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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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兒,嬌兒。”縣令夫人一邊喚著一邊走入房間。伺候的綠環、綠橋連忙行禮。
“參見夫人。”
“好了,還愣著幹什麼,快去看大夫來了沒有。臉那麼熱,有無用冷水敷了。”劉夫人急得不得了。
“是的,夫人,已經去請大夫了。綠橋正在幫公子冷敷。”綠環恭敬的回答,綠橋繼續用冷水幫劉如嬌抹著臉以及手腳。
“嬌兒,娘來了。你覺得怎麼樣呢?”劉夫人關切握著兒子的手,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那麼讓人操心,可是自己的心頭肉。
“娘~~我沒事。”劉如驕傲聲音已經啞了,虛弱的叫著。他覺得自己一點痛苦都沒有,就是無力。
“我的兒,我真恨不得替了你受苦。”看著兒子這樣強顏歡笑的樣子,劉夫人心如刀割,淚如雨下。
“好了,娘,別哭,你哭我就痛了。”劉如嬌看見最疼他的娘親不停掉淚,安慰著。
“好,娘不哭,娘不哭了,啊。”劉夫人連忙用帕子擦了臉,擠出一個笑容。
這邊縣令大人也趕過來了,大步跨進來,“怎麼樣,夫人,嬌兒如何了?”
“老爺。我們的兒子正受苦呢。”劉夫人看見丈夫來了,忍不住又想嚎。
縣令大人一看她的架勢,連忙勸住“夫人,冷靜些,已經去請大夫了。你這樣會影響兒子的。來,你先出去。我來看看。綠萍,扶夫人出去外廳坐著。”
“是的,老爺——來,夫人,你先去外麵坐一下,不要哭倒了身體啊~來。”綠萍扶著劉夫人出去了。
劉縣令看著床上兒子蒼白的臉,肖似母親的五官,無力的躺著,不禁心中悲痛,自己為官多年,一直清廉公正,愛護百姓,雖無大建樹,卻也不犯錯,為何兒子居然受苦至今。
“爹,我沒事,大概是我昨夜貪涼,著了風寒所以發燒。”劉如嬌安慰著爹。
“嬌兒”劉縣令還想說什麼門口傳來劉管家的叫喚。
“老爺,老爺,外麵有一群人來找公子要人,還說有個神醫。”劉達榮在門口遇上候著的銅老頭,恨恨的瞪他幾眼,居然把自己丟下對付那幾個主兒,他倒跑來這裏躲難。
“你亂七八糟說什麼。什麼要人,什麼神醫,找公子幹嘛。”
“外麵來了自稱錢家的人,說是公子帶了他們的小廝回來。”劉達榮在自家老爺威嚴的眼神下低下頭。
“小廝?嬌兒,你是不是請了人家來做客啊。”縣令大人收起自己威嚇的表情,溫柔的問著床上的兒子。
劉如嬌想起自己帶回來錢竹,現在估計是人家主人找上了了。可惜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不然就可以為全福叔問出金子的事情了。
“爹,不能讓人走了。我有事情要問錢家公子。”拉著老爹的手,劉如嬌氣喘籲籲的說著。
“好好。乖兒子,你先休息啊,爹去看看。”縣令大人溫柔的安慰了兒子,出了房門。
“你們好好照顧公子,有什麼事唯你們是問。”對著房間內候著的幾人吩咐道。
“是的。”
“潤寬跟我來。”
“是的,老爺。”潤寬連忙跟上前。
“昨天公子帶回來的人呢。”
“在南院,公子吩咐了這個人好好對待的。”
“你把他帶過來書房。還有那個錢家的公子,達榮,把他也請過來書房。”
“是的,老爺。”
“客氣些。”劉縣令強調。
“是,老爺。我這就去。”劉達榮連忙去請人。
錢采之等人進了縣令府,意外的發現府內樸素簡潔,除了必要的家具,華麗的裝飾一律沒有,牆上也隻裝飾一些掛畫,書法等。他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不是名家手筆,雖然寫得也不錯但是不值錢。
劉達榮把幾人帶到隔了一道圍牆的正房的待客花廳裏。
花廳裏麵除了素色的家具就沒有其他東西,顯得空蕩蕩的。正麵的掛了一個高匾,上書“廉潔公明”。
婢女上了茶就離開了,劉達榮客套幾句就出了門,估計是去找劉縣令報信。
錢采之慢慢啜了一口茶,粗糙而澀口,就是客棧大廳那種泡給百姓的三文錢一大壺的劣質茶葉。
不知道是故意拿這種茶葉裝清貧,還是平時縣令大人也喝這樣的茶。
很快劉管家回來把幾人請到書房。
縣令大人的書房裏已經有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看見錢竹已經被帶過來,錢采之有些詫異的看著房中的穿著蓮藕色圓領袍子的中年人,此人應該就是縣令。
那中年人看見錢采之的眼神,威嚴的臉慢慢綻開一個微笑。
“小民錢采之拜見縣令大人。”錢采之上前,恭敬的行大禮。
“小人錢竹,拜見公子。”錢竹也上前給錢采之行禮。
“好了。不必多禮。這裏是縣令大人的書房————聽聞劉縣令在本地是有名的清官,人人讚賞。”對著劉縣令講。
“錢公子過譽了。其實我隻是盡自己本份。”劉縣令看著眼前的翩翩佳公子,談吐之間氣態淡定,不卑不亢,自由一股優雅風韻,不禁心中喜歡。
“縣令大人不必過謙,小民也是實話實話,單看大人家中樸素莊嚴的裝飾就知道大人一定不是膚淺奢非之人。”
“錢公子,我看你就是一個聰明通透之人,請問今日登門造訪是為何事?”
