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四章 誰的失落?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681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段秋溪醒過來已經是八點鍾的時候了,伸手往身邊一撈,發現空空如也,原本還有些昏睡的大腦一下子清明了起來,立刻坐了起來,往身邊的位置看去。
的確是空的,而且身邊的溫度已經冷了,說明對方走了已經有一段時間。
段秋溪苦笑一聲,生平第一次有些失望了。
她,果然還是走了…
猶記得昨晚兩人的一番抵死纏綿,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而她也不知道他是第一次。兩人互把自己童貞獻給了對方,讓段秋溪在進入的那一刻,有一種完成儀式的圓滿感覺。
他從不是那種會輕易看上一個人進而上床的人,也不是一個任由自己的本能操控自己會自瀆的人,他對於自己的身體近乎有種偏執的清潔態度,不是自己人,休想碰自己一個手指頭;而他對於那些青春期的所謂蠢蠢欲動,從來沒有刻意壓抑,也就沒有所謂的任性而為,所以他的興致也從來不大,大概是一早就知道這世上能夠配上他的人實在寥寥無幾。
隻是在昨晚那種情形下,他原本也隻是打算淺嚐輒止,可惜最後居然被木齊給搶了先機,隨後在她不得不承認的十分高超的技術下而漸漸沉淪甚至沉迷,他的身體告訴他,他不想拒絕。
對於木齊,原本以為她如此嫻熟的技巧必然是在頻繁的實踐中提煉而出,雖然當初心中有瞬間的鬱悶,有些好奇能夠讓木齊獻身的男人會是什麼樣的——泰國的莫歲?別開玩笑了,那個男人根本看不上她…
因而有了這一層憋屈,段秋溪在進入的那一刻,其實是有些故意的,直到感受到那層膜被自己真實的頂破了之後,他啞然失笑…
也許是因為自己本身比較憊懶,也許是真的不再考慮木齊技巧的由來,直到後半夜,他基本上是任由木齊為所欲為了,這也直接導致自己的身上留下了不少昨夜的戰績。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異常的酣暢淋漓,擁著木齊入睡的那一刻,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圓滿。
清晨間,他依然能夠感受到木齊的手臂橫在自己的腰間,清淺微寒的呼吸還在耳邊,同時,夢囈般耳語終於竄進了他的大腦。
“…我走了…謝謝你的報酬,老板。”
他以為隻是自己的幻聽,卻不想,竟是木齊的真實耳語。
自己向來警覺,即便昨天真的很累,卻也不至於身邊有人走了也沒有發覺,看來,木齊比想象中的還要對自己影響重呢,能讓自己放下心防豪無所覺。
隻是…段秋溪坐在床上,看著身上青紫的吻痕,以及床單上的血跡,他真的會以為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場春夢。
木齊…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麵前呢?
