去。也許這也是蘇憑要和蘇月吵架的原因,不管蘇憑說了什麼,蘇月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蘇憑應了一聲,依舊慢慢的吃著早餐,反正都遲到了。本來想逃課的蘇憑在撥了無數次電話給徐緩緩都沒有人接以後,就不得不去學校了。剛走出家,頓時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刺鼻的味道,蘇憑歎了口氣,看著不遠處的顏色鮮豔的河流,覺得格外的反胃。蘇憑也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那邊的河流,都是河,都是水,怎麼就差別那麼大呢?
再一次打給徐緩緩的時候,她的手機終於通了。
“徐緩緩,你死那裏去了?”
“我不是徐緩緩,我在學校撿到了一個手機,不知道是誰的,剛剛開機,你就打電話來了。”對方是一個柔和的女聲。
蘇憑一愣,才問到:“你在哪呢?”
“我在北樓了,你過來嗎?”
“哦,好。”
蘇憑說著,就向北樓走去,不多時便看見一位穿著淡藍色長裙的女生站在那裏。女生看見蘇憑時,迎了上來。“你是剛剛打電話的那個女生吧。”
“嗯。”蘇憑點了點頭。
女生將手機遞給蘇憑,年輕的臉上還有一些羞澀。蘇憑道了謝之後。正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什麼,才問到:“你是在哪裏撿到的?”
“是在哪邊,早上我去買早餐的時候撿到的。”
蘇憑突然就愣住了,早上的時候,蘇憑太了解徐緩緩了,她哪天不是踩著鈴聲進教室的,而且,昨天晚上她們才通了電話,那個時候徐緩緩應該在家才對。不會,真的出事了吧。蘇憑想到這裏,馬上給徐緩緩的母親打電話,徐緩緩的母親卻告訴她,徐緩緩留了張紙條,說這幾天去同學家玩,要過幾天才回來。
蘇憑皺了皺眉,淡然的掛了電話,便知道徐緩緩是真的出事了。蘇憑和徐緩緩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她很了解徐緩緩,她是一個看似平常其實是一個懶到極致的人,平常吃個飯都不願意動的人,更別說是去同學那裏,更何況,徐緩緩沒有什麼要好的同學,除了自己以外。
還有昨天晚上,徐緩緩好像提到了鬼屋,對了,就是鬼屋,徐緩緩是個出來不會多說廢話的人,她會這樣說,一定有她的道理,那麼,問題出在鬼屋上。
在這個學校裏,你可以不知道校長是誰,你可以不知道自己的輔導員是誰,但是你卻不可以不知道鬼屋。這裏算得上是學校的一個禁區了,就連蘇憑也沒有去過。
鬼屋位於學校最北邊最偏僻的角落,是一棟廢棄的舊大樓,相傳,哪裏曾經相繼發生了許多怪事,也死了不少的人,那棟大樓才被封了起來。後來有一些膽子大的學生偷偷的去了哪裏,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樣的傳說可能有一些誇張,但是也有一些真實性,所以哪裏才會被稱為鬼屋。
蘇憑輕輕地歎了口氣,默默地回家了。反正那裏白天都有人守著,隻有晚上才能進去。
不知為何,今天蘇憑回家的時候,蘇月並沒有回來,蘇憑隱約有些不安。不知道為什麼,蘇憑突然有了一種融入不進這裏的想法,明明眼前的一切是這樣的真實,可是蘇憑總覺得很不安。就連蘇憑也不得不承認蘇月說的話,如果不盡快的調整好自己的話,那麼,在這裏無疑是在受罪。
蘇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覺得自己回來快兩個月了,但是自己卻越發的混亂起來。還有徐緩緩的事,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等到晚上九點的時候,蘇月還是沒有回來,蘇憑鬆了口氣,拿著東西出門了。蘇憑的家離學校很近,沒走多久就到了。在到達鬼屋之前,要穿過一片樹林,這裏是這個學校學生約會的絕佳地方,燈光淡淡的,也看不太清這裏的環境。隻是,越往北走,就越覺得黑,似乎連淡淡的燈光都沒有了,雖然不至於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還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