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篇:青澀待成年 part 118 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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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舒同乃肆兩人看著安靜吃飯的堂哥,眼眶內的眼珠轉動了下,而被兩人報以熱情視線掃視的乃浩則隻覺全身一涼,心中暗念著晚上回去就添衣加被,感冒發燒了可是受罪;
火車站外,站在寒風凜冽中一個少年身著單衣,手裏不斷哈著氣,嘴裏念念有詞,近耳聽之,似乎是‘混蛋’‘惡魔’之類的話語;
不時跳腳幾下,運動下增加身體內血液循環,讓被寒風吹走的熱度重新加身,若非被兩人設計,此刻他正窩在溫暖的被窩裏,而不是在這個冷清又寒冷的車站裏等人,他就奇怪了,為啥他們家的‘弟弟’總是對他‘關愛有加、多加照顧’,若有可能他真不需要這樣的照顧啊;
‘哈氣’噴嚏聲接二連三,又來了,又來了,少年跺跺腳,使勁搓著手,要感冒了,要感冒了,嗚嗚……
“浩則,怎麼是你?”多麼親切多麼溫暖的聲音,乃浩則聽聲猛回頭,一眼的感激涕零眼含熱淚,哥啊您老大可終於到了;
乃浩天見著表弟這樣子,幹咳了一聲,壓下了心頭湧起的笑意,將身上的大衣脫下,“穿著”,想也知道他家表弟這又是被自家弟弟給挖坑埋了;
“哥啊,您就是我親哥”乃浩則以從未有過的穿衣速度將大衣套上,剛從他哥身下脫下的衣服還帶著溫度,暖啊,然後給給自家親大哥一個熱情的擁抱,外加好幾口臉頰吻,太感動了;
抬手揉了揉乃浩則的腦袋,將某人最近沒去理發有些略長的細毛弄得有些翹起,然後無視對方小小的抗議,拉著人就出了站台“走吧,回家”
溫暖如春的室內,著單衣的少年朝著窗戶哈了一口氣,然後抬手在瞬間變地霧蒙蒙的玻璃窗上亂勾亂畫一番,來來回回了幾次,少年童心未泯不時發出愉快的笑聲,“肆,你說堂哥不會是一直呆在車站等人吧”
將自己的名字同乃肆的名字用愛心圈在一起,月舒畫著畫著心中感覺一陣陣甜蜜,見霧氣開始散去,又急忙忙湊近呼了一口;
“堂哥應該沒這麼呆吧!”乃肆站在月舒身上將手搭在他肩膀上,看著他自得其樂也不由得伸手參與其中,對於月舒的問話有些不肯定回到;
“嗯,我不懷疑堂哥的智商,隻是前提不涉及大哥,我跟耗子堂哥說,如果他不去車站親自接大哥,大哥可是會生氣,很生氣,因為大哥指名道姓要他去”
在玻璃上畫著抽象畫的月舒背靠著身後傳來的溫度,很是愜意,“肆,跟牛嫂說聲,該煮碗薑湯給堂哥了”
“月月說的是,走吧,手都凍涼了,你也該喝薑湯”乃肆摟著人將人從窗戶邊拖走,最近幾日溫度降地特別快,冬天向人們招手問候了;
“好,聽你的”月舒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體情況,一到冬天就很容易受寒生病;
因此當乃浩則順利接到人,然後終於回到溫暖的家中,手裏捧著月舒弟弟親自端來的薑湯,瞬間心生感動,立馬就原諒了為何他會如此受凍受寒的罪魁禍首;
而同樣喝著薑湯的月舒對堂哥感激的目光身受了,他和乃肆其實都知道,家裏人是寵著他們,無論他們怎麼鬧騰,唯有家裏人是無條件寵著愛著,特別是乃浩則堂哥,更是無條件無原則,即便每每被他們氣得跳腳,之後隻要他們稍稍服軟說點好話,堂哥又樂顛樂顛替他們忙前忙後,有如此家人他們很幸福呢;
隻不過惡作劇還是要稍微受點懲罰,揉了揉腦門,誰讓自家大哥一回來就特別疼愛他們賞了兩下,大哥是見不慣他們欺負人,好吧,他們也承認有些過,這不將功補過,將好吃好喝給人端上了;