她說的那些話,老實說,自己並不全信,以前就知道她很會騙人,尤其是那張圓圓的娃娃臉,總是在未開口之前就已經給人傳遞了誠實可靠的信息,所以如果是木齊說謊話,一定比一般人更能讓人相信吧。
可惜,木齊的那些信息有哪些是可用的,自己一時半會還真分辨不出來呢…但是寧願相信,她那些關於自己是特別的的言論是真實的。
段秋溪這麼想著,也不急於起來,反倒是打開了電視機,借著嘈雜的頻道聲音開始整理接下來的思緒。
————————分割線———————————————————————
朱砂身上還帶著露水特有的水汽回到了酒店,此刻才剛剛6點半的時間,距離她和段秋溪滾床單結束不過一個小時,但是她已經下定決心,除非必要,這輩子都不想要跟任何人有這種體液交換的關係。
當然,這次也是不得不這麼做的例外。
她當然知道段秋溪這個孩子不會輕易的相信她說的話,但是所幸在前一天她已經動了手腳,讓段秋落不得不離開他的新婚妻子鍾晴去處理那些突發狀況。
隻要段秋溪著手調查一下他親愛哥哥的行蹤,那麼自己那些話的真實性就又提高了一分。
現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將自己身上的段秋溪的體液給提取出來…
打開總統套房的房門,正有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讓原本陷入深思的朱砂差點就要扔出手中的注射器了。
“好吧,我記得你的房間是在對麵吧,我想你最好給我一個我能放過你的借口,筳非。”冷淡的言語比她身上的露水還要清冷幾分。
朱砂活動了一下脖子,襯衫的領口遮不住昨晚瘋狂後的痕跡,她也毫不在意,隻是將衣服隨手往沙發上一扔,就徑直朝著洗手間走去。
而床上坐的那人,在朱砂進來的那一刻,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那人正是筳非。
五年前的挑染橙發早已經成為過去,此刻的筳非有著一頭黑色清亮的短發,依舊柔順盡責的反射著燈光打下來的柔亮,細白的肌膚,五年前如花瓣美麗的臉龐,此刻倒是英氣了不少,如果說五年前的筳非是朵嬌豔迷人的海棠,此刻便是銳利鋒芒的劍蘭。鼻如懸膽渾然天成,唇瓣緋麗奪人心魄,雙眼如星璀璨奪目,隻不過,如此美麗的人卻實在不適合板著一張臉。
朱砂走進洗手間,拿起早已經準備在那的一小管褐色試劑,一仰頭全部喝入腹中,不出五秒時間,腹中翻江倒海,朱砂隻是扶著便器不停地嘔吐。
嘔吐出來的絕不是人類意義上的嘔吐物比如湯湯水水,反倒是一塊塊紅黑色的糾結物,朱砂一邊嘔吐,一邊還要不停地衝掉自己吐出來的東西,直到最後吐出來一條大概有小拇指粗細的黑色小蛇之後,方才停止。
朱砂看著便器中那條黑色小蛇似乎已經死去多時了,一伸手,將它和自己嘔吐出來的紅黑色糾結物一起衝入了下水道,也算是給這個酒店留下來一些紀念物。
剛吐完,朱砂的體溫已經降到了和周圍相差無幾的地步了,接著眼前就遞過來一杯溫開水,朱砂看也不看接過之後狠狠漱了漱口,方才和筳非一起走出了洗手間。
筳非聞著朱砂身上的味道,感受著她身上的寒氣,臉崩的更緊了:“你身上的味道真令人難受。”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應該計劃走人了,飛機票訂好了嗎?”
“我依舊無法理解你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得到段家人的DNA,不是有很多方法嗎,比如鍾晴,她會比你做得更好,你何必去和段秋溪上床!?”筳非陡然拔高的聲線表達了他的不滿和指控。
“你是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嗯?筳非,別忘了你我之間的關係:你幫我穩定這具屍體,我保你在勒曼基地的安全!你如今是在指責我嗎?還是在懷疑我的行動沒有經過你的批準?”
筳非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口,聲音更加尖利,一手指著朱砂的身體:“你也知道這具是屍體,你也知道利用木霽的降頭術隻能幫你保持一定時間的體溫,你還要去接近段秋溪,你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你有貓膩嗎?!——用什麼方法不能得到他的體液,大不了找人去刺傷他,這個方法比你來的更直接更好用!”
“找人刺傷?哈哈哈,筳非,你怎麼還是那麼天真?你以為段天邦的段秋溪這麼容易接近嗎?就算成功了,最終也會留下蛛絲馬跡,讓他們懷疑到勒曼基地,席芳菲必然會抓住這個把柄興風作浪,我在寒軒麵前又怎麼交代的過去?一張膜換他的體液,實在太合算了!我又有什麼可以猶豫的?再說鍾晴,你以為現在段秋落已經完全信任她了嗎?如果真是這樣,又怎麼會不帶她去見見秦若美的屍體,哪裏還需要我們現在這般不斷的找翠鳥那個女人躲在哪裏?”
小寶說:今天推薦過了20,汗,真不容易,俺是守信用的好孩子,雙更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