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在你身旁入眠  第十七章事實真相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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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敲門聲,許炎辰也沒動作,以為鄭輝又回來了。外麵有人喊:“嚴晨,我們進來了!”聲音不是很清楚,接著門被推開。
    滿屋子的煙,門口有幾人立即捂住鼻子,沒敢跨進來,怕嗆死在屋裏。
    進來的人看到左邊的床上,許炎辰兩手放在後腦勺底下,耳朵裏塞著耳機,嘴裏叼著煙,雙眼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喲!還睡著呢!”甜甜的聲音陡然響起。
    許炎辰嚇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坐起來一看,一行人多了個安然。
    眾人像自個兒家一樣,分別落座。
    秦宇和安然坐在對麵的那張床上,其他人和上次的位置一樣,沒有變動。安然來過一回,對這熟悉,調笑說:“我幫你給大家倒水,你就不用謝我了!聽說你失戀了,我特地來看看你有多悲慘,再順便安慰下你受傷的心靈。”安然說完還拋個眉眼兒。
    許炎辰一個激靈,當即轉眼看向秦宇。秦宇正垂眸,像是沒聽到安然調笑他,臉上表情很自然,隻是微微抬眼盯一下他床上的枕頭。
    順著秦宇的目光,看到了他枕頭上快幹的一灘水漬,心理大驚,忙把被子拉過來蓋上。
    “還蓋什麼呀,都看著了!”
    混蛋!沈茗軒這個不要臉的!他恨得牙癢癢,狠狠地回瞪一眼。
    安然說請大家吃飯,又不給他說不的機會:“上次就讓你推過去了,這次你一定要去,可別說一會你還上班,我知道你請假了。”笑意連連,意思是這次你跑不掉了。
    看眼微笑著的安君權,這兩兄妹怎麼這麼像?如果不去安然是不會放過他的,隻能走這一趟了。低頭掃眼身上的睡衣,覺得穿成這樣下床不太好,於是他委婉示意:“我出去換下衣服。”
    他的意思是讓安然背過身去,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讓女孩子看別的男人穿睡衣的樣子不太好,更何況她男朋友還在這呢!
    安然沒動,不知道是沒聽著還是怎的?
    隻聽沈茗軒嗤笑一聲:“你是出去換,又不是在這換,下個床還讓人背過臉去嗎?”他倒是理解個透徹,就是很找抽。
    許炎辰氣得嘴唇直抖,憋得臉通紅,牙磨得“咯咯”直響,新帳舊帳一大堆,都還沒算呢!安然在這,他不好翻臉,也隻能忍下了。
    “小然。”秦宇用眼神示意安然麵對他,背對許炎辰。安然照作,不過又眼冒星星地看眼許炎辰那可愛的小虎頭托鞋。
    男士們看著許炎辰急急忙忙下床、穿拖鞋,拿盆、手巾、衣服等,還把窗戶打開了,放放煙味,然後快速出去。
    許炎辰前腳剛出去,那六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以評論許炎辰的睡衣為主。總體圍繞著,他那麼瘦弱的身材為什麼買那麼大的睡衣。
    沈茗軒認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材,三小屁孩說肯定買的急沒看號,安君權不同意,說可能因為斷碼了,又喜歡這款,所以大一號也沒關係。
    其他人都扯得太遠,而安君權說的還算靠譜,但頂多算猜對一半。奶白色,帶著暗花的睡衣本來挺好看,可這套能裝下一個半的許炎辰了。斷碼的,主要原因在於打對折!
    原來就小骨架的身才穿上這套睡衣就更顯瘦弱,哪裏還能看得出身形?要不是個子有178高,他早被睡衣埋了,太大、太肥。
    許炎辰出去後,安然還幫他收拾一下床。床上有個MP4,秦宇看到了,讓安然遞給他。安然有些微訝,還是遞給了他。
    等許炎辰回來後,就看到屋裏這景像,六人在這邊吵吵嚷嚷,安然坐在他床上,秦宇盯著地皮,聽著他的耳機?
