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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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個月過了,易小川準備回到酒吧繼續打工,兩天前和酒吧輝哥聯係過談好周末過去上班的。
最近幾天易小川上課的時候發現自己很容易疲勞,經常覺得睡不夠那樣全身無力軟軟的,有時候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惡心想吐而且食欲減退,身體日日消瘦,而且平常他不怎麼吃的東西此時他反而覺得好吃了。易小川以為自己是因為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加上不按時吃飯才會這樣。心裏想多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進入秋季後,學院組織大規模的學生體檢。
易小川拿著自己的體檢報告臉色蒼白的走出學校醫務室,醫生的那句‘易同學你的身體有點問題這裏看不了,我建議去大醫院再做一次詳細檢查吧!’讓他平常本來就不怎麼好的身體更加顯得虛弱了,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醫務室大門。黃寒看到易小川的臉色不對馬上走過去扶住易小川問:“小川,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黃寒的一句很平常的問候一出易小川的淚水不自覺的往外湧,黃寒一見易小川哭連忙問:“小川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別哭了。”
易小川的眼睛一直死死盯著遠處讓眼淚不停地往外湧,絲毫感覺不到一旁著急的黃寒,黃寒看著易小川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了,隻好自己彎下腰撿起易小川掉在地上的體檢報告自己看是怎麼一回事。
當黃寒看到易小川體檢報告上幾個大字,拿著體檢報告的手都顫抖了,然後用力抓著已經呆住的易小川的肩大聲問:“什麼叫做體哪異常?快告訴我啊小川。媽的,易小川別隻顧著哭,告訴我什麼叫做體內異常。”黃寒用力地吼著問易小川,兩眼通紅連臉上青痕都出來了,猙獰的臉看起來很恐怖這一切都隻是因為易小川體檢報告上的那幾字。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易小川站在哪裏捂著耳朵搖著頭不停的說然後飛奔地跑開,留下滿臉猙獰兩眼通紅的黃寒木呆呆的站在醫務室門前。此時易小川心情很彷徨,他害怕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他突然好害怕死亡。
黃寒目送易小川跑開後拿著那份體檢報告衝進醫務室,朝著正在給其他人做體檢的醫生大吼:“你他媽的告訴我什麼叫做體內異常。”黃寒這樣一吼嚇住了很多了,體檢醫生看了一眼又繼續手中的工作。
醫生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惹惱了黃寒,不顧後果的走過去推開正在做體檢的學生,抓著醫生白袍惡狠狠的問:“你他媽的我問你話呢?什麼叫體內有異常,為什麼不回答我?”黃寒把易小川的體檢報告甩在醫生的臉上。
醫生不慌不忙的撿起甩在自己臉上的那張紙,看了一眼又丟回去給黃寒。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就是紙麵上的意思,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醫生不慌不忙的態度徹底惹惱了正在爆發邊緣的黃寒,拎起醫生的衣服拖著醫生來到離他幾步凳子邊上用力地壓住醫生坐在凳子上。
“你什麼態度,什麼叫紙麵上的意思?我問你什麼是體內異常。”
醫生被黃寒的粗魯行為惹急了,“想知道是吧!我告訴你,他懷孕了這就是為什麼叫做體內異常,你滿意了嗎?”醫生的話一出,黃寒整個人呆了,被醫生的話驚嚇住的不止黃寒一個人,還有在場等待體檢的學生和帶學生來體檢的老師們。
黃寒鬆開抓住醫生衣服的雙手,自言自語的說:“小川他懷孕了,不可能啊!他是男生怎麼會懷孕呢?”然後轉過身用手指著醫生說:“最好你說的真的,如果不是這樣,我讓你在整個上海市醫界呆不下去。”
黃寒飛奔地跑出去醫務室去找易小川,最後在宿舍的床上找到了正捂著被子哭泣的易小川。黃寒二話不說拉起易小川就往學院停車場走,不管易小川的反抗和吵鬧了。把易小川塞進車子後自己也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離開學院直奔醫院。
兩小時後,黃寒坐在醫生辦公室聽著醫生說易小川的情況。
“小寒,你們學院的醫生沒有診斷錯誤,你同學真的是懷孕了,由於他本人體內有一套隱形的女性器官,和同性發生關係也會像女生一樣懷孕。但是他和平常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所以隻要不是檢查一般情況都不容易察覺這一點。對於雙性懷孕這樣幾率應該說是很渺小的才對,很不幸運你同學正好是那幾率很小其中一個幾率。”
