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調 044:中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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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溫泉第三次從廁所回來的時候,正好瞧見剛剛那青年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了他們的卡台前,他走近一瞧,不禁妒火叢生。
那青年眉眼飛揚,唇角掛著笑正將手中的紙袋遞給廖響雲,雖然周圍燈光暗昧,但他瞧得清楚,黑色紙袋上的LOGO印刷著HERMES(愛馬仕)標誌。
這很顯然,剛剛那位叫無天子的青年特意跑出去一擲千金為廖響雲重新買了一身行頭回來討好,還真是下血本。
偷偷攥緊拳頭,溫泉不明白為何老天爺就是這般不公平,他被人翻江倒海的羞辱也未必會得到這些物質享受,為什麼廖響雲他什麼都沒有做,連手也沒有讓人摸一下,就會輕鬆得到這些名牌?這是為什麼?
恨得牙根直癢癢,卻依然要掛著笑羞答答地靠上去,然後安安分分的在廖響雲的身旁坐下,用他一向擅長的崇拜目光去對廖響雲行注目禮。
竟文不善言辭,所以他的話不多,隻是默默地坐在一旁,溫泉裝乖,還總不死心的想插言,結果每次都碰一鼻子的灰,無天子根本對他不感冒,最後悻悻地閉上了嘴吧豎起耳朵偷聽,合計著要怎麼陰廖響雲一把。
無天子頻頻對廖響雲示好,說他想儈他不假,似乎又有些超出儈貨的界限,這更令溫泉嫉妒。
中途又去了趟廁所,側格內有人在對話,溫泉倒是將倆人的對話聽進了心裏。
“操!最近手頭有點緊,你那有啥好路子沒?”
“哥也快尿血了,有個好路子。”
沉默數秒,那人又道:“敢不敢來一票?就今晚!”
“操!有啥不敢的,你敢我就敢。”
“成,一會兒進去瞧瞧,看看有沒有落單的或者醉鬼,拖到小胡同嚇嚇,保準能成。”
邪惡的念頭忽然冒出來,溫泉有些慌,忙奪門而逃,但他沒有走遠,就守在必經之路的過道邊上。
他想給那兩個狗急跳牆的人指引指引,廖響雲那賤人絕壁是那個最合適被打劫的人選。
轉念一想,溫泉還有些顧忌廖響雲背後的遲騁,事情不能鬧太大,隻要能借他人之手教訓教訓得意忘形的廖響雲即可。
所以他思前想後,決心一會在那倆人出來的時候煽風點火,收拾廖響雲一頓,貞操那倆人未必稀罕,可他手上那價值連城的貴妃鐲一定會成功吸引廁所裏的那倆家夥犯罪。
天時、地利、人和!
守株待兔的溫泉見那倆人從廁所拐出,立即掏出手機洋裝在通電話:“喂?喂喂你大聲點,我這裏有些吵聽不清,對對,我現在就和阿雲在一起,什麼?你問他手上那貴妃鐲多錢哪買的?嗨你別問了,他那鐲子貴著呢,一百萬美金,你幹脆別妄想了,哈哈哈哈………”
禍從口出!
順了心的溫泉發自內心的歡顏,踏著輕快的步子走回去,正趕上無天子坐在那滔滔不絕地講著冷笑話討喜:“一網友發帖問:我每次都吃了疏婷的,但為什麼我的女朋友還是懷孕了呢?熱心人回帖:因為別的男人沒吃。”
“哈哈哈哈哈……”轉移視線去瞧邊上豎起耳朵聽得津津有味旋即又笑得前仰後合的廖響雲,眼神惡毒。
圈子裏的很多人,雖然有BF,卻依然開著條門縫,給追求者留有希望。一個好男人,在有了BF後,應該像緊鎖的門,不管誰怎麼敲門,都毫不動搖。
好男人是不會有曖昧的,因為沒給別人希望,也不會有前男友糾纏,他早已斷的幹幹淨淨。所以,找男人,就要找能給自己美好,卻不給別人留希望的人。
他沒有找到這樣的好男人,廖響雲也沒有,但是遲騁找到了,廖響雲就是圈子裏說的那種不給人留門縫的絕種傻x!
他無暇的像個白癡,心花怒放的連連要那無天子給他講冷笑話,而青年似乎也多少摸到了些能走進廖響雲的門路,搜腸刮肚把他那點油水一股腦的全抖了出來,隻為博君一笑。
那人也是個癡貨,似乎還真對廖響雲上了心,而廖大神就會端著他那杯酒吆喝張羅,勸著那青年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後來四個人玩起了遊戲,正在興頭上時,廖響雲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話:“我沒有一個人跟陌生的男人說話聊天喝酒啊,你們都看到了,你們要給我作證的。”
“?”
