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拜訪楚天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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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著笑了笑,言罷,陸言之拿起地上的東西,和程思年一起走出了巷子。
“你哪個學校的?”程思年問道,以陸言之的身手和長相一定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才對,不過他回憶了一下各年級各係的風雲人物的名單,好像沒有陸言之的名字。
“雲錦。”
“雲錦?”聽到雲錦這兩個字程思年就更好奇了,“我,我也是雲錦的,但••”程思年雖說不是每個人都記得,但陸言之絕對不會是他會忘記的人,不過現在他的確沒有對陸言之一點記憶都沒有。
“剛轉來的,周一去報道。”
聽到陸言之這麼解釋,程思年點了點頭。
“我這邊”走出巷子,陸言之和程思年同時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兩人看了看,相反的路,然後一起笑了起來。
“那周一學校見好了。”程思年說道。
“嗡•••嗡•••。”陸言之的手機在口袋裏振動,拿出來之後一看,是許澄的電話,程思年見狀對陸言之揮了揮手,陸言之點點頭往家裏的方向走去。
“睡了?”許澄的聲音的話筒了傳了出來。
“沒有,在外麵呢,買了點東西。”陸言之溫和的笑著說。
“哦。”一般情況下電話震兩下陸言之就會接了,這次響了好幾下,還以為他睡了呢。
“你怎麼還不休息,還不累啊。”和許澄打電話陸言之總是有耐心一點,也願意和她說些“廢話”,知道很多時候她打電話過來本來就沒事。
“你走後睡了一會,剛醒,就想看看你休息了沒。”許澄說。她沒有去仔細想今晚莫名的煩躁是為什麼,也沒有去提起今晚的事,她亦沒有說,其實如果有人先開口,那麼也許到最後她也不會知道原來他們兩個之間橫亙了那麼多。
“周一去雲錦報道,我在學校等你”,現在的學校都建在郊區,陸言之的房子就在學校附近,但夏嵐當初為了工作方便就把房子選在了市中心,從市裏到雲錦,起碼也得半個多小時小時的車程。
“嗯,房子都收拾好了嗎?”
“嗯,家具什麼的都有,之前阿姨也收拾的很幹淨,直接入住就好了。”
“嗯,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我沒事”許澄轉了個身平躺在床上,就是沒有什麼事,隻不過就是想給陸言之打個電話,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就安心了,所以聽到陸言之拿鑰匙開門的聲音,許澄如是說道。
“嗯,晚安。”
“晚安”。
聽到許澄掛斷電話的聲音陸言之才收起手機,把手裏的東西放到冰箱裏,又從抽屜拿出藥酒擦在胳膊上,胳膊上已經呈現出大塊的血青,還好沒有傷的太嚴重,擦完後陸言之藥酒放在了茶幾上,胳膊晾著就躺在了沙發上,然後拿起放在身邊的資料,這是剛剛之前搜集的雲錦高中的一些資料,除了班級內部每個同學的背景資料,還有校長楚天河以及雲錦幾個頗“特殊學生”的資料。
“這雲錦還真是藏龍臥虎啊,不過明天應該去拜訪一下楚天河了。”陸言之心裏想道。
昨天用了父親給的電話號碼和楚天河確認了他的時間,陸言之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聽說楚天河有在人民廣場晨練的習慣,陸言之離開美國的時候陸晉恒千叮萬囑一定要在楚天河麵前好好表現,要想尊重他一眼尊重楚天河,還好陸言之不會胡思亂想,要換做別人指不定就把他們倆定位好基友了。
這搞好關係就從晨練開始好了。
陸言之對楚天河還是有些印象的,他剛到美國訓練的時候楚天河經常回去看望他,還給他買好吃的,隻不過那時候陸言之並不知道他叫楚天河,隻聽到他姓楚,就叫他楚叔叔。陸言之12歲以後就沒有見過他了,他也問過父親,父親隻說他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離開部隊了,沒想到是來了中國,也沒想到竟然還有相遇的時候。
廣場上一排人望去很容易就看到楚天河了,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在打太極舞劍什麼的,就他身板挺拔,站在晨練的隊伍裏也算是“鶴立雞群”了,不過臉上的戾氣倒是平和了不少,陸言之10歲時見楚天河的時候愣是不敢說話,後來慢慢的相處下來膽子才稍微大了一點。
陸言之走到楚天河的邊上,也像模像樣的打起太極,中間沒有和楚天河進行任何交流,就像是一個單純去晨練的人,平心靜氣,收放自如。
晨練結束以後楚天河看著陸言之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陸言之的肩膀:“嗯,不錯,看來這幾年的訓練沒有白費。”
陸言之恭謹的叫了一聲:“楚叔叔”,然後隨楚天河離開廣場。
“還記得我,哈哈,不錯。” 楚天河不折不扣的軍人架勢,笑聲爽朗,走路也大刀闊斧的。
“當然記得啊,我小時候您常去看我的。”
楚天河沒有接著話題聊而是轉問:“吃飯了沒?”
陸言之也不掩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到道:“還沒。”
楚天河看了看陸言之說道:“嗯,走,我帶你去吃豆漿油條,那家店真的不錯,我是常客,哈哈。”
陸言之笑著附和,楚天河怎麼看起來心情很爽的樣子,活力充足啊,這麼一筆,陸言之因為起床起得有點早現在還有些困乏的人就顯得像個老人了。
楚天河走到店鋪裏隨意挑了一個座位大手一揮:“小陳,給我來四塊錢的油條兩碗豆漿。”
小陳自然就是店鋪的老板了,看到聲音來源是楚天河大聲的應下來。
而楚天河看了看對麵的陸言之一拍大腿:“哎,你看我,這一高興都忘了,你在美國生活那麼久,應該不習慣豆漿油條了吧,要不我們換一家?”。
陸言之看著楚天河作勢就要站起來急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楚叔叔,雖然很久不吃了,但也是很想念的。”
是啊,陸言之8歲之前就是在中國長大的,小時候經常坐在這種攤子上,但去了美國以後和童年一起消失的就是這些小吃了。
“恩恩,那就好,對了,你爸最近怎麼樣啦?”楚天河問道。
“還行,不過一到冬天就咳的厲害。”陸言之如是說道,如果換做別人他可能一句很好就帶過了,不過對於楚天河應該沒什麼隱瞞的吧,當年他們可是部隊的最佳拍檔,陸言之記得當年楚天河因為那次任務離開了不對,而父親的身體也是在那一年急速的惡化,到底是什麼人物讓當年部隊裏的兩個高手同時受到這麼大的創傷,陸言之也問過,不過父親不肯說,這麼想著,陸言之好奇的看著楚天河小聲的問道:“楚叔叔,你和我爸當年到底執行了什任務啊?”
嗯?楚天河聽陸言之這麼一問有些吃驚,但轉臉看到陸言之賊兮兮的表情立刻大笑起來,笑得陸言之也沒頭沒腦的,實在不知道笑點在哪。
“你小子休想從我這裏套話,陸晉恒既然沒告訴你,我也不會說。”楚天河說完以後還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豆漿。
陸言之吃癟心裏有些失落,“不說就不說嘛,笑屁哦。”不過陸晉恒就是心裏想想,這話可是萬萬不敢說的。
“你這次回國,你爸就沒有特地囑咐你什麼?”楚天河認真地望向陸言之,那表情讓陸言之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