“縣令大人,那我也直說吧,第一是為了接回我家的仆人,第二就是剛在門口聽說令公子身患惡疾,碰巧我家中仆人中有一個醫術不錯,想來為令公子診治一下。”
“聽說犬兒請了貴府上的家仆來做客,就是這位錢竹吧。”
“是的,小人錢竹就是昨天被劉公子帶回來的。”
“現在人在這裏,也沒有受到損傷,錢公子可以帶走。至於你說的犬兒身患惡疾,不知道從何聽來。嬌兒雖然身體虛弱,但這是自娘胎帶出來的,一直小心養著。”
“縣令大人,是小人診斷的。”
“你?你昨天被犬兒請回來。是不是心懷不滿,所以惡意詆毀他呢。”劉縣令有些不悅。
“縣令大人請息怒。請恕家奴無禮,問大人幾個問題,大人聽過之後,再下定論不急。”錢采之微笑著安撫道。
“請問縣令大人,劉公子是不是一直都身體虛弱,不能動氣。”錢竹問。
“對,他一動氣就心絞痛,所以家裏人都讓著他。”
“劉公子脾氣暴躁,反複無常。”
“無錯。他脾氣很任性。但是這不過是因為我們太嬌慣他而已。”
“縣令大人,我照實說吧,劉公子是中了毒。”
“中毒?錢竹小兄弟,你不能憑區區幾句話就讓我相信你說的吧?”
“縣令大人,我昨晚摸過劉公子的脈。表情健康,但實際上已經是死脈。命不久矣。他身中多種劇毒,如果在拖,我也無法救治。”
“你說什麼。不要在此胡說八道。來人,把這人趕出去。”劉縣令一聽愛子命不久矣的話,理智頓失。
“縣令大人,請冷靜。你這樣是幫不了令公子,反而是把他活命的機會推出去了。”
“你胡說。”縣令大人冷靜下來,但是仍然不相信。
“大人。我今日就把症狀說了吧。今日公子是不是發燒了。下午,令公子的皮膚會開始變紅,從臉開始慢慢到腳。其餘的我不說了,如果大人不信,我們拭目以待。”
“什麼?嬌兒是發燒,可是因為風寒,是風寒。”劉縣令聽了心中慌亂不已。
“大人。是真是假,下午便知。就住在雲來客棧,如果需要可以來找。打擾多時,我們也是時候告辭了。錢竹,我就帶走了。”
劉縣令還在震撼中,心中猶豫不決,錢采之看了,果斷的帶著錢竹等人就走。
“大人?”劉達榮輕聲喚了一句。
“劉管家,你派人跟著那個公子。還有快去看大夫到了沒有。”
“是的。大人。”
錢采之一行人匆匆從縣令府中出來。錢菊看見錢竹出來了,走上去問道:“怎麼樣,有無被折磨啊。”
“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想我被折磨啊。”錢竹淡笑,看著自己熟悉的兄弟。
“怎麼會。我隻是擔心你。小梅可是一直囑咐我快快救你出來。”錢菊連連擺手。
“知道了,小梅兒就是溫柔,我無事。現在回客棧吧。”
“哦。回客棧啊。我們昨晚已經不在客棧住。”
“~啊,為什麼啊,就為了避開那個縣令公子嗎?”
“笑話,我們是逃避的人嗎。是大公子,說要感受黑夜的山林,搞到我們都沒有睡好。”
“可憐了,我昨晚住縣令府,可是吃得好,睡得好。”當然是昧心話,昨晚吃得根本不好,也睡不舒服。
“錢竹,錢菊。不要在那裏磨嘴皮子。扣你們工錢啊。”錢采之已經在錢黑閆的幫助上馬出發了。
“啊。公子,我們這就跟上了,不要扣錢,你已經扣我一年了。”兩人哀嚎著連忙上馬跟上去。
“嗬嗬,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