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大惡
    華鷹為了早點脫手，辦事效率比往常還高，僅半個鍾頭，那司墨翰便收到消息，巫山那小痞子被老七押在清風雅居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司墨翰正在茶樓約見客戶，一口茶剛咽下沒給噴出來，難怪消失了這麼久，原來是被老七藏起來了，不過要那個混混學習之乎者也，他不跟人拚命才怪呢。
    草草結束了應酬，司墨翰便帶上人從後門偷偷溜進清風雅居，他暫時還不想與老四撕開臉。
    一踏入學堂，司墨翰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找不到。原本雅致清靜的學堂，現已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筆墨紙硯散落了一地，幾張低矮的桌子橫七豎八，還有那被撞飛的花瓶碎片四濺的到處都是。
    地上有兩個人扭在一起，那韓德勤蜷縮著，任憑巫山怎麼搶奪怎麼踢他，誓死都不放開懷裏的書，最後巫山那混小子氣極，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打他的頭。
    “哈哈……百聞不如一見，巫山兄，身手果然了得。”司墨翰一邊拍手，一邊口是心非地拍著馬屁走進來。
    “你是誰？”巫山見有人進來，以為是韓德勤的幫手，立即小心地提防著。
    司墨翰自顧地走近些，這才看清了巫山的麵容，心底一陣膽寒，腳也不自主地後退一步。
    “喂，你再往前一步，我連你一起揍。”巫山吃不準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反正先吼兩句壯壯膽。
    司墨翰醒悟般，賠笑道：“巫山兄，你誤會了。”
    “廢話少說，你是幹什麼的？”巫山見對方一直示弱，總覺得不對勁。
    看來這個小癟三沒那麼好騙，司墨翰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於是決定速戰速決。他手掌一揮，屋子裏陸續地進來十幾個保鏢，兩邊分開站著。
    “把這小子拉走！”司墨翰指著巫山吩咐。
    一旁的保鏢得令後，就見裏麵整齊地出來兩個人，上前一左一右，擰起巫山的胳膊，毫不費力地把他從韓德勤身上提起來。
    被提起來的巫山那能乖乖就擒，他奮力掙紮起來，張嘴剛要罵人時，那地上的韓德勤倒搶先喊起來：“你們想幹什麼，他是我的學生，不得無理！”
    司墨翰那邪惡的眼神一掃，那幫保鏢中又有兩個人出來，直接衝過去，跟逮隻小雞似的把韓德勤押到司墨翰麵前。
    “你們居然敢在這裏胡作非為，要造反嗎……”韓德勤還在那裏喋喋不休。
    另一旁的巫山都替他著急，你大爺的，還不趕快閉嘴，求死啊。
    司墨翰眉眼一簇，陰森森地看過來，“翰老師，如果你乖乖地聽話，我保你個全屍。”
    “呸，光天化日，你以為你是誰……”
    那韓德勤一臉的書生味，偏又臨危不懼的表情，看得司墨翰實在礙眼，隨手一巴掌就扇過去，把那韓德勤頭打歪在一旁，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
    就在那一瞬間，巫山發現有東西從韓德勤嘴裏吐出來，他驚恐地扭過頭，看到地上兩顆門牙，連血帶肉，甚是觸目驚心。
    “走。”
    司墨翰抬腳先離開，隨後那兩個保鏢拖起巫山也跟著出去了。
    後麵學堂裏，一陣陣拳腳聲傳來，裏麵夾雜著韓德勤一聲接一聲的呼叫救聲，巫山哆嗦地聽著，發麻的嘴都張不開。
    最後，韓德勤再也叫不出聲，隻斷斷續續地呻吟兩下。
    “巫山兄，走吧，哈哈……”
    司墨翰又恢複了那謙卑的態度，心情愉悅地直奔後門。
    巫山緩緩神，在心裏罵道：你大爺的，你們這幫豬狗畜牲，人家韓老師多好的一個人，你們也下得了手手。
    他倒是數落人了，也不想想自己，不也是個肆無忌憚的小混混，看不順眼就揍人，心情不好了吃頓霸王餐，就先前還欺負韓大仙來著……雖沒有殺人防火，但也是個無惡不作的小人吧。
    一丘之貉，還有臉了。
    在上車前，巫山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問司墨翰：“你們要帶我去哪？”
    司墨翰勾嘴一笑，“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