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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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圍著一條浴巾的秦墨,像是勝利者般屁顛屁顛的走出來。
“喲,你這是中獎了,還是死爹死娘了這麼的開心。”
看著男人一臉的得瑟像,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一個小毛夥子,難道是春光倒流了,給整年輕了。
“你大爺的,我高興關你屁事,在多說一句我就把你的貨掐了。”
這老小子,也不注意點,搞的自家的女人憋在水裏這麼久,要是憋壞了上哪裏陪去啊。
“我去,就是看不慣你一臉小人得意,糟老頭子一個人還想枯木逢春,搞基吧你。”
“喲嗬,封子繁。你小子真的是喜歡我,想搞基都跑到我家裏來了。老是是枯木,你就是僵木。早他娘的不知道爛在哪裏了,連魂都找不到。”
“我去你妹夫,老子喜歡女人,你這麼個糟老頭,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手感還差,連個奶子都沒有,你想幹嘛,我喜歡女人。”
“真的假的哦?身材誰有8塊腹肌4塊側肌,胸線可不像那人要低胸才能看的到,臉蛋沒瞎的人都看的出···”
難得心情好的不得了,想到那個寶貝就歡喜的不得了,真是愛死了。
“得,不和你扯了,我是來和你談正事的,你的那批貨到底什麼時候?我們訓練需要東西,在不給我弄來,可別逼我動粗了。”
說著一支煙酒叼在了嘴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帶著幾分風淡雲輕。
“如何還想威脅我不成,不吃這一套。”
對外人,隻有自己願不願意,沒有人可以來吆五喝令。
對自己人,隻要是入了這個圈子,那就會搭上自己的命。
見秦墨冷下來的臉,封子繁知道自己是急了一點,那幫崽子都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現在的情況已經跳出自己的手外,要是在不給他們弄上家夥,真的或許就一個人都會不來了。
“好,剛剛是我急躁了一點,要是有對不住的地方,是兄弟的就別放在心上,我要的東西務必要給我。”
“我會和你計較這些麼,你未免也把我看的太輕了。”頓了頓繼續說道“什麼規定不規定的我不管了,這些貨足以供應一個小型國家維持3天的戰備儲蓄。你想要幹些什麼我不管,至少要讓我判斷,你現在的狀態安全不安全。”
“你和我的身份本是對立的,我的存在已經是對你的一個威脅,這批貨物不可能毫無聲息的到達那個地方,告訴我你是怎麼盤算的,好讓我將對你的威脅降低到最小。”
他的身份,隻要是行的端做的正沒有人能弄折了他,隻怕是暗箭難防。
讓有心人知道秦墨與封子繁的關係,子繁將麵臨巨大的危機。
“我現在什麼都不能說,真的是很急,這批軍火和性命有關。本想就找個輕鬆的理由搪塞你,沒想到你對任何東西的感知都是早我們一步。”
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生死兄弟的麵前,什麼掩飾都是白搭,該是什麼樣子還是什麼樣子,自以為偽裝到每一個毛孔。
可隻要是你的頭毛一動,他也能知曉。
“媽的,怎麼回事?你們那裏都死人了,後勤怎麼會差到這種地步,像你們王牌戰鬥···”有些東西始終是埋在肚子裏安全,小心使得萬年船。
“應該是配備齊全,這都是你第二次次向我開口要東西。”
“我們的情況比較特殊,不單單是作戰而已。”
“你就是不開口說,我沒見過像你這麼執拗到愚忠的人,那樣的上司還為他買什麼命,那個國家始終是···”
“秦墨,你給老子住口,其他的我無所謂。我們賣命的不是上司,上司在我們的眼裏什麼都不是。他們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兄弟,我們的命是賣給國家的。即使是沒有多好的出路,又或者是有多麼的慘烈,我們穿一天的那樣的橄欖綠,就是一輩子的兵,沒人在可以將我們這身已經刻在骨頭裏的衣裳給扒拉下來。”
若是平日裏的人,早不知道被摔倒那個角落裏麵去。
此時此刻的人,卻是無法拒絕。
“好,下午我安排人就給你送過去。”
像是最後的妥協辦,呐呐說道。
“最好是現在就起身給運過去,一秒鍾的時間對他們就是生命的代價。”
“我知道了。”
舜即拿起沙發邊上的座機,剛剛伸出手去撥號,就被鈴鈴···的聲音打斷。
這是自己家浴室的房間打來的,君弦出什麼事情了嗎?
不顧作響的電話,更是急忙的甩下兄弟,蒼鋃的奔到浴室,隻見室內一片春光旖旎。
“老婆,你怎麼了?”
一個茭白透亮的倩影,讓他兩道鼻血就毫無形象的流了下來。
聽到聲音的君弦,立馬慌的找地方躲,可是偌大的浴室愣是沒有一個藏身之處。
隻能雙手環胸,再次跳入池水中。
低掩這眸眼嬌怒的喝道“你這個死變態,給我出去。”
“老婆,不是你叫我來的麼。”
“哪個是你老婆啊?你快點給我出去。”羞惱的君弦,倒是忘了剛剛打電話的事情,現在隻想著,這人能出去,丟死人了。
“哦。”
眼前的身影,耳邊的嬌聲,幌的自己心猿意馬,恨不得要將她全部的吞下才好。
見浴室的門,就在秦墨聽話的快關上的時候,想起事情來的君弦,頓然悟出。
“那···那個···,你給我拿套衣服過來,好嗎?”
“好啊,我幫你穿嘿嘿···”
“你···你這個色狼,快點給我去拿。”
“男人本色。”
見個剛剛風一陣的奔出的兄弟,現在開著兩輛紅色的法拉利出來。活脫脫的像是一副死活都欲求不滿。
“哈哈···你這···哈哈哈··是,是···撞邪了···還是,哈哈···遇到神人了,這麼哈哈哈···哈哈···”
從認識他開始就沒見過他這副小受的表情,他除了流血受傷,除了打槍大打炮,除了上天下海,除了入地上山,除了運籌帷幄,除了海納百川···從來沒有這樣的神情過,這就像是月亮撞到地球上一樣的好笑。
剛剛是封子繁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現在則是他被搞得內傷連連。
“嘿嘿···遇到仙兒了···我愛著。”
猶如夏日的華光抖落一聲的孤寂,有著萬分的清亮,澄澈的能看清他心中的樹影斑駁,那片心海心林都是為了一個她而婆娑。
柔和溫潤的雙目,溫柔溺寵的嘴角,輕和的身姿,他是愛她的。
一時間封子繁沒能接受那樣的他,多年後他才知道那時候的他是幸福的。
“我去,你果斷的基友,老子被你這一副受的表情,弄得我蛋疼。我先走了···”
“嫂子,我走了再見。”
一臉壞笑的他,就像是個登徒浪子卻又有著一點花和尚的虛假禮教,向著裏麵等待遮體衣物的君弦喊道。
從沒見過一個並不上年紀的人,雙背已經沒有起初的堅挺,隻是那雙肩頭卻是異常的寬厚,然人隻看一眼便莫名的安心。
起風了,伴著那拉風的刹車聲,拉絲了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