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戀短文集之奪愛  第十六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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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是被蘇曉曼的尖叫聲將激情中拉回到現實。
    “曉曼!”大叔急忙將楊詮尊推開,還沒得到紓解的欲望就這麼生生拔出,令他的臉色更加陰沉的可怕,他直接將大叔撈了回來。
    大叔急得很,他就怕曉曼聽到了什麼:“阿尊,別攔著我,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穿上衣服。”楊詮尊冷臉。
    大叔整張臉通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迅速套好衣服,這才衝出去。
    楊詮尊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
    蘇曉曼的房間沒有一絲聲響,大叔覺得自己忐忑不已,好幾次的將求助的目光投到楊詮尊的身上,後者紋絲不動。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大叔心裏煎熬不已,在走廊上走來走去,期間不知道敲了多少次們,叫了多少次了。裏麵沒有一點反應。
    楊詮尊心裏煩躁,原本他此刻和大叔在床上探討著人生,結果被蘇曉曼那個女人給打攪了,現在又在她的門前站了快半個鍾,他的耐心也已經用完。
    一把將大叔給撈起丟到身後,楊詮尊一腳向蘇曉曼的房門給踹過去。
    不知是他的力道太大,還是門太脆弱,整個門都被踹崩塌。
    大叔大呼,想要阻止也來不及,曉曼不理會他是常有的事,哪一次不是等到曉曼自己出來,才結束守門的工作,這次這樣,大叔可以預見待會曉曼會哭成什麼樣子。
    想想就心疼。
    “蘇哥,別擺出那個樣子,蘇曉曼是你的女兒,不是你老婆。”楊詮尊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氣的,總之怒火不斷的上升,令他臉色不好看,語氣也不好聽。
    大叔想進去,想了想,還是轉過頭對楊詮尊說:“阿尊,別這麼說。”
    楊詮尊站在原地,低咒一聲,以發泄他心裏的不滿,隨後,楊詮尊被大叔絕望的尖叫給刺激到,他奔入房內,見大叔抱著蘇曉曼,雙腳顫抖得無法行走時,他才看到蘇曉曼渾身是血的樣子。
    大叔的身子抖得跟落水狗一樣可憐,卻還堅挺的站在那兒,要抱蘇曉曼上醫院,卻哆嗦得一步都走不了。她的手腕上的血,正不斷的往下流。
    “該死的。”楊詮尊咬牙切齒,心裏將蘇曉曼臭罵了一頓。
    什麼事不好學人家割腕。
    “阿,阿尊,我,曉曼,我……。”大叔麵臨崩潰的邊緣,楊詮尊直接將蘇曉曼搶過來:“蘇哥,去開門,我們送曉曼去醫院,快點。”
    大叔隻能按照楊詮尊的話去做,他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直到醫生宣布沒事之後,大叔才放鬆自己暈了過去。
    至此,他才發覺,自己是真的老了,受到打擊,連最基本的解決的行動都做不到,要不是阿尊,他的曉曼會是個什麼樣子,他不敢想象。
    大叔躺在病床上,想到女兒在隔壁的病床上,他隻問了楊詮尊一句話:“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對的?”
    愛情來的時候,人的目光就隻看得見情人,當愛情滋潤著人的時候,才會在患得患失中,看到一些原本該注意,卻忽略的東西。
    就比如社會的輿論,親情的束縛。
    如果楊詮尊和大叔其中有一個是女人,事情將會好辦很多,可,兩個都是男人,男人之間的愛情,顯然就不容易被接受。
    大叔隻睡在自己的病床上一個晚上,之後一直守在蘇曉曼的床前,他看著曉曼蒼白的容顏,他心裏的心疼,令他一再的自責。
    住院一個月,蘇曉曼出院,兩人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看不見楊詮尊的存在,大叔才想起來,好像自己有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
    思念的蟲子這個時候起來啃咬著大叔,每每想要出去見麵,又看到曉曼的臉的時候,大叔打消了念頭。
    大叔心裏很清楚,這是一段禁忌的愛情,為了曉曼為了阿尊,他必須先說不,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才是兩個人之間,應該更為理智的那個。
    阿尊隻是一個孩子,而他,可以做這個孩子的父親了。
    有時候大叔想著想著,就會不自覺的哭起來,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著阿尊曾經躺過的位置,枕頭上還殘留了他的味道。
    聞著那個味道,他總會渾身燥熱不已,實在忍不住,就自己解決,可是,每次完事過後,望著手掌的濁白,他都會感覺到心底莫名的空虛,已經絕望到難以喘息的心疼。
    大叔迅速消瘦下去,麵對曉曼的時候,他卻可以笑得無比的燦爛,以及費心的討好。
    蘇曉曼不領情,對大叔的視而不見或者冷言相向,或者是嗤之以鼻,盡可能的踩中大叔的痛處。
    大叔痛卻不敢言,戰戰兢兢的做好一切該做的事情,來贖罪。
    潘智知道大叔家裏發生的事情,那個蘇大小姐,又不知道為什麼而鬧出了割脈的戲碼,存心是要大叔不好過吧,哪裏有這樣的孩子。
    他明裏暗裏勸說大叔,將蘇曉曼流放出去,讓她吃點苦頭,大叔搖頭。
    大叔沒有給潘智做出什麼解釋,因為無從開口。
    不是他自己要麵子,而是為了曉曼著想,為了阿尊著想,他們都還是孩子,如果,將來,兩個人真的在一起。
    大叔輕輕的撫摸痛得快抽過去的心髒,先不管他能不能接受得了,會不會心髒病發作,就是想到曉曼的那個疤痕,他也必須不去幹涉。
    想到這裏,大叔又想要哭泣,揮手讓潘智先出去,他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調節自己的心態,看是一場簡單的戀愛,卻能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大叔後悔嗎?
