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厲兵秣馬,戰火連天 第一百零五章 八卦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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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安還是不讚同,他認為我在亂來:“不行,隻有我一人在這,我沒有那麼深的內力,我去叫人來。。。。。。”
我寬慰他幾句,一聽到七月他就慌張,可見上次我毒發的駭人情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別緊張,我有分寸,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個地方。我深知你的功底,隻帶你來是因為我有把握會成功。天黑時七月比較老實,我考慮到這個因素。”
把針盒掏出來,不給他反悔的餘地。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他再次向我保證,似怕我不信相他。
“若是擔心你說出去,我就不帶你來了,你可要盯緊我,我可不想被溫泉淹死!”我成功地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說完後轉身脫了外衣。
靳安見我脫衣服就要轉過身去,我忙調笑阻止:“你這樣可不行,如果你不緊盯著我,我出事怎麼辦?”
他轉身的動作立即僵住了!
聞著刺鼻的硫磺味,慢慢試探下溫泉的溫度,水溫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高,但泡一會兒也足以引動七月。待深入後感覺正常溫泉溫度應該更高些才對,應該是混入了河水,即使被硫磺味掩蓋,但以我的嗅覺還是能聞到河水的味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引動七月,其它的事待有時間再來查個清楚。
讓身體下沉,沒入溫泉中。在水裏呆了一會兒,七月果真如預想對熱度有反應,我忍著疼痛想上岸,在水裏卻使不上力氣。
過了五分鍾,我還未浮出水麵,再這樣下去恐怕。。。。。。
正在思考之際,聽到撲通一聲,溫泉裏出現黑影,是靳安下來了。我心想,他大概擔心我溺死在溫泉裏吧?
靳安找到我,要把我拉上去。見我一動不動,他動作好像很急切。把我弄上岸後,見我睜開眼睛才知道沒事,他輕了口氣。
我手指指著針盒,讓靳安遞給我。滯留在體內的七月毒素總量是定量的,隻是毒性太強,擴散一點也會疼痛難忍。所以師傅們把七月毒素全部彙集在這五大穴位進行封印,雖然連帶著封印我的一部分內力,卻對我人身沒有傷害,但是穴位已經衝開過一次,很不保險。
而我研究出的銀針封穴法,就是用銀針把毒素全部固定在其它五個對內力不甚相關的穴位上,這樣挺過兩年就該沒問題,暫時算是萬全之策,而且封印的內力會還原。
這種方法對我身體有傷害,銀針必須一直留在體內,不得拔出,體內存留五根銀針也會很痛。而且人體的穴位都與人的活動息息相關,我即使棄卒保車,副作用也會出現,隻是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副作用。
今天的煩躁感就是一個征兆,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雖然隻是理論,不過我研究的可行性比較高,可以試一下,總比每天心神不寧,坐以待斃來得好!
因為隻有靳安在此,穴位必須一個一個換,不過加之我上漲的兩成內力和被釋放的內力相信可以成功。
靳安見我事在必行就即刻打坐,寧神調息,打算全力相助。
這是既耗時間又耗內力的事,隻能慢慢來。隻是第一個穴位就用了很長時間,七月很難控製住,當銀針沒入時,我疼得大汗淋漓。還好效果跟我預想的一樣,說明這個方法可行。再次運功調試,果然恢複不少內力。
第二個穴位比第一個要快,因為隨著內力的釋放,我壓製七月更容易些,不過我的疼痛加重了!
“啊。。。。。。”我抑製不住這個疼法,喊出了聲。
靳安聽到我的喊聲,氣息瞬間變亂。我為了穩住他,強忍疼痛,怎麼疼也不再出聲。
待第二個穴位封印結束,靳安立即扶住我,他比我還要緊張,連雙手都跟抖簺子一樣:“寒。。。。。。你怎麼樣?我們停一停吧!我去求皇上再集齊暗衛。。。。。。”
我知道眼淚早已潤濕了他的眼眶。我無力氣說話,輕拍他的手背來安慰他,示意他繼續。
靳安的眼淚滴落下來,但是他一把抹掉,一聲不吭地集中精力開始運功。
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七月不太甘心被定住,在最後一個穴位中胡亂掙紮。我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靳安一直給我運功護法也相當累。忍著疼痛再次調集全身內力進行壓製,不想讓靳安太辛苦。
七月慢慢平靜下來,我的疼痛也減輕了,那種麻痹的疼法是銀針存留體內的原故。
我運功再試,感覺沒什麼問題,內心慶幸理論和實踐相符合。不過一放鬆下來我就慢慢失去意識,靳安用雙臂抱住了我斜滑的身體,他的雙手都動不了了吧!
醒來時我在營帳內,沒見到靳安。我慢慢起身,全身隻一種感覺,真TM疼!
我免強下地,還沒走到帳門口,就見靳安掀開簾子,手中端著端食物進來。他一見我起身,就快走幾步過來:“怎麼樣,還疼不疼?”
見他緊張感還未退去,我裝作無事地安慰:“沒事,稍有點疼,過幾日就能適應了!”
他把我扶上榻,又端著碗,拿勺子喂我粥。我一咧嘴,覺得他沒必要把我當成殘疾人。
“我的手沒事,等我雙手都殘廢了你再喂我吧!”
他努力端著碗的手開始抖,瓷勺碰著碗邊發出清脆的聲響,接著他眼裏已泛出淚水。我驚得手足無措,立即慌忙道:“好了,好了,你喂我吧!我拿不動碗!”
他邊喂我吃粥邊道:“四駙馬來過,我說你昨天飲酒過多還在熟睡。四駙馬說讓你多睡會兒,他會看好斥候隊。他讓你別擔心,好好休息。”
後麵那句是他自己加上去的吧?
