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夕陽斜了半截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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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那相依相偎的緣,
    我一個人在那裏苦苦的等,仿佛似那一盞孤獨的殘燈,在失意的盡頭承擔生命的寒冷。
    記得你說過你有一個夢想,要和幸福遠航,那刻我放下了所有的妄作,期望你在水的逝恨裏把握方向
    從此心裏多了很多習作,開始了記憶的埋沒,努力一個人的生活,卻始終做不到曾經灑脫
    不堅持沉醉,也忘記傷悲,理解所謂的尊卑,而不是簡單誰與誰
    夕陽斜了半截餘暉,風吹落了花音,原來記憶已經變化,我們不再是小孩。
    原來愛你就是走在荊棘上,你在荊棘的那邊,我在荊棘的這邊,為了走到你跟前,我拚命地邁足,可你不知每一步都是血與荊的交鋒,最後也許血流完了,荊棘還在,而我們始終未曾見麵,
    孤獨的路,她隻會得到我的祝福,斌希望在紙船流動的浮印都會有一段溫柔與善良的傳說,
    冬夜的靜謐好像他忘記了傷痛,反而想起了那漫長的人生路,是哹還會有更出奇的故事發生,大約是午夜一點多他一個人突發的走出病房,坐在醫院花園旁,看著那浮落一地的雪花,仿佛是世界被沉澱的傷痛與冗雜,
    雪越下越急,風忽然把雪轉了方向,感覺溫度降低了很多,連遠處那枯黃的燈光也大了寒戰。思維的淋漓,四角的天空什麼也看不透,風景很了禁錮的姻緣,他輕輕默念道:
    像曾經落下的淚,
    曾經彈過的曲,
    那一蓑煙雨的風景,
    而我永遠是在殘缺的世界,
    沒有故事,
    沒有童話,
    隻是追求無暇,
    把自己幻成結合的雪花,
    在你的手中消失,
    在溫柔中蒸發,
    再見了曾經,
    我真的不能去天涯。”
    淚滑落了,回到病房再也沒有睡意,二病房裏又住了另一個女孩,叫白雲,比他小一歲,可一點也不比他笨,特別的成熟,也許是病魔帶他的心靈已經羽化,而午夜裏的她卻是蜷縮著身子,也許午夜每一個人的靈魂都是害怕吧。
    不由得他聯想到了,曾經的那些故事,有傷悲亦有歡笑。
    他的思維又開始了故事的女主角,他把王佩欣的記憶仔細的整理,然後變成一條長長思念,有電波的這頭傳到電波的那頭,連接兩個心靈的世界,終於他發了出去:
    “時間真的會思念,夜很靜,傳說每個愛情都是一朵晶瑩清潔的雪兒,在雲的嗬護下產生,在風的搖籃中長大,最後在溫柔中消失,你說我們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真好好想和你一起,完成這個故事,嗬嗬嗬”
    之後他在日記這哦那個寫道:
    《往複》
    餘漫漫兮逝年華,青春如金一揮就,縱忘得萬世情仇,有何耐心中傷愁、風雪優遊,山川依附,待何日功成名就,滴水湍急,逝得年華虛度。
    問人生能有幾回春夢遊,了無氤氳,意餘歧路,才贏得一番憬秀,少年意欲尋天夢,無視幾生幾世正道。、
    空曠已,了卻心中奮憤,莫議他人何意,人生本圖存,枯榮百草且存根,可憐人生不青春,悲歎矣,鴻鵠之誌,夢也:奮筆成書;妄圖天下,空也。殤而不知何以為?
    引亢哥而戾氣也,留的精氣誌長存,年少豈肯空罷休,待得明朝日,空不知明朝虛度,飛月下潭憐夢蓮,絕筆幾世殘猶韻,人生總有不稱意,莫把英雄論三分。
    疑盡淚碎水中月,扶斷春夢無遺痕“
    第二天,和那個叫白雲的女孩聊了很多,原來他兩是同學,可當談到家庭時白雲哭了,葉軒玉也哭了,但他還是拿出最後那份男子漢氣概拍了拍白雲的頭說:
    ”沒事的,生活總是會與很多東西是我們所無法選擇的,但隻要我們勇於承受,在沉重的包袱也會變得溫柔“
    再看白雲微微的笑了,他又說道”沒事的,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啦,我會永遠的支持你的“
    白雲用質疑的眼光看著他,難道我們還不是朋友嗎?