“別揉了,小心越揉越疼,過會就沒事了”說是這麼說著,乃浩天走到乃肆身後,再次查看了下他的腦門,“下次可不能這麼捉弄人,多冷的天,還有浩則,你也是,不知道多穿些衣服,以後可不準要風度不要溫度”
“是,大哥”
“是,大哥,我知道了”
見兩個弟弟這麼聽話,乃浩天也不多說,反正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都是寵出來的,這情況又不是第一次發生,若說寵著乃肆這家夥,除了爺爺和奶奶外,家裏哪有一個不寵著,即便是他二叔,冷著臉教育乃肆,回頭肯定拿好東西讓嬸嬸給兒子送去;
“大哥,你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以後就都在家裏了吧!”乃肆聽話,不再揉著有些小疼的腦門,詢問這次大哥去國外的事情;
“嗯,以後可以好好監督你們了”乃浩天笑著道,接過了月舒親手泡的咖啡,有些習慣暫時沒法改變,比如他喜歡喝咖啡,“月月,坐著,小肆腦門沒事,你不用擔心”
“沒呢,大哥,我就是瞧著最近肆的腦袋好像變方了,不過再仔細一瞧又覺得沒什麼變化”月舒話裏給自己尋借口,坐下前手癢了癢,就順手在乃肆‘受重創’的同一個位置敲了下,然後就聽到特別愛作的某人狼嚎了一聲;
看著月舒特別無辜的樣子還有肆捂著腦門嗷著,這兩個活寶,乃浩天也沒去阻止,按理來說他們家的氣氛應該是嚴肅肅穆,可是自從家裏有了這兩寶在,家裏總是鬧騰,雖然鬧騰可是笑聲不斷;
鬧了一會兒,乃肆總算恢複正常了,“那大哥,這個學期你打算還住司徒那?”這話自然是替損友問的,也不知道為何司徒就是特別怕大哥,其實他家大哥人可老好了;
乃浩天笑眯眯盯著乃肆看了一會,低頭喝了一口咖啡“這話定然是小錦要問的吧”見乃肆一臉‘你怎麼知道’的蠢樣,掩口輕咳;
“反正就一個學期,搬來搬去挺麻煩的,跟小錦說讓他將就下”意思就是他這個同居人,司徒錦推卸不了了;
“那敢情好,都是在一棟樓裏,我們到時可以下樓去找大哥玩”對於損友知道大哥這個決定可能會哭的情況,乃肆表示敢嫌棄我家大哥,拉出去大刑伺候;
學生的任務就是學習,一個學期的生活在冬天到來後,很快接近了尾聲,本市的學生已經將自己打包帶回家,非本市的學生就是包袱款款,逮住好友同伴當纖夫,順利搭上了回家的客車/動車/飛機;
月舒同乃肆兩人家就在Z市,平時有事沒事就往家裏跑,這放假了回家跟平日也沒多大區別,頂多拆了床單被套,讓左翼左翔帶回家去;
乃肆將宿舍內的門窗一一查看一番,又將家電電源關上,見月舒接著電話還沒結束,心裏有些納悶,這誰打來的電話都不知道接聽電話也是要話費嗎?都快半個小時了,乃肆絕不承認他有些小吃味;
手頭上的事情都做好了,他家月舒還在接電話,於是,乃肆的一點小吃味變成醋勁上頭,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移動他那顆腦袋湊近傾聽,偷聽?瞎說,他這是光明正大觀察來著;
好笑地將乃肆這個大腦袋推離,月舒朝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聲“好,就這樣,等你”就掛了電話,然後把玩手機,對著乃肆道,“怎麼,學會偷聽了”說完還挑了挑眉,隻是月舒本來長得就精致,任何動作由他做來都特別有韻味;
“說,等誰”乃肆不回答月舒類似調侃的話,他現在全身心都在那個‘等你’上,他家月月準備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