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憂鬱王子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64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命運總是擺脫不掉的,而我隻能在這個漩渦裏掙紮,希望有一天能有奇跡發生。
沈雲鶴是一個比較特別的人,雖然手上握著幾千萬的家產和上億的公司,但是自己卻喜歡在空閑的時候一個人在街上閑逛。脫去了西裝,穿著卡其色的棉衣,黑色的針織衫,藍色的水洗牛仔褲,和一般人沒什麼區別,倒是多了幾分俊朗和陽光。
有時候,沈雲鶴會點燃一支煙,坐在酒吧的吧台上,傻傻地發呆。心裏總會暗想:真是造化弄人,自己根本就沒指望接管家族企業,隻是因為父母的突然離去,自己不得不回國接管這個家,來照顧妹妹。當時去英國的時候就是想擺脫這一切,因為自己想獨立,在英國留學期間也開了一間不錯的酒吧,收入也不錯。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抱一把吉他,坐在舞台中央,彈一首歌曲。可是,當得知父母雙雙死於墜機時,心裏還是莫名的難過。雖然父母的愛恨苛刻,但那畢竟還是愛。可是現在什麼都抓不住。那一年,回國是在沈雲鶴十八歲的時候。
轉眼已過去了五年,自己也把企業管理的很是妥帖。沈氏集團主要經營五星就大酒店,高級娛樂場。沈雲鶴在英國牛津大學學的也是工商管理專業,所以對於這些東西學起來是輕車熟路,不費功夫。
自己最愛的莫過於妹妹,因為她是自己在世上的唯一親人,所以自己從小就給予妹妹想要的一切。而沈雲鶴回國以後一直有一個心結,始終沒有解開。就是自己的女朋友尚巧兒再也沒了影蹤,他去了她家的地址,結果房東說搬走了。再讓手下的人去四處打聽,始終沒有得到尚巧兒的消息。自己就奇了怪,活生生的一家人居然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雲鶴清晰地記得,尚巧兒最後一次和他視屏是在回國的前一天晚上。還記得她對自己說過,第二天回到機場接自己,可是下了飛機,根本沒看到尚巧兒的身影。打電話無人接聽,沈雲鶴開始很是氣憤,總後覺得還是去找找她,可是結果一無所獲。
手裏握著尚巧兒的照片,心裏卻在流淚。照片上是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孩,白皙的皮膚,柳葉眉,杏核眼。給人一種溫柔安靜地樣子。和她在一起也有一年的時間,分開了三年,可是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沒有出現什麼狀況。可是現在她的失蹤卻是沈雲鶴最大的傷痛。
坐在吧台裏彈了一首《wheniamyourman》,磁性的嗓音,低沉的旋律,讓現場的人都保持了一種沉寂的安靜。談到最後,沈雲鶴的眼角有淚光閃爍,不過還是一笑而過。台下給以熱烈的掌聲,沈雲鶴辭謝完,離開了酒吧。
上了車,夜晚的風有些還冷,不過把沈雲鶴的頭腦吹得愈發冷靜。路過海邊的時候,路邊有一個女孩的背影,那麼的熟悉。長長的黑發披在肩上,穿著紫色的羽絨服。沈雲鶴一腳刹車,下了車。跑上前去,一把將那女子抱住。“巧兒,是你嗎?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嗎?”那女孩不是別人,是半夏。因為晚上回家的時候,沒有和紫衣一起,想來海邊吹吹風,因為自己的心裏十分的想念宋曉波。“你幹嘛?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半夏用力的掙紮,因為是遇到了色狼。“我不放手,我在也不放手。”沈雲鶴將半夏摟的更緊了。“來人啊,有色狼啊,來人啊。”沈雲鶴的酒並沒有醒,眼前模糊,錯以為半夏就是自己尋找多年的巧兒,朦朧中,投以半夏深深地吻。半夏無法推開沈雲鶴的身子,在陣陣酒氣裏,半夏感覺自己收到了屈辱,淚水流了下來。沈雲鶴感覺有冰涼的東西低落下來,停止了下來。問道:“你怎麼哭了?”半夏沒有說話,蹲在那裏哭泣。這個時候的海風還在吹著,沈雲鶴的頭腦完全清醒了,結果發現眼前哭泣的女孩並不是巧兒,而是陌生的女子。“你,你是誰?我,我十分對不起。”沈雲鶴的臉上十分的愧疚,蹲下來擦幹半夏的眼淚。“你說,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沈雲鶴很關心半夏的樣子。半夏瞪圓眼睛,大喊道:“我要你給我滾,消失在我的眼前。”沈雲鶴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半夏,留下一張自己的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半夏根本不接這個東西,默默不語。“你告訴我,我把你送回家好嗎?”沈雲鶴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眉宇之間有些像尚巧兒,不過比尚巧兒多了一份叛離。“請你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半夏站起來,擦幹了眼淚。
沈雲鶴看沒什麼辦法能讓半夏冷靜下來,就隻好開車走了。
半夏呼吸著冷冷的海風,覺得自己的心有一些疼痛。自己本來就很難過,可是為什麼上天還要捉弄自己。看著大海,自己心裏有那麼一絲衝動,可是告訴自己,自己絕對不會為一個陌生人獻上自己的生命。半夏擦幹眼淚,向回家的路走回去。
半夏冷靜了下來以後,慢慢地忘記那個陌生的男子。那個吻雖如此熾熱,如此難堪,但他都將和半夏沒有一點關係。半夏的心裏雖然有些失落,但絕對不會為一個陌生人而難過。不是嗎?
半夏抱起雪兒,回到自己的床上,拿了英語單詞,但是自己的心根本靜不下來。隻好插上耳機,聽周傳雄的《寂寞沙洲冷》“當記憶的線纏繞過往支離破碎,是恐懼占據了心扉。有花兒伴著蝴蝶,孤雁可以雙飛。”此刻收到了來自柚子的問候:“早點休息,晚安。”半夏一看已經是十二點了,然後馬上躺了下去,準備入睡。
沈雲鶴回去之後,洗了個熱水澡。可是自己的心卻一直靜不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的腦海裏一直重複著那個陌生女孩流淚的樣子,那個樣子除了讓自己有想保護她的衝動之外,跟多了一份說不上來的感覺,那是心動嗎?不可能,沈雲鶴告訴自己,當時自己是不清醒的,怎麼可能會有正確的感覺。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嘴裏似乎還有一股東西在燃燒似得,那種感覺和第一次和尚巧兒接吻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自己的心裏有那麼一小會欣喜,因為這幾年以來,沒有任何女孩再讓自己心動過。可是反過來,又覺得自己有多麼可恥,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
誰也無法替代尚巧兒在自己心裏的位置,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尚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