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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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煦洗澡的時候,周郎給費翎換藥,這晚的費翎比較老實,周郎猜他可能在外頭累壞了,又或者中了永垂不朽而沒性致。
但……
周郎才放下戒心,費翎便趁其不備,伸手摸了把周郎,“躲了這麼多天,拿下費喬擎沒有?”
本想揍人的周郎突然想到好玩的,他挨著費翎坐著,手指挑起對方的下巴,排除好色惡劣狡猾外,這家夥長得人神共憤。“我喜歡年輕有力模樣俊的,又怎麼會躲著你……”眼神撩了撩,充滿暗示。
血氣方鋼的年輕人,哪裏經得起挑逗,費翎又肖想周郎,平常嚐嚐味道都要大動幹戈,現在主動送入口,火一下蹭出來。
費翎馬上抱住周郎翻身將其壓在身下,但是……力不從心,盡管他真想幹一場,但雄風就是不展。
“來呀,隻給你這次機會。”周郎看到費翎因為不舉而錯愕的表情內心爆笑,但表麵上還撐著,趁對方停頓的片刻,他推開對方翻身下去。
“真掃興。”周郎整理衣服下床,走到門外才捧腹大笑,當然,他可不敢笑出聲來。回到自己的房間,見費煦圍著小毛巾走出浴室,他一臉笑意地打量美男出浴。
“又不是第一次看老子的裸體,笑什麼!”費煦其實心裏相當得意,被喜歡的人欣賞相當有滿足。
“還有礙事的小毛巾呢。”裸個毛。
“要看就看。”毛個球。費煦的果照存滿周郎的手機,費煦不介意周郎看光。
“喂,頭發沒擦幹呢,別坐床上。”周郎找到幹毛巾扔過去,費煦從頭上拿下來毛巾,邊擦邊問,“費翎還要住多久?”
“我不在他就不用住。”周郎看自己被握住的手腕,盯著費煦,又發什麼神經?
“你的合同是多久的?”費煦不悅,周郎跟費喬擎簽約的,做到合約結束就有可能走人,“結束了回費喬擎身邊?”
周郎反手拍掉費煦的手,兩兄弟問得差不多。“我是合同工,合同結束誰身邊也不待著。”完成任務,誰還留費家伺候你們三人,當然去度假玩啦。
“喂,老子要你留下,再簽一個長點的合約。”
“你要包養我?”
“包。”
“不要,除非……”周郎很認真地,“你做我馬子。”果然,才說完,費煦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僵硬。
“你沒心理準備吧?你怎麼知道我有心理準備?”周郎語重心長地教育,“回去睡,我累了。”
這夜,公寓裏就隻有周郎睡得非常香,不過半夜,費煦爬上他的床,“秦郎,幫我下,有點問題。”
“別嘈我,再摸……也站不起來,等個……幾天……就好了。”周郎迷迷糊糊的應著。
“你又給老子下藥!!”費煦拽著搖周郎,周郎睡死著就不想醒。費煦火一上來,扯住周郎就壓過去。
……
翌日,周郎被熱醒,被費煦抱著睡了一夜,兩人又都是體熱型,捂得全身是汗。要不是費煦幹不了什麼,他又很困,也不會留人在床上待到天亮。
周郎先洗了個澡,再把費煦踹醒,“去晨練,順便買早餐回來。”精力與體力旺盛者,還應該多操練,累了啥事都不會想,像他在部隊那幾年,被操練得什麼情什麼愛都沒空想。
突然聽到外麵門開關的聲音,周郎往窗走去,看到費翎出門,這麼早,費翎去哪裏?