    葉軒玉有些無助地笑道:”當然是啦“
    白雲的家人來了,他們都微微一笑便沉默了。
    原來白雲是一個抱養的孩子,從小在家中受到不公正待遇,父親是一個教師,性格比較溫和,生活中能給她一些安慰,而母親則經常給她白眼有時還要打她,可她永遠選擇忍受,所以她曾文章這樣寫道:
    “如果一定要給生命下一個定義,那麼我的人生就是那條紫藤蘿,那綴滿的花朵是我人生的傷痕與完善,而家庭在這裏扮演了成長的空間,爸爸是土壤,給我成長的給養,媽媽是風雨,教會我忍讓與求生”同時她和別的女孩不同的是她比較早熟,可她一直都刻苦學習,沒有什麼敗筆發生,這次住院是因為得了急性闌尾炎,剛做完手術,人還比較虛弱…………
    葉軒玉終於又熬到夜裏,沒想到醫院的時間也是這麼漫長,仿佛是一隻早熟的麥苗在等待梅雨後的太陽,在者一個年輕的生命是無法長久煎熬思念的痛苦,而葉軒玉已經曆得太久太久,因而被思念抹去很多棱角。
    但當看到王佩新的回複時,他整個人都是僵硬的表情,攜帶著一種無法窺視的心情在那裏,就像是芭比農神廟的石人,王佩欣是這樣發的“有人曾對我說生命裏有一種所謂的注定,而我一直選擇了回避,因為我不願有太多的遺憾在生命裏,可我沒想到你那麼的堅持,我發現自己有一次開始慢慢喜歡你希望你不要讓我折回來路”
    葉軒玉又開始在那裏思考王佩欣此時的心情,可許久的設想還是沒有定論,但他感覺到時間已經過去很多,他憶過以前的種種,她拒絕的表情,還有那堅韌的眼神,還有那一句:“我不想談戀愛,要不我早有對象了”
    ,畫麵裏不知什麼時候加上了聲音,他這樣寫道:
    “我不知道生命的盡頭在什麼地方,那裏是否真的有命運的裁判者,但我想說的是,我會用我的生命去維護我給你的誓言,因為我給你的每一份都是真愛,所以我不會再讓你離我而去,因為漂浮的地鐵,沒有終點。而我們會是彼此的陪伴,不離不棄”,
    接著又發到“相信愛,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們會是最愛的那一對,會伴彼此到永遠”
    夜很靜,可葉軒玉卻總抑不住自己的心情,對王佩欣的等待,對白雲的同情,因為除了白雲的悲慘遭遇外還有值得一提的是,白雲明天就要出院了,兩人都心事重重,卻又不知該如何去說。
    最後還是張玉先開了口:“明天就出院了,你說我們還會再見嗎?”
    又接著說道“你看起來和難過,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能和我說說嗎?
    還記得那句語錄嗎?
    朋友就是那個在你傷心時願意為你承擔一半痛苦的那個人,而我想成為那個人,替你承擔一半痛苦,這樣你就可以笑了
    是不是文鄒鄒的,還是說吧,看把我急的”
    葉軒玉沉默了一下開口了“其實也沒什麼,治時間你要走了,有些傷感而已”然後擠出一抹微笑。
    白雲說“你以後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奧,別總一個人沉默不言”
    接著彼此聊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第二天白雲臨走時兩人並沒有相送,葉軒玉以為兩人再不會相遇,直到收到白雲的短信。
    而王佩欣對於最後一條短信始終沒有回音,而葉軒玉一直堅信王佩欣會給他回信息,可醫院的鍾聲已經敲響,他眺望著窗外那還沒有消融的積雪,仿佛自己就是那冰封的午夜,呆呆任由風雪把傷痛疊加,而同時他的頭開始難受,接著他暈了過去。
    他迷糊的聽到醫生再向父母報告病情,居然是慢性心髒衰竭,可他聽到居然沒有任何震撼,隻是靜靜的接受命運這樣的安排。
    又是一個午夜,他醒來了,休息一會後,這樣在日記中寫道:“現在才明白,每天用的不是時鍾,而是一炷香。沒有往複。
    同時青春年少,誰的夢不是海角天涯?