“你的手怎麼樣?昨天晚上一直給運功是不是都抬不起來了?”
他見我笑問,眼神閃躲:“我沒事,就是看見你暈過去我。。。。。。”
跟個大姑娘似的,真靦腆!他見我暈過去,害怕了!
我下地走走,伸伸胳膊,伸伸腿兒,適應一下大增的內力。連靳安看見我周身纏繞的氣息都驚得說不出話來,恐怕他頭一次見過誰有這麼強的內力吧?這一刻,我的內力完全蓋過暗衛,成為這皇宮中的第一高手!
不過那是他沒見過師傅們,我內力全開能趕上他們中內力最低的五師傅就不錯了!
靳安再次向我彙報早上發生的事,說李總管來過。兩位使者已商量好軍事,早上起程的,又說李總管代表皇上請我去早朝,他沒讓李總管進帳,隻說我身體不太舒服,還在熟睡,李總管說一會兒再來打擾。
運功調息一個時辰,除了銀針的疼痛外,沒有任何異樣。我奇怪得很,難道這五個穴位真的沒副作用?
到中午用餐時我發現了銀針封穴的第一個副作用。因為早上的粥我以為靳安什麼都不加,味道比較清淡沒嚐出來。午餐的飯菜豐盛讓我察覺,我的味覺失靈了!
吃第一口時,就覺得沒味,我就問靳安從哪拿的飯菜,廚師是不是換了?今天做得菜沒什麼味道。
靳安疑惑道:“不會,我覺得味道很正!”
聽他這麼一說後,我才想起,味正和沒味是兩個概念,即使做得不好吃,也應該有不好吃的味道。
於是我又試了下他的飯菜,也同樣沒味道,接著又不死心地喝了口茶。都試過之後我終於判定:嗅覺沒失靈,隻是味覺失靈了,其它感官都好好的。
做什麼事不得付出代價?出現副作用也是正常。暫時不想告訴靳安,免得他擔心,什麼時候發覺什麼時候再說吧!
果然李總管不負“請必到”的稱號,再次光臨:“王爺,陛下命小人代問王爺的身體如何了?若是沒有大礙,就請王爺去早朝。”
這就怪了,能有什麼大事一定要我去?使者不是都走了嗎?
“李總管可知朝上有何事?”
李總管看了看左右,其實就我和靳安在,加他才三個人,有必要神神秘秘的麼?
他伏耳秘語,卻岔開了話題:“請恕小人多嘴,昨晚臨親王府又有摔瓶子的聲音,不過這次比上一次弄出的動靜還要響!在臨親王府大門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說的聲音小,卻一副很想“八卦”的表情。
我楞了一下,狐狸?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嗎?狐狸砸的不是在鴻運樓以六十三萬兩白銀拍賣到手的花瓶吧?
他又接著神秘道:“王爺可知臨親王府裏除了摔瓶子,還能聽到罵人的話?”
我一頓,放下茶杯,正視他問:“罵誰?”
不會是我吧?
見我總算提起了興致,李總管再次抬出很事兒的本事,先提醒一下:“說了您可別生氣?”
衝他這一句,那罵得肯定是我了!我微點頭:“沒事,李總管盡管說,我不會生氣。”
“臨親王府內邊摔瓶子邊罵。。。。。。他罵的是‘靳無寒,你是個混蛋!’”李總管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完,卻在最後一句上咬著重音。
我盯著李總管好一陣兒,想知道他是不是想趁機罵我!
這人越來越會拿我開涮了,宮裏的生活實在太無趣,太緊張了,他想找機會適當放鬆一下也有可能。擔心我誤會,認為是子虛烏有的事,他立即賠笑道:“王爺,這可不是小人罵的,這是臨親王府裏的話,小人覺得王爺您為人坦蕩,所以有人要說您壞話,小人得告訴您一聲不是?”
狐狸罵我是很有可能的,因為我也想罵他來著。
不過李總管說這話估計是皇上受意的,想是昨天我在宴席後親狐狸那一幕被他蹲牆角的人發覺了。皇上命李總管前來試探我的反應,也不能說皇上不信任我,隻能說我昨天的做法太過激了,皇上怎能不疑慮?
我輕笑一聲,繼續抿口茶道:“我與臨親王同朝為官,談得來的事少,談不來的事多,他在背後罵我也屬正常現象,就是我第一天來軍營士兵都說我給陛下出餿主意呢!像臨親王做足表麵功夫,隻要背後罵我,已經算是給我麵子了!百官背後罵我的人不在少數,我不像國舅和還有其他官員從不得罪人。”
李總管一副悉心聽教的模樣,不插嘴,等待我把話說完。說這些都是為告訴他,我早已成為眾矢之的。
“如果有一天陛下不管我了,那我在朝中根本無法立足,隻有卷鋪蓋回山裏了!所以不管別人在背後如何罵我,我都不會生氣,對我來講即使背上罵名,做了我願意做的事,回報了陛下對我的恩情,我也值得了!”相信他回去會說給皇上聽的。
李總管立即挑起大拇指稱讚:“王爺真乃心胸寬闊,重情重義之人!”
雖然他八麵玲瓏,但是宮裏給皇上跑腿兒的就他跟我走得近些,而且他對皇上算忠心,我少不了回誇他幾句,最後請他轉達給皇上,我這兩天身體不適,稍見好轉就立即去上朝。
他打量我的麵色,估計已看出我說的身體不適是實話,而且早上他來過了,那時我還處於昏迷狀態,但凡我醒著,都不會不計後果地把他這個人物拒之門外。
李總管堆笑著向我告辭,好似得到了滿意的答複,要盡快回去複命:“那小人就暫時先回去稟告陛下,王爺請加多休息,小人先告退了!”
“先回去”,就是說他還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