    大叔對自己搖頭,不後悔,他愛著楊詮尊,那個迷人的青年,隻是生活有諸多無奈,他不會為了個人而改變軌道。
    大叔也不會為了自己而置於曉曼於不顧,所以他選擇犧牲自己的愛情。
    大叔覺得可惜嗎?
    大叔茫然,可惜嗎?真的不知道,隻是覺得必須這麼做。
    晚上,大叔看見電腦桌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了,胃在抽痛不已,最近,他老是忘記吃飯,因為每到員工下班的時間,他就想起女兒的臉。
    家裏有阿姨給曉曼做飯吃,隻要他回去,曉曼就會避開,不然就是不吃飯,不然就是在房間裏麵吃。
    大叔隻好將下班的時間推後,不知不覺,他的下班時間,都已經超過晚上十一點,這麼一持續,就是半個多月。
    蹣跚著腳步,走出大廈,大叔搖搖晃晃的隻覺得昏厥的厲害。
    年紀大了,就是不能亂來,隻不過是連續幾天的加班,就已經受不了,要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就是連續幾個通宵,都不會眨眼,第二天還照常去參加慶功宴。
    大叔想到以前打拚的日子。
    時光就這麼匆匆的過去了。
    大叔苦笑,卻被一陣昏厥整得差點倒下去,被一隻強健的胳膊給摟住,阻止了大叔的慘劇,大叔抬頭,見到楊詮尊那張精致的臉。
    “阿尊。”
    大叔貪婪的看著,似要將他的容貌映入腦子,也似要將多日未見楊詮尊的空白給填滿。
    “蘇哥。”
    每當楊詮尊這麼輕柔的叫他,大叔就覺得渾身都酥麻一片。
    “為什麼你會在這裏?”他的公司與楊詮尊所混跡的酒吧,隔了好遠,跟他的住所,更是遠上加遠:“難道,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楊詮尊直接將大叔樓在懷裏,在大叔的耳邊輕輕的說:“蘇哥,我好想你。”
    大叔隻覺得世界上已經不會再有比的話比楊詮尊現在的這句話來的甜蜜,他的心因為這句話顫抖不已,是啊,他也想念他呀。
    大叔反手將人抱著。
    兩個高大的男人,就這麼在鼎豐集團的大門口抱著,久久不放。
    “蘇哥,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楊詮尊指責的言語,像一瓢冷水,將大叔給澆醒,他迅速退出楊詮尊的懷抱。
    楊詮尊臉色不佳,他望著大叔,有這控訴,卻不言。
    大叔被他的眼神看得差點哭出來,還是忍住了,他笑著說:“阿尊,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蘇哥,你還沒有吃晚餐?”楊詮尊的臉色看起來更黑了。
    最後,他們決定到最初見麵的那個地攤去吃五塊錢一份的炒米粉,聽說最近老板學會了煮一種湯,挺好喝的。
    兩個人從坐下來之後,就一直都講著這一類的話題。
    直至楊詮尊說了一句:“蘇哥,我與曉曼說過了,她不反對我們之間的事了。”
    大叔嚇得差點心跳停止,他呆呆的看著楊詮尊。
    “蘇哥,你別生氣,我很難忍受沒有你的日子,我隻是找曉曼說清楚事情而已。”楊詮尊雙眸緊緊盯著大叔,不遺漏對方的一絲絲情緒。
    “阿尊,你到底……。”為什麼。
    這個問題問不出口,大叔頓時陷入沉默。
    “你知道的蘇哥,我說過我喜歡你,顯然你沒有明白我這個人的性格,我不會讓自己的世界有遺憾。”
    很強勢的話,大叔心顫,他此刻想要知道,曉曼的狀態。
    “如果你擔心蘇曉曼,那就不必了,隻要你回去看,蘇曉曼已經在家裏等著你,她會告訴你答案。”楊詮尊溫柔的為大叔擦拭嘴角,然後將大叔牽起,離開。
    周圍的人有沒有去注意到他們,大叔不知道,楊詮尊覺得沒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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