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坐等變強 第三十七章:我親愛的我,賭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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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告訴我們,頭多點是好點的,為什麼呢?因為他們攻擊的方位比較多,沒錯,他們那樹枝一樣的舌頭從1增加到了7,閃避起來十分有難度,重點是明明舌頭看上去就像枯樹枝一樣,柔韌性卻不是你等凡人的舌頭可以比擬的,而且一下甩下來牆壁直接就爆掉了,那種破壞力,不容小視啊。空間狹窄顯然對他們相當有利,所以,我隻能製造出相當的範圍。
不管我閃到哪兒,他們都能左右前後夾攻,我不斷貼牆,一會兒這邊就成為了一個空曠的廢墟,反正方向感在迷宮裏就如同垃圾,如果不幸打死了誰嘛,那一定是他的問題,和我一丁點關係都沒有,是他太弱小了,雖然有了空曠的位置,但是我貌似忽略了一點,他的舌頭是可以無限伸長的,不知道是用什麼構造的玩意。
他不斷進攻,我隻能處於被動的狀態,而且速度太快,就算閃開了部分也難免會漏掉一些,證據就是我身上基本找不到一塊好肉了,就算說皮開肉綻也沒什麼不對的,即便我砍斷了他的舌頭他又會重生,砍斷了又會重生,大範圍攻擊也隻能封著他一瞬間,那一瞬間根本來不及給他致命的一擊,不會那麼快又要見吳冥了吧?這次下去了難保他還會放我回來,下次我是不是該訓練一下流血而不死的技能?像那啥一護一樣,不能死,但是這樣下去隻能死‘你的血是爺爺流傳下來……重要的……’重要的……‘一定可以保護你的……’不,不需要,我不需要站在誰的身後,我需要站在他們的前邊‘克飛,你和我真像……’不,我們不像,我不能和你相像,我為什麼要逃避自己?就像當初的你一樣?
對,不能逃避,不能逃跑,我的血本身就是符咒,那是可以操縱一切水分的被咀咒的力量,隻要它還在我的體內,我就不會輸給這種玩意,因為我的血是,是……是什麼?好像是很久遠的記憶,但是,我不記得了,到底是什麼?算了,現在必須重這裏逃出去,我的身體在做什麼?好像分離了,好像看電影一樣,那是誰?長得和我一模一樣?但是好凶的樣子。
他時而變成水,時而成了人形,手上的水離完全成了那個人身體的一部分,水離的攻擊引出了水,而那人自由地使用著那些水,他的樣子好瘋狂,但是我並不覺得恐怖,因為那是我啊,為什麼要覺得恐懼?原本好像很厲害的食魔單方麵被虐殺著。好享受,好高興,將他一個一個頭撕裂下來,將他一塊一塊地別開,然後等待它重組,重生,那個我陰冷地笑著,不希望它那麼快死,可惜不如己願,食魔很快就回到了塵土,好可惜。原來,我是那麼殘酷的人嗎?
‘我’手拿著水離,利刃畫著牆壁,發出尖銳的聲音,‘我’臉上洋溢出了笑容,下一個獵物在哪兒?我下一個要殺的是誰?是誰都好了,隻要可以讓我殺掉,不管是誰都好。殺掉,被殺,對,不是殺掉就是被殺,誰都是這樣,誰都這麼想,不管我多麼信任,最後那些人還是想要殺掉我,經過了無數次的背叛,我隻能殺掉他們,是他們不好,如果不曾想過殺掉我的話,那麼我就不會這麼對待他們,是他們不好。
他們是誰,不對,我是誰,是我,但不是我,至少不是現在的我。但是我知道,那些背叛還曆曆在目,但是那些其實不是背叛,我知道,但是為什麼還要殺掉他們,隻是想殺掉而已,為了找到殺掉他們的理由,那個我不斷地犯錯,不斷地越軌,然後找到了一個理由,把那些人殺掉。這樣是不對的,之後會很寂寞。恩,知道啊,所以不斷找新的目標,玩厭了就殺掉。後來呢?後來麻木了,被自己的思想感染了,就真的覺得所有人都背叛自己了。是他們不好,沒有對我絕對信任。
知道這次的目標是誰嗎?知道啊,是想殺掉死刑吧,因為他很強,很自信,長得好看,而且已經到手了。但是啊,他不會背叛我,我找不到殺他的理由。不是有嗎?現在就丟下我自己不知道在哪兒了,我感到了寂寞。不,我不想殺他,我還想多看看他,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想殺掉他,殺掉他的理由有很多,為什麼不殺掉?因為啊,因為呢,因為就算殺掉他的肉體,他的靈魂也一定會等著我的,那樣很無趣啊。不對吧?是因為這麼多年了,終於想定一下了吧?就當是個遊戲怎麼樣?我們來賭一下吧?你的本性,到底能隱藏多久,我還能躲在你體內多久。
恩,來比賽吧,親愛的我,如果我,如果我終於按耐不住,那麼到時候……到時候會遵守約定嗎?我不會騙我的,隻是……到時候,我還是現在得我的話……約定好了哦。約定好了……
“克飛?你怎麼了?”意識回到了身體,眼前是一臉疑惑的死刑,死刑身後是火“怎麼了?累了嗎?”我笑了笑,搖頭,然後親了親他,他推開了我“奇怪的家夥……”身上的傷已經愈合了,我好像和我坐了不得了的約定,身上的傷應該也是他的力量,我體內的我,沒錯,是我,我的本性,隱藏在這一塊虛偽的偽善的表麵下,一張殘忍而喜好殺戮的臉。一張原來我連照鏡子都不曾直視過的臉,原來我長了那麼一張嘴臉嗎?我拿著水離,水離的刀身映照出我的長相。
原來我的眼睛是無色的嗎?現在才發現,銀白色的眼珠,我的頭發是黑色的啊,那是當然的吧?我笑起來,是那麼一張可怕的臉嗎?我看著走在前邊的死刑,他到底是什麼惡趣味才喜歡上我的?我走到火的旁邊“你覺得我怎麼樣?”這是個相當曖昧的問法。
他看了看我“很可怕。”三個字,說得很輕。但是聽得相當清晰,還是第一次聽到,原來我是個可怕的男人嗎?有生之年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那雙眼睛,很可怕……”說起來,從來沒有人問過我眼珠的問題呢?我還以為我很正常,莫非以前我的眼珠也是黑色的嗎“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不是這種顏色的。”啊,看來是真的,以前是黑色的啊,這是本性的眼珠嗎?這場遊戲,看來我的勝算不太高,隻要我一天想站在別人的前邊,我一天都需要力量,而最強的力量,恐怕就藏在我的本性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