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坐等變強  第二章:狗蛋兒,88了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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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過來以後,我發現自己在一個濕漉漉的地方,有點兒暗,但是一下就適應了,看上去是個類似於地下水道的地方,被黑溜溜吸收到了地下水道,怎麼想都有點不合邏輯,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有人,左邊還是右邊,下水道隻有一條直通的路,左邊和右邊,往哪兒走?右邊,個人喜歡右邊,選左右一定選右邊,但是走了好長的道路,還是沒有發現所想要的出口,別說出口,這裏簡直是沒完沒了。
     ‘哐啷’的一聲,我好像踢到了什麼,低頭一看,是一把看上去有點怪異的武器,淺藍色的刀身,刀柄纏著白色的繃帶,不像武士刀的細長,也不是劍的雙刃,更沒有砍刀的重量和寬度,上手的感覺相當輕盈,就好像拿著筆一樣,總長約就50CM左右,說是匕首又有點過長了,倒是有點像彎刀,但它也不彎。
     揮舞了兩下,發現還蠻順手的,反正那個伸縮棍也丟了這個的話就剛好當個防身道具好了。然後又往前走了一下,又踢到了個東西,看上去是這個怪異的武器的刀削,刀別在腰間就好的意思嗎?這是哪門子的陰謀?我有點小鬱悶,想要把這個詭異的武器扔掉,但是想到扔掉以後就沒有武器了,所以就算了。把他插在腰間,用皮帶固定著,走起路來有點小別扭,但是一會兒也就習慣了。
     不知道走了這條路多久,終於都看到了一線亮光,然後,又踢到個東西了,我他媽今天是多喜歡踢東西啊,如果不是我踢到那個東西發出了細細的呻吟,我就一腳踩下去管他什麼先踩扁了再說。低下頭一看,非常顯眼,雖然這裏有點暗,但是那頭金燦燦的頭發實在是閃瞎狗眼,好吧,我有點誇大其詞了,蹲下來,用小電筒照了一下,腹部被染了一片猩紅,我閉氣一隻眼睛扭轉了頭,如果是個死人一大片血,我可能可以若無其事地看看,但是這一大活人,多疼啊?
     手頭上也沒有什麼應急的東西,唯一有的就是一條破手帕,也沒有水,當然,死刑如果不嫌棄溝渠水的話我也是不會計較它的臭味去幫他擦的,但是我覺得他會介意,所以就算了,把他背在背上嘛,又怕弄到他腹部的傷口,檢查了一下發現四肢沒什麼大問題,所以,隻能選擇公主抱的方式了,要命,老子那麼大還是第一次公主抱別人啊,而且還是個男人,調整了一下位置,這個死刑意外地不重,至於我嘛,雖然沒什麼攻擊力,但是師傅以前的體能訓練還是很殘酷的,抱起一個200斤的東西還是沒問題的,更何況現在抱著的這個東西根本沒有200斤那麼重。
     看到光源到走出下水道,用時不到10分鍾,和剛才沒完沒了比起來,實在是太快了,出去以後竟然到了街道,我呆若木雞地站在那兒,行人用驚恐的目光看著我,有的在失聲尖叫,有的在撥打電話應該在叫救護車,有的則在報警,本來以為這是幻覺,但是太多的地方證實這就是現實。
     我覺得雙手變得有點無力,但是如果我現在鬆手,死刑就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所以我還是在努力維持著那一點點的理智,不知道我站在這兒多久了,救護車來了,我上了車,去了醫院,警察來了,他們問的,我都清晰地回答了出來,那是當然的,師傅說這些突發事件是常有的,所以如何應對都已經想好了,而警方聽到我們的統一回答,也會知道是我們天師這邊的人,所以也沒有多作詢問,隻是朝我敬了個禮。
     我和死刑回來了?那狗蛋兒呢?郭陽去哪兒了?醫生出來跟我說的話我也不太知道他說什麼,隻知道傷情不是很嚴重,大部分都不是他的血“你要進去看看傷者嗎?”醫生問我,我機械地點了點頭,走了進去,死刑坐在那兒,看著我進來,表情好像有點扭曲,張了張口卻沒發出聲音,但是我想我已經知道他想說的話。
     我坐在他的床邊,像等待著審訊一樣,不,我想我現在等待的是我摯友的死亡鑒定書“抱歉……”他的聲音很小“是我殺的。”是他殺的,但是我也沒有暴走,其實在天師間這種事情很常有,一是為了自己,二是為了別人,對方被上身了,而且被一些無法驅除的惡靈上身,隻能殺掉,不管是為了誰。自己被附身了,對方不敵自己,把對方殺掉“他已經不行了……被大街小巷的黑弑吞沒了意識,身體開始發生異變,我試過讓他清醒……可是抱歉……”