    愛琴海的年邁,是人隻記住了王子和公主。
    明知人生虛度,卻總想過的更加實在。
    輕輕搖曳,才明白……,幸福就是失去的悔感。
    可惜人生不能在,忘卻過去的幽怨與徘徊,才明白……人生隻能向前走。
    後悔還在,卻始終不願麵對那模棱兩可的對白。
    做人,隻需實實在在。
    那個青春沒有激情澎湃,哪個季節不是掩淚走過,那個心中不裝有世外幻境,隻不過現實抹平了一切,人的本性、自然規律,剩下赤裸裸的教條主義,天主不知何方?隻能對蒼天說,如過一切可以選擇,我願今世為你海角天涯。
    如果愛真的無悔,我願把你放到手心,讓你明白,我生為你”
    寂寞的夜留給少年的永遠是蹉跎時光,和那無法抑製的傷痛想望,有人說青春是一本無悔的書,因為它可以盡情揮灑生命的期許,可為什麼少年的夢裏總是淚流與哭泣,原來青春就是哭著前進,沒有歌聲,沒有笑語,和欺騙做著朋友與愛戀做著鬥爭,生命的盡頭還在演繹,流言蜚語都成了記憶的兒戲,就如葉軒玉日後這樣寫道《一紙心碎》
    滿滿的一紙扉頁,承載了我對你真誠的掛念。天上的星星,每天都替我給你眨眼睛,好讓你安心。
    夜空裏,每一份都是思念,哪一種心情?是無法道破的沉重,總以為是一角席次,無名中卻很痛苦,霜結千草的冷風,隱形的翅膀藏在心裏麵。
    兩條弧線,可能永遠不會有交點,隻是執著的努力,讓他們無限彌長,如果我們注定平行,沒有明天,但我會努力讓奇跡發生,有一個結局。
    曾經的故事,忘記了斷橋的殘雪,寂寞的瀟湘,一個人掙紮在愛情的海洋,花開花謝,愛從來沒有兌現,終於寫出押韻,卻是愛後的傷。
    溫不暖的空間,花香填充了哪個角落,月光的牽手,總會偷偷的悸動,那萌發的傷口,你可還記得曾經的相守,一起在月光下走,彼此心事重重,不敢說,怕你突然張口放手。
    堅持了若幹個午後,我決定讓你走,不在幹擾你的去留,因為你的心已飛出了我的宇宙,我對著北極星長吼,祈求他幫我把你照顧,匆匆的梨花落了,那一刻,仿佛聽到了你曾經的歌,心中一陣悸動,可想到對你的愛,心情開始疼痛,斷橋下的雪花引,亙古的歌聲停了,我像一隻受了傷的狐,舔著流血的傷口,用眼淚地處無奈的苦處。我還在原處,而你已找到歸屬,我掐落盛開的薔薇,讓他替你零落成泥,雪越下越大,終於凍結了我的世界,迷茫了你的視線,今生注定不能再見”
    大約有過了一周。葉軒玉出了醫院,除了偶爾還需吃藥外基本一切正常所以他更加不在意自己的病情可是隱故還是在之後的一個夜裏發生了,沒有預演,沒有彩排,隻是想雷曆的風雨敲擊葉軒玉的世界,可這個受足了生命折磨的孩子表現是那麼的淡然,隻是默默接受,沒有一絲驚異,反而有一種不知名的微笑,然後就呆呆的望著星空,手裏不停地寫著東西,竟全是憂傷的心情,無邊無際。
    那一夜是這樣的,白雲突然打電話告訴他,他喜歡上一男孩,卻不知該則樣去說,所以想給那男孩發一個暗示短信,卻不知如何下手,所以想讓他幫一下忙。
    本來剛從醫院出來的葉軒玉心情好好的也沒多想什麼就開始了思考,葉軒玉不斷的查看各種愛情對白,卻始終想不出一句溫馨話語,最後他這樣寫道“記憶裏,我們曾經相遇的地方就在那個青果漫朔的地方,你說要照顧我一生一世,現在我答應了,該換我說,你願意照顧我今生今世嗎?”
