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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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的男人隻能是李玄啟。”
櫻桃見清舞晃神便提醒道。殿內的表演還在繼續,隻是乏善可陳。
選妃宴說到底隻是個形式,入選都是內定一共有3人。
水墨清舞封為貴人,寂沐果封為貴人,還有一個是月亮。月亮這孩子不過14歲也可憐她就這麼被送到來這。
第一個被安排侍寢的是就是清舞。過來今夜就是真正的妃子來。沒有後悔,也不再將有期待。
“小姐,這是泉州特產的胭脂秘,塗於全身能使小姐你玉肌更似雪,並帶有類似於天然體香的東西”小姐請隨隨身帶好,劉公公會已在殿外候著,小姐等會便隨他去華清池,沐浴完後務必塗抹。
“水墨采女,咱家隻能送到這裏了。”
“有勞公公了”輕輕的推開殿門之後,清舞瑞就瞥見了一個幔帳,透過透明的幔帳,清舞能隱模糊約的瞥見在池中的宸妃正雙手托著水珠,然後一點點的舉起,再順著本身的子流下來,難得的美人入浴圖,但即使隔著幔帳,清舞也能感覺到殺氣,來者不善啊。
“很好看嗎”宸妃調笑到。
“宸妃娘娘玉肌勝雪,甚是美豔。”清舞此時也猜不透對方的來意,多年的訓練讓她保持了一貫從容的笑容。
“聽聞陛下又得一絕色佳人,果然所言非虛。”宸妃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冷酷的笑容。
“妹妹若是不嫌棄,可與姐姐同浴。”看來是要給我來個下馬威來,隻是這個女人何等愚蠢啊。你自己撞上來的,就不要怪我來。清舞想著便幽幽說道“能與姐姐同浴是妹妹的福分。”
清舞慢慢寬衣解帶,那曼妙的身子在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顯得更加的楚楚動人,潔白的膚色,幾乎是讓每一個男人都垂涎欲滴,清舞伸出自己的腿試探了一下水池中的水溫,那光滑修長的美腿便一點點的沉入水中,隨後整個身子也慢慢的潛入了水裏。
“啊~~~!”清舞一聲慘叫,入水的身子瞬時長出來紅色的疹子。宸妃見狀大驚失色“來人啊!”宸妃大叫,清舞若此時有個三長兩短,宸妃豈能脫得了關係,事故宸妃隻得叫人。
宮中最好的禦醫被宣進來水墨采女居住的安逸軒,隔著紗幔,老禦醫為這位小主懸絲診脈。
尋常這脈把個一會也就有結果,隻是老太醫麵露難色。
“太醫,這到底是怎麼來?”櫻桃眼淚汪汪的看著禦醫,就差沒跪下來求他。“姑娘,沒事的,水墨小主可能隻是不適應泉水,有點過敏反應。”
老太醫露出一個藥櫻桃寬慰的笑容。隻是老太醫內心知道這是中毒,隻在來的路上老太醫就聽聞,一個小主在華清池出事,宸妃是唯一在場之人。宸妃名喚安文君,是尚書令安遠藤隻獨女。更是安太後的親侄女,平時在後宮囂張跋扈貫來,此時若說是下毒必開罪太後。這小主看來隻能是蒙受不白之冤了。
“姑娘,麻煩你拿紙筆來,”老太醫很快寫好來方子。“按此方服用一段時日便可。”老太醫在這後宮見多來波雲詭譎的計謀,雖早已覺釋懷,但終究不忍心再讓這後宮添一縷芳魂。
太醫走後,櫻桃打發其他下人出去,安逸軒主殿內就省他們主仆二人。“那個老太醫到是心善,給你的的確是解毒的方子。”櫻桃自幼學習醫術,這麼多年來也是略有小成。櫻桃在小舞的床榻前調笑。“為什麼要給自己下毒,還有什麼王爺嗎?”
清舞內心暗歎這個櫻桃的眼力的確驚人,今天我不過多掃了幾眼鳳歌王,她就知道了些什麼似的。其實今次來寶將王朝,清舞傾城的知道櫻桃還有一個使命就是監視自己,為藍家的利益做最大的努力。
“王爺於我而言是鏡中花水中月。”水墨清舞嘴角露出一縷瑟瑟的笑,“我若此時和皇帝同房,我與其他妃嬪又有何異,何況我還是一個可能心懷不軌的妃子。”
“主母沒有選錯人,你打算怎麼辦?”櫻桃饒有興趣的聽著。
“什麼也不做,你沒聽太醫說我是水土不服,出疹子嗎?應要好好靜養才是。”清舞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內心暗道‘藍家是瑞陽殘存貴族中勢力最強的,就算我不去啟帝身邊,為了要拉攏藍家,啟帝也會來找我的,何必急於一時?’
