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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一個好笑的故事,但也絕對不是悲劇。
我不是主角,我隻是一個旁觀者。
故事的主角是那耳,一個美麗而又溫柔的人。
我希望在你們聽完這個故事後,假如有一日看見他,請給他一個微笑,因為他的溫柔,順便代我向他問候。
那耳,我親愛的那耳,你何時回家。
se7en作為C區唯一的酒吧,自然是永不打樣。那些嬌媚的舞姬和歌者,讓那些刀口舔血的傭兵們把他們所有的積蓄都扔進這裏。
就在se7en裏歌舞撩人的時候,一個披著鬥篷的人走到se7en的後門,被早早候在那的se7en的掌事忒彌斯領了進去。
“呼。”那耳一進到客廳裏就疲憊的倒在沙發上,濕漉漉的鬥篷把沙發上的墊子全打濕了,雨水不停的從鬥篷上往下滴。
“忒彌斯,請給我倒一杯熱牛奶。”那耳陷在沙發裏聲音無力的說。
忒彌斯把早就準備好的熱牛奶端到桌子上,坐到那耳的身邊撫摸著他從鬥篷下露出的蒼白臉頰,妖嬈的聲音輕柔的問:“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叫赫斯提。”
那耳笑著坐起來,解掉鬥篷靠上忒彌斯的肩膀,握住她的雙手說:“忒彌斯,我沒有事。和公爵的約定終於結束了,我們自由了。”
忒彌斯看著歡呼的那耳臉色並不太好,她看見了從那耳衣領處露出的血跡,強行的扯開他的衣領,看著裏麵身體上遍布的傷痕,暗罵該死。
把那耳強行帶到臥室脫掉他的衣服,蒼白清瘦的身體上全是鞭傷,血液淩固成了血塊,令人觸目驚心的情況。
“那該死的賤人。”忒彌斯從客廳裏拿出藥箱,埋著頭一邊罵一邊給那耳上藥。
那耳躺在床上抬起蒼白的手穿過忒彌斯的長發,輕柔的為她擦去淚水,依然是溫柔的笑著說:“忒彌斯,好久沒有看見你哭了,別難過了。”
忒彌斯擦藥的動作停下來,抓著那耳為她拭淚的手,心疼的說:“那耳,你可以不這樣的,真的。”
“我知道啊。”不變的笑容歡快的的語氣,那耳永遠的標誌。
忒彌斯輕輕的歎息,上完藥後站起來離開,說:“我去給赫斯提說你回來了,她非常擔心你。”
“別告訴她我受傷的事。”
“作為你的專職醫師,我不認為你可以瞞住她。”
“至少拖上幾天。”
“我盡力,晚安。”
“晚安。”
房間裏隻剩下那耳一人,隻有在這個時候,那耳才會收斂笑容。漂亮的眼睛看著某處,靜靜的不語。
這時我就會走到他身邊,把頭埋進他的懷裏。這樣的那耳隻有我才了解,我是他唯一的傾述者。
“門,我今天讓忒彌斯哭了,你說我是不是壞人。”
和你沒有關係,那淚水是愧疚,愧疚她沒有保護你。
“還有赫斯提,等她知道了一定會哭暈的,怎麼辦?”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你當初就該保護好自己。
“我也沒有辦法,公爵似乎認為這是最後一天,不好好用個夠就虧了。他是我的庇護者,我沒有能反抗的權力。”
忒彌斯罵得好,他真是個賤人。但那耳,你可以保護你自己的,你可以說不的。
“我可以,se7en不可以。”
算了,不說這種沉重的話題,你該睡覺了,不然明天看你怎麼應付赫斯提。
“晚安,門。”
晚安,那耳。
我一直看著那耳的臉,非常漂亮隻是蒼白的嚇人。看著他微濕的黑發,讓我想起他從大雨中的紙箱帶我回家的那天。
他的臉也是這樣的蒼白,當時我還以為他不過是在雨中受涼了才會這樣。後來我才知道,那耳的體溫比正常的人低。
那耳是好溫柔好溫柔的人,但是忒彌斯她們說那耳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冷漠又自私。
冷漠有自私的那耳我想象不出是什麼樣子,我隻知道溫柔的那耳會讓我心疼的睡不著覺。
我俯身在他臉頰落下一吻,那耳,願你有個好夢。
第二天,那耳的傷還是沒人瞞住。
“我一定要哈得斯那混蛋給殺死。”暴脾氣的厄裏倪俄斯拿出長槍就準備從窗口跳出被一邊忒彌斯攔下。
那耳無奈的抱著痛哭的赫斯提,給忒彌斯使個眼神讓她把厄裏倪俄斯拉出去,然後安慰快哭暈過去的赫斯提。
我爬在那耳的腿上看著赫斯提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到我的頭上,沒辦法,我隻好躲開。
把事情弄得這麼糟糕的原因都是因為哈得斯,那個好色的混蛋。
聽忒彌斯說,當初那耳帶著她、赫斯提和厄裏倪俄斯來到C區建立se7en的時候,C區的組織者們根本沒有讓他落腳的意思。每天都有人來搗亂,他們四個人根本無法阻止。
那耳沒辦法隻好去找了哈得斯求助,用他的身體作交換,換來se7en背後的保護傘。
這是讓忒彌斯她們最痛苦的地方,她們幫不上那耳一點忙。
那耳也不隻一次的說他並不在意,可是那耳越這樣,越讓人心疼。
我知道她們的感受,那耳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娃娃,漂亮的眼睛永遠不帶情緒。
忒彌斯說得對,那耳如果能再次冷漠自私那該多好。
那耳總算是勸住了赫斯提不掉眼淚了,靠在枕頭上滿臉疲憊。
我走過去靠在他懷裏。你這個笨蛋,累了就直接給她們說,這樣你才能好好的休息。
“不行,她們會難過。”
那你呢,你自己就不重要了?