“那個、、、、、、孫叔叔。如果現在打掉會不會傷害到小川身體啊?”黃寒帶易小川到自己母親就職醫院去檢查,別的醫院他不相信,他此時隻相信自己母親就職醫院的醫生,這裏的醫生都認識他不會騙他的。
“啊!這個啊?我也不想瞞你了?如果強行打掉的話會危及母體,通常我們作為醫生不會建議打掉的,就算是有違倫理也建議生下來,畢竟生命比什麼都重要。”
“這樣說,隻能生下來,沒有別的辦法了。”
“目前來說是沒有的。”
“如果強行打掉的話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這個我現在無法回答你。”
“知道了,謝謝你孫叔叔。”黃寒的話的剛落就聽到門外一聲‘嘭’的重物倒地的聲音。
黃寒和醫生的對麵被站在門邊的易小川一個字不露的全聽到了,當聽到自己懷孕了易小川情緒很激動,突然直直的倒了下來。
門外‘嘭’的一聲引起了黃寒和孫醫生的注意,紛紛走出門外查看個究竟就看到臉色蒼白的易小川暈倒在地上。黃寒馬上蹲下來抱住易小川,大聲喊著易小川的名字,這個時候作為醫生的最為冷靜,就算是麵對生離死別困境作為醫生也要保持清醒冷靜地精神,因為他們還要搶救病人。
“小寒,快抱他進去病房,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長期的營養不良加上情緒不穩定,很有流產的可能,如果是那樣就麻煩了。”
黃寒一聽到醫生說易小川很有生命的危險,本來就不穩定的情緒更加鎮定不下來了,嘴裏一直在說小川,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是我求了好久才求的好朋友,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小寒,聽孫叔叔的話快把你同學抱進病房讓我給他檢查,你再拖下去恐怕他的有事了。”孫謙剛把手碰到易小川。
黃寒就大喊你不可以碰他,我要抱他去找我媽,我媽一定有辦法的,你們誰也不可以碰他。此時的黃寒完全瘋了,誰也不相信了,抱著暈迷的易小川在走廊上大喊,病房裏人紛紛伸出頭看。
孫謙沒有辦法,隻好示意幾個年輕的醫生抓住黃寒搶過暈迷的易小川進去搶救,如果真的等到他媽媽來那真的就救不過來了。黃寒死死的看著醫生把易小川抱進搶救室,望著搶救室的燈光黃寒無助的蹲在牆角邊抓著頭發哭泣著。突然黃寒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猛的抬起頭眼睛睜著老大,嚇住了剛剛走到他身邊的護士。然後黃寒跑出醫院大樓開著車直闖好幾個紅燈回到學院,邋遢的衣服通紅的眼睛滿臉充滿怒氣的走向霍俊弦他們三個宿舍。
黃寒一腳踹開霍俊弦他們的宿舍門,裏麵的人被突而其來踹開的大門嚇了一跳,司緣正準備罵人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挨了黃寒一拳。司緣和霍俊弦看著兩眼通紅的黃寒,開口罵道:“你瘋了,跑來這裏撒野。”
黃寒拳頭剛出就被霍俊弦擋住了,霍俊弦一用力把黃寒推倒在地上。你瘋了,見人就打。
黃寒從地上爬起來,“對,我是瘋了,都是被你們逼。都是你們害的,要不是小川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那個鄉巴佬的事關我們什麼事啊?不要把所有的錯都賴在我們身上,我們不屑和那樣的做朋友隻有你這個傻瓜才會稀罕和他做朋友。
“對!他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還要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怎麼了?現在敢做卻不敢當了,算什麼男子漢。”
一直沒有說話的劉慕楓道:“那個易小川到底發生什麼事,讓你這麼瘋狂就認定是我們的錯。”
“小川懷孕了,懷了你們這三個混蛋的孩子。真可笑,你們不止強暴了他,還讓他懷上你們小孩,該死的小川還是什麼狗屁雙性身體。”黃寒雙手抓著頭發痛苦地說。
“什麼啊?”
“啊!”
“啊!”
聽到黃寒的話,三個聲音同時叫起。
“怎麼了?你們不想承認啊?我告訴你們,如果小川因次而在手術台上下不來,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會讓你們付出代價。”說話黃寒跑出他們的宿舍開車離開了學院趕回醫院陪著易小川。
霍俊弦、司緣和劉慕楓被黃寒的嚇呆住了,不是因為那句‘就算我傾家蕩產也會讓你們付出代價’而是那一句‘小川懷孕了。’
震驚的不止是他們三個,還有門外圍觀的學生們。頓時易小川懷孕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連江商學院,上到老師校長下到搞清潔的阿姨凡是和連江商學院有關係的人都知道這個消息。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幾個月前黃寒抱著裹著床單的易小川回來學院不是因為易小川生病而是被自己的學長強暴了。
頓時很多人看著霍俊弦他們三個的同時還鄙視的行為,有的幸在災樂禍,有的很是同情易小川的遭遇,有的嘲笑有的不發表任何想法,更加多的是對易小川的同情。
震驚的不止是整個連江商學院,連三個罪魁禍首的父母都震驚。當天直接把他們叫回家。
一直好幾天都不曾見他們出現在學院,而在醫院的易小川和黃寒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依然在醫院裏休養,學院裏黃寒打電話去給自己和易小川請假,老師很爽快的答應了還叮囑黃寒好好照顧易小川。