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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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七二年年一月一日,也就是瑪麗公主嫁到法國來成為太子妃的兩年後,瑪麗公主第一次開口和迪奧夫人說話,那是在貴夫人們前來向太子妃恭賀新年時。
瑪麗穿這一件紅黑相間的圓舞裙,肩上搭著紅色的鑲金毛邊,這是太子妃慶祝新年時的規定裝束。
“你好,迪奧夫人,今天的宴會真熱鬧。”迪奧揚起勝利的嘴角向瑪麗示威,就算你是太子妃,最後還是要向我低頭。
與大臣一同慶祝新年的路易十五誇獎著瑪麗:“太好了,瑪麗,你快來這裏來。
瑪麗從沒有覺得如此難過,她沒有聽見國王的話,難過的拽著大大的裙擺走出了舞會。強忍住不讓淚水落下。
“太子妃殿下。”奧斯卡看著少女眼中的淚光,心下不忍,跟著太子妃出了舞會。
今天,凡爾賽宮來了這麼多人,我竟然在那麼多人麵前…。。我向她屈服了,太子妃居然向那種人屈服了。
淚光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好熟悉,是奧斯卡。。
“太子妃殿下”奧斯卡把哭泣的瑪麗拉起。
“一切到此為止了,我絕對不會再和那個女人說話了,就這麼一次,不會有下次了。”奧斯卡仿佛看著少女的目光這麼訴說著。
瑪麗撲倒奧斯卡的懷裏傷心的哭泣。奧斯卡緊緊地抱著瑪麗,似乎這樣可以讓懷中如小鹿一般的少女停止哭泣。
奧斯卡驚訝著,多麼地多麼地自視甚高的人呀。她是天生的王妃,雖然隻有15歲,卻有了女王的高傲。
吉爾傑夫人此時正坐在書桌上翻著西班牙文的書籍,侍女夏洛特突然跑來。
“吉爾傑夫人,吉爾傑夫人。”
“太子妃要你把葡萄酒送到奧迪夫人的房間去。”
怎麼會呢?太子妃和迪奧夫人交惡…吉爾傑夫人隱約覺得不對:“啊,那麼讓搬運葡萄酒工人送去好了,因為準備太子妃三餐工作人員需要做各自的事情,所以…”
夏洛特侍女回到:“太子妃指定要您去送。”
“啊?”雖然知道不對,但是吉爾傑夫人也不敢公然不做迪奧吩咐的事。隻好去了。
此時的奧斯卡正坐在禁衛隊的鎏金沙發上擦拭她的配劍。安德烈足額在這時候進來報告。
“小安?”
“奧斯卡,剛才你母親到迪奧夫人的房裏去了,你知道嗎?”安德烈擔憂到。
“母親?不可能吧?”奧斯卡頓覺不妙,便跑向迪奧夫人所在的宮殿。
此時迪奧夫人的房間裏——
“啊,你就是吉爾傑夫人”迪奧裝作親切到。
吉爾傑夫人向著迪奧夫人鞠躬。“我替太子妃殿下把酒送過來了。”
迪奧夫人惋惜到:“那太可惜了,太子妃殿下才剛離去呢。”
吉爾傑疑心到太子妃來過?
“既然送來了,就交給我好了。”迪奧招呼一邊點蠟燭的侍女過來。
“累了嗎,這杯酒作為獎賞給你喝好了。”
侍女欣喜的接過吉爾傑夫人帶來的葡萄酒。“我,我可以喝麼,謝謝夫人。”
誰知侍女一喝下葡萄酒就痛苦的捂著喉嚨跪坐在地下,嘴角流血便死去在地板上。
迪奧夫人見此故意大聲質問吉爾傑夫人;“剛才的酒裏有毒。”
吉爾傑完全沒想到會這樣,捂著嘴,驚恐的看著死在地上的侍女。糟了,我,中計了,這是迪奧夫人的陰謀,我是太子妃殿下的宮女,所以她要害我。
迪奧夫人喝斥到“吉爾傑夫人,你給我的酒中怎麼會有毒,是不是太子妃指示你的?還是你想害死我?”
