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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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裏斯蒂亞諾和法比奧相視一笑。克裏斯蒂亞諾笑著說:“就是你啊,那麼,上車吧。”說完,他開了車子,讓阿隆索坐進去。阿隆索微微鞠了個躬,坐了進去。法比奧無聲地笑,悄悄對站在旁邊的克裏斯蒂亞諾說:“這個家夥不錯。”克裏斯蒂亞諾點頭表示讚同:“或許他能撐久一點。”
克裏斯蒂亞諾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過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卡蘭卡經常給他們派助手,但是那些助手一聽任務就被嚇得想尿尿,當然也就沒幾個能待到最後,多數是在中途逃跑,還有少數投靠了敵人(當然下場通常很慘,還不如逃跑)。所以他們兩人也不打算靠助手什麼了,不過有預感,這個人有些特殊......克裏斯蒂亞諾坐到駕駛座上開車,法比奧坐到後座的阿隆索身旁,開始和他聊天。
法比奧:“你的名字是Xabi,對吧?”
哈維•阿隆索:“Xabi Alonso,大人。”
法比奧:“如果你叫我‘大人’,那前麵那位該怎麼稱呼?”
哈維•阿隆索:“............也叫‘大人’,視情況而定,比如現在,我隻和你說話——”
克裏斯蒂亞諾:“那麼現在,我也和你說話,你該怎麼辦?”
哈維•阿隆索:“這......的確不太好辦。”
法比奧:(偷笑)“好了,克裏斯蒂亞諾,好好開車,雨下那麼大,就別分心了,何況還是在深夜。”
克裏斯蒂亞諾:“你又想獨占資源......”
哈維•阿隆索:“那麼大人——法比奧大人,您還想問我些什麼嗎?”
法比奧:“你以前做過很多這種事嗎?”
哈維•阿隆索:“沒有,以前我並不是任務助手,而是一個雇傭兵。”
克裏斯蒂亞諾:“啊啊。雇傭兵麼?真懷念那段時光啊......”
哈維•阿隆索:“怎麼,克裏斯蒂亞諾大人以前也是雇傭兵嗎?”
克裏斯蒂亞諾:“差不多吧。”
法比奧:“克裏斯蒂亞諾......”
克裏斯蒂亞諾:“好啦,我閉嘴啦!”
法比奧:“我不是說這個......你認真開車行不?”
哈維•阿隆索:“嗬嗬......”
克裏斯蒂亞諾:“我沒說不行呀,我不認真嗎?”
哈維•阿隆索:“嗬嗬......”
法比奧:“那你剛剛說什麼話啊?你開車那麼快,很危險的!”
哈維•阿隆索:“嗬嗬......”
克裏斯蒂亞諾:“真是,就幾句話而已,動那麼大幹戈幹什麼?”
哈維•阿隆索:“嗬嗬......”
法比奧&克裏斯蒂亞諾:(怒斥)“嗬你個死人頭啊!!!!!!!!!!!!!!”
哈維•阿隆索:“大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嗬嗬’了!”
法比奧和克裏斯蒂亞諾罵了哈維•阿隆索幾句,就安靜下來了。因為裏麵的聲音小了,外麵的雨聲自然就感覺大了,其實什麼都沒變。半個多小時後,車停在政府大樓正門外。克裏斯蒂亞諾對阿隆索說:“哈維,在車上等我們,不要到外麵晃悠,明白嗎?”
“恩,大人,我明白。外麵下雨呢,大人帶把傘吧。”
“用不著,快去快回。法比奧,我們走。”克裏斯蒂亞諾招呼法比奧下車。法比奧應了一聲,跟克裏斯蒂亞諾走進政府大樓。到了總統辦公室門外,兩名持槍警衛擋住他們,說道:“對不起,先生。這裏是辦公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克裏斯蒂亞諾和法比奧拿出通行證。“我們奉總統之命,來此處接受任務。”警衛看了看他們手上的通行證,示意他們可以過去。法比奧敲開門,拉霍伊看見他們,馬上站起來說道:“哦,聖母瑪利亞,你們終於來了!!!”克裏斯蒂亞諾不動聲色地說:“這些話就免了,告訴我們怎麼了?”
拉霍伊打開一個抽屜,從最底下扯出一張黑色信封,遞給法比奧:“看看吧,這就是羅默爾家族派人送來的信!我搞不懂他們......”
“別緊張,告訴我們,你覺得他們可能會在哪兒?”法比奧拍拍拉霍伊的肩膀。
“巴塞羅那。”拉霍伊輕輕吐出這個地名。克裏斯蒂亞諾皺了皺眉頭,法比奧則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拉霍伊。法比奧還想說,不過被克裏斯蒂亞諾攔住了。克裏斯蒂亞諾搖搖頭,對拉霍伊說:“知道了,我們馬上趕到那裏。這封信,先借我們一用,好嗎?”拉霍伊點頭道:“嗯,隻要你們能找到他們,這個送給你們都行。”聽罷,克裏斯蒂亞諾大笑起來,說道:“不是這封信的問題,是這裏麵的內容有問題。不過,總統大人,他們很可怕,可怕到您也懼怕他們嗎?”
“唉,他們出現了,就算沒有成功,多多少少也會給政治上帶來動亂吧,再說了,他們的主力在加泰羅尼亞,加泰羅尼亞地區又是西班牙政治上的關鍵,這種動亂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平息......他們在信上也提到了,賽斯家族和阿爾維斯家族是他們羅默爾家族的敵人,羅默爾家族一旦出擊,他的敵人肯定也會起來反抗,到那時,局勢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拉霍伊說出了他的擔憂。
克裏斯蒂亞諾像安慰小孩一樣摸摸拉霍伊的頭,微笑道:“你是個稱職的好總統。我們不會讓你擔心的事情發生的,相信我們吧。”拉霍伊點點頭。法比奧提醒道:“克裏斯蒂亞諾,趕快,我們已經耗費太多時間了。”克裏斯蒂亞諾看了看手上的表,說:“嗯,的確。我們先走了,總統大人,等我們好消息吧!”
“兩位大人,怎麼樣了?”回到車上,哈維•阿隆索開口問道。
“都搞定了。現在太晚了,要趕航班也來不及,先休息一晚吧。”說完,克裏斯蒂亞諾把車開向自己家。到家時,天已經有點蒙蒙亮的感覺了。安頓好兩人後,克裏斯蒂亞諾已是疲憊不堪,倒在床上就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