    他那裏麵隻有一首曲子,所以翻來覆去的隻能聽到一首曲子。休息室的電腦總被占著,他抽空隻下載這一首。他也不經常聽,而且他是那種喜歡聽就聽不膩的那種人,所以就沒再下載過。
    他把盆放下,安然立即起身拿了他肩上的毛巾就招呼到他頭上,他條件反射地向後退一步。
    兩人都是一楞,接著安然笑得極其開心:“我幫你擦擦頭發,還滴水呢!過來,乖!”
    他嘴角一陣抽,這哄小孩的語氣是怎麼回事?話說,安然在他男朋友麵前還敢做出這樣的舉動?
    想說“我自己擦”,又怕拂了安然的麵子,人家是女孩子。
    小心翼翼地瞥眼右側坐著的那個男人,垂眼、聽著歌,好像聽得很投入。
    見秦宇沒有任何不妥的表情,他對安然點頭:“那就麻煩你了!”還把頭壓低一點兒,怕安然夠得費事。
    安然手很輕,輕輕地給他擦試,模樣跟某人一樣很專注,擦了五分鍾也沒見停手。他倒不是怕脖子酸,是怕她再擦下去,右邊那人起來揍他。
    “就這樣吧!已經快幹了,謝謝。”
    安然把手巾給他掛上,他把鞋襪拿出來穿,卻見安然轉身就坐在床的正中間,根本沒有讓座的意思。
    他不能擠著安然坐下,貼在起不太好,更不能請她讓一讓,很不禮貌。另外兩張床已經夠擠的了,實在擠不下了。他決不能跟秦宇擠一張床坐,想想都頭皮發麻。
    於是眾人就看到許炎辰在那練“金雞獨立”。
    原本他身體挺好,就是練一個時辰單腿立也沒什麼,可昨天從看見沈茗軒那事後就沒吃過飯,今天想著三點約見的事又沒吃得下,過後情緒低落沒想過要吃。現在後遺症出來了,身體虛。
    穿一隻襪子還好,沒怎麼地,再穿另一隻時,安然就在那捂嘴看著他的姿勢笑,就好像他的姿勢有多搞笑。
    她這一笑,許炎辰就很冏,汗都下來了,著急吃不了熱豆腐,他一著急就站不穩了,身體失去平衡要傾斜。本能地單腿蹦的兩下,還沒維持平衡,以為要倒一邊的時候,有人及時地擋住了他要傾斜的身體,一隻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的腰,他不用費力就能保持單腿的姿勢。
    屋內的人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秦宇不看後仰頭的許炎辰,不知道是盯著他躬著的後背還是腰部,嚴厲且有點心急地說了兩個字:“快穿!”
    他不敢怠慢,知道這個男人對別人都是慢條斯理的,對他卻特沒耐性,八層早等得不耐煩了!忙快速穿好,隔著不算太厚的衣料都能感覺那隻手的熱度,因低頭而下控的臉變得越來越熱。
    直到穿好兩隻鞋,看見秦宇就好像怕他的衣服髒了他的手似的,快速鬆了手。他內心一陣腹誹,我讓你扶的啊?
    穿上外套說:“可以走了!”眾人都一起起身,弄得床“咯吱”響,終於出了宿舍。
    沒想到不是在榮華吃飯,開車去別的地方。他想不明白,自己家的場子能吃飯,卻要把錢送到別人家去。最後他歸結為,吃膩了!