吃早餐的時候,看電視新聞時一則報導讓周郎大抵明白了費翎急著出去的原因,古墓要被遷走而不能影響城市地鐵的建設,這隻是官方的委婉說辭,應該是要鏟掉古墓,已挖到的古物存放起來,但沒有挖掘整理的,將被毀掉。
費煦回來也沒休息便得回公司,今天還有通告,“中午一起吃飯。”經過昨晚的親密接觸,拿到福利的人也沒計較不舉藥的事,因禍得福,周郎似乎有點愧疚(?),對他溫柔多了(霧)。“到時給你電話。”
費煦交待完也離開公寓,周郎找人來打掃,後來接到張言瑗電話便趕去幫忙。
到研究所,正好張言瑗拿著電話發飆,痛斥兒子無能不重視文物等等,幾乎也沒給對方解釋的時間就掛斷,然後又打電話給幾個學生要他們周旋。
“小郎啊,來得正好,幫我弄郵件。”張老頭說費翎在外頭跑關係,他這邊必須寄陳情書,一些主要部門的領導得發郵件申訴,而且得利用網絡來宣傳,現在周郎要做的,除了寫信就是煽動群眾。
周郎一臉便秘,說明文陳情書他不擅長,擠個一早上不一定能弄一封拿得出手的。
“沒關係,費翎已經弄了好幾封,你編輯一下按桌麵上的文檔裏標的地址發就行。”張老頭說費翎已經搞好大部分工作,而且利用網絡來號召也是他想的。
周郎打開電腦,查閱了創建於不久前的幾個文檔,周郎驚訝對方的思路敏捷,每一封信都有血有肉、一針見血。
“這些都是費翎才寫的?”短短時間內做這麼多事?牛人。
“當然。”張老頭見周郎飛快操作,隻覺滿意。
郵件很快發出去,之後周郎在文檔裏提到的幾大論壇發了告急求助貼,又在微博上整了故事性煽動性極強的新聞貼。
響應的人很多,因為人為操作,微博上對於政府毀古墓建地鐵的行為強烈指責,抗議者越來越多,這事很快鬧大,還有許多記者去爆料采訪,其中,有疑是專家的博友提出,地鐵是可以改線路的,工程設計圖改成如此如此方案,即可保留古墓遺址也能如期進行地鐵施工,一舉兩得。
直到中午12點費煦來電話,周郎還在回貼關注事態發展情況,張老頭正好接到費翎電話,說事情有轉機,周郎便告個假。
費煦訂的是高級餐廳,周郎打的去,在近餐廳時,的士與一輛豪車刮擦,倒黴的司機收了周郎的錢便去與豪車司機理論。
那豪車的主人在周郎走過去時,搖下車窗。“不用賠了。”對方不計較。
的士司機一聽,馬上閃人。
周郎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坐豪車裏的富婆是哪位,對他笑得那麼燦爛。
“我們在拍賣會見過。”富婆提醒周郎,她的旁邊坐著一位年輕人,油頭粉麵的,不必猜,肯定是吃軟飯的。
“哦。”周郎還是想不起來,不過唯一一次去拍賣會就是跟費喬擎同行,“您忙,我不打擾。”
“等等。”富婆打開車門,走下來。
周郎被攔著,他對女士還是很尊重的,“有事?”富婆保養得再好也有一定年紀,估計可以當他媽,一身珠光寶氣,惟恐別人不知道身家一般。
“方便一起吃個飯。”目光一直上下打量著周郎。
“不方便。”有約。
富婆錯愕,但隨即笑道:“你跟著費喬擎不如跟我,我待你會更好。”直接講意圖。
“女士是要包養我?”周郎有些為難,“不瞞您說,我喜歡男人,而且不缺錢,還包了一個很紅的明星,我怕親愛的吃醋,您還是別再多說,他會生氣的。”周郎眉眼帶笑,看向走出來的費煦。
富婆不信,見到年輕時尚的費煦更是疑惑。
“煦。”周郎走過去攬著費煦的肩膀,“等很久了?”
“那老太婆是怎麼回事?”來了還在外麵磨磨蹭蹭。
“沒事,她要包你,我說我已經預定了,她不能跟我搶人。”
費煦要轉身,周郎拉住他,“喂,我的東西呢?”要不是費煦拿走費喬擎要他看的項目書,他現在還會來餐廳?
“急什麼。”兩人在服務生的帶引下入座。
周郎剛好麵前門口,瞧見那富婆與小白臉正走進來,還朝他們這個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