    夜很靜,空曠的讓每個人都焦急與孤獨,葉軒玉坐在梧桐樹下的秋千上,月皎潔的照著,葉開始回想以前的表現、現在的行徑,又無助的懇求,有孤獨的噩夢,她對他永遠都是不在乎,他想了很多也想不出有什麼能概括他的處境。是往事一幕幕還是傷心一重重,更像一隻迷了路的小鹿,總想踏上征途,總想把握命運,卻還是過不了年少的情負,知道那是一場遊戲卻還是投入很深,失去主控,成為愛的犧牲。
    “嘟嘟…………”手機在衣兜裏開始響了。
    葉軒玉剛想是誰發哦就已經打開了,結果是白雲,信息內容是他剛給白雲發的,也是那段表白的文字“記憶裏,我們曾經相遇的地方就在那個青果漫朔的地方,你說要照顧我一生一世,現在我答應了,該換我說,你願意照顧我今生今世嗎?”
    他陷入了厚重的沉思,串起了和白雲的相遇到相識,這之間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訴說的眼神,但他們或許是真的天涯路人吧,再或許是其他什麼…………也許是自己給白雲說了太多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辛酸,現在他不知在給白雲說些什麼。是“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適”、還是“我願意伸出我手,牽你一起走,天涯海角,永不再放手”,可最後他迷茫了,他太愛王佩欣了,他不願意背叛自己的真心,可他更不忍傷害這個女孩的脆弱心靈,她的經曆已經把她折磨的遍體鱗傷,他不能再去惡化這些傷口,最終他這樣回到“再過幾天就開學了,那是我再給你答案,希望在這段時間內,我們能決定好各自的問題,如果真的有緣,我們會向鴛鴦一樣相守,如果沒緣,希望我們依舊過好彼此生活,做永遠的好朋友,珍惜這段友情,珍記那段回憶”,就這樣兩個人的關係逐漸冷卻下來,著這間的日子對彼此卻成了痛苦的折磨,雖然每天還發信息互相問好,卻都在回避彼此的問語。
    第二天就是除夕,葉軒玉又在臥室給王佩欣發著祝福短信,因為最近因為白雲的事情對她的態度有些不好,在將近一小時的認錯下,她終於原諒了他。
    接著看著葉母準備的一桌豐宴,葉軒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葉父的到來,可真得等開吃時,葉軒玉卻沒有了心情,葉母還是心疼兒子給夾了很多吃的,而葉軒玉卻象征性的吃了一通,就想到該如何麵對張玉和王佩欣和白雲,可是想了很久還是沒有答案,於是他決定先給兩人發新年祝福短信,短信是這樣寫的
    “時間真的好快,一年又流卻了,謝謝這一年你的陪伴,給我微笑給我快樂,讓我不斷成長,所以在這個莊重的日子裏祝福你新年快樂,全家幸福
    ”而王佩欣給他的短信時轉發的,他看得有些失望無奈,可白雲這樣回到
    “孤獨的愛。總以為不會醒,努力地愛卻學不會承載,既然無法把個性變乖,那麼,就重新開始人生的精彩,重新彩排,重新核對,所以那人希望你能明白,花開雲淡永遠為你溫暖,還有新年要快樂奧!”,
    也變得很是吵雜,煙花爆竹已經持續了幾個小時,隨後一層略帶火藥味的煙霧薄薄的籠罩了城市,那一夜他是這樣記的心情“那一夜,過得很是迷亂,煙花像一團易冷的鉛,壓得我失去了知覺,隻是恍惚中心口隱隱的痛,才記起自己的遊戲幣已經快完了,下一場因該已經換人,我也會慢慢被你們陌生忘記”。
    葉軒玉寫下這句話時,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因為他明白,這對他會是結局,同時也是一個解脫,不用再去那麼拚命的承載,不用那麼努力的去愛,盡管家人還在隱瞞病情,可他早已窺知,也就是那一刻起,生活對他成了逃不脫的枷鎖,因為他的生命隨時都會是終點,他開始在學業與無聊之間徘徊,最後他還是按計劃去做完學業,努力的一個人生活。可初二他再次入院,病情又加重了,一聲嚴重警告要其不能再受刺激。從此葉家對他就像仙人一樣,生怕他皺一下眉頭。