    他上次糾結的問題這次迎刃而解了,安然肯定要和秦宇一輛車,而他自然就可以坐安君權的車。看見安君權把車提出來,他就走過去了。
    “嚴晨!”後麵上來的車,安然探出頭又叫住他。他走過去問什麼事,安然說讓他上這輛車,陪她說說話,說秦宇開車時不習慣說話。
    想起上次秦宇開車時的模樣,的確不習慣說話,不過他不覺得秦宇對自己的女朋友也一樣。轉眼看看車上的秦宇,當即聽到刺耳的喇叭聲,意思很明顯,司機不耐煩了。
    車門給解了鎖,他到底上了這輛車。
    他上車後,安然嘴就沒停過。主要是問話,問他問題,比如他愛吃什麼,有沒有忌口的。有哪些愛好,最偏愛的是什麼,喜歡什麼顏色,為什麼等等。
    凡是許炎辰能答的都答了,不能答的也被安然給問出來了,連為什麼都說得很詳細。比如為什麼愛好是“看書”和“賺錢”。
    安然還問些刁鑽的問題,比如:“為什麼你總給人一種距離感!”
    他隻停頓二秒,用玩笑的語氣說:“因為有很多人說我是掃把星,誰挨著我近了都要倒黴的。”他內心知道這從來都不是玩笑,是事實。
    “胡扯!”安然不同意他這樣說:“誰這麼迷信,我覺得嚴晨是福星!”
    感覺到異樣的視線,他抬起頭。沒有預想的對視,卻不經意看到秦宇左耳帶的不是他的耳機子嗎?怎麼還帶出來了?他的耳機子很好認,任誰也不會把三個結打在耳邊那個位置,但他會。
    不好開口要回,等著秦宇給他吧!隻戴一隻耳朵,是怕影響開車?都摘下來不好嗎?還是說聽到他說話,才會真正影響到他開車?
    “承你吉言!”他感激安然好意安慰。
    。。。。。。
    真不知道安然怎麼想出這麼多小女生的問題,他答得很規矩,人家男朋友在這呢不是?
    “你以前交的女朋友漂亮嗎?”
    “嗯。。。。。漂亮!”
    “你是外貌協會麼?”
    “。。。。。。你的意思是以長相看人?”
    對方點頭,他接著答:“我看著順眼就行,這算不算外貌協會?”
    “順眼?是不是我這類型的?”
    看安然指著自己,他點頭,瞬間又猛地搖頭,“不是,不是。。。。。。”急忙解釋,連說好幾個“不是”,以便能加以否定。
    抬眼看眼秦宇,後者安靜地開車。暗自鬆口氣,嚇死他了,差點兒犯錯誤。
    “璞!嗬嗬。。。。。。”安然笑開了去,“我就說麼,你怎麼總是偷瞧我!”
    許炎辰嘴角抽搐一陣,滿臉通紅,他表現的這麼明顯嗎?都不敢看秦宇的表情,他低下頭,有個地縫兒都能鑽進去。
    接著安然再也問不出什麼,許炎辰口風明顯變緊,隻作摸棱兩可的回答:差不多,可能吧,你要這麼說也行,算是吧,我自個兒也不知道,沒想過這個問題等等。
    安然再找不到樂趣,表示不滿,他也沒有妥協,怕出錯啊!換位思考,換做是他,他女朋友在他麵前和別的男人調笑,他能高興得起來嗎?笑話,不上去揍人就不錯了!
    可見秦宇的涵養不是一般的好。
    安然對許炎辰進行總結性發言:“嚴晨,你真是好男人!”
    “你不用安慰我!要是真的好,怎麼會留不住人呢?”抬眼看看左右,這車開得太穩了,連什麼時候停的都不知道。秦宇也沒吭聲,大概是不想掃安然的興。
    下了車,幾人也到了,都在門口那等著呢,可見秦宇和安然是多麼的大牌兒。
    這家飯店不像榮華那樣豪華,卻十分清雅,有些複古的格調,他很喜歡這樣的裝修。
    安然看著許炎辰的麵色就明白:“我就知道你喜歡!”調皮的樣子很可愛。
    他沒回話,隻是笑笑,不明白安然怎麼這麼大膽,頻頻調笑他,這不是在考驗秦宇的耐力嗎?
