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襲百年的轉調 第十四幕 【百年孤獨·罪孽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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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特雷伊宅邸】
“唔,這裏……”基爾巴特慢慢醒過來,疑惑的看著四周,等他了解這裏是哪裏了之後,眼神裏是些許的慌亂和不敢置信。“這裏是……”
“哥哥,你醒了啊,真的是太好了……”文森特一臉高興的看著基爾巴特。“好久沒有看到哥哥了,不過也是真的,其實我不太想看見哥哥你呢,你知道嗎?最近啊……”
“文森特!!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基爾巴特一臉的警惕和擔憂。
上一次,裏奧警告過他,讓他帶奧茲離他越遠越好。
“什麼為什麼?哥哥不應該在這裏嗎?”文森特一臉天真的笑。
“文森特,你說清楚,我不想和你說別的,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基爾巴特急的攥住了文森特的衣領。
“哥哥……你很凶啊……”文森特笑笑,但是笑的不成樣子像是在哭。
基爾巴特一愣,鬆開了手。
“哥哥……其實啊,不論是什麼原因,隻要看到你我就很開心啊……”文森特笑著握住基爾巴特的手,“我以為你不會再見……到我了……真的很開心。”文森特後一句話的聲音很小,至少基爾巴特沒有聽見。
文森特知道對方不可能在乎自己,自嘲的笑笑,“不要緊張啊哥哥……不知道麼?我們的救世主又再一次的從天而降了呢,地點又是我們潘多拉本部呢,而且又是在別人談論事情的時候掉了下來的,你說是不是很戲劇化?”
“潘多拉本部……”記憶空間塌陷之後,布雷克的製帽匠粉碎了空間,把他們帶到這裏了嗎,“你說的……奧茲人呢?!他人呢?!”
“哥,你為什麼這麼著急呢……他不再是那個他了啊……”文森特伸出手,想要摸摸基爾巴特的臉。“奧茲君他現在啊……”
“說清楚!!”
“哥哥……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如果奧茲君不是奧茲君了,你還會把他當成主人嗎?”文森特笑的天真,但是這個問題卻近似殘忍。
“你什麼意思?”基爾巴特下意識想要逃避掉這個問題。
“你知道的,裏奧和埃利奧特他們是古蓮•巴斯卡比爾的轉世的靈魂,但是你的主人呢,奧茲•貝薩流士呢他又是什麼呢?你不知道嗎?”
“你到底是想說什麼?!”基爾巴特不敢回想,不敢努力的想,他知道的,他也清楚的,在那個記憶空間裏,在那裏,他知道了全部,全部他不想知道,不願知道的事情。
“文森特……”
“哥哥……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那個人啊?為什麼一定是他,是因為他是一百年前的傑克還是別的,為什麼你總是選擇他不選擇我呢,一百年前是傑克利用你了,你不是應該恨他嗎?為什麼,你的主人他從來就不曾存在過啊,他就是一個虛構的啊,傑克是在騙你啊,他們都是在騙你啊!!”
“文森特!!我的主人在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一個人,他的名字我想你是知道的!告訴我他在哪裏?”
“哥哥,他不是他了,他是……傑克啊,你知道的你明明就知道的,你不承認,為什麼你害怕?!奧茲•貝薩流士他從來就不曾存在過!!”
“文森特你閉嘴,不是所有話都可以說的!!如果還把我當哥哥,就告訴我他在哪裏?”
“哥哥……我怎麼會不告訴你呢,我怎麼會不理你的要求呢?我說過啊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的啊。”文森特垂下眼瞼,“奧茲他啊,在裏奧那裏,不……或許說另一個名字,奧茲現在在古蓮那裏。”
【曾經的埃利奧特•奈特雷伊的房間】
“你醒了……好久不見啊……傑克……”裏奧衝床上緩緩醒來的人打個招呼。
“……你是……古蓮……”床上的人認清楚了自己麵前的人是誰之後,促的站了起來,一臉駭人的殺氣。“古蓮,你居然真的活著。”
“是啊,我還活著……我說過不是嗎?不論幾次,我都會追隨你啊,不論幾次你都是我的啊,傑克•貝薩流士。”裏奧臉上是不符合的他會出現的笑,邪魅的沾染著黑暗,像是可以侵蝕別人的黑暗。
“你……這個表情……這個身體的主人已經把主導權全部給你了?”傑克撇著嘴一臉嘲弄的說著。
“或許說是呢,不過看樣子你不是也一樣嗎?”裏奧邪笑著。
“不一樣,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我的,而你的那個身體不是你的,是你奪過來的。古蓮•巴斯卡比爾。”
“還是這樣,我說什麼你都要反駁一下……你是真的討厭我嗎?”裏奧的臉上表情豐富了很多了。“傑克……先說清楚,我希望你能聽話些。雖然可以用些手段……但是對你,我不想。雖然溫柔的奧茲華爾德死了……但是……”
“他死了?”傑克有些愣。
“不知道嗎?從一百年前……他親手弄碎轉生石的時候我就沒打算讓他活著了,他的靈魂已經殘損的很厲害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嗬嗬……你知道嗎這個……”古蓮拍拍自己的胸口,“這個孩子,這個身體的真正的主人他的願望是什麼嗎?”
傑克露出遲疑的表情,奧茲的記憶裏的裏奧是沉默寡言,一直跟在埃利奧特身後的。
“他希望回到從前,回到從前的那個時代,殺掉雷茜,重新開始這個時代……徹底了結持續了這麼久的悲劇,讓他的主人的命運不一樣。”古蓮靠著傑克很近,說話的聲音很低,曖昧的氣息流動。
“了結?!”傑克攥著古蓮的衣服,“說清楚。”
“阿比斯、沙布利耶、巴斯卡比爾、貝薩流士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最初的最初,巴斯卡比爾用雷茜做實驗,因為雷茜遇到了你,因為我和奧茲華爾德同時喜歡上你,因為你想把世界獻給雷茜啊……”
傑克愣住坐下。“……我不可能讓你們殺她的,不可能的!!”
“傑克,我說過我現在需要一個聽話的你!即使是你,我也會動手的,因為真正的你早就死了,而現在我擁有改寫世界的權利。這個孩子的願望支撐著他最後的靈魂……所以他的願望我一定會幫他完成的,因為這件事……最後受利的人我也算一個。還有就是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多得是瘋子,包括了很多你認識的人……”
“你說的是誰?”
“……傑克你注定再輸一次,不過,馬上就可以讓你見她最後一麵,怎麼樣我很好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