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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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蘇沁莫名其妙地被蒙住了眼睛,雙手被人捆綁在背後。
“誰!”蘇沁掙紮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被拖上了充滿油漆味道的環境中,沒有猜錯的應該是貨車的後箱!
不知行駛了多久,似乎漫長地有一個小時。
被使勁甩在冰冷的牆上,蘇沁吃痛的皺著眉頭。
“放開他。”一聲男人硬聲說道。
黑布被解開了,蘇沁驚恐地望著眼前排排站的強壯男子。
帶頭的男人冷笑了一聲,踩著皮鞋悠悠地走到蘇沁跟前,他玩味地端詳著蘇沁美麗的臉蛋,說了一聲,“這麼漂亮,要被毀了也是可惜。”
蘇沁怒視著眼前這個男人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該出現。”
蘇沁也不示弱了,他笑著說道,“連自己是什麼人都不敢說,還敢在這邊嚇唬我?”
男人甩開蘇沁的臉,不緊不慢地點著煙,吐著煙圈說道,“以後別招惹蕭柏,別和這個男人扯上任何關係。”
“什麼?”蘇沁疑惑地問道,“情敵?”
男人冷笑了一聲,“總之你這次乖了,下次也就不會了。”
…。
“薩威?你怎麼來了?”
薩威如木頭人一樣站在蕭柏麵前,動了動嘴巴說道,“少爺你答應老爺的,忘了嗎?”
蕭柏特別不在乎地笑了笑,“你告訴他,我不是16歲的少年了。我今年36歲了,今天要不是你站在我麵前,我都不知道我以前有個爹。”
“所以你反悔了?”
“無所謂反悔不反悔。我現在活的特別自由開心,我也不想改變這一切。”蕭柏恭敬地把煙遞給薩威。
薩威安靜地收起來,他明白地點點,“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強求你。”
“薩威。”蕭柏對著這個男人的背影說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也有30了吧?”
薩威點點頭。
“別在我爸身邊幹了,沒意思。”
薩威安慰地笑了笑,轉而冷冷地說道,“我的任務沒有完成,我又有什麼資格離開呢?”
“你的什麼任務,不就是抓我回去嗎。”
“是呀,既然你都知道,為何還是要為難我。”
“可是你知道,我已經回不去了。”
“但是他不這麼想。”
“你讓他這樣想不行嗎?”
薩威側著臉緩緩說道,“除非你死了,不然他也不會死心的。”薩威轉過身,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噢,對了,你的那個朋友,蘇沁,他出事了。”
……。
蕭柏推開門,隻見蘇沁全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鐵塊上,下身的出血已經凝固了,可以想象那裏曾經遭受過什麼慘重的侵害,不僅下身,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也出現了一道道駭人的被皮鞭甩過的痕跡。
“蘇沁!”蕭柏抱起昏迷中的男人,“你醒醒呀!”
蘇沁迷糊地張開眼睛,聲音小到讓蕭柏不得不貼著他的嘴唇去聽,“你來了呀。”
“是呀,我來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不要…。。”
…。。
“遲唯!怎麼辦!”蕭柏駕著車,後麵躺著奄奄一息的蘇沁,此時此刻他想到的隻有遲唯。
遲唯緊張地說道,“發生什麼了?”
“蘇沁,他現在受傷了。看起來很嚴重,但是我們不能去醫院,因為。。。。。”蕭柏難以啟齒。
“因為什麼?哪裏受傷了?”
“他。。。。。。他被人侵犯了。被好幾個人。。。。”
遲唯一驚,他從未想象過一個男人如何被人侵犯,如果侵犯,那是多大的恥辱。
“好,你別急,你先把他送到你家。我和齊音過去,如果隻是被人侵犯的話,應該隻會是一些皮外傷,你別擔心,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齊音。”
遲唯和齊音很快感到了蕭柏的住處,推開門,齊音便拿著藥箱跑了進去,遲唯和蕭柏緊隨其後。
“怎麼樣?”遲唯擔心地問道。
齊音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人可真狠呀,不過好在都是些皮外傷,就是這種痛一般人都比較難忍,這小子估計是被疼暈過去了。開點消炎藥什麼,防止感染就好。”
蕭柏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感謝地望著齊音說道,“謝謝你呀齊音。”
齊音笑了笑說道,“你還是謝謝遲唯吧。我在醫院正準備洗手做手術的,硬是被這小子催了出來,說什麼十萬火急,人命關天!”
蕭柏感激地望著遲唯。
“不然你會出來嗎。”遲唯嘀咕道。
“好了好了。我得回去做手術去了。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齊音站起來,拎起藥箱走了。
送走齊音,遲唯剛一回頭就被蕭柏緊緊抱在懷裏。
“有人在呢。”
蕭柏不管,他心裏一直後怕,他想著如果是遲唯遭受了這些,他一定會和他老爺子拚了,然後自殺。
“還好不是你。”蕭柏說道。
“是誰做的?”遲唯好奇地問道。
“是我爸。”蕭柏痛苦地閉上眼睛,“因為蘇沁在廣播上說喜歡我,就被我爸的手下的人修理了。”
遲唯吃驚極了,居然是蕭柏的爸爸做的,僅僅因為年輕的蘇沁在廣播上的一句玩笑話?
“別怕。”蕭柏望著遲唯,笑著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我不怕。隻是你這話說的我都不相信了。”遲唯說道,“你的爸爸,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皂白,隻要他不開心,不願意了,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順了自己的心意的人。請問,這樣的人,我們怎麼跟他鬥。”
遲唯歎了口氣說道,“隻怕這次隻是警告吧。”
蕭柏抓緊遲唯的手說道,“和我在一起很辛苦吧。”
遲唯拍拍蕭柏的腦袋,皺著眉頭說道,“是很辛苦。就算是膽子很大的我,也害怕的逃過一次,現在,難道要再很窩囊地逃第二次嗎?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死腦筋,還眼巴巴地要和我和好。為了這樣一個傻乎乎的你,我認了。”
蕭柏無奈地笑了笑,“你倒是說說你害怕什麼,害怕到要和我分手?”
遲唯想了想,還是提起了那個人的名字。
“你和白向珊,最後怎麼了?”
蕭柏的目光頓時變得奇怪起來。
遲唯更加疑惑了,他死死盯著蕭柏。
“她自殺了。”
“什麼?”遲唯驚訝極了。
“不過,沒死。”蕭柏一字一句說道,“飛到美國後,我很快發現了她根本沒有懷孕。她開始和我鬧,威脅我,我覺得我快要被她逼瘋了。我沒忍住,便和我家裏的一個朋友說了。”
“然後呢?”
“然後白向珊就消失了。”蕭柏說的淡定。
“你找人殺了她?”
“應該不至於。”
“你瘋了嗎!”遲唯拉扯住蕭柏,瞬間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陌生極了。“她再怎麼無理取鬧,她也是你曾經喜歡過的人,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
蕭柏也激動了,“是她太欺人太甚,我能怎麼辦!”
“那也不至於這麼做!”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你怎麼也不讓我消失呢?我也拋棄過你不是嗎?你為什麼不那麼做!”
蕭柏心疼地望著遲唯,緩緩說道,“你以為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嗎?”
“你和魔鬼有區別嗎?”
說著遲唯推開蕭柏,頭也不回地關上門。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蕭柏無力地癱坐在牆邊。
遲唯,為了和你在一起,我根本不在乎那個女人是不是那個曾經深愛過的人。你可知我的心早就被你自私地占滿,因此你的存在讓我變得自私,自私到別人的生死都和我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