    不斷地提醒自己,就是因為他們隱瞞情侶的事實,讓他放鬆了警惕,才會發生之前那樣的事,這次他不能再疏忽!
    安然主動點菜,等菜一上來,許炎辰傻眼了,十道裏有九道是他愛吃的,有的還是剛才在車上說的。安然還炫耀一問:“怎麼樣,都是你愛吃的吧?”
    他一皺眉,這還讓不讓別人吃了?也真虧安然能記住他說的這些。
    沒一會,許炎辰一咧嘴,他完全多慮了!誰說富人吃不習慣窮人的口味?真忒麼胡扯!你看一個個吃的,還不到五分鍾,盤子見底了,可氣的是他還沒動幾下筷子,搶的最歡的是沈茗軒。
    菜陸續地上來,許炎辰再也不跟他們客氣,加上之前的茬兒,他暗地裏跟沈茗軒叫上勁兒。
    他還是有優勢的,從秦宇右邊開始上菜,而秦宇也是從右側開始轉菜,手指那麼輕輕一點。記得上次一起吃飯,秦宇就是這麼個做法,而坐在秦宇左邊的安然也同秦宇一個方向轉菜,上演“夫唱婦隨”。
    沈茗軒沒搶著,不滿意:“喂!我說你們倆不帶這麼偏心的吧?也往我這邊轉一轉不行嗎?”嘴裏的食物還沒咀嚼完。
    其他人笑意難掩,安然笑得更是過火,如果秦宇是按習慣來,那她絕對是故意的,小姑娘有不少墨水。
    安君權輕笑:“你有說話的時間,還不如多吃一口!”那意思你再不搶就沒了。
    看著沈茗軒跟他比試食量,嘴裏塞的滿滿的,連說話都倒不出空,許炎辰嘴一咧,輕笑出聲,露出兩排整整齊齊,白的發亮的牙齒。
    。。。。。。
    猛地收住笑容,他知道自己笑起來是什麼德行,想當年靠著這個笑容才讓前幾個女朋友同意和他這個窮鬼交往。自覺笑得過了,要不怎麼一桌人都瞪著眼睛看他呢?把頭壓低,接著吃飯。
    秦宇輕咳一聲,眾人都收斂目光,安然跟著打破沉默:“我聽說,不是有人要道歉嗎?”好奇地瞧一圈,唯獨沒有看秦宇,她也知道秦宇不是能給人道歉的主兒。
    沈茗軒打兩嗓,引起眾人的注意,有點吞吞吐吐:“那個。。。。。。嚴晨,上次的事。。。。。。”說完一大堆道歉的話,又自罰三杯酒。
    他對這事很有經驗,想當年季家兩兄弟搶完她女友之後比沈茗軒說的好話還多呢!他心軟,一聽就願諒了,不是自己的不強求。
    現在他就心軟了,“你有錯,但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在我自己。”這就相當於原諒了沈茗軒。
    杜彥飛打趣:“還以為嚴晨至少得讓他說上三天好話才能消氣,這原諒的也太快了!”
    沈茗軒不樂意,當即回嘴:“彥飛,你不幫我就算了,別毀我啊!”
    安然打圓場:“來,我們慶祝嚴晨失戀,讓更多的姐妹們有機會了!”
    眾人碰杯,他瞥見,秦宇和安然兩人帶的戒子是同一款,一大一小,是定婚戒子吧!
    手中的動作猛然停止,戒子,戒子。。。。。。腦子裏像抓住了什麼,然後猛地再次看向秦宇的手,那隻手微微動了一下。
    那瘋狂的一夜,他狠狠地揪著與他十指相扣,壓得他不能動彈的那雙大手,來緩解要命的眩暈,手指被什麼東西卡了好多下,可不就是戒子嗎?
