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飛蛾撲火,也不過如此  。所謂情敵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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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情敵
以往以為放棄便是背叛,可如今覺得放棄對兩人都好。
互相傷害,卻互相不愛。
如果愛,可以包容一切,無論傷害痛苦。
可是如果不愛呢?
如果隻是無聊的幼稚兒戲,根本不投入愛,那有什麼維持下去的意義呢。
那便散場吧。
許彥青靜靜地坐在藍茗的隱蔽暗處,看著這燈紅酒綠人來人往。
發現自己倒還真有點與世隔絕的淡然了。
淡淡的笑了笑,望著酒杯裏的酒精愣了愣。
一飲而盡。
他站起身來,穿過川流不息的人流,一路上妖嬈的歌女們笑得嫵媚。
如蛇般的身軀腰肢,好聞卻濃厚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他一笑而過,不受影響。
他笑著拒絕了周圍歌女們的殷勤,不顧周圍人失望的表情。
許彥青走到徐明身邊,擔憂地問道。
“徐明。你還好吧?”
看見徐明一臉紅暈,還時不時低喃幾句胡話,雙手還在空中任意擺動。
許彥青幽幽歎息,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就知道不應該扯徐明來喝酒,喝醉了還是得自己拖他回去。
抬頭看著也是醉得一塌糊塗的梁茗,又是一臉無奈。
這兩個禍星啊,一湊在一起就是故意給他找麻煩的。
他晃了晃梁茗的頭,梁茗倒還算是清醒。
隻是徐明就不是一般的醉了。
他告別了仍是意識模模糊糊的梁茗,艱難地扶著喝醉了的徐明,一步一步地相扶而走。
許彥青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一定要送徐明安全的回到家。
身體本就脆弱,再加上徐明的重量,倒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他背著徐明,緩緩地艱難地挪動著。
突然,不知從哪裏傳來邪魅的笑聲。
許彥青突然覺得頸上一緊,一隻手便直接搭了上來。
邪魅悅耳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誒。小藝,想我了沒?”
接著,更是得寸進尺,直接伸手摟住了許彥青僵硬的身軀。
許彥青冷冷地回頭,毫不留情地拍掉那人的手,並瞬間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在五米外。
扭頭便望見一個笑得開朗的英俊男子。
許彥青氣惱,握了握拳頭,忍著沒爆發。
“不好意思。你哪位。而且,我不是小藝。你認錯人了。”
誰知那個男子,卻還是趁他不注意便立馬衝了過來,還像隻小貓眯般地向許彥青身上蹭了蹭,露出安逸地笑容,貪婪地聞著許彥青身上的香味。
“小藝。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久不來看你的。可我現在不是來了嗎。別生氣了啊。”
許彥青怒得真想扇他一巴掌,都說了認錯人了。
這人怎麼那麼固執倔強啊,都可以說是死皮賴臉了。
許彥青一時不想與他計較,沉默地拖著徐明向大門走去。
可那男子卻好像還嫌不夠引人注目般,在身後大聲的呼喊著。
“小藝。今晚去你家還是去我公寓呢?”
“小藝。我可是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呢。”
“小藝。你怎麼能對我那麼殘忍?”
“小藝,你就別生氣了啊。是我的錯。可我是為了能給你我一個更加美好的將來啊。”
“小藝,小藝,小藝....”
弄得所有人都側目偷笑,反正事不關己,看看熱鬧也不錯。
隻是許彥青尷尬地雙臉通紅,委屈地說不出話來。
許彥青不斷地在心中念叨著說要冷靜,可就是冷靜不下來。
他冷了冷臉,拉下聲來。
轉身,望著那人得逞的笑容,頓時起了點小心眼。
“這位先生。您在床第間的那些私事,是要我公開說出來嗎?”
就在那瞬,他看見那人瞬間雪白的臉,真正的苦笑。
許彥青惡作劇上了癮,大聲宣告著。
“各位啊。這位先生啊,他啊,可是...........”
故意拉長了聲音,還不忘用眼角觀察下那位男子的神情。
那人頓時打斷了許彥青的話,雙臉漲紅,急忙吞吞吐吐地解釋著。
趁他炸毛的時候,許彥青趕緊拖著徐明逃逸出了藍茗。
站在藍茗門口,許彥青不禁爆笑出聲。
真的是,有夠有趣的。
而那個男子在藍茗裏,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
正想找許彥青算賬時,卻環視了四周,卻再也望不見許彥青的身影。
頓時反應過來,他自己被人耍了。
他危險的眯了眯眼,咬牙,氣憤地握拳,一臉不甘不服氣。
“哼。我尹文溪一定會找到你報仇的!”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那人不是小藝。
隻是太過相像,無論相貌還是氣質。
可了解後才真正發現,小藝是乖巧天真,而那人是深藏不露。
隻是故意想引起他注意罷了,想看看那張麵容上其他美妙的表情。
尹文溪突然覺得自己倒還真對那人上了心。
藍茗的暗處,有人笑著撥通了電話。
麵對話筒另一邊的人沉默不語,而這人卻都仿佛已經習慣了般。
不怕碰釘子,笑著開口,滿是幸災樂禍。
“冷默序。有情敵出場了哦。”
而卻被直接果斷地掛了電話。
嘟著嘴,委屈地喝下杯中酒,結賬離去。
滿夜繁華,霓虹閃爍。
冷默序搖晃著杯中的紅酒,沉思著回憶著。
直至窗外急速地刹車聲,才將他的思緒收了回來。
他冷冷地勾起一抹笑容,將杯中的紅酒抿了口。
隨手一甩,潔白的地毯上便猩紅一片,破碎的玻璃碎片閃閃發著冷光。
他望向窗外,逆著光,幽幽歎息。
“所謂的,情敵嗎?彥青......”
彥青,你這是在,懲罰我嗎?
月涼如水,誰卻一夜無眠。
好多深藏在心中的話,總是不敢說不敢告訴那個人。
因為太過自信,相信那人一定會一直留在身邊,直至地老天荒。
可他忘了,人總是會痛的。
忽冷忽熱,時近時遠,模模糊糊,朦朦朧朧。
卻不知不覺,早已有了距離。
以往總是那人望著他的身影,而如今他望著那人的身影,才體會到當年那人的痛。
他明明是想珍惜,可卻總是做出一些違心的傷害那人的事。
他其實一點不想的,他其實很恨這樣的自己。
可就是不受控製,直至他完全失去。
於是,他怕了,怕的恐懼。
才頓時發現,一瞬白首大概都沒有如此的痛。
可,都已經失去了,還能再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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