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是非恩怨隨風付諸一笑 第五章 漫漫旅途相離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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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有一事相問。”花侍將那可愛的金竹熊放在玉榻上的花繡錦囊旁,抬眸問道。
“姻緣之事,不可說,不可說!”就花侍那麼點心思,蕭道秋早已看的一清二楚,摟著蘇子軒的腰肢,也在逗他懷裏的金竹熊。
不可說嗎?琦君你能感受到我的氣息嗎看,專屬你的氣息啊,君哥哥你到底在哪兒,在哪兒啊!
“啊,對了!”蘇子軒這一聲極為洪響,把花侍從他的小世界拉回現實,就連馬車外的雪靈都能聽到,忍不住回頭朝著擋簾剮了一眼。
“道道你說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太不檢點了?”蘇子軒拿過玉榻上的花繡錦囊,又撲到花侍身上一陣搗鼓後,幽幽的問著蕭道秋。
花侍反應過來時,眼前一片漆黑顯然是被布之類的蒙上了,脖上似乎帶著什麼東西一圈都是冰冰涼涼的,好像兩肩處的衣服也被敞開了,接觸到空氣時也有絲涼意,剛想開口詢問。
蕭道秋的聲音響起了:“勿動,這也算是我回答你的問題了。姻緣之事,實不可隨意說出,要等時機。”
“參見王爺。”幽密的樹叢盡頭,一股平靜如璃鏡般清澈的湖水旁一個黑衣人半跪在男子身後。
“情況怎麼樣了?”伊君琦充滿磁性略帶些低沉的聲音響起,在這寧靜的環境中倒不顯突兀。
“道秋長師也在那花宮宮主的馬車裏。”
“長師也在?”信手撚一片鋸齒邊的樹葉,任那鋸齒劃破纖細的手指,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溢出。若是那小鬼見到了定會舔拭如幼崽進食般,隻是,怕是今世再也見不到了吧。
伊君琦望向傷口的眼眸就如那湖麵平平淡淡,隻是多了些許思愁之色,又緩緩道:“不知長師這次出現又是為何?”說罷伊君琦縱然躍起,瞬間消失在空中,鮮紅的血痕劃出一道思無緒的想念。
他也不知為何要將手指劃破,隻是潛意識吧,或許這樣才不會忘記那小鬼。
“我已在此等候多時,出來見個麵,我也好將那禮物贈送與你呀。”伴隨著蕭道秋在外響起的聲音,秦洛趕緊將馬車停下,詫異的看向前方不遠處的蕭道秋和蘇子軒,這下就連見多識廣的雪靈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那兩人剛還在車裏,怎麼這會兒又…
更令她驚訝的是憑空多出一群人,為首是一位身著墨藍長袍鑲玉金邊腰帶的英俊男子,定是達官貴人,武功想必也是深不可測,出現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相反於雪靈,秦洛自是認識這位何人,墨爾府的墨爾王爺斂穀國誰人不知。
“長師見笑了,子軒師娘也來了?”伊君琦話一出就把蘇子軒惹生氣了,把手裏的盒子扔向伊君琦。雖然他是委身於蕭道秋身下,但是就是不可以這麼叫,這可是刺骨見血的諷刺呀!
伊君琦微笑的接過扔來的東西,臉上的笑意不到眼底,隻是當看清那東西時,眼底是喜悅又是驚訝。“這盒子不知子軒兄從哪裏得到的?”
這個稱呼好聽,子軒兄,嘿嘿。蘇子軒指指身後的馬車,又指指他的脖子,下一秒便抱著懷裏的兩個小金竹熊和蕭道秋一同消失在他們眾人的視線裏。
呃,火大,大白天是見鬼了嗎?隻是那些鬼好帥噢。雪靈一臉憧憬樣的看看秦洛又看看伊君琦,又想想剛才那兩個討厭的家夥,也是很帥嘛。
秦洛見對麵那男子也消失在視線裏,那群黑衣人成保護狀出現在馬車兩邊,歎口氣又驅車前行。
“秦洛大哥,那男子哪去了?”這是雪靈對秦洛的尊稱噢,並且秦洛確實比她大在。
“馬車裏。”
“什麼?”雪靈頓時驚呼,暗罵自己大意,宮主還在車裏呢。
“唉,沒事,那人沒有惡意,再說若是真要打起來,我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秦洛拉住要往車裏去的雪靈,看著路的視線,略往馬車邊瞥去。
看到馬車旁的人後,雪靈心裏有些慌,茫然進去定會傷害到宮主,還是觀察一陣吧。提高警惕的觀察著那些人和馬車裏的動靜,雪靈緊緊的握住腰間的長鞭。
花侍被蒙住眼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覺得車裏進人了,以為是剛才不知怎麼出去的蕭道秋和蘇子軒呢,遂問道:“先生是你嗎,外麵出什麼事了嗎,還有,為何將我的戒指戴在脖上呢?”
花侍在他們出去後,用手摸摸脖間的東西,即使看不見他也認得,這三年他每天都看著它,怎會不認得呢。
聽到花侍的話,伊君琦不禁有些錯亂,坐在花侍的身邊,劃破的手指輕輕撫摸花侍脖間的戒指。感覺到有人觸碰到他最重要的戒指,而且也不是蕭道秋或者是蘇子軒,連忙將戒指握在手裏嚴厲的喝道:“不許碰我的戒指。”仿佛這是他最重要的東西,比他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小鬼”伊君琦不確定的疑問道,聲音裏按捺著激動與喜悅,難道長師說的禮物就是他嗎?
雖然眼睛還是被蒙住了,看不見什麼東西,但是憑著本能,在那一聲“小鬼”後,花侍疑惑的接道:“君哥哥?”
“小鬼!“再也按捺不住喜悅之情,伊君琦不如之前的小心翼翼,把花侍抱到腿上緊緊的摟著,聲音略有些哽咽:“小鬼我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你了!”
“君哥哥,君哥哥真的是你嗎?君哥哥,君哥哥!”花侍驚訝的不知所措,前一刻還在思念的人突然出現在身邊,有些懷疑他的真實性,便一直叫著對他的愛稱。
“嗯!嗯!小鬼,我是你的君哥哥,從小到大一直寵你愛你的君哥哥啊。”伊君琦伸手欲解開花侍的眼布,卻被他阻擋住了。“怎麼了?”伊君琦有些疑惑,難道是再怪他的突然離去不想見他嗎?
“我不是原來的樣子,我怕你不願意接受我。”說到最後時花侍已淚流滿麵,身體在伊君琦懷裏顫著,眼布也早已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