    立即壓製狂跳的心髒,穩住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地拿眼掃一圈,其他人手上都沒有,沈茗軒的手上亦是光凸凸的。不敢相信地再次回頭看一次,可那隻手已經收回,不再放桌子上。
    沒有必要再試探沈茗軒是不是把戒子落家了,沈茗軒和顧曉霖的關係,顧曉霖沒有戴,他當然也沒有了。
    那晚的翻雲覆雨在他腦海裏止不住地翻騰,那火熱、強壯的身軀和記憶猶新的快感,讓他無法集中精神思考。
    一直以為那人是沈茗軒,換了一個人,有什麼不一樣?沈茗軒大大咧咧,那晚他肯定醉了,要不然不能做得毫無破綻!而秦宇呢,到底記不記得那晚的事?
    是醉了,還是記得?過程不知道記不記得,但早上醒來秦宇一定發現了,要不怎麼給他上了藥,而且早上怎麼沒見著人?很顯然秦宇先醒的。
    就是說秦宇知道兩人晚上發生的事,而且第二天早上醒來後他就已經決定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為什麼?因為怕安然知道,他們都已經定婚了!
    嗬嗬!真是幹脆、利落,果然是秦宇的作風。
    許炎辰麵色蒼白的嚇人,閉著眼,咬牙維持著鎮定。有人發現了異樣,安然擔心地問:“嚴晨,你不舒服嗎?臉色很差!”
    冷靜下來,他在心理警告自己,秦宇做的對,不能讓安然知道這事。如果換作是他,他也會這麼做的不是嗎?可為什麼他的心理這麼不好受,像是被什麼給揪了一下?
    緩解一番,他睜開眼睛,除了麵色不好和額角流著汗,其他都正常:“沒事!早上就沒吃飯,喝點酒就有些頭暈。”假笑了下,證明自己沒事。
    還不如不笑呢,臉跟白紙一樣,眾人都疑惑他的解釋,但他不敢抬眼,怕跟秦宇對上。
    安君權建議:“要不,我送嚴晨先回去吧!”
    他不用看也知道安君權在詢問秦宇的意見,後者沒動靜,仿佛等了好久,在他要抬頭時就聽到一聲:“我送他。”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可以打車!”許炎辰慌忙地搖頭。笑話!現在跟秦宇相處,是他最不想的,他需要時間冷靜思考。
    麵上被盯了一會,許炎辰能感覺到那駭人的視線像要透過他的麵色看透他的內心。聽到秦宇對安君權發話:“你送他吧!”這一句在許炎辰聽來仿佛夾雜著某種無可耐何的歎息。
    坐上車,安君權搖開窗戶,給許炎辰透透氣:“好點了嗎?”
    他感激地點點頭:“好多了,謝謝你送我。”事實上,此時他的心已亂作一團。
    “我以為我們早就是朋友了!”安君權的笑容總是能讓他心情變好,接著又提議:“你回去休息幾天,不要急著上班。”
    “請多少次假了,總偷閑可不行,再說明天白天都可以休息。”
    “有老板給你撐腰,你怕什麼?”
    “我怕的就是這個。”兩人相視一笑。
    安君權很了解許炎辰的個性,很獨立,他不想,也不需要靠別人。
    回去後許炎辰就睡不著了,應該說做什麼也不能轉移注意力,煩躁不安,抓心撓肝,反來複去就想著那件事,滿腦子裏都是秦宇這個人。
    果然沈茗軒和秦宇不一樣,心理鬧騰的不得行,他做不到像對待沈茗軒那樣,說當沒發生過就沒發生過。
    他弄不清怎麼回事,而且腦子裏不時地蹦出那晚瘋狂的場景,秦宇一次次地在他體內衝刺,怎麼抹殺也沒用,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鄭輝發現問題,傳言許炎辰的女朋友消失了!難道因為和女朋友吹了,那天才失常,他想起來還有點臉紅。
    即使分手,許炎辰的前女友也不用辭職吧?回來看見許炎辰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模樣,他更確定許炎辰失戀了!
    本想勸兩句,又一想,許炎辰是聰明人,有自我調節的能力,況且失戀這種病隻能用時間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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