吉爾傑夫人從未見過這麼歹毒的人,一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奧斯卡聽見聲音便衝了進來,拔出腰間的配劍指著迪奧夫人,她是禁衛隊的隊長有權利保護王宮中的每一個人。
“你實在太卑鄙了,竟然把自己的宮女,像玩具般的害死。”看著死狀淒慘的侍女怒從中來,她受了此時西方思潮的影響,認為人人生而平等,而這點卻是法國上層最忌諱的一點。
迪奧夫人嚇的臉色鐵青結巴道:“你胡說,奧斯卡你竟然敢亂講。”
奧斯卡把劍鋒逼近迪奧夫人的脖頸:“這是你的詭計,你事先設計好的陰謀,沒想到你的心如此歹毒,就算你得到了國王的寵愛,但國王已經六十二歲了,現在你有國王做靠山,誰能保證你還有幾年的權勢,做人要放聰明一點。”此時的迪奧已近被奧斯卡的目光製住,嚇的不敢動彈。
見到效果已達到,奧斯卡收起配劍。警告道:“今天的事,我絕不會宣揚出去,不過,希望你能好自為之。你記住,隻要有我奧斯卡在凡爾賽的一天,你就休想陷害太子妃殿下。”
奧斯卡走後,迪奧夫人跪坐在地上,剛才奧斯卡的話驚醒了她,六十二歲,國王已經六十二歲了,我從來沒想過,國王隨時會駕崩,那我一切都完了,到了那時候,那黃毛丫頭不就是王妃了,我就會被放逐或是被關進巴士底獄…。
今天輪到奧斯卡執勤,昨天的事讓母親害怕,著更讓奧斯卡堅定了要保護自己所愛的人的念頭。瑪麗今天穿著一件黃色的圓舞裙,珍珠與金發糾纏在一起,顯出姣好的皮膚。奧斯卡抱座在回廊上,金色的陽關把奧斯卡完美的線條勾勒的恰到好處。
“這一次的事件讓你受驚了吧。”
“真的,我實在沒想到,她的心居然是這麼的狠毒。”瑪麗扶著白色的大理石柱。
望著奧斯卡溫柔的目光,瑪麗總想把所有的心情都向她傾訴,那種感覺很奇妙。
捕捉到瑪麗的目光,奧斯卡上前握住了瑪麗的手“隻要有我在,這樣的事絕不會再發生。”
“恩”瑪麗笑道。
“可是,太子殿下他總是沉迷於做鑰匙,打獵,不然就是吃餅幹。”看著丈夫穿著的外套上留著的髒兮兮的印子,胖胖的身材到處奔跑,一點兒也沒有太子的樣子,瑪麗難過的上前。
握緊雙拳,訓著太子;“啊,你又把衣服弄得髒兮兮的,太子,你又到鑰匙工廠了對不對,你是個堂堂的太子,怎麼可以像一個工人一樣?”太子被瑪麗少見的嬌橫的樣子嚇得不敢吱聲。
“是是”隨即像以前不敢和瑪麗在一起超過2分鍾一樣落荒而逃。
“你為什麼不理我,你偶爾也該陪我玩嘛,為什麼你連話也不跟我說。”瑪麗也很鬱悶,他來法蘭西2年了,這個丈夫從來不和說話,見到自己也是能躲就躲。
“我真的很喜歡她,她是那麼高貴美麗又可愛,平時,平時我不知道要怎麼表示才好,她無論做什麼都那麼棒,我又胖又近視,根本配不上她。”太子對著梅勒難過地說道。
梅勒公爵隻覺得這太子是真的很喜歡公主,至於他們怎麼相處,那是他們的事兒咯,便徑自去換煙鬥了。
諾伊雅夫人後麵跟著幾個手裏捧著許多禮物的宮女。
“太子妃殿下,迪奧夫人送來了一些禮物,是很珍貴的東洋香料哦。”
“是迪奧夫人嗎?我才不接受她的賄賂呢,這種習慣不好。”
奧斯卡讚同到;“太子妃殿下,你做的很對。”看來我上次對她的警告果然發生效用了。
“殿下,迪奧夫人派宮女送信來了,聽說您很喜歡一對價值一百七十八萬的耳環,便讓國外把耳環買來要送給你。”
瑪麗揮揮手不要,雖然她是很喜歡那對耳環,但是她才不要接受那種人的東西,她才不要被收買。
巴黎的奧塞斯服裝店裏,一個美麗的女孩被店主從店裏送了出來。
“羅莎莉,你做的衣服很好看,但是我們店快開不下去了,實在很抱歉啊”說著便把幾個銀幣放入女孩的手中,女孩難過的低下頭。
怎麼辦?媽媽的病正是急需營養的時候,最近物價又不斷上漲,連青菜和蛋都那麼貴。剛才的薪水,買了麵包就隻能買別人不要了的青菜了,瓊妮在的話,還可以商量,怎麼辦,我要怎麼生活下去?女孩抱著可憐的幾根法棍無力的走著。如果說瑪麗是奧斯卡畢生的愛人,那這個女孩就是改變了奧斯卡信念的女人。
羅莎莉看著前麵為了搶一個麵包而摔倒的小身影,走過去拉起了小男孩;“怎麼了,你是沒有吃的麼”看著小男孩餓的麵黃肌瘦的臉,羅莎莉往男孩的手裏塞了幾個麵包,這回兒羅莎莉又得餓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