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謝玉韻顯然不知道這故事裏頭的原委，我與薑昊一人一句說起，從頭到尾，謝玉韻隻是對著我們淺淺的笑，實在讓我有些感慨。若他能跟薑昊一樣豪放的話，我估摸會對他更有好感一點。
    故事說完，謝玉韻抬眼看著程楠，“程兄，若是下次你再要買這古董一類的東西，倒是可以叫上我。我雖然稱不上是行家，但是古董寶玉之類的也常常打交道過過手，下回也許我可以為程兄你參謀則個。”
    程楠兩眼放光地看著謝玉韻，“謝兄？可是真的？那下次你跟我一起去品賞會，我可被那個地方坑了不少錢啊。”
    “程兄，人家吃一塹長一智，你吃了這麼多，都沒見你漲智商。”薑昊就喜歡拿程楠的這些事開玩笑，口無遮攔，“下回你一定得帶著謝兄一起去，這樣可以幫你往上拉點兒智力。”
    “呸，你就可勁兒損我吧。”程楠翻了翻白眼，接下來，他與謝玉韻的話可就多了起來，連起色都看起來比方才好許多。
    本王隻管喝酒吃菜，這攬月閣的麻辣肺片做得那叫一個美味絕頂，每回喝酒，薑昊必然要給我點這麼一道菜。盡管，他們幾個都不吃辣，特別是薑昊，他完全不能吃辣，一吃就上火過敏。
    我們在攬月閣吃了一下午，差不多也快到了傍晚。
    薑昊靠在椅子上，問我，“晚上怎麼樣？”
    我抬頭看著他，“多此一問，自然是同路。”
    “呦？”薑昊放下他的二郎腿，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就不去了。”程楠聽到我們說話，又苦愁著臉起來。
    以前，每次與他們兩人聚會喝酒完，薑昊必然要去一次青樓尋尋樂子。而每次我都找了借口推脫不去，他們當時也當作是因為皇室顧及麵子，所以也絕不硬拉著我去。
    這回與以往不同，程楠是次次必去青樓的這回不去了，而我打死都不去的反而同路了。
    “咦？”薑昊不僅奇怪地看著我，更奇怪地看著程楠，“你們兩個轉性啦？”
    程楠擺了擺手，“之前被坑了那麼多錢，我哪裏還有心情，不去，我不去了。”
    既然不去，我們自然也不會勉強程楠，傍晚時分與他在攬月閣門口分開，我們三人分別坐著轎子顛顛來到京城最大的花街。
    我們雖然同路，但是到底目標不同。
    薑昊與謝玉韻去青樓，而本王則是去秦楚樓。隻不過兩樓皆在這條花街上，而秦楚樓更靠裏麵一些，名氣在這花街上也都是絕響的。
    一到了晚上，這花街上就人來人往相當熱鬧，就是抬著轎子也走不快。我們三人索性步行而去，這一路上還招蜂引蝶引來不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