    有正當葉軒玉準備學習時,王佩欣發過來短息隻有六個字,可是卻震撼其心,讓其陷入難過,短信是這樣的
    “孤獨、痛苦、離洛”,
    葉沒有回,這次他撒了個謊說去外公家手機忘帶了,所以沒有給她回短信,並道歉希望其不要生氣,王佩欣回到“我不是那種小氣的女生沒事的,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的,這比什麼都重要,所以我不生你氣啦,要開心奧”,
    而葉想了想自己的病情,自己根本無法給她完整的幸福,他不想留她一個為愛而孤獨,他想要她幸福的過每一天、每一分鍾,就算哭,也會有人牽著她的手說,欣兒,我永遠做你堅強的後盾,於是他試探地問道“如果我不能陪你走到最後,你還會選我嗎?”
    王佩欣回到:“如果隻一切都變成現實的話,我會選擇放手,讓你孤獨痛苦”
    葉軒玉皺了皺眉,以為王說的是真的就回到“既然如此,我們放手吧,都別再為彼此痛苦掙紮”
    那一夜,據葉的回憶說是王主動給他發短信最多一次,十幾條長長的問號“???????????????……”
    而葉軒玉最後沒敢再看,他害怕自己在做決定,害怕自己突然回了信息又該怎麼辦,畢竟王是他唯一深愛過的女孩,就像葉的日記是這樣寫的
    “《寫給最愛的人》
    還記得每一次孤獨的訴說,
    都是好像走進你的生活,
    隻是表白過,
    卻隻剩下孤單的梨花飄落,
    對你的愛,
    從來都在,
    隻是現實太壞,
    把一切描白,
    突然放手,
    我比你更難受,
    心中的痛,
    沉澱著我偷偷的守候,
    欠你的債,
    我來世不會再賴。
    夢裏花開,
    而我已經不在,
    你也不必再把我想起來,
    我已經習慣了自己說拜拜,
    沒有我的天,希望你依舊是笑臉,不再那麼任性的追逐兌現,因為人生本來沒有辦法改變,如果真的有緣,讓我們把一切羽化成弦,來世再彈”。
    王佩欣第二天又給也發了一條長長的短信,短信是一首詩,這樣寫的:“
    每次季節的轉角,
    我都以為你在無聊,
    夢裏總以為愛會很美好,
    醒來時你一遁跑。
    聽媽媽的話,
    是我太傻,
    以為你會等我到下一個仲夏,
    卻不知道你的愛已經揮發。
    既然薔薇注定凋謝,
    那麼讓我們一起宣泄,
    抽出一張紙寫,
    謝謝。”
    葉軒玉自從知道自己的病之後,就知道和注定要傷害到某個人,可他又能做什麼呢,去告訴世界病情嗎?他隻是默默祈求上帝讓這顆炸彈埋得更久一些吧,因為他想留在這個世界更久一些,本來脆弱的男孩,這次連深處的靈魂也流淚了。
    再後來張玉又開始和他聯係頻繁,而且關係越來越親密,她甚至用老公來戲稱他,而他卻避免更多的親昵辭藻出現,因為他相信愛情的靈魂是有底線的,每個人都不該突破這道屏障,就這樣他們一直在那裏發著短信,等待結局。
    這些日子對葉軒玉來說就是一段磨損思維長度的時光,磨爛了憂傷化輕了彷徨,即使他明知道結局是兩個人的憂傷,他還堅持那份真實的想象,可是現實與理想總是天差地別,而他也注定去承擔這份傷懷的責任,所以他除了任命還能做些什麼。
