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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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這個實驗室,木齊其實並不感到驚奇,因為裏麵的陳設並沒有出現過大的變化,隻是新麵孔出現了不少,當然,顯然實驗室中的人都已經接到通知,說政府已經請了勒曼醫院的研究員來,所以電梯門一開,已經穿好防化服的諸人便能夠感受到實驗室裏的人不約而同將目光都看向了他們。
領頭的,自然是石義。
石義的目光並不是和身後那將近三十個研究員一樣目光霍霍的看向了站在藍山身邊的布萊爾,而是定位在跟在最後的木齊身上,眸光在看見她的時候,幾不可見的一閃。
似是了然,似是驚訝,更多的是自信,隻是那些情緒最終都被深沉所掩蓋。
“藍山先生,你來了。”石義最先作為代表人物開口,走到了藍山麵前和藍山握手。
藍山十分利落的和石義握手之後,將布萊爾引見給石義,石義和布萊爾都十分有禮貌的握了手之後,由布萊爾介紹了隨行人員。
在最後介紹到筳非,木齊和木霽三人的時候,筳非和木霽被介紹為“特殊助理”,筳非的名字自然成了木非,而木齊的身份則遵循了方才木齊對商歌的話,是名護士。
那麼為什麼勒曼醫院的研究員出來了還要帶個護士的行為,則不再布萊爾等人的考慮範圍之內,想來也沒有人敢質疑勒曼醫院。
至於商歌,顯然石義比布萊爾更清楚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等將勒曼醫院的人都介紹完了之後,石義已經開口,說要帶布萊爾等人先去看看那幾位神流亢最為嚴重的患者。
布萊爾自然點頭。而藍山的工作也告一段落,於是告辭離開。
布萊爾跟著石義等人,穿過回廊,穿過中心監控室,來到了編號為“s13”的房間。
房間靠走廊的一側是用玻璃封閉的,所以不進入房間也能很清楚的看見裏麵的情形。
房間裏麵有五個床位,每個床位上都有一個患者,而且每個患者無一不是身體一片暗綠。患者身上全部插滿了一些管子,管子和患者周圍的儀器連在一起,以便隨時觀察患者身上的各種變化。
接著石義從身後的助手處結果一疊資料,然後將資料分發給跟著布萊爾一起來的助手手上,一邊給一邊說:“這是昨天淩晨到今天這五名患者的一些檢查數據,大家可以先看看。”
木齊快速的翻閱著手上的資料,對比著資料中的數據和昨晚隻見的不同,分析著經過昨晚患者身上又有了哪些變化,以及,對於人體身上的數據和之前在勒曼基地的實驗鼠,試驗猴身上有哪些區別。
“我想我們需要進入房間親自看看那些患者。”不等木齊開口,布萊爾已經將要求說了出來。
“當然。”石義點頭。
接著,木齊便跟著布萊爾一起進入房間,細細的觀察起了這五名已經逐漸異化的患者。
光看外表,這些人的皮膚已經沉香一種不正常的暗綠色,而且一直昏迷不醒,那個名為卡爾的布萊爾助手已經伸手在其中一名患者的皮膚上按了一下,似乎想要確定是否還有人類皮膚的觸感,卻發現那皮膚竟然歸然不動,連凹陷都沒有,似乎已經喪失了皮肉該有的柔軟彈性。
木齊心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卻快的抓不住。
於是她也伸手在距離她最近的患者身上掐了一下。
注意,是掐。
掐這個動作需要你用手指將皮膚給緊緊握住,然後揪起來做一個圓轉的弧度。可是,入手的觸感並不是皮膚的柔軟,而是一種死僵。並且皮膚像是已經粘連在筋骨上,揪都揪不起來。
想不到ke089在人體身上的症狀居然和實驗上的這麼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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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告訴我,父親究竟去了哪裏?”
鍾晴正在廚房煮著咖啡,聽見客廳裏麵兩兄弟之間的談話,眉頭微蹙。
“秋溪,我說過了,父親自從五年前將幫裏事物交給我們之後,早就去世界各地旅遊,他現在在哪,我怎麼可能知道?”段秋落看著自己的弟弟,對於他忽然上門來找自己詢問父親的下落,也是一臉莫名。
此時,鍾晴正好端著咖啡出來了,將咖啡放在桌子上之後,朝兄弟二人點了一下頭,於是徑直走到了房裏。
等到段氏兄弟看著鍾晴進了房之後,段秋溪開口了。
“哥,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連你結婚這麼大的事情,父親都沒有出現。如果他真的是在什麼地方旅遊,突然之間回不來,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收到父親的電話啊?”段秋溪早就已經了解過了,結婚前夕,乃至結婚之後到現在,段秋落都沒有接到過一個疑似來自他們父親的電話。
自己兒子要結婚這麼重要的事情,作為父親的,怎麼可能連一個電話都不打?
最好的解釋就是,父親身不由己,行動沒有自主權!
而鑒於他們父親的實力,一般兩般的人還真沒這個能耐能夠讓他們父親沒有了自由。
當然,如果是被身邊的人暗算的話,又另當別論了。
段秋溪的思維其實十分清楚,其實在木齊出現之前,他並沒有將父親沒有出現在哥哥婚禮上當一回事,甚至可以說,這五年來自己很少主動關注過父親,可是如今,被木齊這麼一說,一切,似乎變得明了起來。
段秋落一聽弟弟的話,這才猛然想到,果然啊,父親沒有出現在婚禮上,甚至連打個電話都沒有這件事情是有多麼詭異。
其實自打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就是害死了小美的凶手之後,盡管已經努力想要站在父親的角度看問題,隻是,永遠都隻能做到表明的不動聲色罷了。外人以為他這個大少爺終於和自己的父親不再鬧別扭,殊不知他隻是將身為兒子的那一部分責任給隱藏起來了。所以大概從三年前開始,他已經不再出現在父親的麵前。
或者該說,不讓自己的父親出現在自己麵前。
因為連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再次見到父親,自己究竟會控製不住的做出些什麼。
所以,當自己的父親沒有出現在婚禮的時候,他心底一直是慶幸的,因為他以為是父親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想見到自己,所以故意不出現。但是連個電話問候都沒有,顯得有些過於平靜。
“秋溪,你什麼意思?你是說,那個男人他…會有什麼不測?”怎麼可能?那樣一個強勢的,連自己兒子心愛的女兒都會算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遭遇不測?
“或者哥哥你有什麼更好的看法?”段秋溪一邊說,一邊看著自己哥哥,試圖從中試探出一些什麼。
段秋落像是想到了什麼,隻見他眉頭忽然蹙了一下,接著他忽然站了起來。
“我想,我有必要給你看一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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