當晚是清舞來到寶將王朝後睡的最安穩的一晚,因為她終於躲過了啟帝的臨幸,雖明知隻是短暫的安逸,清舞還是很高興。
第二日,宸妃帶著幾個下級貴人和工匠來到清舞的安逸軒,說出疹子的人見不得光,也吹不得風,所以要給輕舞的安逸軒,帖窗,封們。清舞知道定是宸妃覺著自己是受了不白之冤枉才會做這些。遂到:“宸妃娘娘,我掃你華清池沐浴雅興,是妾身不對。”說著,清舞又是裝咳,又是作勢要吐血。這一招倒是唬住了宸妃。她隻是來欺負清舞的,要是弄出人命就不好收拾了。
“哼!來人傳本宮懿旨,貴人水墨清舞身體欠佳,撤其綠頭牌。”宸妃一副趾高氣使的樣子,偏邊帶來的貴人也符合著。清舞低頭冷笑,內心道‘求之不得!’,隻是麵上功夫要做的,遂淚眼汪汪的抬頭瞅著宸妃,像是在求其垂憐似的。宸妃見目的達到了,領著那群人出了安逸軒。
“舞貴人,此棋盤你要如何解?”櫻桃見宸妃離開,就坐到桌邊喝起茶來,自己剛剛裝忠仆,沒和那群人少吵,現在是真的有點口幹
“今晚去向梅妃坦白是我自己給自己下毒的啊。”清舞眼底閃過一道精光。“梅妃最早入宮,無子無女雖是風韻猶存也難敵歲月的侵蝕。她需要一個美麗並且愚蠢心又不屬於皇帝的女人代替她服侍皇上,向梅妃坦白我早已心有所屬,此次隻是不想委身於帝王,而宸妃娘娘隻是無端受來連累。”
“果然妙計,從所周知宸妃不是省油的燈,你一個小小貴人敢去招惹就是魯鈍,不過你貌美如花,是個男人都會想得到你,看來梅妃這次撿到寶來”櫻桃附和著清舞。
“不止,梅妃服侍皇帝多年,皇帝的喜惡必定了然於心,從她入手想要留在皇帝身邊必不是難事。再者我們對於皇帝而已不過是用來聯合瑞陽王朝原貴族的工具,但工具也要有工具的價值,梅妃和她的父親定遠侯可是一直站在皇帝這邊的,我們向梅妃投誠,也就是向啟帝表明我們藍氏一族有完全歸順他的意思。”清舞支起了身子。“櫻桃,為我更衣,差不多該去拜見下梅妃了。”
櫻桃扶著清舞從床上起來,隨手為她披來一件白色的衣裳,便坐在了梳妝台前。
光亮的銅鏡中,本來光潔的麵頰上點綴著幾顆紅豆,有這一種梅花落在雪地的美感。紅疹並沒有影響清舞的魅力,反而平添來一份病態之美。
“櫻桃,這封信和這個盒子送去梅妃父親的定遠侯府。”清舞將這兩件東西交到來櫻桃手中。
“小舞,這是什麼?”櫻桃不解。
“信是主母的親筆寫的投誠書,至於盒子裏嘛是藍大人在玉門關外不遠處駐守的一萬親衛軍的調度令。”水墨清舞向櫻桃坦誠道。櫻桃既然是主母派來的死士本就不需要對她隱瞞什麼,而且可以借此機會看看櫻桃有多大能耐,是否能在宮內外行走自如。
瑞陽王朝的貴族凡是歸順的都保留的自己原有蜀國的軍隊。藍大人亦然,藍大人的蜀國本就離寶將王朝近,這支親衛軍乍看人少又在極為貧瘠之地,但駐紮之地卻是要害之地,是貴族保留軍隊中離寶將王朝最近的一支軍隊。有了這件信物作保,梅妃必定接納水墨清舞。
“隻是,清舞你當時為何不將此物交與太後?對於我們隻要能為藍家得到最大的利益,站在那邊不是一樣,何苦要吃這中毒之苦?”這句話是櫻桃真心的,櫻桃在清舞中毒後為清舞把過脈,發現不僅是中毒,這個清舞的脈象很弱,身體定是經常生病的,清舞這樣的身子骨要是多中個幾次毒,小命得搭上。
清舞輕歎一聲“太後有宸妃,還有選妃宴會那日獻舞季沐果,她的母親和太後是發小,據說還是遠親,太後必隻會提拔季沐果,我們若是靠向太後必無出路。”清舞雖然隻有18歲但是看事情看的很透徹,這也是主母選擇清舞來寶將的原因,帝王的女人不僅要美麗,還要有頭腦。櫻桃暗暗佩服起來
“清舞,我必辦妥此事。”櫻桃道。隻是能為藍家帶來最大的利益,管你是投靠太後還是梅妃,此物我必送到。
“不急,這些東西你明日送去,你若現在送去,這次我中毒倒像是我刻意要裝傻去惹宸妃了,此次去見梅妃,梅妃必會要我們拿出點真東西,到時再將送去定遠侯府便是水到渠成。”清舞提醒櫻桃。“
好了,櫻桃,你還不為我梳妝”清舞調笑著。
櫻桃在眾多配飾中挑出一對白玉耳墜,白象征著純潔,添上一對白玉手鐲,幹淨素雅,配上那潔白的衣裳,清舞散發出一種純潔的氣質,讓人不由得想起嗬護。仿佛這樣一個謫仙般的女子有任何一句謊言。
清舞滿意的一笑“知我者,櫻桃也。”櫻桃不過中人之姿,隻是對衣物飾品總有獨到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