    開學那天終究還是到了,葉軒玉提前出院,在母親的催促下來到了學校,用葉母的話說:“這孩子變了,自從知道病情的真相那一刻就病了,每天見什麼都是微笑,沒有了以前的小孩脾氣,知道更多的去理解別人,隻是這病千不該萬不該落到這個孩子身上,畢竟他還是一個年幼的生命,還有很多的世界沒有見過,不該呀……”葉母每次想到這些都會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再說說葉吧,自從走進校園那一刻起,就滿是歡歌笑語的精神,沒人能感覺到這是一個身染重疾的孩子,一個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人世慢性心髒病患者,他還是繼續和同學打招呼,盡管有時隻是一句問語,有時隻是一個遠遠的微笑,可他比別人更懂生命的含義。
    還沒進教室,便碰到白羽橋,隻是他微笑一下離開,留下滿臉疑惑的白羽橋,尷尬的反應著。
    班主任不在,報名用的那協條據和收報名費都有幾個同學負責著,,其中還有易惠淑,在他交錢時,易惠淑朝他使了一個眼色,葉快速地把錢遞了過去,易惠淑帶幾分生氣的說道“一會回家等等我,記住了?”葉怔了怔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我能不等不?”,
    同學們開始了一陣嘩然笑聲,易惠淑生氣的說道“你有沒什麼事,等著,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葉軒玉用有些著急和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易惠淑然後說道“恩,一會你打電話給我”,易惠淑這次沒有回答,隻是低頭填數據和旁邊的同學玩,而葉軒玉沒有在乎這些,他和同學們也為笑得出去了。
    他碰到了以前同桌王亮,於是兩個人一同向宿舍走去,邊走邊聊,都說放假幹些什麼,葉軒玉說得很少,基本上屬於聆聽者的位置,王亮說他和他哥開車去山東遇到了堵車,整整在車裏呆了一宿,那時一眼都望不完的車堵在那裏,他們沒有飯吃再後來好像政府送來吃的,而這次王亮第一次見死人。
    葉軒玉苦笑了一下,他們兩很快來到了宿舍,可沒想到宿舍來了那麼多同學不過他們的話題還是那些,什麼遊戲好玩,誰誰又見美女了,總之男生一多就沒個正經話題。
    還有一些沒有說話的同學呢,正趴在桌子上拚命地趕作業,想也是這個情形,放了幾十天的假,老師布置的作業要是真完成時間肯定是不夠的,可畢竟還是很年少,不知誰起的哄,一群又嘈嘈的向操場走去,有打算去玩了,可葉軒玉已經不能再做所謂的運動了。
    下午三點多,一會書來了電話,叫他大門口等她。
    又過了好一會,易惠淑才從大門口出來,葉軒玉則等得有些焦躁和不安,然而他沒有意料到災難正在一步步跟進,他和易惠淑回家的途中,兩人光顧著說話,一不小心易惠淑的車子在冰上滑倒了,易惠淑也摔傷進了醫院,最另人難過的是摔掉兩顆門牙,右腿也骨折了,經過易母的批評,兩小人待在病房,易父和易母去問情況了。
    見爸媽都走了,易惠淑瞪了瞪葉軒玉說:“都是你害的,現在是不是醜死了,門牙都沒了,以後沒人要怎麼辦”,
    葉軒玉陷入了窘境,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於是學著電視裏說“我又不是故意的,要是真沒人要,大不了我照顧你拉”易惠淑臉有些微紅,大概是不好意思,見到喜歡的人表現都一樣,快語到“我才不要嫁給你呢誰嫁你就是自毀人生知道嗎”葉軒玉本來擔心順這話走沒法收場,這下卻被易惠淑的話有些低落…………
    之後易母回來後葉就走了,隻是斜陽還未收起餘輝,但還是溫熱暖和著每一個受傷的心房,他反複的思考著,為什麼愛的世界裏永遠是痛苦的追逐,沒有誰比誰更幸福,可就是這樣注定分離的結果,卻就那麼多人在那裏角逐,夕陽繼續沒落,天色隨著少年的身影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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