“………”
“………”
“快快快搖起來,輸的喝酒我除外,哈哈哈……”
“………”
“……”
“………”
玩了沒幾局,竟文在突然接到一通電話後神色慌張的先走了,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溫泉照料好廖響雲,有什麼事趕緊給他去電話,後者答應的誠懇,竟文這才放心而去。
酒桌上的遊戲誰也沒有溫泉駕馭的高,可他自己給自己放水,一連輸了好幾把,幾杯酒下肚後,他開始裝暈裝迷糊,最後幹脆倒在椅子上裝死。
一來他想避開一會兒的禍事,二來他還有點私心,以他對廖響雲的了解,待會他很有可能被無天子送回家。
“我要上廁所。”廖響雲的言行舉止像個孩子,總是一驚一炸。
“我陪你去。”無天子連忙起身,廁所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個“好地方”。
“你又不尿去廁所幹嘛?你坐下幫我看著點小泉,千萬別要他掉到地上。”話未說完,這蹄子就一溜煙的跑掉了。
他穿上了無天子給他特意買來的亮色小西裝,倒也沒有先前光著膀子那麼顯眼,解手之後鬼使神差的走出酒吧想去透透氣。
站在五光十色的燈箱下仰著腦袋看著天上的星星發呆,沒有手機,沒有錢包,兩手空空的廖響雲有些惆然若失。
後悔剛剛拒絕遲騁的行為,苦惱為何男人沒有派人來找他,他不想分手,不想離家出走,又不好意思就這麼再回去,心煩意亂。
“哎呦這小腰可真細……”伴隨著猥瑣的言語,一隻猥瑣的手爬上傻愣愣站在酒吧門口的廖響雲腰上。
後者大驚,嚇了好大一跳,與此同時本能地揚手就甩了那賊眉鼠眼的流氓一耳光,大吼:“你幹嘛?狗爪子往哪摸?”
“呦嗬,還是個辣味兒的,嘖嘖嘖。”流氓油腔滑調,眼神卻漸深,對於剛剛那一耳光已然是記了仇。
那人咧著肥厚的嘴唇笑得奸詐,一個大步就跨上前去欲要拉扯一臉厭惡的廖響雲,這麼多年,除了遲騁,誰也沒碰過他,除此之外,能被遲騁擁抱也已經成了他的一種信仰。
而此刻,突然有個陌生人伸手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廖響雲說不出的惡心與憤怒,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到了今時今日,除了遲騁,哪怕是他最親厚的家人都不行,他討厭任何人和他與肢體上的交流。
他平日穿得大膽,但他自己知道,他可以被世人欣賞,觸碰與撫摸卻隻屬於遲騁,言外之意一句話,這蹄子是朵外表開放內裏純潔的小火兒。
“你滾開!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揚眉怒斥,卻毫無威懾力,要不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廖蹄子早已落入了匪徒之手,他那倆下三腳貓的功夫隻適合撅屁股蹲在草殼裏抓蛐蛐玩。
“大俠,壯士,給我好好的教訓他,抽他丫的大嘴巴,他摸我的腰,快惡心死我了,謝謝啊……”廖響雲傻杵在一邊幸災樂禍,習慣性的認為自己不會有危險,眼前這倆人肯定就是遲騁派來保護他的呢。
心中高興,合計著回去得好好打賞打賞這哥倆兒,抽!往死裏抽那尖嘴猴腮的臭流氓,沒事,死勁磕,磕死了也有遲騁給他撐腰呢。
不過是眨個眼、喘個氣兒的功夫,先前在那大耍流氓的家夥屁滾尿流地滾走了。
夜幕下,廖響雲那雙柳葉似的眼眸熠熠生輝,眉梢、眼角都掛著掩飾不住的小興奮:“你倆叫黑啥?黑黑?黑天?嘿嘿……”
在回神時,廖響雲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就在不知不覺的情形下進了酒吧後巷的胡同,而剛剛還對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的兩個人忽然對他張開獠牙。
“喂喂喂你們倆要幹啥?大膽!反了!我是你們大少奶奶!!!!”瞪圓眼睛,很快就能發現眼前這倆人的目光貪婪地落在他手腕上的貴妃鐲上。
倒吸一口涼氣,這蹄子有點後知後覺,敢情他中獎了,真被他自己這張臭嘴說中了,他遇上劫匪了!!!!
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自己腕子上的貴妃鐲,不是他小氣,而是這隻手鐲對他有著特殊的意義。
懊惱、沮喪,慌亂地伸手進褲兜去翻找他每天都會準備的現金,也顧不得他的完美形象,雪白的鉛筆褲被他抓得滿是褶皺,掏了半天,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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