     靠著病房的內的椅背,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郭陽是我的摯友……我們那區是個小城市,我為了去念這個什麼天師,跟家裏鬧翻了,老爸老媽也移民出國了,就剩下我,師傅和狗蛋兒,後來嘛,師傅也消失了,就剩下我和狗蛋兒兩個,雖然不能說是什麼相依為命啦,那麼大的人了,但是也差不多,因為我沒什麼天師的天分,所以狗蛋兒很照顧我,我有時候鬱悶起來他能開導我一整天。工作也是,沒有我的話他一定能進行得比和我一起順利得多。”我回憶起剛接到這個黑信封的時候,還和郭陽兩個說好一起去死這種蠢話,最終就隻有他一個死掉了,我覺得很難過,但是我的雙眼卻沒能分泌出任何液體。
     死刑也坐在那兒靜靜地聽著,我以為他是個更冷漠的人,但是他可能比我想象中的感情要豐富些,至少我知道他現在也在為郭陽的死感到悲傷,他的雙眼是這麼告訴我的,抱歉,郭陽,我不能為你的死傷心太久,你和我一起那麼久,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其實我才是冷漠的那個我調整了一下臉部的肌肉,擺出了我自以為還算英俊的笑容“不過掛了就掛了,狗蛋兒那麼笨,死了可能還開心點。”我知道我這話說得有點難聽,但是我現在也隻能想出這種對白了“對了,這個本來是黑信封任務來的,我活下來了的話就是我可以繼續我的工作了?”我覺得我說話的聲音還是挺輕鬆的。
     他看了看我,好像有點不解,也沒多問“嗯……但是你依舊隻能接雙人以上的任務……郭陽算是我害死的,那麼取而代之的,我會成為你的隊友。”我一時無法理解這位先生在說些什麼,郭陽那時候說過,他是個很厲害的天師吧?那麼如此牛逼的人為何要和我組隊?他是太牛逼了,導致很無聊嗎?不不不,這個時候我應該很高興的,這樣子的話我的這個任務率就可以蒸蒸日上了“不滿嗎?”
     我看了看他,趕緊搖頭“很高興,沒想到死刑同誌你那麼吃得開。願意和我這個絕對完成不了任務的拖油瓶組隊!”他好像想說什麼,但是又沒有說出來,真是拖拖拉拉的“啊,對了,我撿到了這個。”差點就把那個踢到的詭異武器給忘記了,我把它從我皮帶裏拔了出來,給了死刑看。
     誰知道他一接到這把武器就顯得相當的吃驚,雖然隻是一瞬間的表情,但是他的雙手卻很明顯有店顫抖,他仔細摸了摸刀身,看上去有點憐愛,然後把它還給了我“是你撿到了它?”廢話,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一副看白癡的嘴臉看著他“這個武器的名字叫‘離’基本上在地球上都絕跡了,隻有少數的天師還持有。可能全世界就剩下不到8把了,這把是水離,是我母親曾經的佩刀……”哈?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說是他母親的佩刀?那怎麼在那個下水道?而且全世界8把?我可是中獎率達到0%的超級強運星王子啊“那個,你母親把這個扔了?”他搖了搖頭,千萬不要告訴我是死了,絕對不是死了,不是不是不是,我這麼自我催眠。
     “她死了……”我去!我一下站起來,撞到了衣櫃上,真死了啊,我勒個去“你怎麼了?”他看來不能理解我突然的反應,也就是我這個稀有品是死刑的遺物啊,不對,他的母親的遺物,我擺了擺手,表示沒事“已經很多年前了,她生前很喜歡這把刀,愛不惜手。但是她在一次任務中被附體的同伴殺害了,這把刀也不知道流失到哪兒了。”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是安慰他嗎?但是他的樣子看上去不太需要我去安慰“額,那個,既然是遺物嘛,那還給你好了。”我故作大方地把水離遞過去,其實,如果我不知道這個刀的價值的話我真的能很慷概地還給他,但是全世界就8把,那要多值錢啊,但是人家的母親的遺物,不還給他嘛,多過意不去啊。
     誰知道他推開了我的手,搖了搖頭“你知道好的武器是會選主人的嗎?”知道,索隆說過,但是恐怕死刑也不知道索隆是誰“我去過很多地方找它,很多厲害的天師也想得到它,所以分別去不同的地方找,到現在,都還有人在找,被黑弑吞了進去以後,我也和郭陽撐了一斷路,然後受傷後還走了一段路,都沒有看到水離。你知道我說的話的意思吧?”十分清楚,也就是這個刀選擇了我,我趕忙把它別回腰間,人家都說不要了,那麼貴重的東西我還生怕他後悔“不過你要小心,想要它的人不在少數。”
     故而言之就是,有人要搶的,你自個兒看著辦吧“我想誰都不知道這種了不起的武器會在我這種小嘍囉的身上吧?對了,死刑你什麼時候出院?”我要撿一下那個狗窩,還有郭陽那本來就不多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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