“習慣了。”
哎,真是無話可說了,你這個無可救藥的大笨蛋。
那耳把我抱進懷裏,趴在那耳軟軟的棉被裏,一會就睡著了。
“啊,習慣了。”我迷糊的聽見一聲歎息,那耳有傷心嗎?
那耳,累了就說出來吧,我們不想看到你這樣。
後來那耳在床上養了很久的傷,我隻好呆在se7en的吧台和忒彌斯在一起,因為那耳都隻是睡覺,我很擔心心他會睡不醒。
“門,那耳還在睡覺?”忒彌斯在吧台裏動作優美的調酒。
嗯,吃了藥才睡的。我懶洋洋的打個哈欠,好像被那耳傳染了。
“門長大了,比以前胖了。”忒彌斯把調好的酒遞出去,伸出手摸我。
討厭,我這是強壯。把手拿開,除了那耳誰都不能摸我的頭。
“才看見那耳的時候他也是小小的一個,現在都變成可以保護我的男子漢了。”
那耳從前是什麼樣的,他從來不說給我聽。
“有空在說給你聽,現在有髒東西來了。”忒彌斯抱起我走到門口,那裏站著一個男人。
“哈得斯,se7en不歡迎你。”忒彌斯難得的冷著臉,語氣不善。
原來就是這混蛋占了我家那耳的便宜,怪說不得身上透著一股人渣味。
哈得斯取下禮帽,對這明顯的不善並不在意,說:“忒彌斯,我和那耳間隻是交易,希望你不要帶入自己的私人感情。我隻是從這裏經過,來對那耳表示問候。”
“我會替你轉達,你可以走了。”
“再見。”
等哈得斯坐上飛車走後我才看見忒彌斯的指甲都掐進了手裏,嘴唇都咬出了血痕。
我用力的拍打她的臉,忒彌斯才回過神來把手放鬆,抱著我走回吧台。
“真想殺了他。”忒彌斯調出了血紅瑪麗坐到我旁邊,猩紅的指甲在吧台劃過痕跡。
好,你殺人我拋屍。不過你能不能先把那耳以前的故事告訴我,現在有空啊。
忒彌斯沒有理我,把我放進吧台裏,走上樓梯。
我鬱悶的走到赫斯提的房間,擠開門走進去。赫斯提很好說話,她一定會給我說的。
“門,你怎麼來了。”
赫斯提放下手裏的醫書把我抱進懷裏,坐到床上。
我想知道那耳以前的事,赫斯提。
“那耳還在睡覺?”
嗯,所以你現在有空,告訴我嘛。
“給你看我的寶貝。”
赫斯提從電腦裏投出一張照片,上麵除了那耳還有兩個男人。
赫斯提,他們是誰。
“他們是那耳很重要的人。”
比你們都重要嗎?
“當然,那耳最愛的是門。”
哼,本來就是。
“這個穿貴族禮服的是狄俄倪索斯,穿軍裝的是阿爾庫俄紐斯。雖然他們都是不錯的人,但我非常討厭他們。”
為什麼?
“是他們,把那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沒有感情,沒有思想,就像是一個人偶。”
那我也不喜歡他們。
“門,那耳其實也是貴族。”
那我是貴族了。
“隻不過那耳的家族在國戰中被對手吞噬,那耳是落魄貴族。華盟暗地裏存在著一個特殊的組織,叫Z。Z會把那些落魄的貴族子弟收入其中,根據他們自身的特長來進行訓導,讓他們成為華盟的秘密武器。”
那耳也加入了對嗎?
“那耳也在裏麵,而且還是一位優秀的殺手。在Z派他去完成一次不可能的任務後,這兩個人就出現在他生命裏。”
赫斯提端來牛奶和餅幹放在我麵前,自己倒上威士忌說:“故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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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沒有騙人哦,真的是‘傳三章’。
嘿嘿,後麵會再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